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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司徒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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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典就在這四周的墻壁上,在看之前,你先將左邊桌子上的書看一下。“說完手一揮,只聽見“啪”“啪”地幾聲響,火星兒迸發出來,隨著微風兒飄得很高,紅色的光在黑暗中閃爍著,照亮了整個大殿。

白起斯四周看了看,只見墻上寫的全是金黃色的字跡。在紅色的火光照耀下發出淡金色的光芒,房間裏金碧輝煌,不一會適應了周圍的一切。

當白起斯又做了一個扶手時,眼前的燕雲衛此刻已經閉上雙眼好似一切都沒有看到。轉身就走到那個桌子前面,桌上除了一本書外,旁邊還放了一支毛筆和一個淡金色的硯臺,估計那就是前人給墻上寫字用到的。

拿起桌上的書,封面寫到宗錄。翻開第一頁原來這本書,講的是萬獸宗的開派祖師司徒千夜一生的事跡。從擁有一個沒有任何前途的普通魂獸,如何成為一代開派宗師傳奇一生的記錄。

司徒千夜,魂獸只是一只普通的山羊。家族對其非常的失望,沒有過了多久就將其從家族裏剔除出去。從此一個人開始了落魄流浪的生活,一直到經歷過括印山之後,才開始了慢慢的崛起。

讀到這裏,白起斯已經明白過來。這本書寫的無非就是,一個廢物慢慢變強的故事而已。心裏已經開始輕視起來,認為後面的就不用看了。手一翻將手中的書合上,放到桌上。

來到燕雲衛的面前,說道:“前輩,書中的一切我想我已經明白了,多謝了”。聽到白起斯這麽說,燕雲衛坐在那裏一動沒有動,好似白起斯說的話他從來都有聽到,完全陷入到了死寂當中。

白起斯來到閃著金光的墻前,只見上面的字跡,完全呆住了。整個人完全處於懵逼的狀態下,因為墻上的那些金光閃爍的字體根本就不是字,一個都看不懂。

墻上能看懂的只有《萬獸秘典》這幾個古樸的字,至於後面的亂七八糟的字符。白起斯直看得頭暈眼花,心裏一陣的郁悶。就好比一個餓了幾天的人,突然經過一家酒店。一陣沁人心脾的菜香通過鼻孔傳達到心底,可突然摸一下口袋一分錢也沒有啊!那種郁悶與糾結,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經歷了千辛萬苦眼看著就要得到了,可現在卻是對於現實的無奈。

剛剛在那本書中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寫的明白了,只是白起斯自己以為那只是一本普通的事跡小說,看了一下開頭後面的應該已經知道了。其實在書的最後一頁寫道:魂湧眼觀,秉留其吾。意思就是說:要想觀看整部萬獸秘典必須將魂力運用到雙眼上才可以觀看,並且在你離開的時候用桌上的筆將自己的感悟在這四周的墻壁上留下來些。當然了關於一些秘密就不用了,畢竟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些秘密。

白起斯看了半天,只能一個人在這墻壁面前幹站著。這也不是個事,畢竟自己到了這裏是看宗門秘典的,而不是到這裏面壁思過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還是好好的找些線索,八成還是要回到剛剛所看的書裏。於是眼睛就四處瞄了一下,結果鬼影都沒見到一個。也是在這種地方,除了那個燕雲衛的守護者再也沒有其他人了,而那個燕雲衛一只盤坐在那邊完全處於一種死亡的狀態。

只能重新拿起書看了起來,在翻閱中見到這麽幾篇詩集:

《南歌子》

寂夜何時盡,昭光哪日臨。雨絲風片總難禁,吹瘦那山那水那歸心。

夢又如何夢,尋還不可尋。隔窗誰奏月牙琴,聽去聽來總像故鄉音。

《一剪梅?秋》

一曲清詞沁夜涼,雲斷空窗,夢斷空床。枯顏濁鏡損容光,鬢雪紛揚,眉雪飄飏。

殘影燈花夜未央,墨灑成殤,淚灑成行。朱萸一束斷人腸,怕睹孤芳,怕過重陽。

《虞美人》

初霜夜起驚歸雁,桐影飛紅亂。殘荷拼掙小錢花,借與羈羈倦客宿天涯。

西風片刻無銷歇,似有衷腸說。箋來題葉自江東:莫待椿萱老樹損無蹤。

《高陽臺》

手攬東西,肩挑日月,秋冬春夏無閑。何故奔波?無非衣食三餐。鏡裏容顏難可意,任光陰、蝕面妝寒。尚時時、涕淚偷拋,幾度憂酸。

平生只有些些願,但嬌兒琪健,累也心安。啖苦含辛,殷殷擲與華年。風巾雨帽征途遠,莫蹉跎、流水濺濺。覆諄諄、善誘於仁,笑語嫣然。

煉獄篇

想當初,天真未料,離愁是何味,雪絲歡綴。今個抑瀛柔,慳顯清麗,算他日後情無倚,心酸還面喜。也算了、夜來風肆,寒襟當冷被。

花開瓣落本平常,些愁為底事,何須憔悴。終有日,嬌顏損、發飛心墜。皆無奈、莫生塊壘。休怨那、離枝千萬裏。但企得、夢中還在,鄉關山共水。

《暗香夜思》

歡顏悅色,算幾回夢裏,豎琴橫笛。入耳幽幽,一剪相思孰堪摘。轉瞬容顏漸老,怎拋卻,當初詩筆?願渡我,魂化流星,飛赴廣寒席。

南國,夜寂寂。恨相隔路遙,箋塵堆積,燭臺忍泣。去雁歸魚莫相憶,可奈飛花甚急?歸去也,眼中紅碧。嘆舊日情愫遠,幾時覆得?

花月篇

夏初臨荷

夜寂幽池,扶風翠柳,牽來一緒輕煙。幾許情絲,萬千總是堪憐,藏癡不訴人前。鯉雙雙、戲鬧身邊,沁鼻幽香,無端又憶,並蒂當年。

花間蝴蝶,葉底金魚,碧盤白玉,曾羨姻緣。澈水柔情,輕舟皓腕嫣然,巧繪絲絹。那光陰、烙沸心泉,燙詩箋。敢問今宵,何故孤單?

《玉樓春梨花》

梨花細雨隨心墮,未感春馨春已過。飄飛繞目緲如愁,淩亂成泥粘似糯。

何堪骨肉片離分,怎奈情絲無處鎖。來年縱使又芳菲,豈是當時枝上朵?

心裏暗道:吆喝,想不到老祖當年也挺風流的哈!只是這最後的幾篇怎麽這麽的感傷?難道當年的還有許多的隱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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