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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染指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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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癡心女子負心漢,她癡情如此,為了一個男人得了如此下場,說實話,我

很心酸。

“好了,你乖乖的在這呆著!”傅南衡笑著說了一句,我能夠從他這種笑容中體

會出來“笑裏藏刀”是什麽意思!

接著他就拉著我的手走了出去,可是剛要關門的時候,我的手就落到了門裏,

要拿出來,忽然門“砰”地一下就關上了,這一下,夾得我好痛,而且,我的胳膊就

卡在門縫中間了,怎麽都拿不出來,我知道,那邊是莫語妮在裏面死死地頂著門,

不讓我把胳膊拿出去,我在外面痛苦地尖叫著。

傅南衡已經站在外面了,看到我痛苦的模樣,他喊了一聲,“初歡!”

接著,他擡起腳來,猛地踹開了門,就聽到裏面傳來莫語妮很大聲的呻吟!

莫語妮因為慣性的作用,整個人已經仰躺在地上了,整個人的淑女風範什麽都

沒有了,腳朝天。

傅南衡走了進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莫語妮,用低沈陰狠的聲音說道,“原本打

算,在這裏待一段時間放你出來的,可是現在,你估計要在這裏面待一輩子了!”

莫語妮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她捧著傅南衡的腳,說了句,“南衡,我知錯了,

我知錯了,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我以後保證不會再害她了!”

“晚了!”傅南衡說了一句。

護工來了,看到傅南衡,可是畢竟傅南衡是交錢的金主,而且,她們對待精神

病人,也都不是那麽上心的,全都看金主的要求,護工一進來,不是馬上扶起莫語

妮,而是非常焦躁地問道傅南衡怎麽了,是不是莫語妮得罪他了。

人心薄涼,大抵如此。

傅南衡給了這位護工一把錢,說了一句,“好好照顧她!”

護工楞楞地點了點頭,又看到了我光裸著的手臂,慌忙問了一句,“這位小姐

的手怎麽了?”

正好她是捧著紗布還有消毒藥水的盤子進來的,因為精神病人,常常會有跌打

扭傷的情況,所以手裏拿著藥也很常見。

她趕緊給我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上藥,裹上了紗布,如果不是她提醒,我還

真是忘了疼了,光看傅南衡收拾莫語妮了。

而莫語妮,整個人還在那裏仰躺著,我覺的,雖然她有錯在先,可是我們做的

的確不厚道。

包好了手臂,我和傅南衡就走了,身後傳出來莫語妮嗚嗚的哭聲。

那一刻,我頓時好悲觀,感覺整個人生都沒有希望了。

走出了精神病院的大門,我的步伐落在了傅南衡的身後。

“南衡。”我從後面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怎麽了?”他在前面,微微側著身子,問道落在後面的我。

“我覺得——我覺得你這樣做,有點兒殘忍!”我終於說出來這句話。

他低頭冷笑了一聲,說了一句,“你懷孕的時候,她那樣對你,我這樣對她,

算得上殘忍?如果不是她,咱們兩個會分開那麽久?”

“可她畢竟才二三十歲,正是人生的好時候,都沒有結婚,孩子也死了,我覺

得她挺可憐的,如果她能夠悔過自新的話,還是放了她吧,好嗎?”

他的眸光垂了垂,說了句,“看看再說!”

“看看再說”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成“遙遙無期”?

從精神病院回來以後,傅南衡一直有些心思,我問什麽,他說是生意上的事

情,我也就不問了。

那天,我下樓梯的時候,看到他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不知道是他主動打給別

人的還是他接的,我就聽到他說了“有人教唆?一定要在警察之前找到這個人,我

要讓他付出他該付出的代價?”

聽得我心驚肉跳,因為聽到“警察局”,我本能地以為和作奸犯科有關,所以,

挺害怕的。

“什麽事兒啊?”我本能地坐在他身邊問道。

“就是密雲有人自殺那事兒,是有人挑唆的,本來建藥廠,當地人也不至於這

麽大的反擊,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挑唆。”他剛剛說完,就碰了我的胳膊一下,我口

中“嘶”地吸了一口冷氣,說道,“好痛!”

前幾天被莫語妮夾的胳膊還沒好呢,當然疼了。

他輕輕地擼起我的袖子,小心翼翼地看著,“現在是冬天,傷口好得也慢,讓

蘇阿姨給你燉點湯,好好補補!”

我把胳膊小心翼翼地拿了過來,說道,“喝了湯也沒用,這些都是騙人的。”

“那我變著法兒讓你吃點好的也不行嗎?”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這個人,說話就說話啊,非要在別人的耳邊說話,撩撥的人——總之是很撩撥人

啦!

“言歸正傳,你剛才為什麽讓人找到教唆的那個人,這件事不是應該警察在做

嗎?”我問了一句。

他笑了一下,似乎根本就沒有要回答我問題的意思,接著摸了摸我的後腦勺,

似是嘆了一口氣,“初歡,什麽時候咱倆的智商才能在一個頻道上?”

“我——”也只是搶白了這一個字,可是剩下的,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我又沒有那麽多通天的眼線,我連這個教唆犯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麽控制局面?

郁悶!

“哦,對了,這個教唆犯和在我的車後面貼條的是同一個人嗎?”我又問了一句。

“這次不錯了,反映很快,”他輕輕地彈了我的腦門一下,然後說道,“沒錯,

是同一個人。”

“那你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嗎?”我又問了一句。

他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了一句,“知道了,不過我要等那個人落網!”

落網?

不是應該落在公安的網裏嗎?怎麽好像說得要落到他的網裏一樣?

我就不解了,不過,他不愁眉不展就好了。

那天,蘇阿姨說,她的女兒和女婿還有他丈夫要出國幾天,歡歡都沒人照顧了。

我初聽到“歡歡”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楞了一下,不過隨即想到,說的不是我。

真是的,幹嘛把狗的名字跟人的名字弄成一樣的?

我的眼睛瞪了一下傅南衡。

“現在步雲大了,應該不怕狗,而且家裏兩個人看著步寧呢,應該沒事,而

且,我也——”傅南衡正坐在沙發上,看了旁邊的我一眼,然後攬過了我的肩膀,繼

續說道,“我也很想歡歡了!”

而且目光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偷偷地私底下掐了他一眼,讓他一語雙關!

“歡歡呢?什麽意見?”他又轉向我,問了一句。

“我沒意見!”我沒好氣地說道,特意把兩個歡歡的名字放在一起叫,他是吃了

熊心豹子膽。

而且聽蘇阿姨說他買這條拉布拉多的時候花了幾十萬,想必是挺喜歡狗的,如

果因為我就放在外面,我心裏也過意不去。

第二天,蘇阿姨就把這條狗給牽回來了,奇怪的是,歡歡以前見我的時候,總

是叫,這次見我,只是“嗚咽”了幾聲,反正沒有上次那麽厲害了。

我挺納悶的,問道傅南衡他怎麽不叫了?

“早就跟你說了,它見了自家人不咬!”傅南衡讓步雲來見見這個所謂的“歡

歡”,說以後要和它朝夕相處了!

步雲好像很喜歡歡歡,歡歡對步雲也很親熱,以後,歡歡就在樓下住,反正步

寧在樓上,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歡歡這次回來,和上次真是“判若兩狗”,對我很親熱,我去哪它也去哪,還主

動給我叼東西什麽的,也可能傅南衡之前跟它說過什麽,它記住了,所以,表現的

特別乖,奴性表現得特別強烈,挺討喜的。

晚上我剛剛洗了澡,躺在床上正在看書,傅南衡在洗手間裏給狗洗澡,然後,

沒註意的空兒,歡歡已經跳到了我的床上,第一次有狗來我的床上,我還挺吃驚

的,我剛要說話,歡歡就在我的臉上舔了一下子——

我挺震驚得看著它,它——它竟敢做這種事情?

正好傅南衡自己也剛剛洗完澡,他從洗手間裏出來,看到了這一幕,他雖然對

狗不錯,不過他是嚴令不讓狗在床上睡覺的。

他讓歡歡去了樓下,然後對著我說道,“剛才它親你了?”

“嗯!”我委屈地去了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回來的時候,卻被他按進了懷裏,就在我臉上脖頸上啃吻了起來。

“你還吃狗的醋!”我說了一句。

“沒錯,誰想染指我老婆,我就吃誰的醋!”

然後第二天,他上班去了,剛剛上班沒多久,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傅南

衡受傷了,電梯突然下滑,他摔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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