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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他又結過一次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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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的主戰場不都是在北京嗎,以往這種項目,他都是派項目經理來操作

這種事兒,何須他總裁親自出馬?

每次開會,我基本上到的時候都是早晨九點多,十點,他已然站在那裏指點江

山了。

我都偷偷地從後門溜進去,陳數每次都給我占好了位置。

有一次,我去的時候都十點多了,傅南衡在旁若無人地說這次圖紙的情況,我

用手機打開著圖紙,放大,認真地在看呢,這時候,一張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

到我眼前,“中午吃什麽?”

不過陳數的字寫得是不賴,我拿起筆來,寫上:為什麽不發微信?開會的時

候,你拿一張8k的紙傳來傳去,不怕引起傅老師的註意嗎?

都改打字了,好久不寫字了,手生,好不容易寫完了,給他遞過去。

片刻之後,他又回:我剛給你發微信了,你沒看見。

還真是沒有,我在看圖紙呢,不過我也不能切換了圖紙的頁面,再換回來界面

的時候,放大的程度就不是這樣了,我正看到關鍵的地方呢。

我寫下了三個字:鹵肉飯!

鹵肉飯就在旁邊,這裏荒郊野嶺的,也沒個吃飯的地方,往日,我都是自己帶

飯的,不過今天,有人忘了給我準備午餐了,所以,我就將就著在外面吃一頓吧。

“潮記?”他的紙又過來,紙磨在桌子上沙沙的聲音。

我瞪了陳數一眼,意思很明顯:你有病吧?這荒郊野嶺的,不就這一家鹵肉飯

嗎?難道你想吃唐僧肉?

陳數看到我氣急敗壞的樣子,開始低頭嘲笑我。

這時候傅南衡說道,“這個項目總共開了三次會,如果再有人遲到,別怪我不

客氣!”

全會議室的目光都向我投過來,這是說誰呢?

如果不是被我氣急了眼,想必他都懶得搭理我吧,去年的事情,已經讓我的心

裏產生了很大很大的陰影,再也抹不去了。

然後,我就和陳數去吃鹵肉飯了,我倆要了一個雙人套餐,不是因為別的,因

為兩個人一起點——便宜!

我正吃著飯呢,陳數問我,“初歡,你那輛七手的夏利開著還好?”

“嗯,還不錯,代步工具嘛,車無所謂好壞,能開就行!”早晨起晚了,飯也沒

吃,所以,我呼啦呼啦地吃得特別不顧形象。

“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帶著我,我沒開車,打車來的,我的車今天讓我爸開走

了,他去辦理我們家房子的事兒,辦理過戶的了!”他說了一句。

陳數就是海南當地人,小康之家,也不知道辦理得是哪套房子的手續,我也不

關心,就悶聲點頭,“沒問題,好哥們兒嘛!”

正專心吃飯呢,就聽到陳數說了一句,“嗨嗨,你傅老師來了!”

我心裏一驚,心想,他怎麽會來?

剛才不斯文的吃相趕緊變得斯文了。

我坐得位置背靠著門口,所以,陳數先看見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看到陳

數站了起來,彬彬有禮地對著我身後的方向說了一句,“雲總,傅總!”

這幾天,我們私下都是叫傅南衡“傅老師”的,如果不是他叫傅總,我心裏差點

就想成了“傅老師”,因為他指點江山的樣子確實挺像老師的,不茍言笑,嚴肅正

經,這麽帥的老師,我也沒見過幾個。

身後大概是雲總吧,很和氣地說了一句,“坐下吃飯,不用拘禮!”

這家鹵肉飯是一個小飯店,雖然不大,但是幹凈整潔,窗明幾凈,但是因為店

面小,所以,桌子和桌子之間的距離都挺近的,看到傅南衡和雲總在我旁邊坐下,

我轉過去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

在外人眼裏,他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我們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他就

是我這個項目的上司,幹完了活,一拍兩散。

點菜這種事情自然是雲總的,傅南衡一直坐著,我低頭吃飯。

等菜上來的時候,雲總在沒話找話和傅南衡說話,他的眼睛沈了沈,說道,

“傅總,您的品味向來很好,這副袖扣是我見過的最高級的袖扣了。”

看這表揚人表的,如果是我,我早就笑開花了。

“我前妻送的!”

我當時正在喝一口奶茶,聽到這話,一口氣噴到了陳數的身上。

“怎麽了?初歡?”陳數很關切地問道,拿著餐巾紙給我擦,我慌忙把餐巾紙拿

過來,說了句,“沒事,沒事!剛才嗆到了!”

“小初慢點兒吃飯啊!”雲總很客氣地對我說道,他就是籌建處的處長,不過沒

人叫他處長,都叫他雲總,先前因為我不想接這個項目,所以和他有了接觸,覺得

他這個人挺好的,人也隨和。

被他這麽一說,我誠惶誠恐,慌忙點了點頭。

“看起來傅總的前妻眼光不錯啊!”雲總又說了一句。

他可真是個人精,表揚傅南衡表揚得不著痕跡,說眼光不錯,也就是說挑了傅

南衡的眼光不錯,可是,畢竟是前妻了啊,這一點雲總竟然沒有註意到嗎?

而且,我根本不記得我給他買過一對袖扣啊?是我忘了?還是他不止我一個前

妻?

不知道。

我匆忙吃完了飯,就離開了。

會就開倆小時,下午沒事就可以回家畫圖了,我上車,陳數坐在我的副駕駛

上,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我的車,說了句,“你這叫車嗎?這就是四塊鐵板拼起來

的!”

我的心思還在那對袖扣身上,不記得給他買過這對袖扣啊?還是這段時間他又

結過一次婚?想到他和葉寧馨在床上的場面,我就——

正想著呢,車竟然熄火了。

“都怪你,烏鴉嘴,說我的車不是車!”我對陳數說道,可是我對車壞了這件事

情,兩眼一抹黑,不知道怎麽處理,手忙腳亂的,說道,“哪裏有修車的地方啊?

可是車熄火了,開動不了,怎麽辦?”

陳數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下車,打開了車的前蓋,對著我說,“像你這

種七手的夏利,一般都是電瓶接觸不良,接上就好了,還用修車?”

只見陳數兩手撚著兩根電線,把她們攪在一起。

我的頭湊近了他,說了一句,“你教教我,教教我,這車估計以後得老壞,我

也好自己修!”

“看好。”陳數的手朝著我這邊擡了擡,“這樣?知道了?”

接著,他“啪”地拍了一下我的後腦勺,說了句,“懂了,笨蛋?”

“你有病吧?”我大叫起來,“人家不會你也不用拍人啊!”

我捂著後腦勺,雖然不疼,但是好丟臉啊,心想以前開奔馳的時候也沒修過車

啊,也沒想過開車還要修的。

我正捂著腦袋鬥嘴呢,忽然旁邊一輛車從我們身邊飛馳而過,我看了一眼,好

像就是那天我吹泡泡看見的那輛車,大切諾基,我心裏一凜,以前也沒見過傅南衡

有這樣一輛車啊,黑亮的眼色威風凜凜,所以,我安慰自己:一定不是。

然後我就回了家了,開始畫圖。

以後去開會,我就不再遲到了,這樣他也不會抓住我什麽把柄了。

那天,和現場的工程師丈量完現場的尺寸,都十點了,我困得不得了,所以,

開車回家。

郊區的路,黑燈瞎火的,遠遠的我看見兩個人在前面走著,這是條土路,很

窄,我車技又不好,所以看到前面兩個人的時候,我拼命地按喇嘛。

他們回頭,車的探照燈雖然不亮,但是我還是看清楚了,前面的是雲總和傅南

衡。

怎麽會碰上他?

雲總站在我的車前,讓我停下,說傅總的車沒油了,這裏離加油站遠,開不

到,明天讓人來給加點油進去,這個點了,沒必要再把司機叫過來,兩個人準備往

前走走打車呢,正好看到我了,捎他們一程。

我心想著,還好是兩個人,要是他自己,這三更半夜的,可不知道發生什麽事

兒。

雲總坐在了我的副駕駛上,傅南衡坐在了後面,從後視鏡裏看,他的頭一直轉

向窗外。

“兩位去哪?”我像個出租車司機似得,問道。

“哦,我家就在前面,上了馬路就在旁邊的那棟小區裏,你先送下我,然後再

送——哎,不對,”接著他轉過頭去,問道身後的傅南衡,“傅總,你一會兒要再換一

輛車嗎?還是就坐這輛車?”

這意思是嫌我這車破嗎?

“沒事,不換車了!”他的聲音傳來,照例是冷冽的,低沈有磁性,曾經這個聲

音,我總是聽到。

我心裏忐忑不安,把雲總送到單元門口,心跳得更加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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