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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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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了。”

看著侯鄴打開了車門,我叫住他:

“侯爺,都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還有一件事情,能不能請你幫幫我?”

關於徐繡作為徐小寶的監護人向我索要賠償的事情,我不想麻煩夏初臨和宋安戈,他們倆最近煩心事很多,忙都忙不過來。

易成則雖然是法官,但他最近似乎也很忙,只是每天固定來陪楊柳月兩個小時,有時候看到他跟楊柳月之間那含情脈脈的樣子,我都不忍心打攪他們。

侯鄴像是能看穿我似的:

“你是說徐小寶的事?”

我點了點頭,他關了車門坐好,對我說:

“這件事情是攸寧在搗鬼,她找到了徐小寶的大姨徐繡,要想解決這件事情,恐怕要找霸叔幫忙,徐曼現在是季家的人了,霸叔是徐曼的監護人,徐錦生前並未將徐小寶托付給徐繡,所以對於徐小寶監護人一說,並不能完全成立。”

我懂他的意思,但我有我的顧慮。

“能不能有別的辦法,萬一不行的話,我可以坐牢,也可以賠償。”

侯鄴哀嘆一聲:

“你這麽瞞著也沒用,徐曼遲早會知道的。你別被攸寧的產後抑郁給嚇到了,徐曼是個堅強的女孩兒,加上她現在又是一個很有愛心的母親,霸叔對她更是寵愛有加,她的心理素質比攸寧好,且內心沒有仇恨的火苗,她...”

我打斷侯鄴的話:

“那也不行,現在小寶的狀況不太穩定,我怕...”

宋安戈強行插話:

“我覺得侯爺說的對,徐曼遲早要知道的,也正因為小寶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們更應該讓她們姐弟倆團聚,如果真等到小寶熬不下去的那天。徐曼只能見弟弟最後一面的話,那未免太殘忍了。”

我也想過,可我怕徐曼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宋安戈又勸我:

“說不定有徐曼在身邊,小寶的求生意志就會被點燃,徐曼也是個吹口琴的天才,有她的口琴做伴,姐弟倆一定能挺過這個難關的。”

我還是需要考慮,侯鄴打圓場:

“這事不急,徐繡要起訴你,還有一些法律程序要走,你有充分的時間來考慮,我會讓霸叔這邊跟進,把小寶的監護人爭取過來。到時候徐繡再想鬧,也撈不到什麽實質性的好處。”

我在侯鄴下車之前問:

“唐攸寧最近怎麽樣?”

侯鄴一臉愁雲的說:

“很不好,自從她知道我要跟她離婚後,她就不讓我回家裏了,說是給她點時間考慮,她會簽字還我自由的,我讓人盯著她了,但她要做的事情,我可能管不住。”

我輕松的笑笑:

“沒事,她有什麽怨恨盡管沖我來。”

看著侯鄴遠走的背影,宋安戈不由得感慨:“男人愛女人,總是會犯些傻,你看他。以前深愛著於秀,沒了於秀好像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現在愛唐攸寧,愛到是非曲直都分不清了,這件事情他如果不計較,我們誰也找不出證據來指控唐攸寧。”

我心裏想,所以這個殺人兇手,就仗著侯鄴的寵愛,還能橫行霸道為所欲為。

盡管宋安戈不同意侯鄴的提議,我心裏卻一直在盤算這件事。

所以過馬路的時候,宋安戈就一眨眼的功夫,我自己也沒註意到車輛,一輛電動車徑直撞翻了我。小腿肚劃拉了很大一個口子,騎著電動車的是個年輕女孩,一看到我腿上血流如註的傷口,頓時嚇哭。

宋安戈將我抱起,直奔醫院。

那女孩見了,丟了車子也跟在我們身後進了醫院,哭著說她會負責的,她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旁邊來了車,想要避讓沒想到前面有人。

我並不怪她,因為腿受了傷,今晚轉院的事情就耽擱了下來。

傷的是右腿肚,縫了十八針。

護士都在議論,說電動車撞一下都能撞這麽大個口子,看來人倒黴時,真的是喝涼水都塞牙,穿道袍都遇鬼。

這個夜裏,住院部果真就出了一個披頭散發的“鬼”。

074.深夜女鬼

最先引起騷動的是隔壁的病房,一家三口受了傷的那家的小男孩,在幾聲嘹亮的尖叫過後,便是止不住的撕心裂肺的痛哭,而他痛哭的原因不為別的,就是夜裏醒來給他蓋被子的奶奶看到了門口一個白衣女鬼飄過,一不小心就戳到孩子的傷口處。

而夜裏開了手機電筒的奶奶,受了驚嚇把手機擺在了下巴下面,小男孩受了驚嚇,幾乎吵醒了好幾個病房的人。

值夜的護士和醫生都趕了來,我們也都起了床。

聽奶奶描述,那個白衣女鬼嗖的一下就從門口飄過了。

醫生安慰了奶奶一番,但奶奶堅持認為醫院鬧鬼,那女鬼還披頭散發的,很是嚇人。

圍觀的人一多,眾口雜亂。都紛紛說起了自己遇到過的靈異事件,說的神乎其神,還有人說,這醫院的選址不講究,以前是一片老墳,加上醫院裏頭天天有人去世,舊魂加新鬼,有些陽氣不足的人就會在陰氣最甚的時候看見那些不該看見的東西。

比如女鬼。

奶奶說,這個女鬼行動很便捷,嗖一下就不見人影了。

為了證明自己沒撒謊,奶奶還將她看到女鬼的瞬間還原了一下,她說自己膽量很大,看到女鬼後還想追出來看看,但是醫院走廊有燈光,她追出來就什麽都看不見了。

醫生為了平息騷亂,開始盤查起夜的人。

依照奶奶所說,女鬼是從護士站往左去的,也就是說,奶奶口中的女鬼,很有可能就是晚上起夜的人回病房,從奶奶這病房往左去的每間病房都要盤查。

首當其沖的便是我們所在的病房,病房裏除了我們四人之外,還住了兩個摔傷了腿的工人。

那兩個工人都不能起夜,只能用導尿管,所以排除了。

剩下我們四人,侯郁受了重傷也不能起床,王瀟瀟和楊柳月是被他們叫醒的,奶奶看到女鬼以及小男孩尖叫,整個過程就一剎那,王瀟瀟和楊柳月要是起了夜,在這麽鬧哄哄的情況下,是絕不可能立刻入睡的。

於是醫生帶著護士及所多人站在我的病床旁,問我:“你剛剛去了哪裏?”

王瀟瀟指著我的腿說:

“她還能去哪裏?她下午遇到車禍,腿受傷縫了十八針,就算她起床了,也不可能依照奶奶說的那樣,會淩波微步吧?”

醫生掀開了被子檢查我的腿,指著染血的紗布問護士:

“下午是誰給病人處理的傷口?”

護士顫顫巍巍的說:

“是鄧醫生親自處理的,他們都是鄧醫生的朋友,鄧醫生交代過要格外關照的。鄧醫生的醫術那麽好,縫針之後就算溢出血來,也不可能染濕整個紗布,她這樣子看起來,是剛剛走動過。”

奶奶聽了,指著我對眾人說:

“肯定是她,肯定是這個瘋女人裝神弄鬼的嚇唬我們,我白天就說過了,這個女人絕不能留在這裏,今天晚上是我醒了看到了她,要是我沒看到,現在指不定有哪些人遭了秧。”

王瀟瀟不滿的指著奶奶說:

“你別侮蔑人啊,江離受了這麽重的傷,就算她要起夜上個廁所,也沒你說的那麽神乎其神,再說了,她是個正常人,你們剛剛不也嚷嚷著能看到靈異事件嗎?難道你們一個個的都有神經病?那你們都去精神病院好了,在這裏亂咬什麽人。”

我看了一眼手機,淩晨三點半,醫院裏的夜,鬧鬧哄哄。

眾人爭執不下,我主動承認:

“我剛起床去了一趟洗手間。”

奶奶率先指著我:

“我就說是她,我強烈要求這個瘋女人轉院,否則我們家屬會鬧到底,杜絕悲劇發生,人人有責。”

大多數附和的都是些睡意朦朧的人,也有幾個沖在前面的,奶奶還翻出了我擺放在櫃子裏的外套,正好是白色的長款防曬服,又親自上前來扯掉了我頭上的頭繩:

“就是她,裝神弄鬼的人就是她。醫生,我們家的孩子已經受到了驚嚇,如果這個女人不轉院的話,那我們家屬會把你們醫院的行為曝光,你們收容一個有精神病加重度抑郁癥的患者,就是對我們所有人生命的威脅,你們說,答不答應?”

起哄的人自然是不答應的。王瀟瀟下了床,跟奶奶對峙:

“誰告訴你我們家江離有重度抑郁癥的?誰說的,看我不撕爛她的嘴。”

對於抑郁癥,圍觀的人最恐懼的就是從新聞上看來的消息,通常都是女人抑郁後,殺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大家都是談抑郁色變,對我的抵制就更加急迫了。

奶奶不跟王瀟瀟說話,只針對我: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得了抑郁癥。”

我指了指腿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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