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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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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小鬼!”在弗蘭表情平靜語氣毫無起伏地說完自己的吐槽之後, 貝爾立刻向他扔過去了剛才還把玩在手中的小刀。

從貝爾熟練的動作中,綱吉猜測,像這種危險的行為, 貝爾平時也經常做。

不過這一次, 貝爾的飛刀卻落空了。

六道骸的三叉戟在半空之中, 穩穩地劫住了貝爾飛出手的小刀,“kufufu, 還真是狂妄的作風呢, 竟然當著我的面就開始欺負我的學生了嗎?”

“哇, 師父竟然也會有保護我的時候, me真是太感動了。”——雖然在說話的時候用了‘感動’這個詞, 但弗蘭的語氣依然像是往常那樣沒有任何波動。

而難得為弗蘭出頭的六道骸,很快就忘了自己那要保護學生的‘初衷’, 轉而真的和貝爾動起手來了。——當然實際上, 六道骸本來也就是看不慣貝爾對沢田綱吉的態度, 想要趁機教訓他一下而已。

而被六道骸和貝爾夾在中間的沢田綱吉,無奈地擡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巴吉爾, 目光之中全是疑惑和詢問, ‘十年後他們也總是這樣嗎?’

雖然沢田綱吉並沒有真的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出聲來,但是巴吉爾卻還是看懂了小首領的意思。

巴吉爾點了點頭,同時在心裏想:‘比現在這種場景更加嚴重的時候, 也有不少次呢……’

在和巴吉爾用靈魂波長與頻率交流了一會兒之後,雖然十年前的少年沢田綱吉非常不情願,但他還是不得不來執行他還並不算太習慣的首領職責。

“好了, ”綱吉在六道骸動手之前,握住了長發男人手中的三叉戟,“你們兩個不都是剛結束完任務嗎?難道之前的任務過程還不夠辛苦,讓你們兩個人還有心情對自己人動手嗎?”

而對於沢田綱吉的這番勸說,六道骸和貝爾的反應,卻達成了空前的一致。

“kufufu,我可不認為黑手黨圈養的暗殺部隊,會是我的自己人。”

“嘻嘻嘻嘻,小小兔子說錯了哦。”

被六道骸和貝爾幾乎異口同聲地反駁了的沢田綱吉,卻並沒有感覺到難堪或是窘迫。相反的,少年現在其實有些微妙的……欣慰。

“如果你們兩個在平時也能夠這麽團結就好了。”——在這一刻,十年前的沢田綱吉和十年後的沢田綱吉的想法,驚人地重合了。

在沢田綱吉表達了明確的制止之後,貝爾也並沒有再繼續和六道骸糾纏。

當然……在沢田綱吉對他們兩人爭吵矛盾的拒絕之外,去而覆返的斯誇羅也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餵!”銀發劍客不悅地站在會客廳門口對貝爾吼道,“貝爾!你怎麽還不跟上來!”——不怕被boss扔去砸墻嗎?

在巴利安一行人總算離開之後,始終按壓著自己隱隱作痛胃部的入江正一忍不住松了一口氣。他實在是不習慣和xanxus還有貝爾他們這些人共處一室的氣氛。

這麽想著,入江正一就忍不住再一次敬佩起來了綱吉。

‘綱吉君能夠和這些屬下們打好關系,還真是很厲害呢……’

不過很快,入江正一就發現,他似乎放松得太早了。

雖然巴利安走了,但是會客廳裏還有一個和巴利安眾人難搞程度不相上下的六道骸在呢。

六道骸從貝爾手中把沢田綱吉搶過來之後,就一直用那種像是抱著小兔子或是小貓咪的動作,將小小的首領大人錮在自己懷裏。

在巴利安等人離開之後,六道骸才微微放松了一下他放在綱吉肩上的手臂,將沢田綱吉推到一旁的沙發上,算是把隨意活動的自由還給了沢田綱吉。

在來到十年後的這個時空中之後,接連被xanxus、reborn以及剛才的六道骸,依次拎來拎去的沢田綱吉,有些挫敗地嘆了一口氣。

常年和各種形態各異的妖怪以及式神們打交道的小陰陽師大人,其實不怎麽在乎人的皮相。

至於人類的身高,沢田綱吉在此之前也是不怎麽在意的。

但就算再怎麽不在意,突然被‘多長了十年的’高大男人們圍起來,並且他們還用像是對待小朋友乃至小動物的態度來對待自己。

沢田綱吉的心裏,還是忍不住有些別扭。

而沢田綱吉這片刻的失神,便也落到了六道骸的嚴重。“kufufu,你是因為不想看見我,所以才嘆氣的嗎?”

聽到六道骸的這個問題,沢田綱吉本人還沒有做出反應和回答呢,剛剛趕過來的庫洛姆就立刻露出了緊張的表情,擔心十年前的小boss不能妥善回答這個問題。

而跟在庫洛姆身後緩緩走進會客廳的柿本千種和城島犬,也都忍不住盯著十年前的沢田綱吉,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說起來柿本千種和庫洛姆他們幾個也是挺辛苦的。剛陪著六道骸一同執行完任務沒多久,正是最疲憊的時候,結果又在回到彭格列本部的時候,遇到這種靈魂提問……

“你知道我不會這麽想的,骸。”在六道骸松開手之後,綱吉便也緊挨著入江正一,坐到了沙發上。“我只是不太習慣……而已。”

沢田綱吉接過巴吉爾遞過來的杯子繼續說:“我還以為覆仇者監獄會一直扣押著你……”說到這裏,十年前的沢田綱吉擡頭看了一眼站在會客廳門口的柿本千種和城島犬。

他們兩人的出現,讓沢田綱吉立刻又想起來了十年前著兩人是通過‘逃獄’這種特殊手段,才在自己神社中住下的。

“……”這種回憶瞬間讓綱吉有了一種不太好的聯想,“骸,”綱吉的聲音有些遲疑,“你是同正常途徑從覆仇者監獄裏出來的吧?”——沢田綱吉言下之意就是,你不會又又又越獄了吧?

誰讓六道骸在此之前已經有過兩次越獄的經歷呢。

聽到沢田綱吉的這個問題,六道骸嗤笑一聲。男人在沢田綱吉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修長的雙腿微微曲起,他饒有興致地用握成拳的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沢田綱吉回答:“我是怎麽從覆仇者監獄出來的?那還要感謝你這個黑手黨首領。”

當年沢田綱吉可以算是親手將六道骸抓住,幫著覆仇者們把六道骸送進了監獄。結果到了最後……費盡心思想把六道骸從覆仇者監獄裏撈出來的人,竟然還是沢田綱吉——而且這種‘撈出來’必須正大光明、不能留下任何讓別人可以詆毀的把柄。

——如果不需要考慮那麽多的話,沢田綱吉早就帶著大天狗和玉藻前他們去明搶了。

在這個過程之中所付出的努力和代價,即便是對沢田綱吉來說,也非常艱辛。

不過好在,值得。

“……你一定要這麽對我說話嗎?”綱吉無奈地笑了笑,但語氣和神色中卻並沒有任何真的要因此對六道骸生氣的意思,“在我的世界裏,我可是很久都沒有見到你了。”

六道骸挑了挑眉,這一次,他在開口的時候的確不再像是剛才那樣陰陽怪氣了——因為他的語氣中真的摻雜了一些不悅。“kufufu,那你想要我怎麽對你說話呢?我、的、小陰陽師大人?”

“還真不愧是彭格列家族的首領,竟然能夠把事情發展成這麽……精彩的局面,”六道骸的視線掃過坐在綱吉身旁的入江正一,“真是了不起的黑手黨啊,竟然能夠用聯姻和婚約來作為籌謀其他人的計劃。”

雖然自從沢田綱吉來到這個時空之後,有很多人在他面前提起了密魯菲奧雷家族對彭格列的聯姻要求。但是當六道骸用那種被有意拉長語調、刻意說得極慢的聲音提起‘聯姻’和‘婚約’的時候,沢田綱吉還是再一次感覺到……極其不適。

沢田綱吉的視線有一瞬間的飄忽,他原本一直落在六道骸身上的目光像是受驚了一樣,飛快地挪開了,“我又不知道白蘭會突然反悔,更改計劃……”

沢田綱吉剛開口的時候,聲音非常小。似乎少年自己也有些心虛,但很快地,他就意識到,“更何況……這種局面也不是我造成的啊。”

在找到了說話的底氣之後,小首領認真地強調著:“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好嗎?”

——綱吉說的很有道理。畢竟來自十年前的綱吉,是真的什麽都沒做、什麽也都不知道,就這麽莫名其妙地被扔進了這個時空之中,要硬著頭皮來面對這種……混亂覆雜的局面。

但就像是一句名言所說的那樣,‘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不聽’。

六道骸也根本沒有理會少年沢田綱吉對自己爭辯。男人嗤笑一聲,一邊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說:“十年前和十年後也沒有什麽區別。你們都是討厭的黑手黨而已。”

而在六道骸站起身想要離去的時候,沢田綱吉卻又開口叫住了他,“骸。”

“費拉裏家族的事情……什麽時候才能夠徹底結束?”

在這幾天的時間裏,沢田綱吉見到了很多他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想象到的事情:暴露真實性格的白蘭、看起來和自己關系不錯的巴利安、解除詛咒恢覆成正常人樣子的reborn……

雖然這些一件接著一件發生的離奇事件,每一件都非常引人註意。但是沢田綱吉心裏還是始終惦記著最重要的那件事情。

種種鬧劇的起始——費拉裏家族首領——的懲處,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真正地落實。

沢田綱吉知道,和他一起待在彭格列家族本部的藍波這段時間一直都被關在房間裏抄書。完全沒有機會出門,甚至連得知外面消息與情報的機會都很少。所以藍波幾乎和十年前的沢田綱吉一樣,對外界的事情知之甚少。

藍波不知道外界的情況,而至於其他人……沢田綱吉倒是想問問入江正一和巴吉爾,又或是剛才曾經短暫出現過的獄寺隼人。

但是沢田綱吉的直覺告訴他,即便他去問了這幾個人,他們也一定不會回答他。

所以六道骸便成了沢田綱吉唯一能夠詢問的人員了。

不過很可惜,沢田綱吉想要得知真相的願望註定落空。

六道骸也並不想回答他這個追問。

“kufufu,”原本已經向會客廳門口走去的六道骸突然回過身,重新走回沢田綱吉身邊。男人俯下了身子,湊近沢田綱吉,輕聲說,“原來即便是十年前的你,也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接手這些骯臟的黑手黨事務了嗎?”

“骸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沢田綱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六道骸打斷了,“隨你什麽意思,我都無所謂。”

六道骸一邊說話,一邊直起身,不過男人的視線卻依然落在沢田綱吉身上,“你不需要知道費拉裏家族的處理情況。”

六道骸露出一個帶著些惡意的笑容,“如果你圈養的那些屬下們,還有……”男人撇了一眼正坐立難安的入江正一,“密魯菲奧雷家族的人,無用到連這些事情都處理不好。”

“那麽不需要我動手,這些愚蠢的黑手黨人們就能夠自取滅亡。”

——局面還沒有發展到需要讓十年前的小少年來操心和擔憂的地步。

如果說這些話的,是獄寺隼人或是山本武,他們一定會用最溫和無害的措辭來向沢田綱吉解釋,並且安慰對方。

而至於六道骸……

只能說,還好沢田綱吉不會因為六道骸的那十年來從未進步過的說話技巧而生氣。不然六道骸可能在很多年前,就出局了。

“我回去休息了,”六道骸轉過身,繼續向外走,在經過庫洛姆身邊的時候,男人的腳步頓了頓,“庫洛姆交給你。”

雖然六道骸在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回頭,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很清楚,男人的這句話,是對沢田綱吉說的。

從來了之後就一直站在門口不說話也不亂動的庫洛姆,在突然被六道骸cue了一下之後,有些驚訝地擡頭看向六道骸,“骸大人……?”

而六道骸卻沒有回答庫洛姆,也沒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語的解釋。男人在會客廳扔下最後那句話之後,轉身便走向自己的房間。

彭格列十世家族霧之守護者的任性,在整個裏世界都非常有名。而為六道骸這種失禮行為解釋的,卻又是被六道骸扔下的沢田綱吉,“骸他應該是太累了吧。”

綱吉在說話的時候,想到了自己剛才在六道骸神色之中察覺出來的疲意,少年聲音中很快就帶上了些擔憂之情。小首領看向磨磨蹭蹭走過來的柿本千種和城島犬,輕聲問:“這段時間的任務……是不是很棘手?”

城島犬把自己向沙發上一摔,用一種近乎四仰八叉的姿勢坐下,“骸大人不是說過了嗎,不需要你這個來自十年前的小鬼管閑事。”

“boss……”在城島犬說出更多難聽的話之前,庫洛姆及時轉移了話題,“請boss不要擔心,大家和外面的局勢,一切都好。”

沢田綱吉右邊坐著入江正一,而小首領將自己左邊的位置留給了庫洛姆。

在庫洛姆坐下之後,沢田綱吉看著和自己記憶之中小姑娘的樣子有很大不同的女人,忍不住說:“庫洛姆改變了很多呢。真好。”

原生家庭與童年經歷對人所帶來的陰影和影響,幾乎可以持續一生。

因為深知這個道理,所以沢田綱吉一直都隱隱擔憂著,他害怕庫洛姆那對幾乎毫無人性的父母所帶來的負面影響,會一直纏繞著庫洛姆。

因為從小就一直扮演著陰陽師這樣一個角色,需要對自己的式神們負責。所以沢田綱吉在很小的時候,就養成了這樣一個習慣照顧和保護身邊人們的性格。

沢田綱吉希望他所照顧的孩子們——風太和藍波還有一平——能夠擁有無憂無慮的童年,像是普通的孩子們一樣長大。也同樣希望庫洛姆能夠擺脫她父母所帶來的影響。

而從十年後的庫洛姆身上,沢田綱吉欣喜地發現,他的這個願望,似乎得到了很好地實現。

在十年的時間之中,已經成長了很多可以獨當一面、彭格列十世霧守之一的庫洛姆,在聽到沢田綱吉這句話之後,卻還是像是很久之前那樣,忍不住有些臉紅。

“是因為有boss和骸大人在,我才能夠變成現在這樣。”庫洛姆小聲地回答。

庫洛姆一邊說話,一邊擡頭悄悄地看著自己面前的沢田綱吉。

“十年前的boss真的好可愛啊。”庫洛姆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使自己盡量不要直接將這句心聲說出口。——這句話是庫洛姆的心聲,也是很多人的心聲。

想到這裏,庫洛姆好像明白了,為什麽骸大人在得知十年後的boss來到這個世界裏的時候,會那麽愉悅。

“啊,”在走神了一會兒之後,庫洛姆才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有些緊張地直起身子,對面前的沢田綱吉解釋,“boss,骸大人他剛才說的那句話,不是認真的。”

聽到庫洛姆這麽說,沢田綱吉微微一怔,沒能立刻明白過來庫洛姆的意思,“什麽話?”

“就是那句……”庫洛姆支支吾吾地繼續說,“骸大人說十年前的boss和十年後的boss都一樣是討厭的黑手黨人那句話……”

坦白來說,雖然十年後的六道骸和沢田綱吉依然經常會起一些……小矛盾和摩擦,但是從來沒有人會擔心過:沢田綱吉會因為六道骸的個性與作風而責怪他。

就像xanxus和沢田綱吉之間那非常微妙的默契一樣,六道骸和沢田綱吉兩個人之間,也存在著一種大概只有他們兩個本人才懂得的默契。

而庫洛姆也從一開始手足無措地看著骸大人用尖銳的言辭諷刺boss大人,到後來的習以為常……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十年後的沢田綱吉與六道骸。

而十年前的小小boss會不會生氣……庫洛姆還真的不是很確定。

“骸大人他不會真的討厭boss的。”庫洛姆鼓起勇氣,在沢田綱吉面前再一次強調了一遍。

庫洛姆的這番話說出口之後,其他人倒還好,因為不想回到房間繼續抄書而固執頑強地留在會客廳的藍波就先忍不住冷哼一聲。

因為有庫洛姆這個助攻和翻譯器,六道骸這十年來也不知道究竟占了多少便宜……

想到這裏,藍波就想為其他人掬一把淚。

沢田綱吉雖然不明白藍波那聲有些突兀的冷哼是什麽意思,但是他卻聽懂了庫洛姆的擔憂。

“我知道的,”小首領笑著點了點頭,“我不會因為這句話就誤會骸的。”

在沢田綱吉的安慰之下,庫洛姆稍微放心了一些,但因為很清楚boss大人那十年如一日對旁人感情的……‘麻木’又或是‘不自知’,所以庫洛姆在遲疑片刻之後,還是忍不住再次開口強調:“骸大人其實很在乎boss的。”

“boss您是骸大人很重要的人。”

像這種充滿暗示的話,也就只有一直被沢田綱吉優待著的庫洛姆敢說出口了。而其他人如果想這麽說的話……恐怕早就有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武器對他打招呼了。

只是可惜,即便是充滿暗示,十年前的沢田綱吉依然能夠非常精準地躲避所有暗示。——就像般若曾經吐槽過的那樣:沢田綱吉像是自帶躲避系統一樣,丘比特哪怕手裏握著一打箭沖他射去,沢田綱吉他都能夠完全閃避這些箭頭。

“我知道,”綱吉點了點頭,對庫洛姆說,“骸和庫洛姆對我來說也非常重要。你們都是我非常重要的同伴。”

在沢田綱吉說完這句話之後,柿本千種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表情一樣,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與城島犬相比,柿本千種的性格和作風要溫和許多。不過就算這樣,柿本千種在聽到沢田綱吉的這番話之後,還是忍不住想要翻一個白眼。

早在十年前指環戰的時候,柿本千種和城島犬就曾經誤會過沢田綱吉與六道骸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那時候因為沢田綱吉和六道骸兩人的舉動與聊天時的措辭,柿本千種曾經一度以為,骸大人讓自己與城島犬一起住進神社,是為了杜絕獄寺隼人和山本武等人纏著沢田綱吉。

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年,當年的誤會也早就已經解除。但有時候當柿本千種偶然聽到沢田綱吉和骸大人……以及其他許多人的對話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再次的產生誤解。

有時候柿本千種也會懷疑,他們這些人在說話的時候,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說出的話其實很容易被誤會。——又或者說話的那些人,如六道骸和reborn等人,他們其實根本不在意會不會被誤會,而根本就是有意為之,在每個字每句話上都要蒙上一層暧昧模糊的色彩。

……當然其中大概也有無意識說出這些話的人。

而至於沢田綱吉和六道骸等人,究竟是無意誰是有意……只要旁觀的人不瞎不傻,便能夠一眼就看出來。

想到這裏,柿本千種忍不住用非常覆雜的目光看了一眼沢田綱吉。

這個所有人與所有事情的中心,唯一的中心。

‘彭格列十世……沢田綱吉,究竟是多麽罪惡的一個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蠢事:

平板打字只能用蘋果自帶輸入法,非常不順手。

我習慣性打ldh縮寫想打六道骸,結果打成了劉德華…………

嚇得我一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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