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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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打架？”商明東對徐西這種只知道啃書本的書呆子沒什麽好感，但徐西乖乖的樣子又很好玩，不自覺的就想欺負欺負她。
“沒。”她應得極小聲。
“車子沒撞壞吧。”他用餘光都瞟向她撞上路肩了。
徐西搖頭。
“行了，別跟耗子見了貓似的，我又不能吃了你，放心，我不對女生動手。”商明東擰開水喝。
“真的？”徐西傻傻的問。
“噗……”一口水都噴了出來，多虧徐西閃的快，不然絕對噴她一臉。
“白癡。”商明東無語，徐西是真白癡，不是假的。
中午午休，突然有個短發女生進了一班，目光搜索，直接向商明東走來。
女孩子年紀不大，有點像小太妹。
“商明東，出來說話。”
商明東玩著游戲，“小爺沒空。”
“馮立偉都進醫院了，你下手那麽重。”
“他來挑釁，我留他過年？”
“這事怎麽也是因我而起，我總得討個說法。”女孩子是新立高中女校霸，追了商明東好久了，但馮立偉追她，她說除非你能找贏商明東，否則別來找她，結果，真挑上了，人沒傷著自己進了醫院。
“要什麽說法？杜曉，這事是因你而起，但與小爺無關，討說法我這沒有。”
“你把人打起醫院，與你沒關？”
杜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徐西正在喝牛奶，被嚇了一跳，一口牛奶直接噴了出去。
商明東冷漠的斜眼瞟過去，“操，都他媽噴小爺衣服上了。”
徐西一陣咳嗽，想說對不起都說不出來，一邊咳一邊拿出紙巾擦嘴，一張遞給他。
商明東沒接，伸手撣了撣衣服，“白癡。”
“放學我等你。”
“沒完沒了是吧，小爺沒空搭理你。”
杜曉被拂了面子，撒不出去火，目光一瞟正撞見徐西無辜又戚戚的大眼睛看向自己，怒吼了句：“看什麽看。”
徐西急忙低下頭。
“跟她吼什麽，她礙著你了？”商明東黑眸一立，斥了回去。
杜曉一時語塞，最後咬著牙，握著拳頭，轉身離開。
徐西見商明東又開始打游戲，完全沒受影響，“她會不會來找麻煩？”
商明東大概兩分鐘一直在游戲當中，待轉頭時，她還在看他，大眼睛擔心又有點膽怯。唇角微挑，樂了出來：“有小爺在她不敢來一高找麻煩。”
徐西點頭，“這就好。”
商明東嘴角一抽，“好什麽好，白癡。”
徐西笑了下：“你也並非一無是處嘛。”
商明東臉一黑，徐西笑著轉過頭，打開書看。
周一上課，商明東沒來。
徐西自在的度過美好的一天。
周二商明來還沒來。
徐西自在，但心裏還是想，這人怎麽又曠課。
周三一早，商明東來了。
徐西看著他腦門和胳膊上的淤青，難道是又打架了？
“小爺知道自己長得帥，也不用這麽看著我。”商明東輕挑嘴角，帶著一股子玩世不恭的痞勁兒。
“自戀。”徐西吐槽的極小聲。
雖然聲音如蚊囈，但商明東耳朵靈的很，“小爺這叫自信。”
“又打架了？”
“打架？就那幫菜B，能傷得了小爺我。”商明東從包裏拿出手機，打開游戲，等待中。
徐西沒說話。商明東等著進游戲，眸光瞟向徐西的側臉，安靜的看著書。
“我家老頭子來找你了。”
她點頭。
“神經。”他家老子出差剛回來，進門就吼他，說什麽跟徐西好好學習，那麽文靜的小女生不許欺負人家……
“你那，不會是你爸打的吧。”徐西指了指他胳膊。
“誰說的？”
“你爸說的要收拾你。”
“你跟他告狀說我欺負你，他一頓圈踢我。”
徐西瞠目結舌，“他可真舍得。”
“還不是因為你，以前我啥樣他們知道，可沒人告狀。”
徐西咬唇，默默低下頭，有些愧疚。
商明東餘光一瞟，淡漠的唇角微微翹起，小綿羊真好騙，說什麽她都信。
“老頭子說了，以後不聽話，他就弄死我。”
“我，不是有意的。”她只是覺得他是個麻煩，但其實他在一班也沒做太過格的事，她都告到他爸那了，是不是自己太小氣？
徐西歉疚的小聲道歉，商明東勾起唇角，湊近她，把她嚇一跳。
“騙你的，就這點事我爸就圈踢我，我能活到今天。”
“商明東，你真幼稚。”騙她同情心，以後再也不同情他了，雯雯說的對，信誰也不能信商明東。
下午英語課，徐西是科代表，自然學得最認真。
商明東聽著鳥語，一臉懵逼。
老師讀著課文，又讓徐西站起來讀一遍，坐下後，商明東探頭去看她的書，除了最下面寫著第二十七頁之外，沒一個漢字。
“這他媽都寫的什麽呀，沒一個認識的。”
商明東說話帶臟字徐西早習慣了，開始很反感，後來就自動忽略臟字部分。
徐西想了下，把自己的書放到桌子中間，伸手指了標題，小聲說著，“哥白尼的革命性理論。”
徐西見他第一次有對課本感興趣，“想要學嗎？”
商明東哼了聲，“饒了小爺，我只會二十六個英文字母。”
“你肯定知道蘋果怎麽讀。”
“愛瘋。”
徐西抿著唇，不理他。
“白癡，還真信啊。”
徐西無語，“英語其實很好學，先背單詞，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把家裏的字典拿給你，還有以前的筆記。”
徐西認真的模樣，讓他想笑，“欸，真替我家老頭子當說客啊。”
“不領情算了。”徐西把書拉回自己面前。
“我沒說不領情啊。”商明東把她的書扯到中間，“這個單詞什麽意思？”
“花甲，就是60歲的意思。”
“我知道。”
“知道還問我。”
“我知道花甲是60歲，沒說知道這個單詞是什麽。”
徐西睨他，商明東挑眉，“好學生學習吧，小爺睡會。”
好看的眉頭蹙著，徐西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聲道：“你就打算，抽煙喝酒，打架鬥毆，這樣一步一個腳印，繼承你爸的財產嗎？”
商明東咂舌，小綿羊居然會挖苦他了，他把書扔回她面前：“學你的去吧。”
徐西覺得，他這人還成，沒想像中那麽壞，就是嘴貧，有時候挺渾的，但跟她挨不著關系，除了上課接觸，私下裏也沒任何交集。
起碼上課的時候，他沒太搗亂，對她來講，已經很好了。
商明東的背著書包，手機，充電器，充電寶，煙，飲料，錢包，徐西從沒看到他從書包裏翻出一本書。
自習課時，徐西偶爾會跟前桌的宋子騫和方畫討論課題。
下課時，偶爾也會一起討論課後的作業。
只有商明東無所事事。
徐西課間習慣性喝點牛奶，剛把管插好，旁邊的商明東伸手戳了戳她。
她轉頭，見他剛睡醒，睡眼惺忪。
微瞇著眼睛，盯著她手裏的牛奶。
她動了下拿著牛奶的手腕，商明東沒說話，卻是直接從她手裏拿了過來，“謝了。”
徐西只好拿出唯一的蘋果，然後警惕的看向旁邊的商明東，手往旁邊一撤，見他沖她挑眉，她急忙低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商明東咧嘴一樂，幾口喝光牛奶，坐直身子。
“天天喝牛奶，連你媽都嫌你矮。”
“……”
“喝牛奶沒有用，嗑點鈣片。”他說著，沖她挑眉。
“你家鈣片用嗑的？”
“小片的鈣片兒，補鈣。”
商明東一側唇角輕挑，飛揚著眉梢，眸子裏有點，邪惡，對就是邪惡，徐西沒明白，但預感不是什麽好事。
“矮怎麽了，你高，長那麽高有什麽用。”
“喲，跟小爺頂嘴越來越溜了。”商明東微瞇著眼瞼看她。
“講實話，不犯法。”
“小不點。”商明東挑眉，心情看起來不錯，拿出手機打游戲。
徐西從不打游戲，也不知道游戲都有什麽好玩的，商明東天天打游戲，夠閑。
連續幾天，徐西書裏的牛奶或是蘋果，總會不見一樣，商明東一副理所當然的，就是小爺我吃了。
徐西沒轍，後來，每天都會帶來雙份，她怕自己沒得吃。
她把牛奶和蘋果裝到一個小袋子裏，直接放到他這邊，商明東來時就看到，擡頭看她，“喲，小綿羊真上道，成了，以後小爺罩著你，誰要敢欺負你，小爺替你圈踢他。”
“你還是省省吧。”徐西哼哧一聲，圓圓的小臉上小鼻子揪成一小團。
過了幾天，九班的鄒奇來一班，手裏拎著個水果超市的袋子，遞給商明東。
商明東接了過來，直接放到徐西的桌上。
徐西瞠目結舌：“幹什麽？”
“小爺不差你點蘋果，給你的。”
徐西愛吃蘋果，小臉圓圓的也像蘋果，可能是牛奶喝的多吧，皮膚特別嫩白，有時候商明東欺負她，就捏她臉。
兩人相處久了，也不像最初的劍拔弩張，時不時也開幾句玩笑，邱雯雯讓徐西離他遠點，別跟他說話，徐西倒是破天荒的替商明東說話，說他沒想像中那麽壞，不欺負她時，也挺逗的，沒事扯著她講笑話，有一次上課，徐西都笑出聲了，老師看了過來，徐西知道自己犯錯，小臉羞愧的通紅。
商明東聳肩，手指捂了下嘴，跟老師示意自己不再說話，替徐西解了圍。
鄒奇和鐘凱等商明東放學，三人一起去網咖打游戲。
“東子哥，怎麽突然給同桌買蘋果，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鄒奇嘿嘿一笑，“小姑娘長得挺帶勁，乖乖的。”
“滾你丫的，身高一米五，胸部沒發育，小爺不喜歡小白菜花。”徐西沒他說的那麽矮，但也不高，一米五八，只能說商明東太高，比藍球隊的宋子騫還高，得有一八五。
“這才叫最萌身高差。”鄒奇開著玩笑。
商明東冷笑：“喜歡？追去。”
作者有話要說： 坐等東哥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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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徐西傻傻的問。
“噗……”一口水都噴了出來，多虧徐西閃的快，不然絕對噴她一臉。
“白癡。”商明東無語，徐西是真白癡，不是假的。
中午午休，突然有個短發女生進了一班，目光搜索，直接向商明東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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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明東玩著游戲，“小爺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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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挑釁，我留他過年？”
“這事怎麽也是因我而起，我總得討個說法。”女孩子是新立高中女校霸，追了商明東好久了，但馮立偉追她，她說除非你能找贏商明東，否則別來找她，結果，真挑上了，人沒傷著自己進了醫院。
“要什麽說法？杜曉，這事是因你而起，但與小爺無關，討說法我這沒有。”
“你把人打起醫院，與你沒關？”
杜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徐西正在喝牛奶，被嚇了一跳，一口牛奶直接噴了出去。
商明東冷漠的斜眼瞟過去，“操，都他媽噴小爺衣服上了。”
徐西一陣咳嗽，想說對不起都說不出來，一邊咳一邊拿出紙巾擦嘴，一張遞給他。
商明東沒接，伸手撣了撣衣服，“白癡。”
“放學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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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急忙低下頭。
“跟她吼什麽，她礙著你了？”商明東黑眸一立，斥了回去。
杜曉一時語塞，最後咬著牙，握著拳頭，轉身離開。
徐西見商明東又開始打游戲，完全沒受影響，“她會不會來找麻煩？”
商明東大概兩分鐘一直在游戲當中，待轉頭時，她還在看他，大眼睛擔心又有點膽怯。唇角微挑，樂了出來：“有小爺在她不敢來一高找麻煩。”
徐西點頭，“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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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笑了下：“你也並非一無是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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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課，商明東沒來。
徐西自在的度過美好的一天。
周二商明來還沒來。
徐西自在，但心裏還是想，這人怎麽又曠課。
周三一早，商明東來了。
徐西看著他腦門和胳膊上的淤青，難道是又打架了？
“小爺知道自己長得帥，也不用這麽看著我。”商明東輕挑嘴角，帶著一股子玩世不恭的痞勁兒。
“自戀。”徐西吐槽的極小聲。
雖然聲音如蚊囈，但商明東耳朵靈的很，“小爺這叫自信。”
“又打架了？”
“打架？就那幫菜B，能傷得了小爺我。”商明東從包裏拿出手機，打開游戲，等待中。
徐西沒說話。商明東等著進游戲，眸光瞟向徐西的側臉，安靜的看著書。
“我家老頭子來找你了。”
她點頭。
“神經。”他家老子出差剛回來，進門就吼他，說什麽跟徐西好好學習，那麽文靜的小女生不許欺負人家……
“你那，不會是你爸打的吧。”徐西指了指他胳膊。
“誰說的？”
“你爸說的要收拾你。”
“你跟他告狀說我欺負你，他一頓圈踢我。”
徐西瞠目結舌，“他可真舍得。”
“還不是因為你，以前我啥樣他們知道，可沒人告狀。”
徐西咬唇，默默低下頭，有些愧疚。
商明東餘光一瞟，淡漠的唇角微微翹起，小綿羊真好騙，說什麽她都信。
“老頭子說了，以後不聽話，他就弄死我。”
“我，不是有意的。”她只是覺得他是個麻煩，但其實他在一班也沒做太過格的事，她都告到他爸那了，是不是自己太小氣？
徐西歉疚的小聲道歉，商明東勾起唇角，湊近她，把她嚇一跳。
“騙你的，就這點事我爸就圈踢我，我能活到今天。”
“商明東，你真幼稚。”騙她同情心，以後再也不同情他了，雯雯說的對，信誰也不能信商明東。
下午英語課，徐西是科代表，自然學得最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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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媽都寫的什麽呀，沒一個認識的。”
商明東說話帶臟字徐西早習慣了，開始很反感，後來就自動忽略臟字部分。
徐西想了下，把自己的書放到桌子中間，伸手指了標題，小聲說著，“哥白尼的革命性理論。”
徐西見他第一次有對課本感興趣，“想要學嗎？”
商明東哼了聲，“饒了小爺，我只會二十六個英文字母。”
“你肯定知道蘋果怎麽讀。”
“愛瘋。”
徐西抿著唇，不理他。
“白癡，還真信啊。”
徐西無語，“英語其實很好學，先背單詞，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把家裏的字典拿給你，還有以前的筆記。”
徐西認真的模樣，讓他想笑，“欸，真替我家老頭子當說客啊。”
“不領情算了。”徐西把書拉回自己面前。
“我沒說不領情啊。”商明東把她的書扯到中間，“這個單詞什麽意思？”
“花甲，就是60歲的意思。”
“我知道。”
“知道還問我。”
“我知道花甲是60歲，沒說知道這個單詞是什麽。”
徐西睨他，商明東挑眉，“好學生學習吧，小爺睡會。”
好看的眉頭蹙著，徐西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聲道：“你就打算，抽煙喝酒，打架鬥毆，這樣一步一個腳印，繼承你爸的財產嗎？”
商明東咂舌，小綿羊居然會挖苦他了，他把書扔回她面前：“學你的去吧。”
徐西覺得，他這人還成，沒想像中那麽壞，就是嘴貧，有時候挺渾的，但跟她挨不著關系，除了上課接觸，私下裏也沒任何交集。
起碼上課的時候，他沒太搗亂，對她來講，已經很好了。
商明東的背著書包，手機，充電器，充電寶，煙，飲料，錢包，徐西從沒看到他從書包裏翻出一本書。
自習課時，徐西偶爾會跟前桌的宋子騫和方畫討論課題。
下課時，偶爾也會一起討論課後的作業。
只有商明東無所事事。
徐西課間習慣性喝點牛奶，剛把管插好，旁邊的商明東伸手戳了戳她。
她轉頭，見他剛睡醒，睡眼惺忪。
微瞇著眼睛，盯著她手裏的牛奶。
她動了下拿著牛奶的手腕，商明東沒說話，卻是直接從她手裏拿了過來，“謝了。”
徐西只好拿出唯一的蘋果，然後警惕的看向旁邊的商明東，手往旁邊一撤，見他沖她挑眉，她急忙低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商明東咧嘴一樂，幾口喝光牛奶，坐直身子。
“天天喝牛奶，連你媽都嫌你矮。”
“……”
“喝牛奶沒有用，嗑點鈣片。”他說著，沖她挑眉。
“你家鈣片用嗑的？”
“小片的鈣片兒，補鈣。”
商明東一側唇角輕挑，飛揚著眉梢，眸子裏有點，邪惡，對就是邪惡，徐西沒明白，但預感不是什麽好事。
“矮怎麽了，你高，長那麽高有什麽用。”
“喲，跟小爺頂嘴越來越溜了。”商明東微瞇著眼瞼看她。
“講實話，不犯法。”
“小不點。”商明東挑眉，心情看起來不錯，拿出手機打游戲。
徐西從不打游戲，也不知道游戲都有什麽好玩的，商明東天天打游戲，夠閑。
連續幾天，徐西書裏的牛奶或是蘋果，總會不見一樣，商明東一副理所當然的，就是小爺我吃了。
徐西沒轍，後來，每天都會帶來雙份，她怕自己沒得吃。
她把牛奶和蘋果裝到一個小袋子裏，直接放到他這邊，商明東來時就看到，擡頭看她，“喲，小綿羊真上道，成了，以後小爺罩著你，誰要敢欺負你，小爺替你圈踢他。”
“你還是省省吧。”徐西哼哧一聲，圓圓的小臉上小鼻子揪成一小團。
過了幾天，九班的鄒奇來一班，手裏拎著個水果超市的袋子，遞給商明東。
商明東接了過來，直接放到徐西的桌上。
徐西瞠目結舌：“幹什麽？”
“小爺不差你點蘋果，給你的。”
徐西愛吃蘋果，小臉圓圓的也像蘋果，可能是牛奶喝的多吧，皮膚特別嫩白，有時候商明東欺負她，就捏她臉。
兩人相處久了，也不像最初的劍拔弩張，時不時也開幾句玩笑，邱雯雯讓徐西離他遠點，別跟他說話，徐西倒是破天荒的替商明東說話，說他沒想像中那麽壞，不欺負她時，也挺逗的，沒事扯著她講笑話，有一次上課，徐西都笑出聲了，老師看了過來，徐西知道自己犯錯，小臉羞愧的通紅。
商明東聳肩，手指捂了下嘴，跟老師示意自己不再說話，替徐西解了圍。
鄒奇和鐘凱等商明東放學，三人一起去網咖打游戲。
“東子哥，怎麽突然給同桌買蘋果，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鄒奇嘿嘿一笑，“小姑娘長得挺帶勁，乖乖的。”
“滾你丫的，身高一米五，胸部沒發育，小爺不喜歡小白菜花。”徐西沒他說的那麽矮，但也不高，一米五八，只能說商明東太高，比藍球隊的宋子騫還高，得有一八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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