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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陪我過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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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涼僵著身體,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他企圖冷靜下來,分析他和師弟是怎麽發展到胸貼背睡在一張床上的!

可是於迢越的呼氣擾亂了他的心緒,他全身註意力都放在脖頸枕著人的一側他覺得怎麽那麽那麽熾熱,讓人挺不知所措的。

他胡思亂想沒多久,床前面不遠的小狗崽也醒了,搖著毛茸茸的小尾巴,邁開小短腿很快到了他的床前。

兩只毛茸茸的小前掌趴在床邊上,歡快地搖著尾巴,“汪汪汪”直叫。

莫涼頓時被稚嫩的狗叫聲喚回了心神,他還沒來得及阻止越越的早安叫聲,他就感覺脖子熾熱的呼吸突然沈重了。

於迢越已被狗吵醒了。睡眠不足的他蹭了蹭暖呼呼柔軟的被子。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蹭的地方這觸感不對勁,有溫度,還滑滑的,嫩嫩的,還有股酒香味,他猛地睜開了雙眼,他發現自己嘴唇貼在了鎖骨的地方。

他放開了被子,想起昨晚莫涼一直踢被子,他無數次幫他蓋被子,後來直接趴在他身上睡著了,再後來就是現在的樣子。他看著床上被厚實的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師兄,臉色很紅。他下意識就伸手探了他的額頭,:“退燒了,怎麽臉還那麽紅?”他喃喃道,一開始的尷尬被他可能還沒退燒的狀況轉移了註意力。

莫涼僵住身體,等待小師弟慌亂解釋他們為什麽睡在一起,這樣他就可以淡定說這算什麽事啊。但是現在師弟卻如此淡定還反問他為什麽臉那麽紅了?

師弟什麽時候段位升級了??莫涼默默吐槽道。

他強行鎮定道:“因為太熱了。”實話啊,於迢越這個人比被子還要熱,熱得他臉紅心跳。

狗崽子越越沒有人搭理她,叫得更起勁了,企圖喚回主人的註意力,或者是餓了要早飯來的。

莫涼覺得自己養只狗崽子太對了,他們兩個人一定要在一起生活的話,有只狗崽子還能救下場,轉移下兩個人的註意力。

此時,心神不寧的莫涼需要撫摸可愛的小天使越越來緩緩。

於是他下了床走出去,狗崽子搖著尾巴緊跟著他來到它的飯盆子。他倒了小半狗糧和水在兩個盒子上。

他蹲在地上看著狗崽子吃狗糧,他聽到門開的聲音,站了起來回頭看。於迢越穿戴整齊出來了,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莫涼有些窘迫站著說:“不多睡會嗎?”

於迢越拿著西裝外套走出來說:“不用了,你沒事了我就可以出去工作了。”

莫涼看著他徑直走向外面的門,突然說:“你最近在忙什麽?”他看著他突然皺著眉頭,停頓了一下補充道:“老師常常叫我幫你。”

於迢越聽到他說工作的事,克制地說:“謝謝,不用麻煩了。老師那邊我會說。”

莫涼不懂為什麽剛剛他們還親密無間睡在一張床上,怎麽他下了床面對他的示好,就像一個陌生的外人面對他人好意一樣克制。他以為昨晚師弟守了他一晚,師弟是想要和他好好生活了,他們的關系要緩和。他也嘗試克制自己的嘴不要亂說話,但是沒想到,師弟還是拒絕的態度。

他有些憤怒看到他說完就要離開,就像完成一個任務似的離去,他眼神黯沈:“聽說你自己搞了一個和涼行一樣的小公司?在國都,這個業務做得最好是涼行,你拒絕和涼行交好,在這裏能活下去嗎?”

於迢越眼神也黑了,反問:“你威脅我?你大可試試。”說完門就關上了。

莫涼站在那裏看著門諷刺一笑,是,我在威脅你。人總會犯錯的,小錯或者大錯,有些可挽回,有些卻不可挽回。他犯的是個不可挽回的錯誤,而他唯一虧欠的人,連讓他贖過的機會都不給。他無奈,無助下露出自己的尖牙警告他,他是個在這個社會比他有影響力的人,企圖用權勢威脅他留下來,看在他自己對他事業上有很大幫助下給他一個補過的機會。

但是他想到的只有威脅,他高傲的自尊不為權勢暫時妥協。

他苦笑,那一晚標記之後他就判了我死刑,我在他眼中只是一個不擇手段任性妄為的omega。

狗崽子越越吃飽喝足看到這個房子只剩主人和它,歡快地蹭著主人的小腿。莫涼蹲下撫摸著單純不知愁滋味的狗崽子,喃喃道:又剩我倆啦。

萬淺行看著莫涼眼神出現猶豫,他發覺自從發情期假期後,莫涼的精神有些頹靡,雖然員工大都看不出來,但是相處那麽多年,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心情不好。

他猜那次發情期肯定發生了不好的事,可是發情期這種私密的事,也不方便多說。他還是閉了嘴,他知道莫涼不會喜歡他問這種問題。即使真的不好,被前任說出來真的太尷尬了。

莫涼在被於迢越拒絕了示好後,心情確實很不好,也沒註意到前任對他的關註。他在想自己可以怎麽樣,在那一周裏他一開始覺得已經忍了一周下一次也可以,他愛來不來。一周結束後,他想到還有兩周到發情期,隱隱有些焦慮。

對發情期的痛苦是他的心裏陰影,他也實實在試過那種痛苦,雖然因為抑制劑的殘留效果,他比他媽媽當初要好很多,但是扛過一次後,在想到還有下一次,越接近發情期他內心越煎熬。

因恐懼而陷入想象,想象會誇大現實從而加劇恐懼。因此莫涼在一周後很難入睡了,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蜷著自己的身體,想著要是有一天抑制劑一點效果都沒有的時候,他只能被綁在床上像只失了智的母狗哭叫三天。

然後他就做噩夢了。

莫涼在萬淺行看不過去搶走他的工作嚴肅希望他多回去休息的時候,他沒說什麽。他在家躺了一會兒,就打了電話。

他動用他的資源打聽於迢越的信息,甚至打聽清楚他現在要做的項目。一個剛搞起來的小公司,據他所知公司內部大多是和於迢越一樣是剛出社會的小年輕

,經驗不足,對外可信度也不高。要想走入正軌,不知要碰多少壁,但是有影響力的人幫就不一樣了。

在一周後某一天晚上,莫涼接到於迢越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靜悄悄的,只有兩人輕輕的呼吸聲。

於迢越問他:“你想做什麽?”他的師兄明顯討好他,他猜不透他的目的。

莫涼深呼吸了一下,他的發情期在三天後,他的時間不多了,他本來已經做好了於迢越再不來,他要上門。

威脅還是妥協,他不知道。這幾天他已經失眠了,他想,或許真的會不擇手段威脅呢,反正他就這麽想他的。

於迢越不想回來,看起來也不會回來。發現兩人親密無間的就像一場夢,一樣不真實。莫涼想他只是想把自己放在某個房子,就像放見不得光的情人。可是情人還會過來寵幸,他連情人都不是,只是一件一定得拿著又討厭的大物件。

他現在還年輕,他在生氣,氣他算計他,現在只是晾著他,以後呢,他會不會成為他爸爸一樣的人,只是覺得omega只是一個生育工具和**玩具,有需要有興致就回來找他。以後他放下秦初了,看到他又心動的人,娶回家,那他該有多難看。

他想到未來可能的畫面,他心裏就很難受。他有些委屈,他明明已經答應結婚了。兩人已經綁在了一起,現在涼著他算什麽。

他要求不多,只希望他能盡到一個alpha的責任,陪他過發情期就好了。

於是,莫涼深呼吸口氣對電話裏的人說:“陪我過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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