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光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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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符澤和新人類公司的恩恩怨怨，洛潛都不知道，更別說是洛浩然了。
符澤也是好心，關於新人類公司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聽到符澤提起新人類公司，洛浩然怎能不動容，因為他太了解這家海外集團了，而且，一直以來都有接觸。
符澤：“占股了？”
洛浩然搖了搖頭。
符澤又問：“有把柄在他們手裏？”
洛浩然繼續搖頭。
符澤困惑的問道：“那你怎麽知道新人類公司？”
“遇到你們之前，一直都是新人類公司幫洛潛治療。。。不，都是新人類公司在洛潛身上搞鬼！”
符澤不予置評。
說句老實話，雖然異骨抑制器是個定時炸彈，但是的確延緩了異骨的生長，算是以毒攻毒吧，當然，新人類公司也不是啥好玩意，出發點肯定不是為了救人，要是洛潛不是洛家未來的接班人，誰管他。
提前新人類公司，洛潛雙目之中，帶著一種難言的仇恨。
洛潛已經和他說了，異骨抑制器，完全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所以他知道這件事。
而這個異骨抑制器，就是洛浩然花了無數代價才求新人類公司安裝在洛潛腦後的。
將大致情況和符澤說了後，洛浩然接著說道：“除了讓出洛家的一部分股份外以及海外的生物制劑的市場份額，還有我們洛家也幫他們吞並了國內的一些科技產業等，還有。。。還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所以你們達成了協議，新人類公司這才幫助洛潛開發異骨抑制器？”
“是的。”
符澤苦笑不已，這事他還是剛剛知道，之前洛潛倒是沒和他說。
而且對於這件事，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看法，人之常情。
洛浩然沒有什麽錯處，無可指摘，為了自己的兒子，別說這些事情了，殺人放火又能怎麽樣，至少老洛挺專一的，見到兒子廢了，沒有再給兒子找個幾個後媽生十七八個的備胎就不錯了。
洛浩然不知道符澤是怎麽知道新人類公司的，他不關心，也不在乎，他現在只想找到洛潛。
“你認為，這件事是新人類公司做的？”
符澤苦笑一聲。
因為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剛要點頭，卻被洛浩然身後的炎蛇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炎蛇這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養成了“職業習慣”，除了符澤幾個人外，總願意站在別人的身後或者側面和別人說話。
炎蛇問道：“之前你和新人類公司有了交易，最後發現他們完全是給你們坑了，我相信你不可能就甘願吃個啞巴虧吧？”
洛浩然回頭說道：“當然不會，洛家雖然是華夏人，可是根基都在海外，新人類公司又如何，我當然會令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見到洛浩然的模樣符澤就知道，老洛所看到的新人類公司，最多不過是冰山一角，如果真的窺見了這個龐然大物的全貌，別說吹牛b讓人家付出“慘痛”的代價了，估計都恨不得繞著走。
炎蛇呵呵一笑：“所以你現在大致上是認為新人類公司弄走了洛潛，想要報覆你對嗎！”
“是的，剛剛經過符澤的提醒，我認為這個可能性很高。”
符澤有些不忍心忽悠老實人，因為他覺得洛家在新人類公司眼裏根本不值一提，這事真要是新人類公司幹的，十有八九是奔著自己來的。
結果剛要開口，又被炎蛇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炎蛇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後對洛浩然說道：“你先回去，有什麽消息我們會聯系你的。”
尼古拉提醒道：“還有你之前幫著新人類公司吞並國內的那些企業，將資料也發過來。”
洛浩然點了點頭：“那麽，就拜托諸位了！”
說完後，洛浩然就離開了四合院。
見到人走了，符澤不解的問道：“為什麽不和老洛說很有可能是因為咱們的原因？”
“說不說又有什麽區別。”炎蛇擡眸繼續說道：“別忘了你可是說過，團結所有能夠團結起來的力量對抗新人類公司當炮灰！”
“我特麽可沒說過炮灰這倆字啊！”
符澤有些不忍心老洛被蒙在鼓中。
炎蛇繼續說道：“不管是不是因為咱們的原因，洛潛肯定是要幫著他找回來的，當爹的要的只是結果，而不是原因和過程。”
符澤嗯了一聲，英國倫敦那麽遠，鞭長莫及，能夠找到幫忙的人，也只有艾伯特和聖徒秘社了。
而聖徒秘社中，在倫敦最為活躍的，就是一幫血族了。
不用符澤開口，尼古拉垂頭喪氣的拿著電話聯系他的“孫子”們去了。
對於自己的血親，尼古拉是半拉眼睛都瞧不上。
他認為這些血族後代，完全沈浸在低級趣味當中不可自拔，和他不是一路人。
符澤也拿出了電話，開始聯系艾伯特。
而這期間，洛浩然也派人送來了很多資料。
掛上電話的符澤翻看著這些資料。
都是一些企業的詳細資料，一共有十三家之多。
符澤雖然不細心，但是也能夠看出來這些企業的共同之處。
首先這些企業都是制藥業，其次是名不見經傳，最重要的，則是這些企業都有廠房和獨立的研究室以及開發部門。
炎蛇皺著眉頭說道：“新人類公司不會是要把避難所建到華夏吧？”
“不可能！”符澤搖了搖頭說道：“華夏遠遠不像海外那樣地廣人稀，而且在華夏大興土木談何容易。”
“也是啊，就是海外那些避難所也是在一些大沙漠或者海上等人跡罕至的地方。”
把這些資料拍好照後，符澤發給了周栓。
這種事，都不用麻煩馮開山，周栓一個電話就會有一幫狗腿子幫著打探了。
四合院裏，四個人耐心的等待著消息。
結果消息還沒反饋回來，莫小寶上門了。
見到莫小寶的第一眼，符澤心裏就咯噔一聲。
俗話說得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他隱隱感覺，莫小寶的來意同樣和新人類公司有關。
。。。。。。
公共事務安全局的三層小樓內，符澤和炎蛇二人，被莫小寶帶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地下二層！
符澤以前來過，每次來的時候，都有新的“驚喜”。
“你們這地下，一共幾層啊？”
“符大哥你猜。”莫小寶嘿嘿一笑，打了個馬虎眼。
符澤沒繼續追問下去了，剛才也是嘴快，忘了這是人家的機密。
之前莫小寶登門，的確是和新人類公司有關。
和洛潛無關，和一個女人有關。
女人的名字叫做斯梅克爾，一個外國大洋馬，之前故弄玄虛搞的十災，愁的符澤直掉頭發，最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抓到。
抓到之後，符澤也就沒管，畢竟是個移動行走的生化武器，所以直接交給莫小寶了，也就是公共事務安全局。
“問出什麽有用的資料了嗎？”
莫小寶搖了搖頭：“自從被抓住後，一句話都沒說過。”
炎蛇一臉不屑的說道：“廢物，要是到了老子手裏，你看她說不說。”
“要不，炎蛇大哥您試試？”莫小寶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炎蛇剛要答應，突然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不是他沒信心，而是不敢。
因為下了樓之後他才註意到，地下二層，其實就是個無菌生化隔離室，這也提醒了他，斯梅克爾可是一個通過身體接觸就能夠殺人於無形的人形生化武器。
炎蛇那些刑訊的技術，都需要身體接觸的，反而排不上用場。
當然，符澤也沒有懷疑莫道擎的手下沒有盡力，只能說斯梅克爾的嘴巴太硬。
“你叫我們來，到底要做什麽？”
“其實也是為了從她口中得到消息。”莫小寶摁了一下墻壁上的一個按鈕，一個透明的囚籠出現在眾人眼前。
符澤嚇了一跳。
因為透明的囚籠裏，是一個女人，極度蒼老的女人，從服裝上來看，是斯梅克爾無疑。
只不過此時的斯梅克爾，那個自稱美女蛇的大洋馬，卻變成了鶴發雞皮的老婦，望之恐怖。
“你們這刑訊的手法，也太。。。兇殘了吧？”
莫小寶搖了搖頭：“和我們無關，是她自身的原因。”
“你是說。。。這娘們是自然衰老？”符澤瞪大了眼睛：“這才多久啊，最多也就是兩個月吧，看樣子，豈止是老了二十歲？”
“二十歲？”炎蛇走到玻璃囚室前：“看這胸都垂到肚臍上了，至少也是老了五十歲！”
莫小寶：“。。。”
符澤一臉無奈：“你這個關註點能不能在正經的地方？”
走到玻璃囚室前，符澤微微皺起了眉頭。
斯梅克爾很反常。
不是說自然衰老的這個現狀反常，而是對方的狀態。
此時的斯梅克爾坐金屬凳子上，看著一本書籍，而且還聽著音樂。
明明是外貌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人，可是精神狀態卻異常的良好，如同一個二十多歲的心臟安裝在了一具蒼老的軀體內。
莫小寶解釋道：“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符澤觀察了一會問道：“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這種自然衰老的嗎？”
莫小寶沒解釋，而是再次按了一個墻壁上的按鈕。
隨著一陣機械響動聲，遠處墻壁開始移動，一縷不太刺眼的陽光照射了進來，直接照射進了透明囚室中。
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原本還鶴發雞皮的斯梅克爾，就如同幹癟的海綿吸收了水分似的，身體開始臌脹、紅潤、最終，又恢覆了符澤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模樣，又變成了身材火爆容貌嚴厲的大洋馬。
“這。。。這他媽是怎麽回事？”
“光合作用！”莫小寶解釋道：“這個叫做斯梅克爾的女人，一旦接觸不到陽光和水分，身體就會加速細胞分裂從而導致衰老，衰老速度是普通人的百倍以上，而她吸收了光能，也就是接觸陽光後，就會把光能吸收，也就是把二氧化碳和水合成了富能有機物，同時釋放氧的過程！”
“光合作用？吸收光能？”符澤撓了撓頭：“你說的，不是植物嗎？”
“是的，如同植物一般，靠著陽光和水分就可以存活，反而不需要吃五谷雜糧。”
符澤嘖嘖稱奇，望著囚室內煥發青春的斯梅克爾，由衷的說道：“這才是真正的。。。植物人啊。”
炎蛇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嗯，你看，胸又挺回去了。”
莫小寶：“。。。”
符澤試著去理解這種非遺所有的現象：“見不到光，衰老，見到光，維持容貌？”
“是的。”
“見不到光，就會死？”
莫小寶點了點頭：“見不到光後，細胞加速分裂，從而導致衰老，到達了一定的程度後，就會自然死亡。”
翻了一下平板電腦後，莫小寶報出了一大堆數據。
“和陽光的強度沒有關系，只要接觸超過六秒鐘就會覆原。”
“而在黑暗之中，也就是沒有陽光的地方，維持身體狀態最多可以持續四十五個小時，也就是將近兩天兩夜。”
“采取了血液和一些幹細胞組織後發現，她的體內，已經檢測出含有十三種常見或者罕見的病毒，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只是檢測出來的。”
“而那些檢測不出來的，同樣也是正常人體內不應該含有的細胞，所以，應該也是某種變異的病毒。”
符澤打了個寒顫：“果然是個直立行走的生化武器。”
“最為奇特的是，這些病毒都是人工合成的，而且能夠由她掌握主動釋放，所以說，她只是一個存放多種病毒的器具。”莫小寶苦笑道：“值得一提的是，這些人工合成的病毒，雖然可以傳播，但是暴露在空氣之內存活的時間並不長久。”
符澤雖然不太聽得懂，但是大致明白是什麽意思。
說來說去，這都是一個危險的女人，或者稱之為“女人”以及“人”已經不合適了，而是一件單純的武器。
莫小寶看向符澤，認真的說道：“雖然她體內的病毒有限，但是如果將她放在人口密集的地方，甚至城市，在病毒完全暴露並且死亡之前，至少，也會感染並且導致五位數的人口傷亡，五位數，也就是保守估計。”
“個、十、百、千、萬。”擺著手指頭的符澤，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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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澤：“占股了？”
洛浩然搖了搖頭。
符澤又問：“有把柄在他們手裏？”
洛浩然繼續搖頭。
符澤困惑的問道：“那你怎麽知道新人類公司？”
“遇到你們之前，一直都是新人類公司幫洛潛治療。。。不，都是新人類公司在洛潛身上搞鬼！”
符澤不予置評。
說句老實話，雖然異骨抑制器是個定時炸彈，但是的確延緩了異骨的生長，算是以毒攻毒吧，當然，新人類公司也不是啥好玩意，出發點肯定不是為了救人，要是洛潛不是洛家未來的接班人，誰管他。
提前新人類公司，洛潛雙目之中，帶著一種難言的仇恨。
洛潛已經和他說了，異骨抑制器，完全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所以他知道這件事。
而這個異骨抑制器，就是洛浩然花了無數代價才求新人類公司安裝在洛潛腦後的。
將大致情況和符澤說了後，洛浩然接著說道：“除了讓出洛家的一部分股份外以及海外的生物制劑的市場份額，還有我們洛家也幫他們吞並了國內的一些科技產業等，還有。。。還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所以你們達成了協議，新人類公司這才幫助洛潛開發異骨抑制器？”
“是的。”
符澤苦笑不已，這事他還是剛剛知道，之前洛潛倒是沒和他說。
而且對於這件事，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看法，人之常情。
洛浩然沒有什麽錯處，無可指摘，為了自己的兒子，別說這些事情了，殺人放火又能怎麽樣，至少老洛挺專一的，見到兒子廢了，沒有再給兒子找個幾個後媽生十七八個的備胎就不錯了。
洛浩然不知道符澤是怎麽知道新人類公司的，他不關心，也不在乎，他現在只想找到洛潛。
“你認為，這件事是新人類公司做的？”
符澤苦笑一聲。
因為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剛要點頭，卻被洛浩然身後的炎蛇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炎蛇這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養成了“職業習慣”，除了符澤幾個人外，總願意站在別人的身後或者側面和別人說話。
炎蛇問道：“之前你和新人類公司有了交易，最後發現他們完全是給你們坑了，我相信你不可能就甘願吃個啞巴虧吧？”
洛浩然回頭說道：“當然不會，洛家雖然是華夏人，可是根基都在海外，新人類公司又如何，我當然會令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見到洛浩然的模樣符澤就知道，老洛所看到的新人類公司，最多不過是冰山一角，如果真的窺見了這個龐然大物的全貌，別說吹牛b讓人家付出“慘痛”的代價了，估計都恨不得繞著走。
炎蛇呵呵一笑：“所以你現在大致上是認為新人類公司弄走了洛潛，想要報覆你對嗎！”
“是的，剛剛經過符澤的提醒，我認為這個可能性很高。”
符澤有些不忍心忽悠老實人，因為他覺得洛家在新人類公司眼裏根本不值一提，這事真要是新人類公司幹的，十有八九是奔著自己來的。
結果剛要開口，又被炎蛇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炎蛇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後對洛浩然說道：“你先回去，有什麽消息我們會聯系你的。”
尼古拉提醒道：“還有你之前幫著新人類公司吞並國內的那些企業，將資料也發過來。”
洛浩然點了點頭：“那麽，就拜托諸位了！”
說完後，洛浩然就離開了四合院。
見到人走了，符澤不解的問道：“為什麽不和老洛說很有可能是因為咱們的原因？”
“說不說又有什麽區別。”炎蛇擡眸繼續說道：“別忘了你可是說過，團結所有能夠團結起來的力量對抗新人類公司當炮灰！”
“我特麽可沒說過炮灰這倆字啊！”
符澤有些不忍心老洛被蒙在鼓中。
炎蛇繼續說道：“不管是不是因為咱們的原因，洛潛肯定是要幫著他找回來的，當爹的要的只是結果，而不是原因和過程。”
符澤嗯了一聲，英國倫敦那麽遠，鞭長莫及，能夠找到幫忙的人，也只有艾伯特和聖徒秘社了。
而聖徒秘社中，在倫敦最為活躍的，就是一幫血族了。
不用符澤開口，尼古拉垂頭喪氣的拿著電話聯系他的“孫子”們去了。
對於自己的血親，尼古拉是半拉眼睛都瞧不上。
他認為這些血族後代，完全沈浸在低級趣味當中不可自拔，和他不是一路人。
符澤也拿出了電話，開始聯系艾伯特。
而這期間，洛浩然也派人送來了很多資料。
掛上電話的符澤翻看著這些資料。
都是一些企業的詳細資料，一共有十三家之多。
符澤雖然不細心，但是也能夠看出來這些企業的共同之處。
首先這些企業都是制藥業，其次是名不見經傳，最重要的，則是這些企業都有廠房和獨立的研究室以及開發部門。
炎蛇皺著眉頭說道：“新人類公司不會是要把避難所建到華夏吧？”
“不可能！”符澤搖了搖頭說道：“華夏遠遠不像海外那樣地廣人稀，而且在華夏大興土木談何容易。”
“也是啊，就是海外那些避難所也是在一些大沙漠或者海上等人跡罕至的地方。”
把這些資料拍好照後，符澤發給了周栓。
這種事，都不用麻煩馮開山，周栓一個電話就會有一幫狗腿子幫著打探了。
四合院裏，四個人耐心的等待著消息。
結果消息還沒反饋回來，莫小寶上門了。
見到莫小寶的第一眼，符澤心裏就咯噔一聲。
俗話說得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他隱隱感覺，莫小寶的來意同樣和新人類公司有關。
。。。。。。
公共事務安全局的三層小樓內，符澤和炎蛇二人，被莫小寶帶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地下二層！
符澤以前來過，每次來的時候，都有新的“驚喜”。
“你們這地下，一共幾層啊？”
“符大哥你猜。”莫小寶嘿嘿一笑，打了個馬虎眼。
符澤沒繼續追問下去了，剛才也是嘴快，忘了這是人家的機密。
之前莫小寶登門，的確是和新人類公司有關。
和洛潛無關，和一個女人有關。
女人的名字叫做斯梅克爾，一個外國大洋馬，之前故弄玄虛搞的十災，愁的符澤直掉頭發，最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抓到。
抓到之後，符澤也就沒管，畢竟是個移動行走的生化武器，所以直接交給莫小寶了，也就是公共事務安全局。
“問出什麽有用的資料了嗎？”
莫小寶搖了搖頭：“自從被抓住後，一句話都沒說過。”
炎蛇一臉不屑的說道：“廢物，要是到了老子手裏，你看她說不說。”
“要不，炎蛇大哥您試試？”莫小寶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炎蛇剛要答應，突然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不是他沒信心，而是不敢。
因為下了樓之後他才註意到，地下二層，其實就是個無菌生化隔離室，這也提醒了他，斯梅克爾可是一個通過身體接觸就能夠殺人於無形的人形生化武器。
炎蛇那些刑訊的技術，都需要身體接觸的，反而排不上用場。
當然，符澤也沒有懷疑莫道擎的手下沒有盡力，只能說斯梅克爾的嘴巴太硬。
“你叫我們來，到底要做什麽？”
“其實也是為了從她口中得到消息。”莫小寶摁了一下墻壁上的一個按鈕，一個透明的囚籠出現在眾人眼前。
符澤嚇了一跳。
因為透明的囚籠裏，是一個女人，極度蒼老的女人，從服裝上來看，是斯梅克爾無疑。
只不過此時的斯梅克爾，那個自稱美女蛇的大洋馬，卻變成了鶴發雞皮的老婦，望之恐怖。
“你們這刑訊的手法，也太。。。兇殘了吧？”
莫小寶搖了搖頭：“和我們無關，是她自身的原因。”
“你是說。。。這娘們是自然衰老？”符澤瞪大了眼睛：“這才多久啊，最多也就是兩個月吧，看樣子，豈止是老了二十歲？”
“二十歲？”炎蛇走到玻璃囚室前：“看這胸都垂到肚臍上了，至少也是老了五十歲！”
莫小寶：“。。。”
符澤一臉無奈：“你這個關註點能不能在正經的地方？”
走到玻璃囚室前，符澤微微皺起了眉頭。
斯梅克爾很反常。
不是說自然衰老的這個現狀反常，而是對方的狀態。
此時的斯梅克爾坐金屬凳子上，看著一本書籍，而且還聽著音樂。
明明是外貌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人，可是精神狀態卻異常的良好，如同一個二十多歲的心臟安裝在了一具蒼老的軀體內。
莫小寶解釋道：“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符澤觀察了一會問道：“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這種自然衰老的嗎？”
莫小寶沒解釋，而是再次按了一個墻壁上的按鈕。
隨著一陣機械響動聲，遠處墻壁開始移動，一縷不太刺眼的陽光照射了進來，直接照射進了透明囚室中。
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原本還鶴發雞皮的斯梅克爾，就如同幹癟的海綿吸收了水分似的，身體開始臌脹、紅潤、最終，又恢覆了符澤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模樣，又變成了身材火爆容貌嚴厲的大洋馬。
“這。。。這他媽是怎麽回事？”
“光合作用！”莫小寶解釋道：“這個叫做斯梅克爾的女人，一旦接觸不到陽光和水分，身體就會加速細胞分裂從而導致衰老，衰老速度是普通人的百倍以上，而她吸收了光能，也就是接觸陽光後，就會把光能吸收，也就是把二氧化碳和水合成了富能有機物，同時釋放氧的過程！”
“光合作用？吸收光能？”符澤撓了撓頭：“你說的，不是植物嗎？”
“是的，如同植物一般，靠著陽光和水分就可以存活，反而不需要吃五谷雜糧。”
符澤嘖嘖稱奇，望著囚室內煥發青春的斯梅克爾，由衷的說道：“這才是真正的。。。植物人啊。”
炎蛇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嗯，你看，胸又挺回去了。”
莫小寶：“。。。”
符澤試著去理解這種非遺所有的現象：“見不到光，衰老，見到光，維持容貌？”
“是的。”
“見不到光，就會死？”
莫小寶點了點頭：“見不到光後，細胞加速分裂，從而導致衰老，到達了一定的程度後，就會自然死亡。”
翻了一下平板電腦後，莫小寶報出了一大堆數據。
“和陽光的強度沒有關系，只要接觸超過六秒鐘就會覆原。”
“而在黑暗之中，也就是沒有陽光的地方，維持身體狀態最多可以持續四十五個小時，也就是將近兩天兩夜。”
“采取了血液和一些幹細胞組織後發現，她的體內，已經檢測出含有十三種常見或者罕見的病毒，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只是檢測出來的。”
“而那些檢測不出來的，同樣也是正常人體內不應該含有的細胞，所以，應該也是某種變異的病毒。”
符澤打了個寒顫：“果然是個直立行走的生化武器。”
“最為奇特的是，這些病毒都是人工合成的，而且能夠由她掌握主動釋放，所以說，她只是一個存放多種病毒的器具。”莫小寶苦笑道：“值得一提的是，這些人工合成的病毒，雖然可以傳播，但是暴露在空氣之內存活的時間並不長久。”
符澤雖然不太聽得懂，但是大致明白是什麽意思。
說來說去，這都是一個危險的女人，或者稱之為“女人”以及“人”已經不合適了，而是一件單純的武器。
莫小寶看向符澤，認真的說道：“雖然她體內的病毒有限，但是如果將她放在人口密集的地方，甚至城市，在病毒完全暴露並且死亡之前，至少，也會感染並且導致五位數的人口傷亡，五位數，也就是保守估計。”
“個、十、百、千、萬。”擺著手指頭的符澤，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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