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天地君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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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澤看過很多關於留守兒童的紀錄片，單親少個爹的，或者少個媽的，甚至雙親只剩下親屬監護的。
比較感性的符澤每次看的時候都感慨萬分。
都是為了活著，爹媽出去打工也是為了孩子，沒辦法的事。
所以符澤曾暗暗告誡過自己，要不就別生孩子，生了孩子，就要好好撫養，看著他長大，成人，再讓他獨立之後步入社會。
如果沒能力照顧孩子，不如不結婚，要不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孩子。
結果現在好了。
結婚是沒結婚，但是有了孩子。
不但沒結婚，連女朋友都沒有，前兩個步驟全都省略了。
而且這個閨女，很有可能影響他找女朋友。
拖家帶口的就不說了，他還沒房子，想找個女朋友，難如登天。
但是這不妨礙他喜愛符小小。
有這樣一個懂事的丫頭做閨女，還找什麽女朋友當累贅，一件貼身小棉襖就夠了。
作為一個成年人，符澤知道，沒有父母的陪伴，對孩子的人生影響是十分巨大的，對個人的成長也完全沒有所謂的好處，很多孩子，在成年甚至老去之後都無法原諒給他造成這些經歷的人。
所以符澤很害怕。
事實證明，符小小沒有讓他的擔憂成真。
見到符小小之前，符澤認為自己很倒黴，被符富貴坑了。
見到符小小之後，符澤認為自己很幸運，至少，神采飛揚的符小小，並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因為缺少父親的陪伴而表現出的諸多負面情緒。
符澤之前其實很害怕，怕炎黃峰把符小小培養成了一個怪胎。
如同不拘言笑腦子不開竅的秦悲歌，也如同放蕩不羈三觀不正有著極其反社會人格障礙的炎蛇，甚至是奇蠢無比十分木訥的黃豬。
反正符澤是沒見過炎黃峰中有哪個人是正常的。
結果這一聲甜甜的爸爸，一個溫暖的擁抱，一臉洋溢的笑容，都讓符澤感到由衷的開心。
秦悲歌和炎蛇很識趣，對視一眼後回到了各自的屋中。
古靈精怪的符小小，說是泡茶去，實際上卻躲在屋裏探出半個腦袋不斷對符澤眨著眼睛。
坐在石凳上的陳雪初，伸出了右手食指，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表情體態一派優雅。
可惜，眼中的殺氣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的。
符澤了然，耷拉著腦袋走了過去，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陳雪初的對面。
陳雪初看先符澤，面無表情：“給我個解釋！”
“什麽解釋？”
“沒有解釋是吧，好，那我來問你。”陳雪初似笑非笑：“始亂終棄？”
“大姐您可別鬧，我家裏也沒礦，怎麽敢幹這種事情。”符澤的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陳雪初又問：“真的完全不知情？”
符澤的腦袋點的和小雞吃米似的。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陳雪初悠悠的嘆了口氣。
這一生嘆息，無比的幽怨。
一開始她聽說這事的時候大腦徹底陷入了當機狀態。
這種事，她不是沒見過，可是出在符澤身上的話，就讓她大失所望了。
在她眼裏，符澤嘴上油嘴滑舌，可是心地卻很坦誠，很多事情都可見一斑。
還好通知她的是馮開山，而且稍微幫符澤助攻了一下，要不她都不準備理符澤了。
符澤嘆了口氣：“被坑了！”
“被坑了？”陳雪初雙目如刀：“你知道符小小多大嗎？”
“不是七歲嗎。”
“七歲。”陳雪初冷哼一聲：“六虛歲，五周歲，明白嗎。”
“才五歲啊？”符澤突然覺得五歲挺好的，怪不得這丫頭片子看起來古靈精怪的，天真不失可愛。
“不要岔開話題，我問你，六年前你才多大。”
“上高中吧，不對，上大學呢吧。”符澤有點搞不清楚了，被符富貴帶去“捐精”賺錢明明是上高中的時候，這麽一推算的話，孩子應該是五年前才出生的。
見到符澤一臉迷糊的樣子，陳雪初大感無力：“以後你打算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養著唄。”符澤也是看開了，強顏歡笑道：“我覺得多個閨女沒什麽不好的，而且你也看到了，小小多懂事，呵呵。”
“你還有臉笑，要不是符小小的話，你現在還在島國呢吧。”
符澤一臉無奈，的確如此。
他發覺陳雪初這思維跳躍的也太快了，一會說符小小，一會又說他自己，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生氣什麽。
“大姐，您到底要說什麽啊。”符澤總覺得陳雪初的眼神不對，有點像是要吃人。
陳雪初看著符澤：“那你和我說說在島國經歷了什麽吧，一個字不許漏。”
“哦。”符澤點了點頭，也沒當回事，一五一十的把關於羅德包括和新人類公司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
這一講，就是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符澤已經習慣了，習慣陳雪初對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刨根問題。
這個女人，似乎對任何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都非常好奇和向往。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裏，符澤在說，陳雪初在聽，倒是符小小跑過來換了幾次茶水。
符小小很懂事，跑到一旁和秦悲歌下棋去了，沒有打擾兩個人。
符澤講的很投入，陳雪初聽的也很入迷。
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後，符澤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應該是“父女團聚”的時間，自己沒事在這和陳雪初扯什麽皮啊。
“哎呀，就是這麽個事。”符澤掃了一眼遠處的符小小，悄聲對陳雪初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剛剛在生哪門子氣，有什麽事以後再說，理解理解，第一次當爹，還沒聯絡聯絡感情呢，嘿嘿。”
“好。”陳雪初點了點頭，突然皎潔的一笑：“明天下午我過來接你，陪我去辦點事。”
“什麽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完後，陳雪初站了起來，和小小以及師兄弟二人打了個招呼後就離開了。
符澤一臉郁悶。
陳雪初總是這樣，什麽事都不說，然後就來接他，事到臨頭才知道自己被坑了。
炎蛇賤兮兮的走了過來：“這麽簡單就打發了？”
“什麽這麽簡單就打發了，我又不欠她什麽。”
“那為什麽你剛才見她的時候那麽心虛。”
“有嗎？”符澤懶得搭理他，走到了符小小身邊。
符澤剛要開口，突然發現了正在和符小小下著圍棋的秦悲歌，居然目露思索之狀。
符澤詫異無比。
原本他以為秦悲歌就是陪著符小小在那瞎玩打發時間。
但是他卻知道秦悲歌的棋力非比尋常，聽炎蛇說，就是在炎黃峰山門之內都罕有敵手。
他雖然不懂圍棋，但是他能想到，在炎黃峰山門那個缺乏任何娛樂活動的破地方，上到長老下到弟子，沒網可上沒吧可泡，業餘活動就是下棋畫畫練書法。
能夠在那種娛樂匱乏的地方下圍棋沒有對手，可想而知秦悲歌的圍棋技術應該很高超。
可是現在看來，居然和符小小下的難解難分。
說是難解難分有些擡舉秦悲歌了。
因為符小小面色輕松，註意力也有些不太專註，總是東看西望的，可是落子時卻毫不遲疑，反倒是秦悲歌，每次落子都要思考很久。
父女剛剛相認，總是覺得多了很多美好。
雖然他根本不了解符小小。
可是這也抹殺不了棋盤前和秦悲歌殺的難解難分的是自己的閨女。
心中不免有些驕傲的符澤開始出言奚落秦悲歌：“總聽炎蛇幫你吹，原來連我閨女你都下不過啊。”
炎蛇插口道：“我龍師兄的棋力，常人難及一二，你不懂而已。”
秦悲歌擡頭，朝著炎蛇微微一笑。
到底是自家師兄弟，還知道幫師兄我說話。
一旁的炎蛇又撇了撇嘴：“主要是小小大侄女下的太好了。”
符澤翻了個白眼。
炎蛇最近的情商是越來越高了。
眼看著秦悲歌下的越來越吃力，符小小突然站了起來對秦悲歌微微一鞠躬：“受教。”
說完後，符小小就離開了座位。
秦悲歌苦笑不已。
炎蛇也略微詫異，這個年齡的孩子，居然絲毫沒有爭強好勝之心，實在是難得。
炎蛇的情商的確是越來越高了，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把秦悲歌拉走了，院子裏，只剩下父女二人。
坐在符小小面前，符澤嘆了口氣，有些尷尬的張了張嘴：“小小。。。。”
猶豫了半天，符澤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自己的女兒，卻從來沒見過，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而符小小，見到他之後絲毫沒有流露出任何不適和陌生感。
符小小的確聰明，一臉認真的問道：“爸爸，你是想問我是怎麽看待我們之間的關系對嗎？”
符澤苦笑一聲，點了點頭。
“我記事的時候就知道你的存在了。”符小小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的和月牙似的：“但是我知道，爸爸你並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不怪你。”
“我的事情，是符富貴和你說的？”
符小小搖了搖頭。
“那是誰和你小小說的啊。”
符小小又搖了搖頭，一臉為難的說道：“不能說。”
符澤暗暗皺了皺眉眉頭，不過很快就掩飾了起來。
“那小小，你的媽媽呢？”
“也不能說！”
原本符澤只是想要套套小小的話，誰知對方居然兩個連續不能說，不免讓符澤心中有些挫敗感，或許還是小小不信任自己吧。
符澤依舊臉上帶笑：“小小了解我，我卻不了解小小，那小小你和我說說你能說的事吧。”
小小點了點頭：“爸爸想問關於什麽的？”
撓了撓頭，符澤笑道：“關於你的教育問題，這個能說嗎？”
其實說來說去，符澤還是想問關於小小媽媽的問題。
“能！”小小眉飛色舞的說道：“掌門師尊和眾長老從小就教育小小，天地、君、親、師！”
“天地君親師，就教導這五個字？”
答案有些出乎符澤的意料，不過往深了一想，符澤心頭卻突然湧出一陣不安。
小小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天地君親師！”
符澤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下去了。
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明白關於小小見到自己為什麽不認生並且絲毫違和感都沒有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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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感性的符澤每次看的時候都感慨萬分。
都是為了活著，爹媽出去打工也是為了孩子，沒辦法的事。
所以符澤曾暗暗告誡過自己，要不就別生孩子，生了孩子，就要好好撫養，看著他長大，成人，再讓他獨立之後步入社會。
如果沒能力照顧孩子，不如不結婚，要不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孩子。
結果現在好了。
結婚是沒結婚，但是有了孩子。
不但沒結婚，連女朋友都沒有，前兩個步驟全都省略了。
而且這個閨女，很有可能影響他找女朋友。
拖家帶口的就不說了，他還沒房子，想找個女朋友，難如登天。
但是這不妨礙他喜愛符小小。
有這樣一個懂事的丫頭做閨女，還找什麽女朋友當累贅，一件貼身小棉襖就夠了。
作為一個成年人，符澤知道，沒有父母的陪伴，對孩子的人生影響是十分巨大的，對個人的成長也完全沒有所謂的好處，很多孩子，在成年甚至老去之後都無法原諒給他造成這些經歷的人。
所以符澤很害怕。
事實證明，符小小沒有讓他的擔憂成真。
見到符小小之前，符澤認為自己很倒黴，被符富貴坑了。
見到符小小之後，符澤認為自己很幸運，至少，神采飛揚的符小小，並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因為缺少父親的陪伴而表現出的諸多負面情緒。
符澤之前其實很害怕，怕炎黃峰把符小小培養成了一個怪胎。
如同不拘言笑腦子不開竅的秦悲歌，也如同放蕩不羈三觀不正有著極其反社會人格障礙的炎蛇，甚至是奇蠢無比十分木訥的黃豬。
反正符澤是沒見過炎黃峰中有哪個人是正常的。
結果這一聲甜甜的爸爸，一個溫暖的擁抱，一臉洋溢的笑容，都讓符澤感到由衷的開心。
秦悲歌和炎蛇很識趣，對視一眼後回到了各自的屋中。
古靈精怪的符小小，說是泡茶去，實際上卻躲在屋裏探出半個腦袋不斷對符澤眨著眼睛。
坐在石凳上的陳雪初，伸出了右手食指，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表情體態一派優雅。
可惜，眼中的殺氣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的。
符澤了然，耷拉著腦袋走了過去，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陳雪初的對面。
陳雪初看先符澤，面無表情：“給我個解釋！”
“什麽解釋？”
“沒有解釋是吧，好，那我來問你。”陳雪初似笑非笑：“始亂終棄？”
“大姐您可別鬧，我家裏也沒礦，怎麽敢幹這種事情。”符澤的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陳雪初又問：“真的完全不知情？”
符澤的腦袋點的和小雞吃米似的。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陳雪初悠悠的嘆了口氣。
這一生嘆息，無比的幽怨。
一開始她聽說這事的時候大腦徹底陷入了當機狀態。
這種事，她不是沒見過，可是出在符澤身上的話，就讓她大失所望了。
在她眼裏，符澤嘴上油嘴滑舌，可是心地卻很坦誠，很多事情都可見一斑。
還好通知她的是馮開山，而且稍微幫符澤助攻了一下，要不她都不準備理符澤了。
符澤嘆了口氣：“被坑了！”
“被坑了？”陳雪初雙目如刀：“你知道符小小多大嗎？”
“不是七歲嗎。”
“七歲。”陳雪初冷哼一聲：“六虛歲，五周歲，明白嗎。”
“才五歲啊？”符澤突然覺得五歲挺好的，怪不得這丫頭片子看起來古靈精怪的，天真不失可愛。
“不要岔開話題，我問你，六年前你才多大。”
“上高中吧，不對，上大學呢吧。”符澤有點搞不清楚了，被符富貴帶去“捐精”賺錢明明是上高中的時候，這麽一推算的話，孩子應該是五年前才出生的。
見到符澤一臉迷糊的樣子，陳雪初大感無力：“以後你打算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養著唄。”符澤也是看開了，強顏歡笑道：“我覺得多個閨女沒什麽不好的，而且你也看到了，小小多懂事，呵呵。”
“你還有臉笑，要不是符小小的話，你現在還在島國呢吧。”
符澤一臉無奈，的確如此。
他發覺陳雪初這思維跳躍的也太快了，一會說符小小，一會又說他自己，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生氣什麽。
“大姐，您到底要說什麽啊。”符澤總覺得陳雪初的眼神不對，有點像是要吃人。
陳雪初看著符澤：“那你和我說說在島國經歷了什麽吧，一個字不許漏。”
“哦。”符澤點了點頭，也沒當回事，一五一十的把關於羅德包括和新人類公司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
這一講，就是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符澤已經習慣了，習慣陳雪初對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刨根問題。
這個女人，似乎對任何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都非常好奇和向往。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裏，符澤在說，陳雪初在聽，倒是符小小跑過來換了幾次茶水。
符小小很懂事，跑到一旁和秦悲歌下棋去了，沒有打擾兩個人。
符澤講的很投入，陳雪初聽的也很入迷。
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後，符澤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應該是“父女團聚”的時間，自己沒事在這和陳雪初扯什麽皮啊。
“哎呀，就是這麽個事。”符澤掃了一眼遠處的符小小，悄聲對陳雪初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剛剛在生哪門子氣，有什麽事以後再說，理解理解，第一次當爹，還沒聯絡聯絡感情呢，嘿嘿。”
“好。”陳雪初點了點頭，突然皎潔的一笑：“明天下午我過來接你，陪我去辦點事。”
“什麽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完後，陳雪初站了起來，和小小以及師兄弟二人打了個招呼後就離開了。
符澤一臉郁悶。
陳雪初總是這樣，什麽事都不說，然後就來接他，事到臨頭才知道自己被坑了。
炎蛇賤兮兮的走了過來：“這麽簡單就打發了？”
“什麽這麽簡單就打發了，我又不欠她什麽。”
“那為什麽你剛才見她的時候那麽心虛。”
“有嗎？”符澤懶得搭理他，走到了符小小身邊。
符澤剛要開口，突然發現了正在和符小小下著圍棋的秦悲歌，居然目露思索之狀。
符澤詫異無比。
原本他以為秦悲歌就是陪著符小小在那瞎玩打發時間。
但是他卻知道秦悲歌的棋力非比尋常，聽炎蛇說，就是在炎黃峰山門之內都罕有敵手。
他雖然不懂圍棋，但是他能想到，在炎黃峰山門那個缺乏任何娛樂活動的破地方，上到長老下到弟子，沒網可上沒吧可泡，業餘活動就是下棋畫畫練書法。
能夠在那種娛樂匱乏的地方下圍棋沒有對手，可想而知秦悲歌的圍棋技術應該很高超。
可是現在看來，居然和符小小下的難解難分。
說是難解難分有些擡舉秦悲歌了。
因為符小小面色輕松，註意力也有些不太專註，總是東看西望的，可是落子時卻毫不遲疑，反倒是秦悲歌，每次落子都要思考很久。
父女剛剛相認，總是覺得多了很多美好。
雖然他根本不了解符小小。
可是這也抹殺不了棋盤前和秦悲歌殺的難解難分的是自己的閨女。
心中不免有些驕傲的符澤開始出言奚落秦悲歌：“總聽炎蛇幫你吹，原來連我閨女你都下不過啊。”
炎蛇插口道：“我龍師兄的棋力，常人難及一二，你不懂而已。”
秦悲歌擡頭，朝著炎蛇微微一笑。
到底是自家師兄弟，還知道幫師兄我說話。
一旁的炎蛇又撇了撇嘴：“主要是小小大侄女下的太好了。”
符澤翻了個白眼。
炎蛇最近的情商是越來越高了。
眼看著秦悲歌下的越來越吃力，符小小突然站了起來對秦悲歌微微一鞠躬：“受教。”
說完後，符小小就離開了座位。
秦悲歌苦笑不已。
炎蛇也略微詫異，這個年齡的孩子，居然絲毫沒有爭強好勝之心，實在是難得。
炎蛇的情商的確是越來越高了，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把秦悲歌拉走了，院子裏，只剩下父女二人。
坐在符小小面前，符澤嘆了口氣，有些尷尬的張了張嘴：“小小。。。。”
猶豫了半天，符澤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自己的女兒，卻從來沒見過，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而符小小，見到他之後絲毫沒有流露出任何不適和陌生感。
符小小的確聰明，一臉認真的問道：“爸爸，你是想問我是怎麽看待我們之間的關系對嗎？”
符澤苦笑一聲，點了點頭。
“我記事的時候就知道你的存在了。”符小小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的和月牙似的：“但是我知道，爸爸你並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不怪你。”
“我的事情，是符富貴和你說的？”
符小小搖了搖頭。
“那是誰和你小小說的啊。”
符小小又搖了搖頭，一臉為難的說道：“不能說。”
符澤暗暗皺了皺眉眉頭，不過很快就掩飾了起來。
“那小小，你的媽媽呢？”
“也不能說！”
原本符澤只是想要套套小小的話，誰知對方居然兩個連續不能說，不免讓符澤心中有些挫敗感，或許還是小小不信任自己吧。
符澤依舊臉上帶笑：“小小了解我，我卻不了解小小，那小小你和我說說你能說的事吧。”
小小點了點頭：“爸爸想問關於什麽的？”
撓了撓頭，符澤笑道：“關於你的教育問題，這個能說嗎？”
其實說來說去，符澤還是想問關於小小媽媽的問題。
“能！”小小眉飛色舞的說道：“掌門師尊和眾長老從小就教育小小，天地、君、親、師！”
“天地君親師，就教導這五個字？”
答案有些出乎符澤的意料，不過往深了一想，符澤心頭卻突然湧出一陣不安。
小小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天地君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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