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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一三章心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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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澤極度郁悶。

秦悲歌來了,帶著心病來的。

炎蛇沒走,還被傳染了心病。

這倆玩意,就跟弱智兒童似的,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就坐在臥室的地上大眼瞪小眼。

最鬧心的是,別墅裏又新來個傻X外國吸血鬼,要是沒認出來血誓之約還好,結果認出來了,還沒辦法幫忙解除,不如不提這茬了,省的給他添堵。

作為一個普通人,符澤想象不到到底是什麽心病居然可以讓兩個心智堅韌的炎黃峰內門子弟齊齊變成了弱智兒童。

關於兩個人提出的那些問題,符澤同樣不知道答案,可是他依舊活的好好的,而且覺得這些問題就跟問一加一為什麽等於二一樣幼稚。

可是不管又不行,符澤咬著牙從行李包裏取出來自己唯一一張銀行卡。

捏著銀行卡,符澤找到了周栓這個跑腿王。

“栓哥,你去市裏一趟唄,幫我取點錢,密碼791329,我可是有短信通知的,你別多取我錢啊。”

“你要取錢幹哈啊?”

“找心理醫生給秦悲歌和炎蛇看病。”符澤一臉郁悶:“現在看心理醫生比看西醫都貴,他媽的,怎麽攤上這麽倆玩意。”

周栓問道:“哦,那行,你取多少錢。”

符澤一咬牙一跺腳:“取六百吧!”

周栓聞言一楞,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也沒吭聲,只是低頭擺弄一下手機。

隨即符澤的手機響了一下,打開後發現是周栓給自己轉了六百的紅包轉賬。

周栓一臉鄙夷的說道:“符哥您可別坑我了,我現在離開你身邊超過三百米就算是擅離職守,我老板知道了就要扣我工資和獎金,我一天工資都趕上好幾個六百了,您別鬧了,不夠吱聲,我多給你轉點,你就別折騰我了。”

周栓也是有苦難言,自從被老板派來保護符澤之後,他發現他每次充當角色的不是保鏢,而是人肉沙包,而且還是那種一拳就倒的人肉沙包。

在此之前,他認為自己也是全國排的上名首席安保人員了。

自己不但具備不凡的身手,並且警惕性十分之高,而且還具備了偵查和反偵查以及犯罪心理學等知識。

而且他跟了馮開山那麽多年,從來沒讓別人傷到老板一根毫毛。

結果到符澤這之後,別說符澤傷到多少根毫毛了,符澤就差被拆成零件了。

所以周栓心裏那個苦啊,這幾天他都開始自我懷疑了,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轉行幹點別的了。

而且馮開山也不指望他能夠護符澤了,只求寸步不離,到時候發生點什麽事馮開山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見到周栓這麽闊氣,符澤將銀行卡抽了回來,嘿嘿一笑:“其實吧,我剛才想說取三千來著,我說錯了,六百肯定不夠。”

“你能要點臉嗎,你那卡裏有沒有三千都兩說。”

符澤臉色一紅:“誰說三千都沒有,我這卡可是我的家底,將來留著娶老婆用的。”

周栓嘿嘿一笑:“南港市娶老婆這麽便宜嗎,一兩千就夠了啊?”

“行,你記住你說的啊。”符澤一臉冷笑,隨即撥通了馮開的電話並且開啟了免提。

“餵,老馮啊,我是符澤,我著急有點事,讓周栓給我取三。。不是,是取五千塊錢,結果他不去。”

“什麽?”電話那頭的老馮聲音洪亮:“讓他接電話。”

符澤一臉壞笑的把電話遞給了周栓。

“餵,老板,我是周栓,符澤一開始說的不是五千,是六。。。”

“你六個屁六,不就六千塊錢嗎,你千萬不能離開別墅啊,先從你那拿六千塊錢給他用,這點錢都不夠浪費我時間的,你怎麽辦事的,廢物,扣你這個月獎金!”

說完後,老馮直接掛斷了電話。

周栓一臉幽怨。

早知道,自己不如直接給符澤三千塊錢了,這個月獎金都不止這個數。

符澤哈哈大笑:“怎麽的,現金還是紅包,刷卡也行,炎蛇那有拉卡拉。”

周栓冷哼一聲,隨即轉頭嚎了一嗓子,一幫他手下的保安團隊狗腿子全都跑了出來。

周栓臉一沈:“馬勒戈壁,老板剛剛打電話來,說你們就是一群廢物,每次都靠不住,一人扣一千塊錢,現在轉賬給我,他媽的一群廢物!”

一幫狗腿子的工資都高達五位數,他們心裏也有數,工作確實有點疏忽,一聽周栓才扣他們一千塊錢,眉開眼笑的給周栓賺了錢。

符澤都看傻眼了。

數了一下人數後發現,周栓這王八蛋,還尼瑪的多賺了三千!

回到了屋子裏,符澤發現尼古拉不見蹤影了。

這家夥見不了陽光,肯定不是跑出去了,符澤上了樓,發現這家夥居然在那“布道”呢。

三個人,做成圈,手拉手,閉著眼,就差有個熊孩子在背後扔手絹了。

尼古拉嘴中念念有詞:“親愛的朋友們,我們的神,他是又真又活的神,是宇宙萬物的創造者,聖潔榮耀且有豐盛的慈愛和憐憫,他為了。。。。。。。”

符澤徹底都傻眼了,這所謂的心魔太狠了吧,兩個炎黃峰出類拔萃的內門子弟,居然聽一個外國佬在那講耶穌上帝?

符澤開始著急了,看來秦悲歌和炎蛇的病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直接打開筆記本開始上網聯系心理醫生。

結果到了下午的時候,開著寶馬迷你的心理醫生到了。

三十多歲的禦姐美女,穿著一身女士癥狀帶著個金絲眼鏡,豐滿的上圍極度惹眼,手裏還拎著一個小皮箱子。

“病人在哪裏?”禦姐美女十分專業,第一句話就是詢問病人在哪裏。

符澤領著心理醫生上樓了,直接給還在那布道的尼古拉轟了出去。

他對這種新興行業是帶有敬畏感的,因為總聽別人,幹這個的都是留過學的,至少還得是碩士文憑。

符澤多問了一嘴:“小姐姐,您幹這行,是在哪學的啊?”

小姐姐言簡意賅“荷蘭!”

符澤肅然起敬,果然是國外留過學的,隨即帶著小姐姐來到了別墅二樓。

“就是他倆,魔障了,您看是不是得話療一下?”

小姐姐微微皺眉:“怎麽是兩個病人啊,這可要加錢的哦。”

符澤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加錢就加錢,只要能治好就行。”

“也就是你運氣好,要是換了別人,兩個病人可承受不了。”說完後,小姐姐還給符澤拋了個媚眼。

符澤總覺得似乎是哪裏不對勁。

只見這個心理醫生走進門後,略微驚訝的張了張口:“呦,還是兩個小帥哥啊,長的可真精神。”

說完後,這個上圍極其突出的心理醫生反身就要關門。

“我不能在旁邊看著嗎?”符澤有點不太放心。

“看什麽看,你心裏有病的話我單獨治你。”

說完後,咣的一聲,人家給門關上了。

符澤一臉別扭的走下了樓梯,有點覺得這個心理醫生不太靠譜。

誰家正經心理醫生長這麽大的胸啊?

下樓的時候,符澤正好看到了尼古拉在那閉著眼睛聽交響樂。

十分不順心的符澤叫道:“你看什麽看?”

尼古拉睜開了眼睛,一臉的無辜:“我。。。沒有看你啊。”

“在那夢游呢?有那功夫給地拖一拖,就知道蹭吃蹭喝。”符澤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坐在了沙發上,有些擔憂的望著二樓臥室。

尼古拉一臉郁悶,自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待了也就不到二十個小時,怎麽就蹭吃蹭喝了。

過了十多分鐘,符澤心裏直打鼓,想了想,還是決定上樓去看看。

結果當符澤打開房門的時候,徹底傻眼了。

心理醫生沒玩話療,玩的是上衣失蹤。

小姐姐手裏拿著一個道具針管子,摟著一臉呆滯的炎蛇在那輕聲叫道:“這裏疼不疼,哪裏疼不疼,姐姐給你打針好不好?”

徹底傻眼的符澤“呆住”了,足足“呆住”了三十秒,這才破口大罵道:“靠,滾滾滾,什麽玩意,老子找的是心理醫生,你這幹毛呢?”

小姐姐嚇了一跳,把上衣穿好後,也不覆剛剛白領精英的模樣,一開口就暴露了農村大丫頭的本質:“嚷嚷啥玩意嚷嚷,跟我裝什麽呢,你們有錢人就愛玩這一套,現在和老娘裝正經了,什麽玩意,呸!”

符澤氣的肺都快炸了,自己好不容易忽悠周栓六千塊錢,就特麽花在這了?早知道還不如給自己看看呢,幹毛便宜秦悲歌和炎蛇。

“就你還荷蘭留學的呢,靠,留過學的就你這素質。”

小姐姐將大胸脯一挺:“誰和你說我在荷蘭留過學,老娘說的是河南,你耳朵塞驢毛了。”

符澤:“。。。。。。。。”

周栓將農村大丫頭趕到了車庫門前,還不忘賤兮兮的問人家的手機號。

“你一個破司機,玩什麽心理安慰,滾!”留下這麽一句話,人家開著寶馬迷你離開了北海楓景別墅區。

周栓望著符澤,一捂胸口:“呀,我覺得我受到了心靈的床上,符哥,你把她電話給我唄,我也想治治。”

“治你二大爺,滾!”

符澤氣呼呼的回到了樓上,發現炎蛇趴在床上,還撅著個大屁股在那叫喚:“人家不打針,不打針嘛。”

“完了!”符澤一臉無語:“原來這就是心魔啊,能把一個正常人活活變成了白癡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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