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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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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杜承軒和謝沅沅二人早早起床,去謝母那請安。

謝母開了門,讓二人進去。

「昨日身子有些不適,未曾相見,失禮了。」謝母溫和地對杜承軒道。

杜承軒拱手道:「岳母身體不適,本應早日過來探望,是小婿失禮了。」

二人彼此謙讓聊了幾句,謝沅沅笑道:「好了,你們再這樣下去永遠說不完了。」

謝母笑道:「罷了罷了,早飯應該已經好了,用飯吧。」說著,謝母想了又想,才斟酌著說道:「承軒啊,沅沅性子敏感,其實卻是個最最體貼人的。你莫要被她強裝出來的倔強給騙了,其實啊,她心軟著呢。」

杜承軒一怔,想了想,果然覺得正是這樣呢,不由得懊悔地想著,要是早些來拜見外母就好了,早些了解了沅沅的性子,也不至於這樣,都成親兩月有餘了還沒能吃上肉。

這麽想著,他又轉頭去看謝沅沅,卻見謝沅沅卻狠狠地刮了他一記眼刀子。

杜承軒笑了起來。

謝母仔細地觀察著女兒、女婿,見杜承軒看向女兒的目光,溫柔又含情脈脈。她女兒看著杜承軒的時候,也是含羞似嗔的,謝母終於放下了心。

吃完早飯,謝沅沅就領著妹妹謝泠泠和小丫頭、婆子們在廚房忙碌,杜承軒則在兩個小舅子的陪同下,搬桌椅板凳,擺煙酒糖茶。

杜承軒以前是不曾做過這樣的事的,但和兩個半大的男孩子嘻嘻哈哈地你搬個椅子,我擡個小幾子的,為了表示自己的強壯,杜承軒還特意表演了一下單手舉椅子,沒想到卻被謝沅沅看到了。

謝沅沅害怕他失了手,打壞了椅子事小,傷了自己的兩個弟弟就不好了,連忙又喝斥了他幾聲,杜承軒吐吐舌頭不做聲了,反倒是那兩個半大的孩子連忙向謝沅沅解釋。

謝沅沅又好氣又好笑,偏生妹妹又在廚房裏叫喚讓她快過去,只得又進了廚房。

那兩個小舅子們見杜承軒愛笑、愛玩又毫無架子,私心裏更願意親近他了,三人一邊幹活一邊聊天,半天工夫,杜承軒便將謝沅沅從小到大的事情了解了個大至。

東西擺好,小舅子們便拉了杜承軒去大門口迎客。

因謝母是個孀居婦人,所以每年生日都不大辦,來的客人也幾乎是謝家的至親好友,人並不多,無非是謝家的姑姑、嬸嬸們,加上謝母娘家那邊的姨母、舅媽們。

往年來的都是女客,眾人隨便吃吃喝喝,主要是七大姑、八大姨在湊在一塊聊聊家常罷了。可今年眾女眷們看到謝家多了個杜承軒,便有些為難了,好像走也不好,留也不對。

杜承軒聰明絕頂,很快就明白了她們的顧慮,連忙朝著女眷們作揖行禮,說道:「我與沅沅剛成親,尚未來得及親自登門向姑姑嬸嬸、姨母舅媽們請安,還請諸位原諒,不如再留下來喝杯清茶?」眾人本就對他諸多好奇,聽他如此一說,便都順勢留了下來。

杜承軒陪著眾人吃茶聊天,言語得體,面面倶到,得了一番讚賞。

待宴完客,謝母也開始趕人了。她對杜承軒和謝沅沅二人道:「好了,你們也該回去啦。畢竟你倆剛成親,總待在娘家也不好。再說,承軒也要準備科考,不要耽誤了。」

因杜承軒來時,杜夫人送了一份禮,所以謝母又親自準備了回禮和一封信,讓謝沅沅帶回去給杜夫人,感謝她送來的禮物和藥材雲雲。

謝沅沅只得拿著母親準備好的東西,與杜承軒一塊回了杜府。

回到杜府,二人先去見了長輩,送上了謝母的書信和禮物,杜夫人見杜承軒面有醉意,便讓他二人先回自己院中休息。

杜承軒回到房裏便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突然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喊自己,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是謝沅沅站在旁邊。

他揉了揉眼睛,困惑地看著她,「沅沅,怎麽了?」嗓音有些沙啞低沈。

「熱水燒好了,可以洗漱了。」

「哦。」杜承軒揉著眼睛坐起來,糊裏糊塗地下榻,一個沒註意,差點被絆倒。

謝沅沅連忙伸手將他扶住,「當心些。」她的懷抱很軟,又暖。

杜承軒順勢抱上她的腰,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扮得甕聲甕氣的,說道:「娘子,我頭暈,一定是酒喝多了,娘子且扶我一扶。」

一時之間,謝沅沅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還是假裝的,可想著今天他確實喝了不少酒,心想大約他是真的醉了。於是就將他扶到浴房,然後準備離開。

沒想到杜承軒抱著她的腰不肯撒手,嘴裏還嘟嚷道:「娘子,我手軟,衣帶子解不開。娘子幫我……」

謝沅沅懷疑地看著他,心想你手軟還抱我抱這麽緊?

「娘子,我站不穩了……」見她露出了懷疑的目光,杜承軒連忙又解釋了一句,還假裝著踉蹌了一下。

謝沅沅被他帶著,差點摔倒了。見他果然是醉得不行,她只好親手替他解開了衣帶子,除下了衣裳,杜承軒十分聽話,乖乖站著不動。

脫到只剩下褻衣、褻褲的時候,謝沅沅臉紅了,衣褲料子軟滑,杜承軒的身材顯露無遺,就算遮著,她也能大致看出他的大胸、細腰、長腿。

昨夜二人的種種旖旎的情形不期然地從腦海裏冒了出來,當時暧昧的話語和氣息仿佛還回響在耳邊,謝沅沅的臉頓時紅透了,她停手,不好意思再解。

杜承軒看著她忽然變紅的耳朵,心中暗笑,嘴上卻不滿地嘟囔道:「沅沅我冷,我想泡熱洗澡,沅沅。」

謝沅沅被他催得心煩氣臊又面紅耳赤的,心想反正昨天夜裏更羞的事情都做過了,她現在到底還在怕什麽,於是她便咬咬牙,拉住了他褻衣衣襟的衣帶子,再往兩邊一撕,一具美好的男性身體頓時曝露在她的眼前。

杜承軒嘴唇微微勾起,坦蕩蕩地任她打量。

他那結實緊致的肌膚下是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肌肉,薄薄的一層,不油膩、不孱弱,肌肉線條十分優美,每一個起伏都圓潤順暢,仿佛是上神的傑作,完美得讓人驚嘆。略顯麥色的肌膚仿佛一塊會發光美玉,潤澤光滑,漂亮得教人移不開眼睛。

「好了,你沐浴吧,我出去了。」謝沅沅打算轉身就走。

到嘴的鴨子想飛走杜承軒哪裏肯,他連忙從後頭抱住了自家娘子,將自己的嘴湊到了她的耳垂旁,低低地說道:「沅沅,我頭暈,一會摔跤了怎麽辦?」

謝沅沅本不想理他,再一想若真是喝多了,後勁上來了,真摔到哪了就麻煩了,又只得轉過身,閉上了眼睛,準備將他扶進了浴桶。

「你、你快進浴桶吧,當心著涼了。」謝沅沅結結巴巴地說道,實在沒有勇氣解開他的褻褲。

杜承軒也不為難她,乖乖被她扶進了浴桶,可就在她準備離去的時候,他又可憐巴巴地拉住了她的手,嘟嚷道:「沅沅幫我搓搓背嘛,我頭暈,手軟,腳也沒力氣。」

謝沅沅咬著嘴唇看著他。

杜承軒的俊臉微紅,半睜半闔的鳳眼裏水霧朦朦的,看起來確實很可憐。

謝沅沅心軟了,命令他道:「趴著。」

杜承軒的心裏歡呼雀躍了起來,但面上卻仍然裝得很不舒服的模樣,哎喲哎喲地叫喚了半天,才「勉強」轉過了身,趴在了浴桶的桶壁上。

待背對著她時,杜承軒的嘴角才微微一彎,無聲地笑了起來。

謝沅沅挽高了袖子,拿著絲瓜布開始替他搓背。

杜承軒感受到謝沅沅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她的氣息將他籠罩,甜蜜芬芳。他感覺到小腹處升起一團火,那裏也變得硬硬的,一股熱血直往腦子裏湧,他想要她。

謝沅沅正俯下身幫他擦身,沒料到杜承軒忽然轉過頭,吻上了她的唇。

「你,唔……」謝沅沅大吃一驚,用力去推。

杜承軒從水裏站起來,霸道地掐住她的腰,用力吻住她。

他的力氣很大,謝沅沅的捶打好似給他撓癢癢似的,沒有一點感覺。

謝沅沅渾身發軟,又羞又惱,不停掙紮。

杜承軒幹脆跨出浴桶,一把將她抱起,三兩步走到旁邊換衣裳的軟塌邊,放了上去,然後整個人俯身將她壓住。

她的雙唇好似最鮮嫩的花瓣,又香又軟,連口水都是甜的,像蜜糖一般。

杜承軒越吻越渴,越吻越想要更多,他感覺自己快要燃燒,而她略微冰涼的軀體是他最好的解藥。

謝沅沅完全被他吻懵了,口鼻缺氧,快要窒息一般,無力抵抗。

杜承軒擡起頭,怔怔地看著她。

感覺到他停了下來,謝沅沅也睜開了眼,一雙嫵媚的大眼睛水氣迷蒙,雙唇腫脹鮮紅,好似盛開的花瓣,臉頰滾燙。

「沅沅,欠我的,該還了。」杜承軒的手撐在她的兩邊,含笑看著她,嗓音低沈而性感,帶著難以言喻的魅力。

「我、我欠你什麽?」謝沅沅嗔怪道,她的目光突然就落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只見兩粒粉嫩嫩的茱萸正傲然挺立著。

慌得她連忙又垂下眼皮,誰知目光卻落雙在他的腰腹上,腰線修長,緊窄而勁瘦,兩條深刻的線條自胯部往小腹延伸,幾根黑色的毛調皮地從褻褲腰帶下爬出來,要探究外面多彩的世界一般。

而他濕了水的褻褲此時正服服貼貼地將他的線條與尺寸完全顯現了出來,好嚇人啊。

謝沅沅的心撲通撲通直跳,渾身發軟,還沒有一點力氣。

杜承軒親了親她,見她沒有反感的意思,便一路往下吻,他用牙齒咬住了她衣裳的系帶,輕輕一扯便開了。他繼續解衣裳,不時擡起頭親親她的臉和嘴唇。

很快的,謝沅沅就被剝得一絲不掛,整個人像白羊一般呈現在他面前。

「沅沅,你真美。」杜承軒驚嘆,謝沅沅羞不可抑,企圖用胳膊遮擋。

杜承軒拉開她的胳膊,細細欣賞她胸前的旖旎風光,只見她那雙雪白豐滿的椒乳正傲然挺立著,像兩顆大白桃,形狀圓潤而又優美,淺粉色的乳尖小巧可愛。

杜承軒喘起了粗氣,他那溫暖而粗糙的大手握住她的雙乳揉了揉,滑膩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他又俯下身,用舌尖輕輕地舔了舔她嬌嫩的乳尖,有一股十分淺淡的奶香味。

「沅沅真美。」杜承軒讚嘆不已。

他輕輕地吸吮她那甜美又嬌嫩的乳尖,令謝沅沅渾身瑟縮了一下,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伏在她的胸口,用靈活而溫熱的舌頭逗弄她的乳尖,時而吮吸,時而用牙輕咬,酥穌麻麻的感覺傳入腦海,謝沅沅渾身過電一般戰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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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新奇而刺激的感覺,讓謝沅沅害怕又喜歡,杜承軒滾燙的身體貼著她的身體,將熱量源源不斷傳來,熱得她冒汗。而身下的皮席則涼沁沁的,一冷一熱的刺激,讓謝沅沅有些難受,她動了動身子,喉嚨裏發出淺淺的呻吟。

「嗯……」

杜承軒擡起頭,發現她雙頰酡紅,雙眸迷離,似醉了酒一般。

他快速扯掉褻褲,腫脹得發疼的巨根頓時跳了出來,雄赳赳、氣昂昂地晃動了一下。

「想不想我?」杜承軒盯著謝沅沅的雙眼,嘴角帶著絲絲邪氣的笑意,眼神好像帶著鉤,只一眼便會被勾去心神。

謝沅沅渾身燥熱,她害羞地咬了咬唇,將自己的臉轉向了一邊。

這是一個信號,杜承軒心中大喜,他將她抱起,拉開她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握住她的纖腰,將巨根對準她的花叢入口,緩緩推入。

異物入侵的感覺讓謝沅沅驚呼了一聲,杜承軒含住她的唇,將她的驚呼吞吃入腹。

緊窄的花徑不停擠壓著他的巨根,快感從小腹流入腦海,使得他迫切想要更多,然而前路受阻,堵在花徑中,不前不後、不上不下,這種抓心撓肝的感覺讓他十分難受,腦海裏叫囂著要沖破阻礙,獲得更多,他加重了力氣,用力頂開阻礙。

破瓜之痛讓謝沅沅渾身一哆嗉,整個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痛得她喊了出來。

「好痛。」她無力地捶打杜承軒,嗓音綿軟可憐,帶著顫音,說不出的嬌軟動人,讓人想要狠狠地欺負她,聽她哭喊。

「乖,一會就好了。」沖破阻礙的感覺太爽了,杜承軒掐住她的纖腰,用力拉向自己,他擺動腰肢,用力撞向她的花徑幽深處。

「啊,疼……嚶嚶嚶,壞蛋,出去、出去。」謝沅沅感覺自己像是騎在一匹烈馬身上,被他帶著激烈地奔跑,她的腰肢都快晃折了,花徑裏脹得滿滿的,巨根的頂端偶爾觸碰幽徑深處的珍寶,帶來一波又一波酥酥麻麻的感覺。

而胸前,杜承軒還含著她的乳尖,時而用力吸吮,時而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雙重的刺激讓她整個人快要承受不住,下身突然湧出了一股熱流。

謝沅沅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麽了,只能哭喊道:「承軒、承軒……」

「沅沅、沅沅……」杜承軒只覺得她花徑深處開始了有規律的抖動,連忙重重地抵動了她,越發用力抽插。

「啊、啊……」突如其來的極致快感使謝沅沅不自覺地發出呻吟,下身輕輕動了動,配合著他的節奏。

有了她的潤滑,他的巨根在花徑中行走順暢了些。巨根的頂端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幽深處的珍寶,酥酥麻麻的感覺一層層累積,忽然腦海裏像炸開了朵朵煙花。

謝沅沅腦海裏一片空白,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好似飛上了雲端。

謝沅沅軟綿綿地掛在杜承軒的身上,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任他為所欲為。

杜承軒抱著她回到榻上,將她翻過來,在她身下墊了個軟綿綿的枕頭,使她變成了跪姿。接著,他的大手還在她圓白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熱書吧)

謝沅沅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裏帶著淚,楚楚可憐。

見她不滿地嗔視自己,像只小野貓一般,雖然在生氣,可偏偏連生氣的模樣都讓人覺得可愛。

杜承軒壞壞一笑,捉住她的腰肢,對準花徑入一挺身,整根沒入。

剛剛才經受了破瓜之痛的謝沅沅承受不住,驚呼一聲,軟軟地趴回枕頭上。

杜承軒掐住了她的柔軟腰肢,發現她的後腰果真只柯他一個手掌那麽窄,不由得感嘆起古人誠不欺我,果有手可一握的美人纖腰啊。

謝沅沅心中懊惱,虧她還以為他真醉了,怕他摔著,誰知道他竟是這樣的人,一回不夠還來第二回。於是她便回頭瞪他,「壞人,走開,快走開。」

「走開?」杜承軒壞笑,一邊扶著她的腰身用力抽插,還一邊輕笑道:「沅沅不乖,為夫要好好收拾收拾。」

謝沅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撞散架了似的,她哭著求饒道:「不要不要,不要了,嗚嗚……」

杜承軒不滿意,提醒她道:「喊夫君。」

「我不要了,你饒了我吧,我、我不行了。」謝沅沅的嗓子都都喊啞了,快樂的餘韻一波一波地襲來,她快要昏過去了。

「喊夫君。」杜承軒慢條斯理地糾正著她。

「夫君,哦夫君,嗯……」謝沅沅一聲一聲嬌滴滴地喊著、呻吟著,像被馴服的小獸乖乖地屈服在他身下,杜承軒加快了速度,巨根在花徑裏沖刺,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緊要關頭,杜承軒忽然抱緊謝沅沅,低吼一聲,一洩如註。

他的胸口緊緊貼著她的後背,他的心跳得很快,撲通撲通的,他的身體很熱,像滾燙的石頭,鐵鉗一般的胳膊將她緊緊抱住。

洪流沖擊、洗刷著她的珍寶,又一波快感席卷而來,讓她忽然有種幸福又滿足的感覺。

杜承軒喘息著,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溫柔地低喚道:「沅沅,我的沅沅……」

謝沅沅累得手指頭都擡不起來,軟綿綿地嗯了一聲,嗓子啞啞的,帶著股特別的慵懶味道。

她緊窄的花徑溫暖地包裹著他的巨根,舒服得讓人不想動。杜承軒舍不得出來,巴不得一輩子都待裏頭就好了,她的一切都仿佛貼著他的心意長的,處處他都愛,他戀戀不舍地在她的臉上身上留下一串細細的吻。

「別鬧了。」謝沅沅軟綿綿地推他,眼皮沈澀,很快便倦極而睡。

杜承軒起身,微笑著將浴巾仔細地蓋在她身上,然後去浴桶那邊,用已經涼了的水洗了個澡,換好衣裳之後,走到外面要熱水。

熱水打來之後,他親自拎了進來,替謝沅沅仔細擦身子。

謝沅沅睡得正香,被他驚醒,迷迷糊糊撐開眼皮看了一眼,又閉上眼睛繼續睡,她實在是太累了。

擦完謝沅沅的身子,杜承軒將謝沅沅連人帶浴巾一道抱回房間,不輕不重地幫她按摩舒緩,直到半夜才擁著她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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