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地下女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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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佳在一個接一個噩夢中被喊醒了，她虛弱地張開眼睛，看到的便是一大一小兩個人正盯著自己。下意識摸索到被自己踹到腿彎的被子，把脖子以下遮的嚴嚴實實。全然不顧滿身滿臉的汗水，一縷汗濕的額前碎發，黏答答貼在臉上。
李慕洋皺眉瞧著她防賊般的樣子，冷聲說道：“睡個覺還鬼叫什麽？把人攪得都不得安生！沖個涼，去吃飯！”
如此厭憎的眼神，倒叫劉思佳大松了一口氣，揉揉眼睛，拉開了窗簾，看到已經在服務區停下了。坐起來整理了下淩亂的衣服，便去找鞋子。
手在車箱的墻壁上摸來摸去，李慕洋問她在找什麽？
“車門啊！不是去吃飯嗎？”
“先去洗澡！看你這副鬼樣子，吃飯都倒胃口！”一手領著然然，另一只手揪住劉思佳的脖子，扯到車廂右側，那裏有一個小門，在李慕洋的示意下，劉思佳一擰門把手，拉開後，居然是間小型的衛生間加浴室。
“我衣服都這樣了，洗澡也沒換的啊！那麽多人在車上，我……我不好意思洗！”劉思佳手把著門框極不情願地嘀咕。
“不好意思？像你這樣的……”李慕洋在看到劉思佳瞬間慘白的臉和一雙憤怒噴火的眼眸，堪堪閉嘴。算了，羞辱的話從自己嘴巴裏說出來，為什麽他比受虐者還心情不爽。
李慕洋從頭頂上方的櫃子裏拿出一件純棉襯衫，兜頭扔到劉思佳臉上:“先湊合著穿我的衣服，到了省城再買新的！他們幾個都去服務區買飯去了，十分鐘之內不會回來！”
劉思佳大力把門關上，又反鎖好，才忿忿然把衣服掛上，調好溫度才打開花灑。
想起那人刻薄的話語，恨得牙根疼。有錢人的世界她永遠不懂，可這個貌似有錢的男人是不是腦子有病？一方面嫌棄厭憎不已，一方面又-----劉思佳想起他為父親還的債務，大多是高利貸，利滾利這麽多年，他一次付清。比家庭煮婦去市場買白菜付錢還幹脆。這麽大的窟窿，眼睛不眨地給堵上了，劉思佳想著她確實不該對他有任何的言語上的冒犯，以後一定要感恩戴德、奴顏婢膝地伺候著。
吹幹了頭發，襯衫的扣子都懶得解開，直接從頭上套下去，看著下擺都快要蓋住膝蓋，如果再勒根腰帶，都要成連衣裙了，這個男人到底海拔有多高啊！
赤腳走出去，周圍的空氣靜的有些可怕，一幹人坐在餐桌旁，無一例外地盯住自己，像在看一個怪物。劉思佳尷尬地扯了扯衣服，低頭鉆進簾帷，跳到床上，心道：丟人丟大發了，餓死也不要出去了。
李慕洋安頓好然然，面無表情地盛了米飯，葷素搭配了一些菜，起身就走，那哥幾個相互對視了一眼，笑容有些猥瑣。
李慕洋不知道是該慶幸來的正是時候，還是該原路反悔，可他向來不是君子，所以做不到非禮勿視！只見那個蠢女人，像鴕鳥般把腦袋埋進棉被裏，圓翹的臀若隱若現，視線下移，便是那白的反光，漂亮到炫目的大長腿。隨著那賭氣般的踢打，緊實的小腿處線條優美到李慕洋想犯罪了。
女人天生是敏感的動物，隱隱覺得哪裏不對的劉思佳，腦袋從被子裏鉆出來，臉頰不知是羞的還是憋悶的，紅紅的，待看到李慕洋後，哇呀一聲，更像是無頭蒼蠅亂鉆亂撞。可她的腿被李慕洋攥住，手勁一點點加大，她驚恐地感覺到那只手一點點上移，激起她一陣陣顫栗，肌膚發涼，想是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人不會是獸性大發了吧。外面那麽的人，他怎麽------
“穿成這樣想勾引誰？你就在這兒吃吧，省的給我丟人現眼！”砰的一聲，李慕洋把碗筷往床頭櫃上一放。
“當然勾引你了！”
“你就這麽離不開男人？”李慕洋扯過劉思佳，右手臂緊緊勒著她的胸部，附耳說道：“等到了家裏，我就要親自檢驗，看你夠不夠格當我李慕洋的地下情人！”語畢，將劉思佳一推，那種嫌憎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很骯臟的女人
聽著他離去的腳步聲，劉思佳爬起來，若無其事地爬起來，臉皮厚的快起老繭了，就他那幾句話權當放屁了，轉念一想又氣憤的不行：什麽人吶，這衣服明明就是你拿給我的，怎麽反倒都成了我的不是？
好在飯後，然然噔噔地跑過來，小短腿爬上床，挨著姐姐躺下後，才樂陶陶地說：“慕洋哥哥最好了！”
“你慕洋哥哥哪裏好了！”劉思佳沒好氣地問。
“慕洋哥哥給我買零食、買玩具，還說帶我去動物園看老虎！”然然掰著手指頭認真數著。
“說不準你口中的慕洋哥哥是個大壞蛋，他要把姐姐和然然賣到小山溝裏餵狼去呢！他哪就是個狼外婆！”劉思佳恨恨地說，手指戳了戳妹妹的腦門。
“真是沒想到，有人背地裏說人壞話還說的這麽理直氣壯，高門大嗓的！”李慕洋的聲音裏仿佛夾雜了冰雹，劉思佳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他剛一挨近床鋪，然然趕緊往裏蹭：“慕洋哥哥睡這兒，然然睡中間好不好？”
“當然好了，謝謝然然！”逼近的臉，霎時笑得跟慈祥的老爺爺似的。
好在，然然在中間，李慕洋躺下來，不一會，就想起輕微的鼾聲，看樣子他實在是困乏了。劉思佳也沒矯情地爬起來，在那幾個人眼裏，她不過是李慕洋花錢養的情婦罷了，裝什麽清高呢。一陣疲憊感襲來，劉思佳也昏昏沈沈睡著了。
從巨縣到省城沛市大約有10個小時的路程。等劉思佳悠然轉醒的時候，車裏已經亮起了小燈。而安然正津津有味的喝著酸奶。李慕洋正溫言溫語地說道： “等我們下了車，哥哥就帶冉冉去吃好東西，然後，等天亮了，咱們去玩滑梯碰碰車好不好？”
。
劉思佳迅速起身把頭發梳好，整了整身上皺皺巴巴的衣服。問道：怎麽還沒到啊？
李慕洋都沒看她一眼：“再過一刻鐘就到了！”
“那個……我們先說好，你想把我們姐倆安置在哪裏？你……你要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萬一……萬一你老婆找上門來……我得提前給你報備下，我是絕對做不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呃……對不起，當我什麽也沒說。”意識到李慕洋殺人似的目光，劉思佳頗苦惱地縮了縮脖子，怎麽她說什麽話他都不愛聽！
“我還沒老婆……”李慕洋沒好氣的說。
“不會吧？你這麽有錢，長的還行，目測你應該二十好幾了吧？怎麽會沒有
……”
“目測？嗯？你年紀不大，目測倒挺準的，我今年29歲！”陰森森的口氣。
“29歲還沒結婚？騙鬼的吧？”
“……”
“其實，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嫩模、藝校的校花當三啊四啊的……我根本……”
“你給我閉嘴！再廢話就給我滾下去！”李慕洋勃然而來的怒火，因為怕嚇著安然，強壓抑住。
劉思佳立馬乖乖的閉上嘴巴，而安然也學著姐姐的樣子，用小手掏住嘴吧，大眼睛眨啊眨的望著李慕洋。
李慕洋難得的嘴角噙笑，把安然的小手拉下來：“還是然然最乖了，姐姐老是調皮搗蛋的，該打屁股！”
車子開進一座燈火通明的院子。
“這------這是你家？”
“廢話，不是我家還是賓館嗎？”
“不是----這-----我我-----你家人------你會撕了我的！”
李慕洋看了她一眼：“我家裏就我一個人！”
劉思佳停止了內心的掙紮，心裏松了口氣。 “理解理解！你們有錢的公子哥不都是一個德性嗎？沒有玩夠的時候----”咕咚，劉思佳的話還未說完，原本被李慕洋攜著下了車，一個不察人已被丟在地上。公子哥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朝樓房內走去。
瞅了瞅這陌生的院子，生怕斜刺裏竄出條大狼狗出來，趕緊爬起來，揉著屁股跟上去。
跟著他爬上二樓，溫暖的小夜燈下，推門便看到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這張床上也不知道滾過多少女人！
“今晚，我們將就一下，明天再給然然布置房間！我去洗澡！”丟給劉思佳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劉思佳甩甩頭，咬牙跟了過去。
李慕洋扯下上衣，露出結實光裸的上身，背部寬闊，腰身卻很窄-----
“你跟過來幹什麽？”李慕洋停下正放在腰帶上的手，瞪視她。
“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是現在就開始，還是先洗個澡？”深吸一口氣，劉思佳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輕松自然。“開始？”李慕洋喃喃自語般。
對呀，你不是說要親自檢驗嗎？來吧，本姑娘盡量讓李老板感到物有所值……啊……”劉思佳的話還未說完，李慕洋已經如餓狼般把她抵在墻上。裸露的肌膚緊貼著冰冷的墻面。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她的下巴已經被他的大手死死捏住。火辣辣的疼。
“好啊，看來你很好伺候男人對不對？那今晚你就好好伺候伺候我，我滿意了才會跟你介紹更大的金主……”狠狠往懷裏一帶，毫不費勁地扯掉她身上的襯衫，紐扣劈裏啪啦掉在地上，以一種及其暧昧的姿勢往外挪。
“我-----我們在浴室做好不好？在臥室裏鬧出動靜，然然會聽到的！”劉思佳面如紅布，聲音如蠅子般哼哼著。
“你就這麽離不開男人？這幾天憋壞了吧？我得驗驗貨，看看你有多會伺候男人！”望著跳動著的兩處渾圓，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大手好不留情地覆上去。
心一橫，劉思佳摸索到李慕洋的腰帶，又是掰又是扯，卻是越弄越緊，李慕洋把她抵在冰涼的貼著瓷磚的墻壁上，右手滑下去，只聽啪的一聲，等劉思佳反應過來時，兩個人都已經是“赤誠相待了”
沒有愛撫、沒有溫存，李慕洋帶著某種恨意長驅直入，恣意討伐，身下的女人一聲慘叫，像個小野貓般伸開利爪，逮哪撓哪，李慕洋此刻是痛並歡愉著，發洩過後，混沌的腦袋像是被雷劈開了般，停止了近乎瘋狂的動作。
怎麽會這樣？就算他迄今為止，沒上過幾個女人，但男人的經驗告訴他，他好像錯了，就在一剎那，想起小時候，因為淘氣，用手指戳破姥姥家雞窩裏溫熱的雞蛋時的情景。破殼而入的感覺真是-----可是，她不是跟很多男人都-----明明那一刻緊固難行！還有那一灘觸目驚心的鮮紅！
地面很涼，可劉思佳的兩條腿好像失去了知覺，根本無法站立，渾身不住的打顫，她沒有暈過去還真是個奇跡！
伸手板正她的臉，強制性的讓她直視自己，他問：“告訴我實話，為什麽你還是---還是-----”饜足後的男人，聲音出奇的溫潤，看著淚流滿面的她，到底沒把那兩個字說出來。
劉思佳捶打著他壯碩的胸膛，嗓子嘶啞：“什麽為什麽，我□□，我下賤，我不要臉！只配做臭男人的地下女人！從小跟我媽一樣會勾引男人，80塊錢一次的chu女膜修補手術，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還是你沒經歷過多少女人，這都感覺不出來！”
“啪”清脆的一記耳光，劉思佳的臉頰頃刻紅腫不堪。她就像一塊抹布被丟棄在地上。看著李慕洋鐵青著臉，摔門而出，捂住臉頰低低地笑了，然後發洩般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把腦袋埋進臂彎，哭聲嗚咽。
而李慕洋在樓下的客廳裏抽了一夜的煙。盯著那只因沖動打了劉思佳一巴掌的右手，他狠狠抽了一口煙，煙頭燃的正熾，唰地摁在手背上。冒起肉眼可見的白煙，隨及是皮肉燒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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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洋皺眉瞧著她防賊般的樣子，冷聲說道：“睡個覺還鬼叫什麽？把人攪得都不得安生！沖個涼，去吃飯！”
如此厭憎的眼神，倒叫劉思佳大松了一口氣，揉揉眼睛，拉開了窗簾，看到已經在服務區停下了。坐起來整理了下淩亂的衣服，便去找鞋子。
手在車箱的墻壁上摸來摸去，李慕洋問她在找什麽？
“車門啊！不是去吃飯嗎？”
“先去洗澡！看你這副鬼樣子，吃飯都倒胃口！”一手領著然然，另一只手揪住劉思佳的脖子，扯到車廂右側，那裏有一個小門，在李慕洋的示意下，劉思佳一擰門把手，拉開後，居然是間小型的衛生間加浴室。
“我衣服都這樣了，洗澡也沒換的啊！那麽多人在車上，我……我不好意思洗！”劉思佳手把著門框極不情願地嘀咕。
“不好意思？像你這樣的……”李慕洋在看到劉思佳瞬間慘白的臉和一雙憤怒噴火的眼眸，堪堪閉嘴。算了，羞辱的話從自己嘴巴裏說出來，為什麽他比受虐者還心情不爽。
李慕洋從頭頂上方的櫃子裏拿出一件純棉襯衫，兜頭扔到劉思佳臉上:“先湊合著穿我的衣服，到了省城再買新的！他們幾個都去服務區買飯去了，十分鐘之內不會回來！”
劉思佳大力把門關上，又反鎖好，才忿忿然把衣服掛上，調好溫度才打開花灑。
想起那人刻薄的話語，恨得牙根疼。有錢人的世界她永遠不懂，可這個貌似有錢的男人是不是腦子有病？一方面嫌棄厭憎不已，一方面又-----劉思佳想起他為父親還的債務，大多是高利貸，利滾利這麽多年，他一次付清。比家庭煮婦去市場買白菜付錢還幹脆。這麽大的窟窿，眼睛不眨地給堵上了，劉思佳想著她確實不該對他有任何的言語上的冒犯，以後一定要感恩戴德、奴顏婢膝地伺候著。
吹幹了頭發，襯衫的扣子都懶得解開，直接從頭上套下去，看著下擺都快要蓋住膝蓋，如果再勒根腰帶，都要成連衣裙了，這個男人到底海拔有多高啊！
赤腳走出去，周圍的空氣靜的有些可怕，一幹人坐在餐桌旁，無一例外地盯住自己，像在看一個怪物。劉思佳尷尬地扯了扯衣服，低頭鉆進簾帷，跳到床上，心道：丟人丟大發了，餓死也不要出去了。
李慕洋安頓好然然，面無表情地盛了米飯，葷素搭配了一些菜，起身就走，那哥幾個相互對視了一眼，笑容有些猥瑣。
李慕洋不知道是該慶幸來的正是時候，還是該原路反悔，可他向來不是君子，所以做不到非禮勿視！只見那個蠢女人，像鴕鳥般把腦袋埋進棉被裏，圓翹的臀若隱若現，視線下移，便是那白的反光，漂亮到炫目的大長腿。隨著那賭氣般的踢打，緊實的小腿處線條優美到李慕洋想犯罪了。
女人天生是敏感的動物，隱隱覺得哪裏不對的劉思佳，腦袋從被子裏鉆出來，臉頰不知是羞的還是憋悶的，紅紅的，待看到李慕洋後，哇呀一聲，更像是無頭蒼蠅亂鉆亂撞。可她的腿被李慕洋攥住，手勁一點點加大，她驚恐地感覺到那只手一點點上移，激起她一陣陣顫栗，肌膚發涼，想是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人不會是獸性大發了吧。外面那麽的人，他怎麽------
“穿成這樣想勾引誰？你就在這兒吃吧，省的給我丟人現眼！”砰的一聲，李慕洋把碗筷往床頭櫃上一放。
“當然勾引你了！”
“你就這麽離不開男人？”李慕洋扯過劉思佳，右手臂緊緊勒著她的胸部，附耳說道：“等到了家裏，我就要親自檢驗，看你夠不夠格當我李慕洋的地下情人！”語畢，將劉思佳一推，那種嫌憎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很骯臟的女人
聽著他離去的腳步聲，劉思佳爬起來，若無其事地爬起來，臉皮厚的快起老繭了，就他那幾句話權當放屁了，轉念一想又氣憤的不行：什麽人吶，這衣服明明就是你拿給我的，怎麽反倒都成了我的不是？
好在飯後，然然噔噔地跑過來，小短腿爬上床，挨著姐姐躺下後，才樂陶陶地說：“慕洋哥哥最好了！”
“你慕洋哥哥哪裏好了！”劉思佳沒好氣地問。
“慕洋哥哥給我買零食、買玩具，還說帶我去動物園看老虎！”然然掰著手指頭認真數著。
“說不準你口中的慕洋哥哥是個大壞蛋，他要把姐姐和然然賣到小山溝裏餵狼去呢！他哪就是個狼外婆！”劉思佳恨恨地說，手指戳了戳妹妹的腦門。
“真是沒想到，有人背地裏說人壞話還說的這麽理直氣壯，高門大嗓的！”李慕洋的聲音裏仿佛夾雜了冰雹，劉思佳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他剛一挨近床鋪，然然趕緊往裏蹭：“慕洋哥哥睡這兒，然然睡中間好不好？”
“當然好了，謝謝然然！”逼近的臉，霎時笑得跟慈祥的老爺爺似的。
好在，然然在中間，李慕洋躺下來，不一會，就想起輕微的鼾聲，看樣子他實在是困乏了。劉思佳也沒矯情地爬起來，在那幾個人眼裏，她不過是李慕洋花錢養的情婦罷了，裝什麽清高呢。一陣疲憊感襲來，劉思佳也昏昏沈沈睡著了。
從巨縣到省城沛市大約有10個小時的路程。等劉思佳悠然轉醒的時候，車裏已經亮起了小燈。而安然正津津有味的喝著酸奶。李慕洋正溫言溫語地說道： “等我們下了車，哥哥就帶冉冉去吃好東西，然後，等天亮了，咱們去玩滑梯碰碰車好不好？”
。
劉思佳迅速起身把頭發梳好，整了整身上皺皺巴巴的衣服。問道：怎麽還沒到啊？
李慕洋都沒看她一眼：“再過一刻鐘就到了！”
“那個……我們先說好，你想把我們姐倆安置在哪裏？你……你要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萬一……萬一你老婆找上門來……我得提前給你報備下，我是絕對做不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呃……對不起，當我什麽也沒說。”意識到李慕洋殺人似的目光，劉思佳頗苦惱地縮了縮脖子，怎麽她說什麽話他都不愛聽！
“我還沒老婆……”李慕洋沒好氣的說。
“不會吧？你這麽有錢，長的還行，目測你應該二十好幾了吧？怎麽會沒有
……”
“目測？嗯？你年紀不大，目測倒挺準的，我今年29歲！”陰森森的口氣。
“29歲還沒結婚？騙鬼的吧？”
“……”
“其實，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嫩模、藝校的校花當三啊四啊的……我根本……”
“你給我閉嘴！再廢話就給我滾下去！”李慕洋勃然而來的怒火，因為怕嚇著安然，強壓抑住。
劉思佳立馬乖乖的閉上嘴巴，而安然也學著姐姐的樣子，用小手掏住嘴吧，大眼睛眨啊眨的望著李慕洋。
李慕洋難得的嘴角噙笑，把安然的小手拉下來：“還是然然最乖了，姐姐老是調皮搗蛋的，該打屁股！”
車子開進一座燈火通明的院子。
“這------這是你家？”
“廢話，不是我家還是賓館嗎？”
“不是----這-----我我-----你家人------你會撕了我的！”
李慕洋看了她一眼：“我家裏就我一個人！”
劉思佳停止了內心的掙紮，心裏松了口氣。 “理解理解！你們有錢的公子哥不都是一個德性嗎？沒有玩夠的時候----”咕咚，劉思佳的話還未說完，原本被李慕洋攜著下了車，一個不察人已被丟在地上。公子哥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朝樓房內走去。
瞅了瞅這陌生的院子，生怕斜刺裏竄出條大狼狗出來，趕緊爬起來，揉著屁股跟上去。
跟著他爬上二樓，溫暖的小夜燈下，推門便看到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這張床上也不知道滾過多少女人！
“今晚，我們將就一下，明天再給然然布置房間！我去洗澡！”丟給劉思佳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劉思佳甩甩頭，咬牙跟了過去。
李慕洋扯下上衣，露出結實光裸的上身，背部寬闊，腰身卻很窄-----
“你跟過來幹什麽？”李慕洋停下正放在腰帶上的手，瞪視她。
“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是現在就開始，還是先洗個澡？”深吸一口氣，劉思佳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輕松自然。“開始？”李慕洋喃喃自語般。
對呀，你不是說要親自檢驗嗎？來吧，本姑娘盡量讓李老板感到物有所值……啊……”劉思佳的話還未說完，李慕洋已經如餓狼般把她抵在墻上。裸露的肌膚緊貼著冰冷的墻面。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她的下巴已經被他的大手死死捏住。火辣辣的疼。
“好啊，看來你很好伺候男人對不對？那今晚你就好好伺候伺候我，我滿意了才會跟你介紹更大的金主……”狠狠往懷裏一帶，毫不費勁地扯掉她身上的襯衫，紐扣劈裏啪啦掉在地上，以一種及其暧昧的姿勢往外挪。
“我-----我們在浴室做好不好？在臥室裏鬧出動靜，然然會聽到的！”劉思佳面如紅布，聲音如蠅子般哼哼著。
“你就這麽離不開男人？這幾天憋壞了吧？我得驗驗貨，看看你有多會伺候男人！”望著跳動著的兩處渾圓，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大手好不留情地覆上去。
心一橫，劉思佳摸索到李慕洋的腰帶，又是掰又是扯，卻是越弄越緊，李慕洋把她抵在冰涼的貼著瓷磚的墻壁上，右手滑下去，只聽啪的一聲，等劉思佳反應過來時，兩個人都已經是“赤誠相待了”
沒有愛撫、沒有溫存，李慕洋帶著某種恨意長驅直入，恣意討伐，身下的女人一聲慘叫，像個小野貓般伸開利爪，逮哪撓哪，李慕洋此刻是痛並歡愉著，發洩過後，混沌的腦袋像是被雷劈開了般，停止了近乎瘋狂的動作。
怎麽會這樣？就算他迄今為止，沒上過幾個女人，但男人的經驗告訴他，他好像錯了，就在一剎那，想起小時候，因為淘氣，用手指戳破姥姥家雞窩裏溫熱的雞蛋時的情景。破殼而入的感覺真是-----可是，她不是跟很多男人都-----明明那一刻緊固難行！還有那一灘觸目驚心的鮮紅！
地面很涼，可劉思佳的兩條腿好像失去了知覺，根本無法站立，渾身不住的打顫，她沒有暈過去還真是個奇跡！
伸手板正她的臉，強制性的讓她直視自己，他問：“告訴我實話，為什麽你還是---還是-----”饜足後的男人，聲音出奇的溫潤，看著淚流滿面的她，到底沒把那兩個字說出來。
劉思佳捶打著他壯碩的胸膛，嗓子嘶啞：“什麽為什麽，我□□，我下賤，我不要臉！只配做臭男人的地下女人！從小跟我媽一樣會勾引男人，80塊錢一次的chu女膜修補手術，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還是你沒經歷過多少女人，這都感覺不出來！”
“啪”清脆的一記耳光，劉思佳的臉頰頃刻紅腫不堪。她就像一塊抹布被丟棄在地上。看著李慕洋鐵青著臉，摔門而出，捂住臉頰低低地笑了，然後發洩般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把腦袋埋進臂彎，哭聲嗚咽。
而李慕洋在樓下的客廳裏抽了一夜的煙。盯著那只因沖動打了劉思佳一巴掌的右手，他狠狠抽了一口煙，煙頭燃的正熾，唰地摁在手背上。冒起肉眼可見的白煙，隨及是皮肉燒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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