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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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顧影要去尚書府做客的消息後，這蔣府上下，怕是只有蔣老夫人一人是高興的。
其他人可沒什麽好心情。
當然，雖然說都沒什麽好心情，可是這原因卻是千差萬別的。
比如說，丫鬟仆役們，他們們不高興，是看不慣一個寄居在蔣府的外來姑娘竟然能有那麽大的體面，被蔣府邀去做客。
蔣老爺蔣夫人蔣小姐，他們不高興，是因為尚書夫人邀請的不是他們，而是顧影。尤其是蔣三小姐，為了這事，氣得砸了好些個花瓶，同樣的，蔣夫人也為這事摔了好些茶杯。
我和大少爺不高興，那是因為，我們不希望顧影去蔣府，那地方對她沒好處。
不過，縱然很多人都反對，可是老夫人堅持的事，誰也別想反對。
本貓有心無力，實在不知該怎麽做才好，要不本貓去嚇唬嚇唬那個老家夥？
萬一嚇出病來了，嗯……本貓丟了一條命是小事，要是連累了顧影和大少爺，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本貓放那個老家夥一碼好了。
要不我帶著顧影逃跑？
這個方法可行度好像不太高，我一只貓溜出去容易，可是顧影一個人要想溜出去可就不容易了……
算了，橫豎還有些日子，這段時間興許可以想出個辦法來也說不定。
顧影知道要去尚書府後，整整一天都沒吃下去飯。
哪怕廚房送來的飯菜豐盛得不像話，看得我口水一個勁往下流，顧影都沒動過那些飯菜一筷子。
當然，顧影不動，我也不動，我是只有骨氣的貓，哪怕餓得喵喵叫，我也堅決不會吃一口。
這事關於原則問題，絕對不能妥協的。
大少爺今天來了好幾次，奈何顧影不想見，所以大少爺幾乎是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好在本貓心善，去大少爺面前晃悠了幾圈，可是人家的心思都在顧影身上，哪裏會管我這貓，哪怕我長得再漂亮再可愛，依舊沒用。
我知道你想見顧影啦，但是顧影不想見你，我也不能把她拉過來，貓的力氣有限啊……
恕我幫不了你了，大少爺。
顧影心裏怎麽想的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她是不開心的，而且每次大少爺離開後，她的不開心又會加重。
都怪那個老夫人！
當天晚上，老夫人就來了。
老夫人是聽說顧影不吃飯才來的。
我看到老夫人就沒好氣，要不是因為她，顧影至於吃不下去飯嗎？
真不明白，為什麽老夫人要這麽做，對她而言，有什麽好處嗎？
她怎麽就不把她自己孫女送過去呢？
也是，尚書夫人也看不上那個小家子氣的蔣三小姐。
可是，就算是看上了我家顧影又怎麽樣？
顧影可是許過人的。
她可是許給了我蔣府的大少爺蔣無言。
她會是未來的蔣家大少奶奶。
怎麽好端端跟尚書府扯上關系了呢？
這個老夫人是不是年紀大了，腦子糊塗了，不然怎麽會這麽異想天開呢？
老夫人，你難道就不怕大少爺寒了心嗎？
對了，我忘了，你不喜歡大少爺，怪不得你不在乎顧影和大少爺的婚事。
老夫人來的時候，看那陣勢，似乎是想和顧影單獨談，因為我看她把下人們都稟退了。
當然，本貓還在。
本貓聰明啊，躲在床底下，這才沒被發現。
“顧丫頭，你是個聰明的，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顧影不明白。”
老夫人被這話嗆了，差點就發怒了，可是想到以後說不定還要指望顧影幫著拉好關系，所以，老夫人把怒氣給壓住了。
“尚書府那地方，可比蔣府好太多，那位孫少爺比起我的大孫子，也是好太多了。怎麽看，對你來說，都是好事。”
顧影冷笑，“既然是好事，為什麽不選蔣家的姑娘去？”
老夫人不高興了，“自然是因為孫夫人看中你，若不是這樣，我又怎麽會讓你去？”
“蔣三小姐不是想去嗎？讓她去就是，到了那天，就說我病了，沒法來，換作三小姐，這應該不是什麽為難的事吧？”
老夫人忍著怒火，“三丫頭莽莽撞撞的，自是比不得你的。”
“不是還有其他的小姐嗎？多帶幾個人去就是，說不準，尚書夫人就看中誰了。”
“你這丫頭……”
“老夫人怎麽不想想，我是和大少爺有婚約的，這事要是讓尚書府知道了，他們會怎麽看待您呢？”
“這……”
老夫人猶豫了，這話正好說到點子上了，先前她只想著反正顧影還沒嫁，這尚書夫人又挺中意顧影的，可是若他們知道顧影其實是……說不準還會怪罪蔣府的。”
這麽一來，老夫人不得不重新思索了。
等著老夫人一走，我立馬就從床底下鉆出來。
顧影看到我倒是露出了些笑容。
“阿玉，你怎麽跑到床底下去了，多臟啊，你看你身上都是灰。
我一看，還真是。
這床底下怎麽就沒人打掃呢？這麽多灰。
然後，顧影就開始給我洗澡了。
貓是不喜歡洗澡的。
可是本貓愛幹凈，而且給我洗澡的又是顧影。
所以，本貓就安心接受了。
說實話，我覺著顧影對老夫人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這其實也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怎麽老夫人先前就想不到呢？她要是早早提一句顧影是大少爺的未婚妻，那不就沒有後面的事了，非要弄出這麽些幺蛾子來，何必呢？
就算老夫人不懂，難不成她身邊的人也不懂，怎麽由著她胡來呢？
不是說什麽最重視規矩麽？
這像是重視規矩的人嗎？
不管怎麽說，目前這事算是過去了。
至於後面的事，就要看就接下來蔣家姑娘有沒有那麽好運被尚書府看中了。
話說回來。
蔣老爺和蔣夫人聽到老夫人說什麽讓蔣家姑娘去孫府的消息後，別提多驚喜了。
先前，蔣夫人還不停抱怨，如今可好，總算是心想事成了。要是孫夫人看中了自家女兒，女兒說不好還能嫁進孫府去，這樣的話，還能得了孫府這樣的姻親。
真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這麽一想，蔣夫人對老夫人的態度變得少有的恭敬起來。
若說有什麽不滿意的，那就是蔣老爺發話，讓那幾個姨娘的適齡女兒也跟著蔣三小姐一起去。
不過，蔣夫人倒是沒太在意那幾個庶女。
自己的女兒可是正經的嫡女，光是身份就比姨娘的女兒高處一大截。
更何況，自己的女兒這般花容月貌的，就算孫夫人看不中，這孫少爺要是看中了，那不照樣可以？
蔣三姑娘知道自己可以去孫府後，很是高興。
“娘，我真的能去，不是說只請了顧影嗎？”
蔣夫人笑道，“顧家丫頭哪有這個福氣，她可是和你大哥定了親的，也就老太太拎不清，妄圖憑借那丫頭攤上尚書府，真當別人都是傻的不成？一個外來的，沒爹沒娘的掃把星，有什麽資格進尚書府啊，就是蔣府她都是不夠格的。再說了，她哪裏比得上我女兒。”
蔣三小姐也笑了。
“那是，就她那樣的，也就只能嫁個那啞巴了。”
“什麽啞巴不啞巴的，那可是你大哥。”
雖然這麽說，可是蔣夫人卻是一點責怪的語氣都沒有。
“誰稀罕他是大哥啊，我才不要一個啞巴當大哥。”
蔣三小姐說這話的時候，有種很是明顯的鄙夷。
“這話可別讓外人聽見了，免得別人說你沒規矩。”
“女兒明白的。”
“那就好，還是我女兒漂亮，怎麽都是最好的。”
將三小姐呵呵直笑，好像對那尚書府少夫人的位置勢在必行一樣。
既然不用去尚書府做客了，顧影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雖然飯量還是那麽小，可是笑容倒是多了些。
托她的福，我可是吃了頓好的。
別誤會，這可不是蔣府準備的。
這顧影都去不成尚書府了，就沒人來巴結她了，這夥食又恢覆到以前了。
還好有大少爺想著我們。
不得不提一句，大約是事情比我們預料的要好解決，顧影顯得格外愉悅。
最明顯的表現，就是顧影對大少爺說的話又變多了。
雖然話多了，可是她說話的內容，基本上卻是圍繞我的。
“表哥，你看，阿玉在抓蝴蝶呢？看她多淘氣！”
大少爺看著我微笑。
我不樂意了。
抓個蝴蝶怎麽就淘氣了，我不是還沒抓到嗎？
“表哥，你看，阿玉好笨，連蝴蝶都抓不到。”
大少爺繼續微笑。
到底還讓不讓人愉快地玩了。
為什麽總是來取笑本貓，本貓招誰惹誰了，為什麽都來欺負本貓，信不信本貓不高興了離家出走再也不管你們了？
大少爺也是，我還以為他是個善良的，哪知……這還沒娶到顧影就幫著顧影站在她那一邊，這真的太讓本貓傷心了，知不知道本貓事先多看好你啊，多擔心你們啊？
本貓為了你們連飯都不吃了，你們倒好，事情一解決，立刻就來嘲笑本貓。
本貓不高興了。
我幹脆不撲蝴蝶了，開始悶悶地躺在臺階上曬太陽了。
“你看，阿玉生氣了，真是孩子氣。”
顧影笑得厲害。
他們都不是好人，只會欺負貓。
我不要理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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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可沒什麽好心情。
當然，雖然說都沒什麽好心情，可是這原因卻是千差萬別的。
比如說，丫鬟仆役們，他們們不高興，是看不慣一個寄居在蔣府的外來姑娘竟然能有那麽大的體面，被蔣府邀去做客。
蔣老爺蔣夫人蔣小姐，他們不高興，是因為尚書夫人邀請的不是他們，而是顧影。尤其是蔣三小姐，為了這事，氣得砸了好些個花瓶，同樣的，蔣夫人也為這事摔了好些茶杯。
我和大少爺不高興，那是因為，我們不希望顧影去蔣府，那地方對她沒好處。
不過，縱然很多人都反對，可是老夫人堅持的事，誰也別想反對。
本貓有心無力，實在不知該怎麽做才好，要不本貓去嚇唬嚇唬那個老家夥？
萬一嚇出病來了，嗯……本貓丟了一條命是小事，要是連累了顧影和大少爺，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本貓放那個老家夥一碼好了。
要不我帶著顧影逃跑？
這個方法可行度好像不太高，我一只貓溜出去容易，可是顧影一個人要想溜出去可就不容易了……
算了，橫豎還有些日子，這段時間興許可以想出個辦法來也說不定。
顧影知道要去尚書府後，整整一天都沒吃下去飯。
哪怕廚房送來的飯菜豐盛得不像話，看得我口水一個勁往下流，顧影都沒動過那些飯菜一筷子。
當然，顧影不動，我也不動，我是只有骨氣的貓，哪怕餓得喵喵叫，我也堅決不會吃一口。
這事關於原則問題，絕對不能妥協的。
大少爺今天來了好幾次，奈何顧影不想見，所以大少爺幾乎是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好在本貓心善，去大少爺面前晃悠了幾圈，可是人家的心思都在顧影身上，哪裏會管我這貓，哪怕我長得再漂亮再可愛，依舊沒用。
我知道你想見顧影啦，但是顧影不想見你，我也不能把她拉過來，貓的力氣有限啊……
恕我幫不了你了，大少爺。
顧影心裏怎麽想的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她是不開心的，而且每次大少爺離開後，她的不開心又會加重。
都怪那個老夫人！
當天晚上，老夫人就來了。
老夫人是聽說顧影不吃飯才來的。
我看到老夫人就沒好氣，要不是因為她，顧影至於吃不下去飯嗎？
真不明白，為什麽老夫人要這麽做，對她而言，有什麽好處嗎？
她怎麽就不把她自己孫女送過去呢？
也是，尚書夫人也看不上那個小家子氣的蔣三小姐。
可是，就算是看上了我家顧影又怎麽樣？
顧影可是許過人的。
她可是許給了我蔣府的大少爺蔣無言。
她會是未來的蔣家大少奶奶。
怎麽好端端跟尚書府扯上關系了呢？
這個老夫人是不是年紀大了，腦子糊塗了，不然怎麽會這麽異想天開呢？
老夫人，你難道就不怕大少爺寒了心嗎？
對了，我忘了，你不喜歡大少爺，怪不得你不在乎顧影和大少爺的婚事。
老夫人來的時候，看那陣勢，似乎是想和顧影單獨談，因為我看她把下人們都稟退了。
當然，本貓還在。
本貓聰明啊，躲在床底下，這才沒被發現。
“顧丫頭，你是個聰明的，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顧影不明白。”
老夫人被這話嗆了，差點就發怒了，可是想到以後說不定還要指望顧影幫著拉好關系，所以，老夫人把怒氣給壓住了。
“尚書府那地方，可比蔣府好太多，那位孫少爺比起我的大孫子，也是好太多了。怎麽看，對你來說，都是好事。”
顧影冷笑，“既然是好事，為什麽不選蔣家的姑娘去？”
老夫人不高興了，“自然是因為孫夫人看中你，若不是這樣，我又怎麽會讓你去？”
“蔣三小姐不是想去嗎？讓她去就是，到了那天，就說我病了，沒法來，換作三小姐，這應該不是什麽為難的事吧？”
老夫人忍著怒火，“三丫頭莽莽撞撞的，自是比不得你的。”
“不是還有其他的小姐嗎？多帶幾個人去就是，說不準，尚書夫人就看中誰了。”
“你這丫頭……”
“老夫人怎麽不想想，我是和大少爺有婚約的，這事要是讓尚書府知道了，他們會怎麽看待您呢？”
“這……”
老夫人猶豫了，這話正好說到點子上了，先前她只想著反正顧影還沒嫁，這尚書夫人又挺中意顧影的，可是若他們知道顧影其實是……說不準還會怪罪蔣府的。”
這麽一來，老夫人不得不重新思索了。
等著老夫人一走，我立馬就從床底下鉆出來。
顧影看到我倒是露出了些笑容。
“阿玉，你怎麽跑到床底下去了，多臟啊，你看你身上都是灰。
我一看，還真是。
這床底下怎麽就沒人打掃呢？這麽多灰。
然後，顧影就開始給我洗澡了。
貓是不喜歡洗澡的。
可是本貓愛幹凈，而且給我洗澡的又是顧影。
所以，本貓就安心接受了。
說實話，我覺著顧影對老夫人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這其實也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怎麽老夫人先前就想不到呢？她要是早早提一句顧影是大少爺的未婚妻，那不就沒有後面的事了，非要弄出這麽些幺蛾子來，何必呢？
就算老夫人不懂，難不成她身邊的人也不懂，怎麽由著她胡來呢？
不是說什麽最重視規矩麽？
這像是重視規矩的人嗎？
不管怎麽說，目前這事算是過去了。
至於後面的事，就要看就接下來蔣家姑娘有沒有那麽好運被尚書府看中了。
話說回來。
蔣老爺和蔣夫人聽到老夫人說什麽讓蔣家姑娘去孫府的消息後，別提多驚喜了。
先前，蔣夫人還不停抱怨，如今可好，總算是心想事成了。要是孫夫人看中了自家女兒，女兒說不好還能嫁進孫府去，這樣的話，還能得了孫府這樣的姻親。
真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這麽一想，蔣夫人對老夫人的態度變得少有的恭敬起來。
若說有什麽不滿意的，那就是蔣老爺發話，讓那幾個姨娘的適齡女兒也跟著蔣三小姐一起去。
不過，蔣夫人倒是沒太在意那幾個庶女。
自己的女兒可是正經的嫡女，光是身份就比姨娘的女兒高處一大截。
更何況，自己的女兒這般花容月貌的，就算孫夫人看不中，這孫少爺要是看中了，那不照樣可以？
蔣三姑娘知道自己可以去孫府後，很是高興。
“娘，我真的能去，不是說只請了顧影嗎？”
蔣夫人笑道，“顧家丫頭哪有這個福氣，她可是和你大哥定了親的，也就老太太拎不清，妄圖憑借那丫頭攤上尚書府，真當別人都是傻的不成？一個外來的，沒爹沒娘的掃把星，有什麽資格進尚書府啊，就是蔣府她都是不夠格的。再說了，她哪裏比得上我女兒。”
蔣三小姐也笑了。
“那是，就她那樣的，也就只能嫁個那啞巴了。”
“什麽啞巴不啞巴的，那可是你大哥。”
雖然這麽說，可是蔣夫人卻是一點責怪的語氣都沒有。
“誰稀罕他是大哥啊，我才不要一個啞巴當大哥。”
蔣三小姐說這話的時候，有種很是明顯的鄙夷。
“這話可別讓外人聽見了，免得別人說你沒規矩。”
“女兒明白的。”
“那就好，還是我女兒漂亮，怎麽都是最好的。”
將三小姐呵呵直笑，好像對那尚書府少夫人的位置勢在必行一樣。
既然不用去尚書府做客了，顧影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雖然飯量還是那麽小，可是笑容倒是多了些。
托她的福，我可是吃了頓好的。
別誤會，這可不是蔣府準備的。
這顧影都去不成尚書府了，就沒人來巴結她了，這夥食又恢覆到以前了。
還好有大少爺想著我們。
不得不提一句，大約是事情比我們預料的要好解決，顧影顯得格外愉悅。
最明顯的表現，就是顧影對大少爺說的話又變多了。
雖然話多了，可是她說話的內容，基本上卻是圍繞我的。
“表哥，你看，阿玉在抓蝴蝶呢？看她多淘氣！”
大少爺看著我微笑。
我不樂意了。
抓個蝴蝶怎麽就淘氣了，我不是還沒抓到嗎？
“表哥，你看，阿玉好笨，連蝴蝶都抓不到。”
大少爺繼續微笑。
到底還讓不讓人愉快地玩了。
為什麽總是來取笑本貓，本貓招誰惹誰了，為什麽都來欺負本貓，信不信本貓不高興了離家出走再也不管你們了？
大少爺也是，我還以為他是個善良的，哪知……這還沒娶到顧影就幫著顧影站在她那一邊，這真的太讓本貓傷心了，知不知道本貓事先多看好你啊，多擔心你們啊？
本貓為了你們連飯都不吃了，你們倒好，事情一解決，立刻就來嘲笑本貓。
本貓不高興了。
我幹脆不撲蝴蝶了，開始悶悶地躺在臺階上曬太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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