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顛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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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一個人逛也沒意思。而且心裏想著朱媽的事，我更加無心逛街。所以我早早回到家。
此時，蕭爸正陪著唯一在花園裏面挖蚯蚓。兩人要去釣魚。
蕭媽和保姆在客廳裏看著兩小的。
我聽到蕭媽在說話：“哎呀，快點快點。這個又拉了。我說你們倆是不是商量好了呀。連拉屎也一塊兒。”
“媽，我回來了。”
“怎麽這麽快？買的東西呢？”
“什麽都沒買。監獄打電話讓蕭何過去一趟。”
“出什麽事了嗎？”
蕭媽將手裏的妹妹交給保姆換尿布，然後她走到我面前，拉著我到一邊小聲地說話。
“朱媽在監獄裏自殺未遂。”
“啊？哎！苦了我的蕭何。”
過了一會兒，蕭媽又說道：“我得去看看她，勸勸她。哪怕為了蕭何著想，她都不應該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行為。”
蕭媽對朱媽的關愛，全都是為了蕭何。
“媽，那我跟你一塊兒去吧。我也想見見朱媽。”
自從那天朱媽被帶走後，我就再沒有見過她，擔心又好奇。
“好，等蕭何回來再說。”
蕭何回來跟我們說朱媽的情緒已經穩定。她的手腕割傷，已經送往醫院縫合，沒有大礙。
“蕭何，我跟小北明天想去看看朱小英。”
“你們還是別去了。已經沒什麽事。”
“我們可以去勸勸她啊。讓她放寬心。三年後就出來了。”
“媽，該說的我都已經跟她說過了。監獄的工作人員也會密切關註她的心理狀況。你們就放心吧。監獄又遠又亂，你們就別去奔波了。”蕭何拍拍蕭媽的肩膀，勸她。“對了，爸呢？我怎麽沒看到他呢。”
“帶著唯一到河邊釣魚去了。應該快回來了吧。怎麽了？你找他有事兒？”
“釣魚呀。那我去找他們。”
蕭何一走，蕭媽就問我：“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去一趟。女人之間更好說話。你覺得呢，小北？”
“媽，我們還是聽蕭何的話，別去監獄了吧。”
“你呀，就是怕事。你不去，我自己也要去。明天一早我就去。”
蕭媽態度堅決。這倒是讓我為難了。我去還是不去呢？我要不要告訴蕭何呢？
傍晚的時候，三代人提著一只空桶回來了。
“魚呢？不是說釣一桶嗎？我做紅燒魚的料可都已經備好了。”
蕭媽責問蕭爸。
“今天這天氣不好。魚都躲到了洞裏，不出來。是吧，唯一？”
唯一配合地點頭。“奶奶，你看，這個是爺爺給我找的小螃蟹。”
螃蟹只有唯一的拇指那麽大，實在小的可憐。
“老蕭，你不會就讓我們一家人吃這一只小螃蟹吧？”
“不可以吃小動物！奶奶，不能吃螃蟹。”
“好，我們不吃，不吃。我們今晚上吃酸菜沒有魚。”
我跟蕭何忍俊不禁。蕭媽這是在側面取笑蕭爸呢。
“對了，爸，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嗎？”
我請蕭爸給孩子取名字。在幾個月前就說定的事，但是他老人家還沒有想好。而一心大師取的那兩個名字：子君和子玉是不能用了。
“就是啊。你都已經在那紙上寫了幾百個了。都還沒有找到滿意的？”
“取名字是大事，不能草率。”
如此想想啊，我當初給唯一取名字才真的草率……
“爸說的有道理。”
我盯他一眼——馬屁精。當初他可明明跟我說名字就是一個代號，不重要。
可我沒想到兩個小寶貝取名字這件小事竟然已經傳到了京都。聽說一群大人物還專門開了個會討論。
“蕭何，你還好嗎？”
蕭何轉過來，握著我的手指，對我微笑。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他抱著我，我靠在他的胸口，一起望著遠方的山川和小樹林。
“媽還是想去監獄一趟。”
我以為他會繼續反對的，可是他說：“既然要去，那你就陪她去吧。明天我讓司機送你們過去。”
“蕭何，我們會好好跟朱媽說的。”
“嗯。”
可是我和蕭媽趕去監獄，卻沒有見到朱媽。獄警說朱媽不想見我們。
“嘿，這個朱小英還真是奇怪。我們好心好意來看她。她竟然不見我們！”
“那我們回去吧，媽。可能她覺得不好意思見我們。”
我打電話告訴蕭何。他讓我們先回家。
我懷疑蕭何已經提早知道朱媽的態度，之所以沒有說，也是想讓蕭媽自己碰壁。果然，這之後，蕭媽再也沒有提過要去看朱媽的事。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月。在警察的全力追捕之下，一心大師終於落網！可是因為朱媽已經認罪，所以他得到了輕判：三個月。
我從蕭何的口中聽到了這件事完整的過程：
五年前，朱媽那時候還是一個整日待在茶館麻將館裏的一代女賭王英姐。有一天，她因為打通宵麻將暈倒在賭場外面，是一心大師路過救了她，並且還送了一塊玉佩給她。
從那一刻起，英姐就將一心大師看作是上天派來救她的“神仙”，對一心大師言聽計從。
沈大少因為自己的身世去找朱媽，被一心大師知道。他就唆使朱媽來“認親”，然後通過朱媽牽線搭橋認識了蕭媽、石媽等一群官太太、富太太，行駛他的詐騙計劃。
至始至終，朱媽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卻給一心大師提供了便利；無形中成為他的幫手。並且在東窗事發後，主動幫這位“神仙”頂罪，掩蓋他的罪行。
“蕭何，你媽跟這位一心大師不會是那種關系吧？”所以朱媽才袒護包庇他。
“不是。媽對那位一心大師就是一種對邪教教主的迷戀和崇拜。她跟我說：為了這位一心大師，她可以去死。”
“邪教害人。太害人了。朱媽太愚昧。”
“不是愚昧。是太孤單寂寞。從來沒有人關心過她，遇到一心大師的噓寒問暖就徹底臣服。而一心大師很聰明，利用你們女人的多愁善感和敏感的心理，為他辦事，為他送錢。”
“哎！”
“她是個可憐的人。”
“這些話你跟蕭爸蕭媽說了嗎？”
“說過了。”
“他們怎麽說？能不能讓朱媽早點出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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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蕭爸正陪著唯一在花園裏面挖蚯蚓。兩人要去釣魚。
蕭媽和保姆在客廳裏看著兩小的。
我聽到蕭媽在說話：“哎呀，快點快點。這個又拉了。我說你們倆是不是商量好了呀。連拉屎也一塊兒。”
“媽，我回來了。”
“怎麽這麽快？買的東西呢？”
“什麽都沒買。監獄打電話讓蕭何過去一趟。”
“出什麽事了嗎？”
蕭媽將手裏的妹妹交給保姆換尿布，然後她走到我面前，拉著我到一邊小聲地說話。
“朱媽在監獄裏自殺未遂。”
“啊？哎！苦了我的蕭何。”
過了一會兒，蕭媽又說道：“我得去看看她，勸勸她。哪怕為了蕭何著想，她都不應該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行為。”
蕭媽對朱媽的關愛，全都是為了蕭何。
“媽，那我跟你一塊兒去吧。我也想見見朱媽。”
自從那天朱媽被帶走後，我就再沒有見過她，擔心又好奇。
“好，等蕭何回來再說。”
蕭何回來跟我們說朱媽的情緒已經穩定。她的手腕割傷，已經送往醫院縫合，沒有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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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是別去了。已經沒什麽事。”
“我們可以去勸勸她啊。讓她放寬心。三年後就出來了。”
“媽，該說的我都已經跟她說過了。監獄的工作人員也會密切關註她的心理狀況。你們就放心吧。監獄又遠又亂，你們就別去奔波了。”蕭何拍拍蕭媽的肩膀，勸她。“對了，爸呢？我怎麽沒看到他呢。”
“帶著唯一到河邊釣魚去了。應該快回來了吧。怎麽了？你找他有事兒？”
“釣魚呀。那我去找他們。”
蕭何一走，蕭媽就問我：“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去一趟。女人之間更好說話。你覺得呢，小北？”
“媽，我們還是聽蕭何的話，別去監獄了吧。”
“你呀，就是怕事。你不去，我自己也要去。明天一早我就去。”
蕭媽態度堅決。這倒是讓我為難了。我去還是不去呢？我要不要告訴蕭何呢？
傍晚的時候，三代人提著一只空桶回來了。
“魚呢？不是說釣一桶嗎？我做紅燒魚的料可都已經備好了。”
蕭媽責問蕭爸。
“今天這天氣不好。魚都躲到了洞裏，不出來。是吧，唯一？”
唯一配合地點頭。“奶奶，你看，這個是爺爺給我找的小螃蟹。”
螃蟹只有唯一的拇指那麽大，實在小的可憐。
“老蕭，你不會就讓我們一家人吃這一只小螃蟹吧？”
“不可以吃小動物！奶奶，不能吃螃蟹。”
“好，我們不吃，不吃。我們今晚上吃酸菜沒有魚。”
我跟蕭何忍俊不禁。蕭媽這是在側面取笑蕭爸呢。
“對了，爸，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嗎？”
我請蕭爸給孩子取名字。在幾個月前就說定的事，但是他老人家還沒有想好。而一心大師取的那兩個名字：子君和子玉是不能用了。
“就是啊。你都已經在那紙上寫了幾百個了。都還沒有找到滿意的？”
“取名字是大事，不能草率。”
如此想想啊，我當初給唯一取名字才真的草率……
“爸說的有道理。”
我盯他一眼——馬屁精。當初他可明明跟我說名字就是一個代號，不重要。
可我沒想到兩個小寶貝取名字這件小事竟然已經傳到了京都。聽說一群大人物還專門開了個會討論。
“蕭何，你還好嗎？”
蕭何轉過來，握著我的手指，對我微笑。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他抱著我，我靠在他的胸口，一起望著遠方的山川和小樹林。
“媽還是想去監獄一趟。”
我以為他會繼續反對的，可是他說：“既然要去，那你就陪她去吧。明天我讓司機送你們過去。”
“蕭何，我們會好好跟朱媽說的。”
“嗯。”
可是我和蕭媽趕去監獄，卻沒有見到朱媽。獄警說朱媽不想見我們。
“嘿，這個朱小英還真是奇怪。我們好心好意來看她。她竟然不見我們！”
“那我們回去吧，媽。可能她覺得不好意思見我們。”
我打電話告訴蕭何。他讓我們先回家。
我懷疑蕭何已經提早知道朱媽的態度，之所以沒有說，也是想讓蕭媽自己碰壁。果然，這之後，蕭媽再也沒有提過要去看朱媽的事。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月。在警察的全力追捕之下，一心大師終於落網！可是因為朱媽已經認罪，所以他得到了輕判：三個月。
我從蕭何的口中聽到了這件事完整的過程：
五年前，朱媽那時候還是一個整日待在茶館麻將館裏的一代女賭王英姐。有一天，她因為打通宵麻將暈倒在賭場外面，是一心大師路過救了她，並且還送了一塊玉佩給她。
從那一刻起，英姐就將一心大師看作是上天派來救她的“神仙”，對一心大師言聽計從。
沈大少因為自己的身世去找朱媽，被一心大師知道。他就唆使朱媽來“認親”，然後通過朱媽牽線搭橋認識了蕭媽、石媽等一群官太太、富太太，行駛他的詐騙計劃。
至始至終，朱媽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卻給一心大師提供了便利；無形中成為他的幫手。並且在東窗事發後，主動幫這位“神仙”頂罪，掩蓋他的罪行。
“蕭何，你媽跟這位一心大師不會是那種關系吧？”所以朱媽才袒護包庇他。
“不是。媽對那位一心大師就是一種對邪教教主的迷戀和崇拜。她跟我說：為了這位一心大師，她可以去死。”
“邪教害人。太害人了。朱媽太愚昧。”
“不是愚昧。是太孤單寂寞。從來沒有人關心過她，遇到一心大師的噓寒問暖就徹底臣服。而一心大師很聰明，利用你們女人的多愁善感和敏感的心理，為他辦事，為他送錢。”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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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你跟蕭爸蕭媽說了嗎？”
“說過了。”
“他們怎麽說？能不能讓朱媽早點出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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