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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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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人,虎子心裏打突,他剛才自作聰明,腦子進水了。

誰敢玩這位爺啊。

臥槽,他不是找死麽?!

都怪小蝦,自己蠢,還過渡給他,虎子牙齒打顫,氣的擰了小蝦胳膊一塊肉。

小蝦哇哇大叫,“啊——”

他想破口大罵,又憋住了,憋的臉通紅,腿肚子打擺。

容蔚然似乎是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的,他的表情可怕,“人呢?”

小蝦跟虎子一同拿手指指,“那兒。”

女人好好的靠在沙發上。

容蔚然賞了小蝦跟虎子一腳,冷笑著,“能耐啊,都敢跟爺玩花樣了。”

虎子賠笑,“爺,我這不是怕您擔心施小姐麽。”

他拿手肘推推小蝦。

小蝦腦子不好使,嘴上功夫溜,抹了油似的,“是啊是啊,爺,施小姐多正啊,她一進來,好多男的就盯上了。”

“要不是有我跟虎子看著,不停趕人,施小姐早被帶走了。”

容蔚然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看來我得謝謝你倆。”

“別別別,爺,您這說的哪兒話啊,我們應該的。”

“對,應該的應該的。”

容蔚然拿出煙盒,“有誰碰過她沒?”

小蝦跟虎子異口同聲,“沒有,絕對沒有!”

他們額頭冒汗,要是讓爺知道,那個叫王建軍的,多次靠施涼身上,還摟摟抱抱,會出人命的吧。

上次那事,太子爺殘了一條腿,還在醫院躺著呢。

思來想去,他們決定今晚做個好人,就不說了。

容蔚然閑閑的點了根煙,他接到電話的時候,心跳都停了,一路上腦子都是空的,現在看到人,有什麽在往心裏塞。

昨晚鬧的不歡而散,今天一天都壓不住火,這會兒竟然沒了。

容蔚然邁步過去,一堆酒瓶子東倒西歪,沙發上的三人都醉醺醺的。

他讓虎子去附近的酒店開房,把黃金殊跟王建軍扛走了。

立在原地,容蔚然居高臨下的看著眼皮底下的女人,一口一口吐著煙霧。

這他媽是怎麽了?

讓他滾,白天連個電話都不打,那他幹嘛跑這兒來,上趕著拿熱臉貼冷屁|股。

賤的沒邊兒了。

女人的手臂滑下來,整個身子往前倒,在額頭磕到桌子前被箍住了。

吐掉煙頭,容蔚然把女人攔腰抱起,闊步離開,嘴裏罵罵咧咧,“怎麽不喝死你?”

酒吧經理上前打招呼,“六少。”

容蔚然掃了一眼。

經理臉上討好的笑僵住,趕緊讓路。

容蔚然突然轉身。

經理什麽人吶,心思多的很,他見對方這麽做,立刻會意的看看被抱著的那個,記下了。

以後只要見到,就會立刻通知這主。

出了酒吧,容蔚然很粗魯的把人扔車裏,手上的力道卻控制的剛好。

他去了自己的一處公寓,那地兒就在酒吧後面不遠,方便。

把人放床上,容蔚然捋了捋濕發,輕輕拍她的臉,“盡伺候你了。”

施涼閉著眼睛,唇色紅艷,襯的臉越發的白。

容蔚然俯身咬她,“姐,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兒了?”

施涼嘴唇翕合,“難受。”

容蔚然聽清了,“哪兒難受?”

施涼的聲音輕輕弱弱的,竟帶有三分柔意,“都難受。”

容蔚然不敢置信的瞪眼,操,喝醉了會撒嬌了?

他把人抱懷裏,暧|昧的笑,“那我摸摸,摸了就不難受了。”

施涼的眼神迷離魅|惑。

那樣兒,在容蔚然眼裏,就是倆字“摸吧”,他吞口水,臥槽,這麽乖順,他還真不習慣。

突然發現自己也是個欠虐的。

“是你要我摸的啊。”

容蔚然上上下下摸了幾分鐘,人開始反抗了,他喘著粗氣,全身流暢好看的|肌|肉緊繃著,蓄勢待發,“又怎麽了?”

施涼的睫毛顫動,“疼。”

“你有我疼?”容蔚然把自己點著了,滋滋冒著煙,快爆炸了,“姑奶奶,你故意的吧,是不是沒醉,裝的?”

施涼的胸口大幅度起伏,那朵花活了般,好似隨時都會撲過來一只蝴蝶。

氣息更加粗重,容蔚然咬著牙哄她,“一會兒就舒服了。”

施涼還是喊疼,要哭不哭。

容蔚然快瘋了,他吼道,“你他媽勾|引老子,又不讓老子做,玩兒是吧?”

“別以為你喊疼,老子就會憐香惜玉,想也別想!”

疼痛爬上來,施涼蹙緊眉心。

容蔚然瞧見女人|濕|濕|的眼角,心口堵住了,特難受,他繃緊下巴,得,你厲害,老子認輸。

攻擊到一半,收兵了。

破天荒頭一回。

容蔚然忍的眼睛都紅了,他翻身躺在一邊,手摸著那朵花,口|幹|舌|燥,心裏跑進了一只小貓,在拿小爪子抓撓著,“難受是會傳染的嗎?”

下一刻,他就去|舔|花瓣。

施涼抱住了他。

容蔚然的身子一震,他扯開一邊的嘴角,“這又是玩哪出啊姐,弟弟我快被你玩壞了,知道不?”

唇上一軟,容蔚然惡狼似的撲上去。

施涼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躺著頭熊,霸占了整個床,她在對方身上趴著睡的。

容蔚然感覺自己離開溫暖的地方,迷迷糊糊的,又把人摁回身上。

施涼拍他,冷著臉說,“你一晚上都在裏面?”

“不是啊,”容蔚然沙啞著聲音笑,結實的胸膛不停震動,“是早上。”

他打了個哈欠,捏捏身上的人,“難怪我夢到鬼壓床了。”

施涼兩只手撐著青年的肩膀,欲要讓他和他的小夥伴一起滾出去。

容蔚然吸一口氣,瘋了一夜,天亮後才歇,這會兒又來勁了。

“妖精,我會死在你手裏。”

他惡狠狠的把人勒住,力道極大,帶著莫名的憤怒。

半個多小時後,施涼趴著,渾身濕|答|答|的,“我怎麽在這?”

容蔚然伸展著手腳,“不記得了?”

施涼側頭看他。

容蔚然哼笑,“是你喝醉了,抱著我的腿不讓我走,還說什麽你愛我,不能沒有我,求我別不要你。”

“我看你哭的都不行了,就善心大發,帶你來了我這兒。”

施涼挑眉,“就這些?”

“當然不是。”容蔚然咂嘴,“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施涼支著頭,“那你慢慢說。”

“……”容蔚然吃癟了,蹦出一個字,“操。”

施涼不逗他了,“我的衣服呢?”

容蔚然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破了。

他惱羞成怒,“鬼知道那衣服是怎麽回事,連一顆扣子都沒有,根本脫不下來。”

施涼幽幽的說,“有拉鏈。”

“誰曉得拉鏈在側面啊?”容蔚然理直氣壯,“我扯破了才看到的。”

施涼深呼吸,一副“跟個孩子計較什麽”的樣子。

容蔚然火冒三丈。

“幾點了?”施涼渾身都疼,手拍拍他的頭,“弟,我問你幾點了?”

“老子就是太寵你了,無法無天了都,”頭被打了好幾下,容蔚然不爽的嘟囔了句,拿著手機看看,“七點不到。”

施涼坐起來,把薄被子往旁邊一掀,“給我拿件衣服先穿著,再送我回去。”

容蔚然不知道又腦補了什麽畫面,他立即跳下床。

施涼感慨,年輕人真是精力旺盛,沒法比。

這公寓容蔚然一年裏來的次數很少,但是有傭人打掃,衣物卻備的多,四季的都有,款式也是新的。

他往床上扔了十幾件襯衫,t恤。

施涼拿了件黑襯衫穿上,低頭扣扣子,“他們呢?”

容蔚然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神炙熱,“誰?”

施涼下床,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很好,襯衫到大腿位置,“跟我在一起的那倆人,黃金殊跟王建軍。”

容蔚然的喉結上下滾動,這女人早晚是個禍害,“給他們開了房間。”

施涼擡頭,“一間?”

“嗯。”容蔚然眨眨眼,“他們不是情侶嗎?”

施涼,“……”

她扶了下額頭,“爺,你又闖禍了。”

容蔚然沒閑工夫,把人抱懷裏,上下求索。

酒店房間裏,黃金殊翻了個身,無意識的抓被子,她有個習慣,喜歡睡覺的時候夾個被子,抱枕。

手摸到|硬|邦|邦|的東西,還是熱的,再捏捏,有點彈性,黃金殊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一張臉貼在自己面前,她的手放在人的腰上,“啊——”

王建軍耳膜疼,頭疼,他在看到黃金殊後,也是扯了一嗓子,“啊——”

倆人在進行高音比賽,扯到後來,都缺氧。

黃金殊抓著枕頭砸王建軍,瘋了似的,“我打死你!”

王建軍抱頭鼠竄,那麽大的塊頭,這會兒狼狽死了,“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黃金殊語砸累了,她叉著腰,“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麽。”

王建軍喘口氣,指著她,又指自己,“黃金殊女士,你的衣服穿的好好的,我的也是,能有什麽事啊?”

黃金殊一楞,對哦,她捏緊枕頭,“那我怎麽會跟你睡一塊,還,還……”

王建軍,“還什麽?”

他坐到地上,看著頭發蓬亂,衣服皺巴巴的,臉上有口水印,眼角還有眼屎的某位,“拜托,我只喜歡女人,好嗎?”

黃金殊反應過來,她氣呼呼的,“你什麽意思?給我再說一遍試試!”

王建軍的表情忽然一變,欲言又止,“金姝。”

黃金殊兇巴巴的,還在氣對方剛才那句,她怎麽不是女人了?雖然不是cdefg其中一個,可好歹也有個b啊,“幹嘛?有屁快放。”

王建軍咳了倆聲,“你裙子後面塞褲頭裏了。”

下一刻,他捂住耳朵,以免聽到高分貝的尖叫。

黃金殊糗大了,幸虧不是在別的男人面前,否則她絕對不是臉有點紅,而是整個人都成煮熟的蝦米。

她拍拍胸口,轉移話題,以此遮掩自己的害羞和不正常,“還好還好,昨晚我們什麽事都沒發生,老娘的清白還在。”

王建軍也是松口氣,“嚇死我了。”

黃金殊一聽就不樂意,“餵,怎麽著,我是個醜八怪?”

王建軍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你美。”

他抓抓頭,回想昨晚在酒吧的事,喝斷片了,“阿涼呢?”

黃金殊跟他對視一眼,手忙腳亂的找手機撥了過去,“餵,阿涼,我是金姝,你在哪兒,有沒有事?”

那頭是道男聲,“她在刷牙。”

黃金殊聽出來了是誰,“……哦”

“那個,六少,麻煩你跟阿涼說聲,我跟建軍去上班了。”

她一說完,就掛了。

王建軍湊過去,“怎麽樣?有情況?”

黃金殊把手機扔床上,“阿涼跟六少在一塊兒。”

王建軍不笨,“那昨晚就是他把我們送這兒來的?”

黃金殊點點頭,“應該是吧。”

她發現大塊頭就在旁邊,呼出的氣息往自己脖子上噴灑,頓時就別扭了起來,“滾滾滾,離我這麽近幹什麽?臭死了,牙都沒刷!”

以前沒覺得有什麽,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摟著睡了的原因,特別不自在。

王建軍翻白眼,“你刷了?”

黃金殊也翻,踹了他一腳,但是人身材健壯,紋絲不動,又長的黝黑,跟一塊黑石頭差不多,“要不要給你算一卦姻緣?”

眨眨眼,王建軍撇嘴,“不要。”

黃金殊哼道,“有你求我的時候。”

王建軍不鬧騰了,他坐著發呆,酒醒後,滿身的疲倦和空虛,孫苗苗走了,卷跑他的奮鬥目標,感覺迷茫。

在一塊一年多,要說一點都沒察覺到異常,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王建軍選擇逃避了。

就像孫苗苗說的,他遇到不喜歡的人和事,就不去面對。

黃金殊嘆口氣,“建軍啊,女人沒了再找就是了,你說你,失個戀而已,就把自己弄的這麽可憐巴巴的,白長一身肌|肉了。”

王建軍悶悶的,“你不懂。”

“行,我不懂,”黃金殊說,“那我問你,日子還要不要過?”

王建軍一個粗糙的大老爺們,聽這話就紅了眼眶,癟著嘴,“怎麽過啊?”

“愛情又不是生活的全部,”黃金殊搖搖頭,給他描繪大好河山,“上班,賺錢,存錢,買東西,吃美食,看電影,旅游……挺多的事可以做啊。”

王建軍把臉埋在手掌心裏蹭蹭,“你連個戀愛都沒談過,還來安慰我,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黃金殊抽抽嘴,“好心當作驢肝肺。”

她見男人肩膀顫動,壓抑著哽咽聲,忍不住去拿了紙巾。

王建軍擤鼻涕,那形象,那聲音,令人發指。

黃金殊偏過頭,臉抽搐,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對男人的興趣沒那麽大了,就是被這貨影響的。

酒店大堂,前臺看見一男的從電梯裏走出來,長的很高很壯,只是眼睛紅紅的,像只大兔子,反差特別大,她們多看了好幾眼。

王建軍搓搓臉,給黃金殊打電話,“我出來了,你趕緊的。”

黃金殊這才出了房間。

他們怕遇到熟人,被看見了,指不定要噴多少唾沫星子,所以沒一起走。

失戀肯定會痛的,時間長短因人而異。

王建軍臉上寫著“我被甩了”四個大字,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並且投以同情。

他長的很有安全感,身材絕對的好,肩膀也是放心依靠的寬度,又有點呆,異性緣不錯,這一單,很快就有女同事聞訊而來,給他送秋波。

黃金殊趴在電腦前劈裏啪啦的敲字,跟施涼聊天,主要是吐槽女同事的不矜持,以及她們很有必要看看眼科。

施涼很忙,抽空回覆一下。

張範的母親生病住院,他是獨子,請假回老家了,大小事全落在她頭上。

敲門聲響了一下,很敷衍,施涼已經知道來人是誰,她關掉窗口,把煙摁滅在煙灰缸裏,“進來。”

盛馨語推門走進來,“施主管,我想問問,為什麽我做的賬會被駁回?”

施涼問道,“小劉沒告訴你?”

她正要喊人,盛馨語開口打斷,“我要你親口跟我說。”

施涼喝口咖啡,“好。”

盛馨語坐在對面,擡擡下巴。

把馬克杯放桌上,施涼不徐不緩道,“大小姐,你這次的賬目又有兩處算錯了,審計那邊……”

盛馨語沒怎麽聽,全盯著面前的女人看了,怎麽看都很厭惡,想扒了那張臉。

施涼的指尖輕點桌面,“大小姐?”

盛馨語漫不經心,“說完了?”

她也知道賬目的重要性,一旦出錯,會給公司造成多大的損失,但她更加看不慣這女人的口吻和架勢,這段時間想著法子挑刺,找機會打臉,卻發現對方行事滴水不漏。

“賬算錯了,調一下就是了,這事交給你處理,沒問題吧施主管?”

施涼笑笑,“沒問題。”

九點半,公司例會,各部門做一下報告,盛光德坐在上方,不時喝口花茶,心情不錯。

會議結束,姜淮叫住施涼,讓她去辦公室,“董事長在等你。”

施涼敲門進去。

盛光德沈吟道,“馨語心高氣傲,又不熟悉財務方面,有什麽問題,你跟我說。”

施涼說,“大小姐很聰明,她對每個組的業務都有關註,不懂的也會問。”

盛光德皺眉,“小施,你不需要替她說好話。”

“沒有的事,”施涼笑道,“以大小姐的能力,在財務部是大材小用了。”

“她又肯學習,假以時日,會有大作為。”

“真那樣就好了,”盛光德的語氣溫和,“辛苦你了。”

施涼說,“應該的。”

她出去的時候,碰見姜淮,有話要說的樣子。

“怎麽?”

姜淮搖頭,“沒事。”

施涼說,“那我先下去了。”

擦肩的那一刻,姜淮叫住她,“中午一起吃飯吧。”

“還有其他人。”

施涼對他一笑,“好啊。”

看著人走進電梯,姜淮松口氣。

施涼回去後通知各組開會。

“出納的李貝出國了,她管的是長匯銀行的業務,跟她長期打交道的副行長也有事離開了,現在他們一走,銀行那邊得去溝通,稅務局要盡快跑一趟。”

她說著,餘光一掠而過左邊,若有似無。

盛馨語翻著文件,“我來負責。”

轉著鋼筆,施涼蹙眉,“大小姐,這方面你剛接觸,還不太熟悉……”

盛馨語把手裏的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扔,“我說我來負責,你沒聽見嗎?”

會議室鴉雀無聲。

眾人吞咽唾沫,他們一點也不想參與這種僵硬的場面裏頭。

月初本來就忙,管理,財務,成本,資金,銷售,稅務,審計等等,這位大小姐無論哪一組都要插一腳,還偏偏什麽都不懂,她一來,就得察顏觀色,小心伺候著,所有人的工作量都增大了。

主管平時就是個冷面殺手,殺人不見血,這次肯定不會退讓的。

施涼的眼睛瞇了一下,“你來做?”

她耐心道,“大小姐,財務這塊就是整個公司所有項目運營的一顆螺絲釘,一旦松了,後果有多嚴重,難以估計。”

眾人在心裏點頭,齊刷刷去看千金大小姐。

盛馨語冷哼,“這是我家的公司,我會拿公司的利益開玩笑?施主管,我看是你沒搞清楚吧。”

“你只是一個下屬,沒有權利對我的決定產生質疑。”

施涼露出應該出現的難看表情,“但我有義務和職責在大小姐沖動的時候,進行勸阻。”

盛馨語譏諷的笑了笑,“我看你是別有用心。”

眾人紛紛搖頭,到底是誰別有用心啊,主管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自信心爆棚,不知天高地厚。

這大小姐太任性了,不知好歹,主管真是不容易。

氣氛劍拔弩張。

施涼後仰一些,靠著椅背,她打開煙盒,“都出去。”

一陣混亂的桌椅挪動聲後,大家一窩蜂的出去,又一窩蜂的貼著門偷聽,裏頭傳來一聲,“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眾人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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