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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追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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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追蹤法訣

沙漠中失蹤, 這個案子就大了。

童月從來都知道, 僵屍出沒的地方, 有旱災是肯定的,但是能讓一群人消失, 那就絕對不是普通的僵屍事件了。

這讓童月想起了剛進學校時,被白萌萌發現的那只似人非人似狼非狼的東西。當時它說,這東西很毒, 也很兇殘。之後, 這東西再沒出現過, 童月也就忘了這檔子事, 現在因為僵屍和劉、葉兩位室友沙漠失蹤的事情,讓她突然就想到了這個被遺忘的邪祟。

童月覺得, 在電話裏也問不清楚, 所以她匆匆地跟顧佳靜說了一聲, 就起身趕往楓葉山莊,宗大師正在那裏呢。

過去的時候, 一看傻了眼,楓葉山莊不但宗大師在, 連其他幾位玄門大佬也都在場,都在商量著事情的處理方案。

見到童月過來, 洛山派掌門首先發話:“是小童過來了。”

童月跟所有的大佬們打了招呼之後,又蹭到了宗大師那邊,此時宗大師正在排著方位卦。

她不敢去打擾,排方位卦的時候, 最忌打擾,這會讓卦象前功盡棄。

那邊洛山派的掌門朝她招手,越看越覺得童月合他眼緣:“小童啊,老道就是喜歡你啊,你不如跟向一凡分手,和我家竇嚴好,如何?”

童月瞪大眼睛,還有這一波操作?

還沒等童月回答,宗大師已經叫嚷開了:“洛老頭,你敢挖我徒弟的墻角試試?反了你了。”

洛山掌門道:“怎麽哪都有你?你好好起你的卦,耳朵怎麽那麽靈,三心兩用,還能讓你聽到。”

“你都撬我徒弟的墻角了,我還能一心一用?洛老頭,你少打我徒弟的主意,那是我袁門的。”宗大師叫嚷。

洛山掌門不再去理他,對童月道:“小童,我們說我們的,別管你師父怎麽說。你還是來我洛山派吧,我們家竇嚴其實很優秀,不比向一凡差。”

童月尷尬地笑了笑:“洛師伯,這感情的事,不是誰優秀誰不優秀就能變動的,我和師兄之間的感情,第三者插不進來。”

洛山掌門的笑容僵在臉上,“你們年輕人的感情,不懂。不過你這丫頭是真的好,精明得猴精猴精。我那傻徒弟竇嚴怎麽就沒想過這個剿僵行動裏面陷阱重重呢?我都給他分析了事態的嚴重性,他還是偷偷瞞著我去報了名。”說著,捧著胸口只喊心痛。

茅山掌門也道:“你還別說,我那徒弟就聰明到哪去?你只搭進去一個竇嚴,我卻搭進了兩個。雨彤不懂事也就算了,她想要增加武鬥的能力,可我那大弟子藍並呢?他該懂吧?也跟著雨彤一起胡鬧,結果兩個都丟了。你說,我和你都那麽精明,怎麽教出來的徒弟都那麽實在?宗老頭那麽笨的一個人,怎麽兩個徒弟都精得跟猴子似的?”

宗大師在那喊:“誰笨了?你們有我老宗聰明?徒弟更是比你們所有人都聰明。”

童月只扶額,如此實力坑徒弟的師父,真是哪去找?千古第一人。

“你起你的卦,再三心二意,我真把你徒弟搶走。”洛山掌門憤怒道。

敢情是,他沒有徒弟丟失,就不著急是吧?他們這些丟了徒弟的,哪一個不是心急如焚?只能找點由頭來提提神,他倒好,還跟他們懟上了。

於是,所有人開始針對宗大師,童月急忙說:“我師父只是並沒那個意思,只是他老人家被這次的失蹤事件弄得頭昏腦脹了而已。”

“老宗你看看,你的徒弟多好,還幫你解釋。”洛山掌門酸溜溜道。

宗大師卻把胸脯擡得高高的,一副老子徒弟當然好,你們誰都比不了的模樣。結果又惹來一陣輕罵。

不過這幾位大佬,其實也是鬥嘴習慣了,大家都知道宗大師的脾性,最多也就是嘴上罵罵,不會真往心裏去。

宗老跟這些老兄弟鬥了會嘴,又開始認真地蔔卦起來。

連蔔三次,都是困卦,方位也是摸不準,就好像困住這些孩子的地方有什麽陣法布置。就和當初童月和向一凡在大青山地震中被困在地底下,得出來的卦象是一樣的。

當時就是連蔔三次,一產欠方位都蔔不出來,最後還是弘一大師出面,這才有了一個好的結果。

看到宗老蔔出來的結果,這些玄門大佬們都沈默了,這是一個沈重的話題,讓人心裏揪緊。特別是幾個丟了弟子的大佬們,心裏的傷痛無以言表。

“怎麽樣,還是測不出來嗎?”洛山掌門急問。

宗大師搖頭:“這些孩子只是被困,生命倒是沒有受到威脅。只是要從那個困境出來,實在不容易。而且被困時間久了,困卦也會變成殺卦的。”

“那怎麽?這些孩子可都是未來玄門的希望,如果一直被困或是最後被傷害,那對於玄門來說,可是一大損失啊。”

宗大師也覺得頭痛,再也沒有之前那樣的嬉皮笑臉,他道:“我還是再試試吧。”

但是,卦象已明,再測依然是這個結果,讓人越發的頭疼起來。

“要不,還是叫弘一過來吧。”有人提議。

當道門的手法無法達到預期的效果時,不如試試佛門,或許佛門有什麽好的方法。

“弘一那老禿驢閉關了,暫時叫不出來。”這也是讓茅山掌門頭疼的地方。

當時自己的徒弟一出事,他就去了富圓寺,可是那邊的小和尚們告訴他,弘一大師閉關了。而且閉的還是生死關,不到生死大事,輕易不能出來。

這讓茅山掌門頭疼得不行,但是他又不能真的就此敲開閉關室,畢竟他們關系雖然不錯,但是畢竟派系不同,而且他們的弟子們也只是困住,而沒有危及生命。

“這個弘一,早不閉關晚不閉關,在這種關鍵時候,他卻閉關了。我狠不得去敲響他的閉關室,等到他哪天出來,非得敲他的光頭不可。”洛山掌門也憤憤道。

沒有人比他們這些丟了徒弟的人更加著急,如果丟的徒弟只是普通水準,倒也不會像現在這麽緊,結果參加剿僵行動的,全部都是各派中的天才極弟子,這能不讓他們著急上火嗎?

“要不,讓我試試?”正在這時,旁邊有個聲音道。

這些玄門大佬們望過去,一看竟然是童月,此時她站在那裏,臉上一派淡然的表情,與他們的著急上火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丫頭,這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宗大師急忙阻止。

宗大師阻止自己的徒弟,有幾個方面,一是這事非常的難辦,如果她能測出來還好,萬一測不出來,卻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會被這些老兄弟們埋怨,哪怕嘴上不說,心裏也會有些想法。

如果真的有幸成功了,更會讓他們臉上有所無光,畢竟他們這些大佬級的人物都測不出來的卦,竟然讓她破了?

這次參與測卦的,可不只有宗大師一人,幾乎所有的大佬人物都測過。宗大師算是最後一個被請來測算的人,畢竟他的徒弟還好好的在這,並沒有丟失,所以沒有那些丟了徒弟的大佬們那麽著急。況且他嘴巴臭,他們怕被他擠兌,所以這才最後一個請了他。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徒弟水平並不輸於他,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當著這些人的面被擺出事實,又會是另一回事。

當然,他還不至於生氣,徒弟比師父厲害,並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反而讓他有一種自豪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可是佳話。

但是其他大佬呢?

他們的想法是什麽,沒人知道,會不會在心裏嫉妒,更沒人知道。

當這一切被擺上臺面的時候,宗大師並不想自己的徒弟受到委屈,哪怕是一丁點也不行。

“師父,你忘了我也曾經習過佛法,也曾經請教過弘一大師,他會的我也未必不會。現在是關鍵時候,我想要試試。如果有幸能測出一二,那也是這些弟子們的造化,如果測不出來,也請各位師伯們不要見怪,我盡力而為。”

這些大佬們本來還有點兒臉上無光,畢竟如果真的讓童月把卦象測出來,那麽真的會打他們的臉。但是現在確實如她所言,是關鍵時刻,不管結果如何,她能有那一份心,那都是好的。

“英雄莫問出處,既然小童願意一試,我們就給孩子一次機會吧。”顧老出聲了。

顧老也是唯二中沒有丟失弟子的人,所以更能提出客觀的想法。

他說的沒有錯,英雄莫問出處,不要因為人家年紀輕,就不能比他們這些老人有本事?這是沒有首更的。

這些大佬人物細細一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最後集體表決,讓童月一試。

“孩子,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就按平常心對待,否則會失了水準。我們都相信你,你一定行的。”顧老在旁邊說。

宗大師更加直接:“乖徒兒,有師父在呢,就算你測不出來,也有師父在這給你頂著。”

童月卻只是淡然一笑,說實話,她並不緊張。

對於測算這一塊,她雖然年紀輕,但是有前世的經驗,還有今世測算過太多,所以也是得心應手的事。

她深吸了一口氣,對他們道:“眾位師伯們,要想測這些弟子的所在,只靠蔔卦是沒有用的。我這邊需要這些人的貼身之物,如果有精血之類更好,更加能夠準確的測算出來結果。如果什麽也沒有,也沒事,把這些弟子的血親找來,有已他們的血,一樣可以通過血脈尋親法,找到他們的所在。”

這時,有人提出來不同的意見:“血脈尋親法不是已經失傳了嗎?”

童月卻道:“晚輩有幸知道這一方法,至於怎麽得到的方法,恕晚輩不能相告。”

童月是從兩千年前穿越過來的,而且早在那次心魔劫時,又喚醒了前面幾世的記憶,所以融合了太多世的記憶的結果就是,她知道很多失傳的方法。

而這個血脈尋親法,其實是分道門和佛門兩派的,兩派之間的方法各異,但是結果是一樣的。

很不巧的,童月正好知道這兩派的方法,哪一派的都難不倒她。要知道童月的第一世可是道修,而且是頂尖道修門派中的天才弟子。而且,當時的她可是已經修至天仙,可不是普通的修仙者能夠比的。

從道門改修佛門,當時是因為向一凡的前世,後來在修佛之中,她又融合了很多的方法,每一世到了最後飛升之際,都會喚醒記憶,只可惜每次到了渡劫飛升渡心魔劫時,總是功虧一簣。

這些大佬們自然也不能真的去貪求人家一個孩子的術法,雖然也確實好奇中。

為了以求最準確而快速地找到失蹤的弟子,有血緣的自然也就去找了血親,沒有血緣的,倒也拿出了貼身之物。

不過這些失蹤的弟子,大範圍的地址應該都差不多,但是還是存在於差異。所以如果想要知道具體的每一人的地址,就需要所有人的貼身之物或是血親的血作為引子,才能找出這些弟子的具體方位。

首先,拿出貼身之物的是洛山派掌門,是竇嚴曾經送給他的一個袋裝的一個小飾物。這其實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小飾物,而是竇嚴當年自己第一次做出來的符道,被洛山掌門珍藏著。這上面有竇嚴的心血還有氣息,所以拿來當尋蹤的物件,再合適不過。

童月看了洛山掌門一眼,心裏想:竇嚴俗世不是有父母嗎?為什麽不用血親的血緣法來查找位置?

不過這個念頭只在她心裏轉了一圈,並沒有說出口。洛山掌門既然舍了血親而用貼身舊物尋找,自然有他的道理。

童月也不馬虎,拿過這貼身之物,放在一個羅盤上面。這羅盤宗大師認識,就是當年她拜師的時候,他親自送給她的那個小玉羅盤,這個羅盤一共有兩個,也是一對,一個送了大弟子向一凡,另一個送了童月。

童月將這飾物放在羅盤上之後,也沒見她用什麽符道,或是用什麽蔔卦的東西,而是開始打下了一系列的手訣。

這個手訣仔細看,與當年她在尋找妞妞方位時打的手訣,略有不同。

當年尋找妞妞時,因為用的是血脈追蹤法,而且又不用顧慮太多,所以她用的是佛門的手訣。但此時,她多了一個心眼,並沒有用的佛法手法,而是用的道家的尋親之法。

她知道,一旦這個方位被找出,現在按於面子,他們不敢問她直接要,但是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偷偷上門來問她這尋蹤之法。

所以,她幹脆就用了道門的手訣,也做好了打算,到時候就直接將這手訣送給在座所有的大佬。眾目睽睽之下將這手訣全部托出,到時候他們也不會懷疑她另外藏私,也少了一些麻煩。

雖然她並不怕這些大佬級人物怎樣打擊她,但是當年師父說的對,她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再不是獨自一個人打天下,顧慮還有涉及到的人和事太多。為了去除麻煩,有時候犧牲一點也太所難免。

不過道門的尋蹤之法,在遠古時期是最普通的法訣,也有很多手訣,高低各不同。到時候她完全可以拿一個低級的尋蹤之法給他們,正好杜絕了這些麻煩,又不會把自己的秘密托出,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至於真正高級的尋蹤之法,她打算就放在宗門裏,作為門派之用。有師父幫忙,以後有什麽事情,也可以說這是門派中的東西,別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覬覦。

此時,童月用的就是最低等的尋蹤法訣。法訣雖然低級,但是用在這裏也足夠用了。

當一系列的手訣打了下去,原本暗淡的玉羅盤,竟然突然發亮起來。

這一幕,看得眾大佬們目瞪口呆。

雖然方位還沒有出,但是他們知道,這個方法可行,查找到方位,只是時間問題。

洛山派掌門小聲地對宗大師說:“你這個徒弟,不簡單啊。”

宗大師卻是看了他一眼,嘴角且撇,將頭一仰:“這是我袁門中的法訣,怎麽,你想要?”

洛山派掌門卻切了一聲:“老宗,你說謊卻一點也不打草稿。這如果是你袁門的東西,你這個做師父的會不知道?”

宗大師為之語塞,他氣乎乎地說:“這是門派珍藏之物,我這當師父的難道每個典故都去翻?不知道也很正常。”

洛山派掌門卻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直接將目光投向了正在打著手訣的童月。

對這個女娃,他很好奇。如果說以前很欣賞她,現在就有點兒嫉妒這個嘴巴老是放炮的宗大師。

這個老宗,真是前世不知道修了什麽功德,修來這麽出色的一個徒弟。

不對,應該是他的兩個弟子全部都很出色。先不說那個向一凡,不論是家世還是能力,那都是在所有天才弟子中都是收首屈一指的人物。再說這個童月,成就只怕還在向一凡之上,而且她十分的神秘,那次的渡劫一事,一直都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要不是弘一對這個女娃也是保護得很,說不定會有很多人想要探查她。

弘一大師在整個玄門還有佛門的地位,卻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比的。

童月打指訣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幾乎連成了一條線。在旁邊看著想要學習的那些大佬們,到最後哪怕眼睛睜得再大,依然看不清楚這個指訣的具體手法,想要偷學也沒有辦法,只得作罷。

隨著最後一個指訣的留下,只見玉羅盤上的指針,開始瘋狂的開始旋轉,到最後停在了西北方向的一個位置。

玄門大佬們都看著這一切,目瞪口呆之下,什麽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各位師伯,方位已經算出。”童月將玉羅盤放到眾位大佬面前。

洛山派掌門摸著下巴思考一番,“這個方位,確定?”

其他大佬也都點點頭,認同洛山派掌門的意見。

只有宗大師暴躁的性格,幾乎要罵娘,被童月按住,這才沒有當場發彪。

童月道:“如果所有的弟子都在一處,那麽所有人的方位測算就是一致的。師伯若是不信,可以再測算幾個。”

其實也不能說他們不信,實在是這個事情太大,方位的準確度,對於後期的尋找是相當關鍵的。

其他的大佬一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當面懷疑一個人,是很尷尬的事情。

童月卻並沒有因此而生氣,畢竟這些人都是玄門大佬級人物,高高在上的架子端久了,突然之間有一個後輩晚生竟然沖到了他們前面去了,心裏的落差,讓他們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她當年也是大佬級的人物,如果真有一個晚輩比自己還厲害,換作是她,心裏肯定也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但是不舒服可以,如果因為這份不舒服,如果產生什麽不必要的情緒和想法,那就不行了。

第二個要查的人,是茅山派的藍並。送上的依然是他的貼身之物,這次童月打手訣的速度沒有那麽快,有意無意地在放慢速度,好讓這些大佬們看得清楚。

本來臉色很差的積極大佬,在童月這個有意識的動作之後,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心道:這童月不錯!

只有宗大師的臉色不好,看向這些大佬們,眼睛都是瞪著的,心裏狠狠地想:這是我的徒弟,被你們逼到這個份上,你們也好意思。

當最後一道指訣落下之時,玉羅盤的指針也由快速慢慢放緩,最後停了下來,依然是在西北方向,和竇嚴的那個方位只差了沒多少距離,顯然這兩人是在一起。

這個結果一出,大家的想法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一次是湊巧,兩次呢?

“各位師伯,還要繼續嗎?”

大佬們都沒有說話,反倒是宗大師冷哼一聲:“他們敢反駁嗎?這都是顯然易見的事情,再持反對態度,那就太明白了。”

“這位小大師,能幫我算一下我女兒嗎?”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寂靜。

童月望過去,是一個中年男子,胖胖的,圓臉,小眼睛。

“請問,你女兒是……”

那人道:“我姓劉,劉雨彤是我的女兒。”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劉雨彤的父親。童月和劉雨彤及葉千千的關系,那是相當鐵的,所以他一提出來,她也沒有拒絕。

“我知道你們算卦都需要卦金,我有錢。”劉父害怕童月不答應,又補了一句。

童月道:“這次我不要卦金。請劉叔滴上一滴血在這羅盤之中,我用血脈尋親法查找,方位更能準確些。”

利用貼身之物和用血脈尋蹤,得到的結果是有差異的。前者只能測算出大致的位置,而後者卻能準確到幾百米之內,所以只要條件允許,她還是提倡使用血脈尋蹤法。

劉父應了一聲,急忙上前,用刀子割了手指,滴出了一滴血。

童月也不猶豫,立馬打起了一套指訣。這次的指訣和剛才有些區別,但是她打得很快,在大家的眼裏只看到陰影一般的動作,卻沒有看到具體的法訣。

童月這麽做,其實是故意的。

先用低等指訣打出,然後故意將指訣暴露在他們面前,讓他們自行學習。之後在血脈尋蹤時,她打的卻是另一套指訣,但是又不想讓他們學到,所以打得很快。

而這些大佬,以為兩個指訣是一樣的,所以對後者的指訣關註度就沒有第一二次那麽認真。這正好就中了童月的計,很好地保留下了這個中等法訣,這個是以後她打算留給袁門的。

當所有的指訣留了下來,大家的目光被玉羅盤上的方位吸引了。

這次得出的方位,果然較之前更加的細致。方位也在西北位置,只不過離竇嚴與藍並的方位大概相差幾百裏的樣子。而且方位的細致程度接近了百分之八十左右,很準確得指出了在哪個市哪個縣,這種神奇指數,讓眾大佬面面相覷。

“血脈尋蹤的準確度是相當高的,所以有血親的情況下,我還是推薦使用血脈追蹤法的。”童月緩緩地說道。

眾人怔了一下,洛山派掌門道:“小童,這個血脈追蹤和剛才的貼身物追蹤的手訣,是同一套嗎?”

童月面不改色地胡說八道:“是的,手訣是一樣的,只因為引子不同,所以結果也不同。”

眾人的表情各異,心思也各異。

童月看了他們一眼,接著道:“眾位師伯如果想要這套指訣,我可以無獻出。”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大變。

宗大師喊:“你個臭丫頭,做這個決定之前,問過你師父我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了,大概補了四百來字,給早買的小天使。

換了一個機械鍵盤,在適應中,打字會越來越快,以後日更就不會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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