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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被拐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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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了,先上傳後捉蟲,今天補了大概六百字哦,給早買的小天使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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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每天都在決鬥》BY索微 一句話方案:自從娶了媳婦,侯爺每天都要和他的情敵決鬥。

采妮夫妻上門

采妮夫婦找上門的時候, 童月剛過完年沒多久。

看到采妮的時候, 童月怔了怔, 她沒有想到對方會找上門來,而且還是找到烏鮫巖, 這讓她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別扭與不舒服。

采妮旁邊的那個中年漢子,一身的軍裝,肩章大校, 臉上表情全無, 一身的錚錚鐵骨, 應該就是她的丈夫了。

看面相, 倒是一個忠誠的人,身上的煞氣很重, 顯然是一個上過戰場的人。

再看采妮, 臉上的線條很柔, 是一個極溫柔善良的女人。當初兩人在網上交談的時候,童月也分明看出來這是溫和的女性, 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你們怎麽來了?”童月其實想問你們怎麽找到這的, 話到嘴邊卻又改了語氣。

采妮看到童月的時候,先是楞了下, 她沒有想到童大師會是這麽年輕。但想到童大師還在上學,又釋然。她笑道:“不好意思,童大師,我一直得到您的回覆, 就親自找過來了。”

采妮的丈夫卻是半句話沒說,臉上緊繃著,倒是看向采妮的時候一臉的寵溺。

這時,童媽正好出來,看到站在門外的采妮夫婦,問一句:“月,這是找你的?”

童月“嗯”了一聲,接著對采妮夫婦說:“進來坐吧。”

童月為兩人倒了一杯茶,坐下來道:“說吧,找我什麽事情?‘

當時采妮網上找她的時候,因為中途童月去辦了其他事,交易中途結束,所以並沒有金錢來往。此時見到他們找上門來,她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反而是不高興。因為她並在沒有在網上留下過多的家庭住處,他們能夠找到烏鮫巖來,說明是下了工夫還有調查了她。

采妮顯然也發現了童月的冷淡,她倒是沒有想其他的原因,只認為是有本事的大師都是脾氣古怪些。

“大師,你曾經說我的孩子在當年並沒有死,是真的?”

童月倒也沒有隱瞞:“這個問題,我在之前就跟你說了,也很肯定地告訴你,沒死。”

采妮眼中一亮,問道:“童大師,你能告訴我她在哪嗎?”

童月卻只是看了她旁邊的男人一眼,“這就要問你身邊的丈夫了。”

采妮一怔,回頭望向自己的丈夫,眼中有著疑問。

張家民也是一楞,接著怒道:“你什麽意思?”

采妮又回過頭來,問童月:“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家民怎麽可能會知道我那孩子的事情?他比我還疼孩子的一個人。”

“他雖然不知道,但這事卻由他而起,你們說該不該問他?”童月一字一句地說,“二十三年前,你千辛萬苦生下一個女兒,卻因為難產的原因,孩子被蒙得臉色發紫,幾乎命喪黃泉。”

采妮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來,張家民卻是咬了咬牙根,也一聲不吭。

童月又道:“當年,你生的孩子並沒有死,只是因為在娘胎裏悶得太久,一時假死而已。當時你丈夫並不在你身邊,陪在你身邊的卻是你的父母還有你的婆家,對嗎?”

采妮道:“不錯,這些我曾經都告訴過你。當年家民去了前線打仗,一時趕不回來,所以這事一直是我父母和婆家處理。”

“那如果當年孩子沒有死,卻謊報死了呢?”童月接下來的一句話,就如同一顆炸彈一樣,扔在了采妮夫妻兩人的心中。

采妮大吃一驚,驚呼:“你是說……我婆婆他們?”當時在場的人,除了她的父母就只有婆家,自己的父母不可能害她,那就只有婆家,但是……為什麽?她心中充滿了疑問。

張家民怒道:“真是一派胡言!采妮,這就是你要找的大師?我就說這些神棍的話不可信,你別信。”

張家民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洩,童月這些話,毫無疑問就是把矛頭指向他的父母,他如何能忍得下這股氣?

他的父母雖然是農村出來,但是都是開明的好父母,從來沒有做過刁難還有無理之事,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將懷疑的矛頭指向了自己的父母,又如何不讓他怒火沖天?

采妮想了想,也道:“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一直沒有孩子,婆家也從來不為這件事刁難過我,正常家庭,遇到我這樣的事情,早就慫恿著兒子離婚了。”

“我什麽時候說這事是你婆家所為?”

采妮一楞:“你剛才說當時的事是被人謊報了,不是婆家難道……”接下來的話采妮如何也說不出口,當時除了婆家就是自己的父母,不是婆家就肯定是自己的父母。這事,她怎麽也不相信。

張家民更加地怒火,越發覺得眼前這個小女孩是個騙子,可是自己的老婆卻那麽信任,竟然還隨著她的話又猜到了自己的父母身上。他正想說話,就見童月再次看了他一眼,道:

“你也不用再胡亂猜測,這事與你娘家還有婆家沒有任何關系,這事就出在你丈夫身上。”

張家民那一口氣被堵在了胸口,無處發洩。

采妮也望向張家民,“家民,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張家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的無奈還有生氣過,自己的妻子竟然因為一個神棍的話,竟然懷疑自己,這讓他想發洩卻又不敢,只得把這口氣強行咽了下去。

他道:“采妮,我對你的心,難道你還不了解嗎?這二十多年來,我的心裏一直都只有你,從來沒有過任何的私心雜念。”

采妮又點點頭,對童月道:“大師,是不是搞錯了?我相信家世,他從來不會背叛我。”

“采妮,我們走。”張家民實在看不下去,拉起妻子的手就要離開。

采妮卻道:“家民,大師這麽說,肯定有她的道理,我們坐下來好好問清楚不行嗎?”

張家民有些無奈,對於妻子的決定,他向來都會遵從,只要不涉及原則性問題,他很少會去幹涉。

“童大師,我知道你說出這番話,肯定有你的原因,不過家民那裏,我相信他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告訴我們吧,如果孩子當時沒有死,她現在又在哪裏?”采妮的眼中充滿了渴望,對孩子去向的渴望。

童月又看了一眼張家民,問她:“當時是誰告訴你,孩子被悶死了?”

采妮想了想,想了好久才想起來:“當時是一個護士小姐告訴我的,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當場就不好了。”

童月奇怪地問:“難道當時你就沒有去向醫生確認這件事?”

“當時護士這麽說了,我就以為這事是真的,就沒有再向醫生確認,難道這事跟那個護士有關?可是,我跟那護士無怨無仇的,她為什麽要這樣對我?”這是采妮怎麽也想不通的。

童月又瞥了張家民一眼:“這就要問你的丈夫了。”

張家民真的忍無可忍,她又把問題扔給他了,可是這件自始自終他都不在場,更無從說起這事與他有關了,為什麽她總是要把這事跟他扯在一起?

張家民忍下心中的怒火,“童小姐,我自認沒有得罪你吧?你為什麽總要將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按在我身上?”

“你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沒有把你的那些爛桃花處理幹凈,所以才造成了你的妻子這二十多年的痛苦?還有你的孩子在外受苦二十多年?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妻子之所以不能再生育,並不是那次難產造成的,而是因為她被人打了不該打的針,將卵巢功能早衰所致。”

童月的這一番話,將這對夫妻震驚得怔立在場,目瞪口呆得說不出話來。

特別是采妮,她一直以為是因為難產的事件,讓她從此不能生育?難道還另有隱情?打了不該打的針,讓她從此卵巢早衰,從此不能再生育?這個如果是真相的話,是多麽殘忍的真相?

她幾乎要崩潰。

“是誰?”張家民怒火更盛。

如果說之前被童月冤枉,讓他無奈又生氣,那麽童月說出來的這些,卻讓他爆怒。

“這個你們應該能猜出來,當時給采妮護理的那些護士中,有一個應該是你曾經的追求者,你們仔細去想,應該能想得出來。”

劉家民卻一時之間還真難想得出來到底是誰,他年輕的時候長得帥,又是潛力股,喜歡他的姑娘很多,如果一個一上地去查,又得查到什麽時候?而且二十多年過去了,當年的醫療系統又不像現在這樣有聯網,當時他們生產的那個醫院如今已經搬遷,那些醫護人員的檔案還在不在,都是未解之迷。當年的真相如何,護理過的護士有多少,還真的不一定能查出來。

采妮也在細想當時的情況,如果童月不說,她還想不出來當時的情況還有疑點,這一說她果然想起了當時有一個護士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不對,眼神中充滿著一股恨意。那個護士叫什麽來著?她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那人叫什麽。

“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當年那個護士抱走了你們的孩子,把她扔給了人販子,至於被賣去了哪裏……”童月沒有往下說。

采妮一聽,心中疼得不行,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她哭道:“我可憐的孩子,是媽對不起你。”

劉家民雖然對童月的話半信半疑,但是他又不敢肯定這事就真的不是童月所說的那樣。這事,他要細查。

童月看著他們,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其實她並不是不知道那個孩子在哪,但是此時卻不是她說出來的時候。原因有多種,一是這件事情出現的太多突然,又是從她嘴裏說出來,他們會不會信是一回事,至少采妮的丈夫不一定會真信。

二是,如果她說了孩子的具體去向,他們是不是會認為這是她的圈套呢?畢竟世上哪有那麽巧的事情,他們這邊出現了一個孩子丟失案,那邊就正好有一個人是被人拐賣的。太巧,往往就會讓人有所懷疑。

三是,這件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查吧,越是自己查出來的東西,就越會珍惜,這樣不管孩子經歷過什麽事情,他們有的只會心疼,少了一種顧忌。

采妮他們走的時候,童月一直沒有將這事說出口。采妮對童月很感激,拿出了一個銀行卡交給她,“童大師,我知道你這收費的卦金很高,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不要嫌棄。”

張家民沒有反對妻子的舉動,只是深深地看了童月一眼,不再說話。

童月雖然沒有去查他們給的數目,但也知道應該不會太多,張家雖然有些權勢,采妮娘家雖然也有權勢,但是地位有金錢卻不一定。不過她也不是一個將錢看得很重的人,她收費從來都是看人下碟,沒有固定的卦金數額。

童月嘆了一聲,把銀行卡放進了口袋。

“月,你是不是知道他們家孩子在哪?”童媽突然問。

童月道:“媽,你怎麽知道我了解這事?”

“你是我女兒,我怎麽可能不了解。當時我看你表情,就已經知道,這事你鐵定知道,但是你並沒有告訴他們實情,我就猜應該是你有什麽顧慮。”

如果換作以前,童媽鐵定就當場把這事捅了出來,但是這次她並沒有這麽做。

她在省城呆久了,自然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什麽事都藏不住,一股腦地往外說。

“這件事我確實知道,說來也巧,我先認識的他們家女兒,後來才認識的他們。”童月想了想說,“當時他們女兒來找我的時候,我發現了她的八字極貴,卻生活在一個極貧窮的家庭,自己一生也是極苦,八字和自身並不對等,我這才懷疑。後來見了她女兒,看了面相,這才知道原來另有隱情。”

童媽嘆息:“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個孩子也可憐,生活在這樣的富貴之家,卻被人賣了,從小在苦難中長大。不過也是她苦盡甘來,遇到了你。”

童月卻在心裏想:如果采妮夫妻知道了他們女兒的所作所為,會不會被氣炸呢?

畢竟,他們的孩子做的事情,可不是什麽好事情,那是有違道德的事情。不過好在,她已經迷途知返,也算是一種安慰了吧?

這事,童月也就是在心裏過了一遍,就沒有再把它放在心上,直到她回到學校,也沒有聽到後續的事情。

剛到學校的時候,她還沒有來得及去宿舍,就被堵在了校門口。

堵住她的人,是個陌生人,她在心裏犯嘀咕,這人是誰啊?

“童大師,還記得我嗎?”那人笑盈盈地道。

童月看著他那張笑臉,一開始覺得陌生,但是仔細看卻也覺得有些兒面熟,但又沒想起來是誰。

“童大師不記得我了?我是異能組的陳俊生。”

他這一提,童月這才想起來他是誰。陳俊生,異能組的組長,也是個傳奇人物,雖然不是玄門中人,但卻是古武世家的天才,曾經代表過國家出使島國參加比武,曾經拿下了桂冠。”

只是不知道,他今天突然來找她,是因為什麽事?好奇地看向他,就見他笑道:“童大師,今天我來找你,確實有事。”

童月一臉疑問,就聽他接著道:“童大師還記得六年前你和藍並他們比鬥的事情?”

“確實有此事,怎麽?”

“當時你們在比鬥時,不正好有僵屍出沒,於是你們就把戰場挪到了那裏?”陳組又道。

童月當然記得這件事,當時就是因為竇嚴的加入,讓她和藍並的爭鬥再次延長,正好異能組上報了僵屍出沒事件,於是他們就把戰場又放到了那裏。

當時事情還發生了變故,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小僵屍打死之後又來了一個老僵屍,還是一只千年大僵屍王。

“怎麽?那只僵屍王出沒了?”童月一聽這個,倒是有點兒躍躍欲試。

她對那個千年僵屍王印象太深了,當時把它打跑之後,它就再也沒有出現。就像消失了一樣,怎麽找都找不麽。

後來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她也忘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是陳組再提起此事,她真的就忘了。

“它有沒有出現我們現在也不敢肯定,但是陜省大旱,我們去查原因的時候發現,有僵屍活動的痕跡,我們就把這件事情止報了玄門會。”

“那你們又怎麽突然找上了我?”這是讓她奇怪的地方。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上報了玄門會,那麽自有玄門去安排這件事,就算真有什麽安排,宗大師也會來找她。可是至今,她都沒有得到這方面的消息,如果不是陳組今天來找她,她都不知道這事。

“因為我們迫切希望你的加入。”陳組吐出了一口濁氣。

其實,陳組心裏的打算,並不只是讓童月參加這次的查僵事件,更加渴望的卻是另一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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