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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瘟疫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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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姬滿要舉劍刺向躺在藥圃中的李伊賀是,一陣陰風刮過,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還未等姬滿反應過來,那個黑衣人已經將姬滿擊飛。

姬滿被這一掌祭出了數十丈開外,他重重的摔落在地上。還未等姬滿爬起來,那個黑影人出現在他的跟前,他的腳才在姬滿的背上,他用手捏斷了姬滿的脖子。死去的姬滿變成了一根金雕的羽毛,真身姬滿俯沖而下用手中的利劍砍向黑衣人。

黑衣人站在原地不動,他只是單憑手持就夾住了姬滿手中的劍,無論姬滿如何用力這把劍就是不能夠前進分毫。

黑衣人只是單憑兩根手指就夾斷了利劍,他將手中的斷劍反刺向姬滿,姬滿躲閃不及被斷劍刺傷穿了左側的肩胛骨。

見不敵眼前的黑衣人,姬滿趕忙化為本體原型金雕逃離,黑衣人沒有追,而是化為一團黑氣出現在李伊賀的跟前。

李伊賀看著面前的黑衣人,一身黑衣密不透風,臉上戴著一張沒有五官的純黑色面具。因為離得近,李伊賀能夠嗅得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一股類似花香果香的味道,雖然看不到眼睛,但是李伊賀能夠感覺到眼前的黑衣人在看著自己。

李伊賀閉上眼睛暈睡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人界,他起開走出帳篷,看到難民們正在分食新煮的湯藥。

蘇羽說:“你醒了。”

“我是怎麽回來的?”李伊賀問道。

蘇羽說:“我看到你暈倒在帳篷外。”

“你可否看到什麽人?”李伊賀問道。

蘇羽說:“我什麽人沒有看到。”

“他們現在正在幹什麽?”李伊賀問道。

蘇羽說:“他們現正正在分食你帶回來的仙草啊!”

“我帶回的仙草!”李伊賀記得自己在太上老君的藥圃並未采摘完仙草。

蘇羽將一個多元立方體交給他道:“這是你身上發現的,裏面還有藥方煎服註意事項,這些不是你做的嗎?”

手中的多元立方體是深紫色的,六面的花紋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花卉。打開多元立方體便可以清晰的看到幾行刻在空中的金色字體,上面的註意事項寫的非常的詳盡。

“這些都不是你的做的嗎?”蘇羽問道。

李伊賀說:“這些都不是我做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難不成是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在幫我。”

“什麽神秘的黑衣人?”蘇羽不解的問道。

從天界帶回的仙草有效的遏制了瘟疫的繼續的蔓延,有些患病的較輕的難民已經逐漸的康覆了。

泥泥空的阿嬤沒有等到李伊賀將仙草拿出來,她便咽氣了。泥泥空哭的泣不成聲,他親手用火把扔向放有阿嬤身體的柴草堆,他無助的癱坐在地上。

李伊賀不知該如何勸慰泥泥空,畢竟他沒有挽救阿嬤的生命。葉泥泥服用湯藥明顯好轉,但是他病得很重想要恢覆得需要些時日。

李伊賀將草藥投放到海州城的內的井水內,讓井水變成藥水,海州城的疫情得到遏制緩解。百姓們將李伊賀當成活菩薩一樣敬重。

李伊賀卻一點都不高興,因為他自責自己沒有早些想到用藥獸治病,如果他肯早一些前往天界的話,那些人就不會喪命了。

妹妹李小婉看出了兄長的心思,他說:“兄長已經挽救了全城的百姓,這本身就是一個功德無量的事情。”

李伊賀說:“如果我能夠早一些拿回仙草,就不會有那麽多人死去了。”

李小婉說:“這場瘟疫是天災,又不是人力能夠抗拒得了的。”

“真的是天災嗎?為什麽我感覺更像是人禍?”

“兄長為什麽這麽會所?”李小婉問道。

李伊賀說:“這場瘟疫來勢兇猛,以前貧民窟雖然有疫情,但是都是小範圍的。不足以造成這麽大規模的爆發感染。這一次不光病癥蹊蹺,就連疫情來的都十分的蹊蹺。”

李小婉說:“兄長的意思有人故意散播疫情。”

“但願是我胡思亂想,如果真有人故意的散播疫情,那這人實在是惡毒,不管是什麽目的,都不可原諒。”李伊賀決定著手調查這次瘟疫爆發的起源。

借助小紅狐貍蘇羽敏銳的鼻子,找了三天總算找到瘟疫的源頭。沒想到居然在自己出來海州城下榻的君悅客棧內。

據店小二說後院的柴房居住著一對父女,這對父女是過路的客商,沒想到在來海州的路上被匪徒搶掠身無分文,靠一路行乞才勉強走到了海州城。

店老板見他們父女可憐暫時讓他們住一晚,沒想到這對父女就賴著不走了。這之後不久海州城就爆發了瘟疫。

推開柴房的門,小二捏著鼻子說:“客官,不曉得那對父女是否還活著。你隨便看我先走了。”

撲鼻惡臭,小紅狐貍受不了一溜煙的跑了。

李伊賀掏出一塊浸泡過花香精油的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他走了進去。柴房內的柴火並不是很多,一目了然,他看到一個渾身長滿膿瘡的男人坐在墻角,一個身著紫衣臉上帶著面紗的女子正在細心將膿瘡上的蛆蟲用筷子挑走。

如果不是那個男人胸口一上一下的浮動,李伊賀真以為那是一具死屍而已。

女人扭頭看著走進來的李伊賀,那是雙秋水般的雙眸,雖然帶著面紗,但是那半張臉仍叫人賞心悅目。

“你是什麽人?”女人問道。

“他是你的什麽人?”李伊賀問道。

“他是我爹。”

“你爹他病多久了?”李伊賀問道。

女人說:“我爹病了差不多兩個月了。”

“你們可是一直在海州城內?”李伊賀問道。

女人說:“我們是在半個月前抵達海州城的,那是我爹還能走動,現在完全人事不知不能開口說話了。”

“你們可曾在貧民窟留宿過?”

“我和爹在貧民窟留宿兩晚。”

李伊賀走上前說:“姑娘可否讓我看看你爹。”

“你是大夫嗎?”女人問道。

“我是大夫。”李伊賀回答道。

女人說:“那你快救救我爹吧!我們遭遇匪徒身無分文,我求遍了城中大夫,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給我爹看病。”

李伊賀附身檢查靠著墻角的男人,他渾身高熱,身上有眼中的膿瘡,眼睛凸出紅腫,大小便失禁,身上有一股非常的嚴重的惡臭味。可以想象他確實病了很久,眼觀的病癥與城內爆發的瘟疫極其的相似,但是他患病的時限遠遠超過了十五天,但是基本可以確信瘟疫是有他身上引發的。

“姑娘,可否讓我檢查一下?”李伊賀問道。

猶豫了一下,女人將自己的右手伸向了李伊賀,李伊賀註意到女人右手山有一個精巧的五色結繩。

通過脈象檢查李伊賀可以判斷眼前這位姑娘並未感染瘟疫,他說:“真是萬幸,姑娘沒有感染瘟疫。”

“大夫,我爹他還有救嗎?”女人問道。

李伊賀說:“我盡力試一試。”

“謝謝你大夫,謝謝你大夫。”女人連連致謝。

李伊賀原本想將男人擡頭君悅客棧的客房安置治療,但是店老板一聽說男人患有瘟疫,不管給多少銀子都不收這個客人。

沒辦法李伊賀只能將這個患病的男人帶到了妹妹李小婉的家中,單獨開辟了一個院落安置這對父女。

李伊賀一點都沒有嫌棄那個男人又臟又臭,他親自幫助男人洗澡塗抹藥粉包紮傷口,給他換上了幹凈的衣物。

“城中治病的井水可曾給你的父親喝過?”李伊賀問道。

女人說:“我就是給我父親喝了城中致病的井水以後,他才會渾身起膿瘡的。原本之前一直都有意識,現在他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按理說用仙草配制的藥應該是對癥的,為什麽對你的父親一點效果沒有,反而他的病癥更加的嚴重了。”李伊賀滿心的疑惑。

女人撲通跪下,她哭著說:“李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爹。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我一定會報答李公子的大恩大德,我願意給李公子一輩子為奴為婢。”

李伊賀附身扶起女人道:“姑娘,我沒說要不管你的父親。請容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救你的父親的。我需要你回報我什麽,我也不需要你為我為奴為婢。我只希望姑娘的父親能夠好起來。”

“我還未請教姑娘芳名?”李伊賀問道。

女人說:“我叫封十八,我爹叫封景年。我們父女是光州下懷鄉人士,因為家鄉遭遇百年不遇的大旱,不得已逃難此地。沒想到路上遇到了劫匪,將我們財物洗劫一空。”

“那封姑娘,你今年多大了?”李伊賀問道。

封十八說:“小女子剛滿十八歲。”

“你的名字和你的年紀一樣。”李伊賀臉上帶著笑意。

“李大夫,你爹他什麽時候會醒來?”封十八不安的問道。

李伊賀說:“實在抱歉封姑娘,我實在不知你爹他什麽時候會醒來。這麽多天你也辛苦了,今晚就由我守著,你去沐浴好好的休息吧!”

封十八說:“怎敢勞煩李大夫照顧我爹,你已經幫我們父女夠過了。”

“鐵人有打盹的時候,你這樣硬撐著,恐怕你的爹病還未好,你就先倒下了。”李伊賀對這門外說:“妹妹,妹妹。”

李小婉推門而入道:“兄長,有什麽事嗎?”

李伊賀對她說:“你帶封姑娘下去沐浴休息,準備給她找幾套換洗的衣物。”

“還是兄長細心。”李小婉走到封十八的跟前說:“封姑娘,請跟我走吧!”

“李大夫,你就讓我留下來照顧我爹吧!”封十八請求道。

李伊賀說:“我是醫者你覺得我會害了你爹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

李小婉說:“封姑娘,你就不要客氣了,”

“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個房間。”李伊賀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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