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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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洲同缺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個臺階，一個順利讓他與父親交流卻毫無間隙的臺階，我通過一條短信把這個臺階給了他，也算是幫他完成了他自己無法做到的事。
我不再看著他們，我知道彭洲同會好好做的。
“媽，還有幾個菜啊？”
我媽端著兩個炒菜：“還有兩個菜一個湯，你來吧，我出去歇歇，跟他們說說話。”
我接過我媽的圍裙，我媽端著菜出去了，隨著女主人的出現，飯廳裏的氛圍瞬間高漲不少，我偶爾能聽到彭洲同的說話聲——願意說話就是好的。
我心情愉悅地炒完最後兩個素菜，然後讓彭洲同把一直燉著的老母雞湯鍋端了出去，菜都上齊了，我也盛了碗飯在飯桌上坐下，坐在彭洲同邊上。
“蘭蘭手藝不錯！”彭震英嘗了一口我炒的蘆筍說道。
我謙虛地低了低頭：“遺傳我媽媽。”
我媽樂得合不攏嘴：“我姑娘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啦！”
原來我媽已經給彭震英泡好茶了，他的小酒盞已空，茶杯裏的水微微綠，飄著一兩絮綠葉。
“來老哥，幹一個！”我爸舉起酒杯，彭震英應聲碰杯，彭洲同也擡起酒杯碰了碰，歪頭一飲而盡。
“少喝點！”我小聲在彭洲同脖子邊上說道。
“沒事。”彭洲同小聲回道。
“洲同在新單位，怕是沒什麽喝酒的機會吧？”我爸給彭洲同添上酒。
彭洲同扶著酒杯，點了點頭。
“難怪，這麽久不鍛煉，昨天喝那麽點兒就給喝趴下了！哈哈哈哈哈……”我爸朗朗大笑起來。
彭震英也朗生大笑，以茶代酒又跟我爸碰了一個。
彭震英跟我們講他退休後種田的趣事，聽得我心裏有點刺痛。獨身的老人該有多麽寂寞，這是錢填補不了的空虛。彭洲同也聽見了，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一席間三人都沒有聊工作上的事，聊的都是些家長裏短，以及我懷了孩子，大家對以後的展望。我想想其實彭震英也與常人並無不同，他一生縱橫商場，聲名遠播，但到頭來也只是個連正常家庭主父都不如的老人而已。
彭洲同今天沒有喝醉，半醉間還與我們一起把他父親送到樓下司機車上，臨別時彭震英回頭望了他一眼說道：“偶爾清明的時候回來吧。”
我挽著彭洲同的手臂目送老人遠去，心裏不是滋味。彭震英沒有說“常回家看看”，“逢年過節回來吧”，而是說“偶爾清明回來吧”。這是他放下的自尊和讓步，作為一個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的人，彭震英輸給了兒子。
我與彭洲同上樓，他一句話都沒說就回了房裏，我知道他內心肯定也感慨萬千，定有了些許變化。
我不急著問他，他需要時間來冷靜，思考。
我去幫我媽收拾廚房，我媽把我趕了出來：“我今天要不是想讓你在你公公面前留個好印象，肯定不會讓你挺著肚子動手的，你出去歇著吧，媽來幹。”
我在我媽眼裏一向金貴，現在身懷六甲，更是金貴。我很感激我媽為我經營，同時還照顧著我的身子。
“媽~”我快要落淚，從背後抱著圍著圍裙的我媽不放手。
我媽手還伸在滿是泡沫的洗手池裏，不好推開我：“快出去吧，別擠著孩子。”
我這才肯放手。我媽真好啊。
我爸牽著露西出了門，這麽久了我還沒見過他去遛狗，我叫住在門口換鞋的我爸：“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我爸指指我的肚子：“還行不？”
我笑道：“狗你牽著就還行！”
我迅速換了軟底鞋跟著我爸出去，留我媽在廚房收拾，留彭洲同在屋裏躺著。
我挽著我爸的手臂走在夕陽下，夏天傍晚的風有些悶熱，但還能忍受。
“爸你遛狗遛得挺順的嘛？”我看那露西一點也不狂躁，安安穩穩走她的路。
“遛了半個月啦，一開始我追都追不著她。”
我懂我爸的感受，我一開始的時候也根本沒法控制她。露西和人一樣，一開始她並不能信任你，所以她會采取主導權，時間久了之後，她與你建立了信任，自然會乖乖聽你的話，即使你不牽著狗繩，只要喊一聲她的名字，她就會安分地呆在你身邊。發情期除外。
“爸，”我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彭洲同爸爸是您邀請的吧？”
“嗯。”我爸大概知道我要問什麽，直接往下說，“至少得創造點機會，讓他們父子兩個見個面，而且那老彭做了那麽多，得讓他見點成效以資鼓勵。”
“那您好歹提前讓我和洲同知道一下啊做好準備！”
“讓你們知道了，洲同不得找借口跑了？”
我見我爸理所當然的表情，想想好像是這樣。彭洲同一向會選擇避開有他父親的場合。
“沒告訴我們也好……”我自言自語嘟囔。
“只是沒想到洲同在他爸面前失了態，居然到晚飯點兒才起來。這樣也好，他自覺理虧，便在他爸面前橫不起來……”
我佩服我爸的老謀深算，這也算是生活的智慧吧。我給我爸豎了個大拇指。
我爸轉移話題又問我：“你這會兒跟洲同還行吧？”
他問的是感情問題。我知道我和賀任的事他一直放不下心，便說了這麽幾句話來讓他放心：“爸，我現在已經是孩子的媽了，我是個能獨立思考的成年人了，你別老是把我當孩子。我會為我的家庭負責，我決不會讓我的孩子在沒有愛的情況下出生。”
我爸點點頭，很滿意似的：“那就好，那就好，我跟你媽也就盼著你這麽想。”
我想我的意思已經很好的傳達給我爸了，原諒我不能大言不慚地在我爸面前大肆談愛情。
順利地遛完狗回家，我媽已經出去打麻將去了，而彭洲同洗完了澡，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明天早上去上班。
我回房拿了衣服，直接去洗澡，他坐在床頭，臉色沈悶，沒有跟我說話。
我洗澡完出來，彭洲同面色才稍有緩和，半臥在床上對我伸開了雙臂。
“嗯？”我不明所以，先投進他懷裏再說。
彭洲同把我接到床上，半摟著我問：“獎勵呢？”
原來他在想這個……我不管他，直接躲進被子裏躺下，彭洲同在背後抱著我。
“你說你要不要反省。”我背對著他說。
“要。”
“你說說你要反省什麽？”
“太久不運動，解酒能力變差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肚皮，居然感覺沒那麽硬了，甚至腹肌好像沒了？
“你不是不喜歡我去健身房嗎？”
我暗地裏高興，這家夥還真聽話。
彭洲同把我掰過去，面對他，我低著頭，面向他的脖子。
“還有呢？還有什麽要反省的？”
彭洲同定了幾秒鐘，呼出一口熱氣在我頭頂：“我答應你我會努力的。”
我心裏頭一熱。他完美地get到了我的點。我一開始沒指望他有多麽配合我，但他這會兒說他會努力，著實讓我吃了一驚。他和他爸的矛盾已深，說來說去是因為世界觀不同，外加上一輩留下的陰影，彭洲同願意說努力，已經是盡了他的全力。
我鼓勵性地摟住彭洲同的腰，拍了拍他的背：“嗯。”
“所以，獎勵呢？”
這個人！我該怎麽說他！不過好像是很久我沒跟他親熱了……
“現在七月了，還有兩個月你就回來了……”其實我的意思是，你不要那麽急，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懷孕最後三個月不能做，”彭洲同淡定地說，“我就算回來了也拿你沒辦法。”
“可是這裏是我家，我家隔音特別不好！”我蹬了一腿他的腳。
“噓，我們別出聲。”
彭洲同怎麽這麽天真呢……
說著他便開始脫我的睡衣，現在他可以說是熟能生巧了。
我睡衣底下只穿了一條內褲，還是寬松型的，松松地包著我的肚子。
彭洲同用溫熱的手摸摸我的肚皮：“大得好快。”
我剛想說你前天就摸過了，彭洲同就把手移到我的胸上：“這裏也是。”
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彭洲同躺在我身側，衣衫完整，也不親我。
吊著我算什麽意思。
終於我還是沒忍住，在被他捏了幾分鐘以後：“你到底要不要開始？說要的也是你，磨磨蹭蹭的也是你！”
外面傳來一聲碰門聲，大概是我爸洗完澡回房。
“嗯。”彭洲同把我身子放平，並沒有壓上來，側在一邊吻我的嘴唇。
吻過一陣彭洲同讓我坐起來，我以為他要調整姿勢從背後來，我心一橫，背後來就背後來，反正黑燈瞎火啥都看不見。
然後並沒有，彭洲同讓我坐在了他身上……
“你自己把握好度，我怕我傷著你。”彭洲同雙手與我十指相扣，撐住我的上半身。
這特麽…怎麽這麽羞恥啊…不過獎勵也是我說要給的，大不了就滿足他這麽一次吧……
“啊~”彭洲同微微發出呻 | 吟，不懂他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我停在一半不動：“你小聲點！”
彭洲同閉了嘴，把我身子壓了下去。
我下 | 身猛地一緊：“握草！”
彭洲同“嘶”地吸了一口氣：“你也小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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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看著他們，我知道彭洲同會好好做的。
“媽，還有幾個菜啊？”
我媽端著兩個炒菜：“還有兩個菜一個湯，你來吧，我出去歇歇，跟他們說說話。”
我接過我媽的圍裙，我媽端著菜出去了，隨著女主人的出現，飯廳裏的氛圍瞬間高漲不少，我偶爾能聽到彭洲同的說話聲——願意說話就是好的。
我心情愉悅地炒完最後兩個素菜，然後讓彭洲同把一直燉著的老母雞湯鍋端了出去，菜都上齊了，我也盛了碗飯在飯桌上坐下，坐在彭洲同邊上。
“蘭蘭手藝不錯！”彭震英嘗了一口我炒的蘆筍說道。
我謙虛地低了低頭：“遺傳我媽媽。”
我媽樂得合不攏嘴：“我姑娘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啦！”
原來我媽已經給彭震英泡好茶了，他的小酒盞已空，茶杯裏的水微微綠，飄著一兩絮綠葉。
“來老哥，幹一個！”我爸舉起酒杯，彭震英應聲碰杯，彭洲同也擡起酒杯碰了碰，歪頭一飲而盡。
“少喝點！”我小聲在彭洲同脖子邊上說道。
“沒事。”彭洲同小聲回道。
“洲同在新單位，怕是沒什麽喝酒的機會吧？”我爸給彭洲同添上酒。
彭洲同扶著酒杯，點了點頭。
“難怪，這麽久不鍛煉，昨天喝那麽點兒就給喝趴下了！哈哈哈哈哈……”我爸朗朗大笑起來。
彭震英也朗生大笑，以茶代酒又跟我爸碰了一個。
彭震英跟我們講他退休後種田的趣事，聽得我心裏有點刺痛。獨身的老人該有多麽寂寞，這是錢填補不了的空虛。彭洲同也聽見了，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一席間三人都沒有聊工作上的事，聊的都是些家長裏短，以及我懷了孩子，大家對以後的展望。我想想其實彭震英也與常人並無不同，他一生縱橫商場，聲名遠播，但到頭來也只是個連正常家庭主父都不如的老人而已。
彭洲同今天沒有喝醉，半醉間還與我們一起把他父親送到樓下司機車上，臨別時彭震英回頭望了他一眼說道：“偶爾清明的時候回來吧。”
我挽著彭洲同的手臂目送老人遠去，心裏不是滋味。彭震英沒有說“常回家看看”，“逢年過節回來吧”，而是說“偶爾清明回來吧”。這是他放下的自尊和讓步，作為一個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的人，彭震英輸給了兒子。
我與彭洲同上樓，他一句話都沒說就回了房裏，我知道他內心肯定也感慨萬千，定有了些許變化。
我不急著問他，他需要時間來冷靜，思考。
我去幫我媽收拾廚房，我媽把我趕了出來：“我今天要不是想讓你在你公公面前留個好印象，肯定不會讓你挺著肚子動手的，你出去歇著吧，媽來幹。”
我在我媽眼裏一向金貴，現在身懷六甲，更是金貴。我很感激我媽為我經營，同時還照顧著我的身子。
“媽~”我快要落淚，從背後抱著圍著圍裙的我媽不放手。
我媽手還伸在滿是泡沫的洗手池裏，不好推開我：“快出去吧，別擠著孩子。”
我這才肯放手。我媽真好啊。
我爸牽著露西出了門，這麽久了我還沒見過他去遛狗，我叫住在門口換鞋的我爸：“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我爸指指我的肚子：“還行不？”
我笑道：“狗你牽著就還行！”
我迅速換了軟底鞋跟著我爸出去，留我媽在廚房收拾，留彭洲同在屋裏躺著。
我挽著我爸的手臂走在夕陽下，夏天傍晚的風有些悶熱，但還能忍受。
“爸你遛狗遛得挺順的嘛？”我看那露西一點也不狂躁，安安穩穩走她的路。
“遛了半個月啦，一開始我追都追不著她。”
我懂我爸的感受，我一開始的時候也根本沒法控制她。露西和人一樣，一開始她並不能信任你，所以她會采取主導權，時間久了之後，她與你建立了信任，自然會乖乖聽你的話，即使你不牽著狗繩，只要喊一聲她的名字，她就會安分地呆在你身邊。發情期除外。
“爸，”我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彭洲同爸爸是您邀請的吧？”
“嗯。”我爸大概知道我要問什麽，直接往下說，“至少得創造點機會，讓他們父子兩個見個面，而且那老彭做了那麽多，得讓他見點成效以資鼓勵。”
“那您好歹提前讓我和洲同知道一下啊做好準備！”
“讓你們知道了，洲同不得找借口跑了？”
我見我爸理所當然的表情，想想好像是這樣。彭洲同一向會選擇避開有他父親的場合。
“沒告訴我們也好……”我自言自語嘟囔。
“只是沒想到洲同在他爸面前失了態，居然到晚飯點兒才起來。這樣也好，他自覺理虧，便在他爸面前橫不起來……”
我佩服我爸的老謀深算，這也算是生活的智慧吧。我給我爸豎了個大拇指。
我爸轉移話題又問我：“你這會兒跟洲同還行吧？”
他問的是感情問題。我知道我和賀任的事他一直放不下心，便說了這麽幾句話來讓他放心：“爸，我現在已經是孩子的媽了，我是個能獨立思考的成年人了，你別老是把我當孩子。我會為我的家庭負責，我決不會讓我的孩子在沒有愛的情況下出生。”
我爸點點頭，很滿意似的：“那就好，那就好，我跟你媽也就盼著你這麽想。”
我想我的意思已經很好的傳達給我爸了，原諒我不能大言不慚地在我爸面前大肆談愛情。
順利地遛完狗回家，我媽已經出去打麻將去了，而彭洲同洗完了澡，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明天早上去上班。
我回房拿了衣服，直接去洗澡，他坐在床頭，臉色沈悶，沒有跟我說話。
我洗澡完出來，彭洲同面色才稍有緩和，半臥在床上對我伸開了雙臂。
“嗯？”我不明所以，先投進他懷裏再說。
彭洲同把我接到床上，半摟著我問：“獎勵呢？”
原來他在想這個……我不管他，直接躲進被子裏躺下，彭洲同在背後抱著我。
“你說你要不要反省。”我背對著他說。
“要。”
“你說說你要反省什麽？”
“太久不運動，解酒能力變差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肚皮，居然感覺沒那麽硬了，甚至腹肌好像沒了？
“你不是不喜歡我去健身房嗎？”
我暗地裏高興，這家夥還真聽話。
彭洲同把我掰過去，面對他，我低著頭，面向他的脖子。
“還有呢？還有什麽要反省的？”
彭洲同定了幾秒鐘，呼出一口熱氣在我頭頂：“我答應你我會努力的。”
我心裏頭一熱。他完美地get到了我的點。我一開始沒指望他有多麽配合我，但他這會兒說他會努力，著實讓我吃了一驚。他和他爸的矛盾已深，說來說去是因為世界觀不同，外加上一輩留下的陰影，彭洲同願意說努力，已經是盡了他的全力。
我鼓勵性地摟住彭洲同的腰，拍了拍他的背：“嗯。”
“所以，獎勵呢？”
這個人！我該怎麽說他！不過好像是很久我沒跟他親熱了……
“現在七月了，還有兩個月你就回來了……”其實我的意思是，你不要那麽急，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懷孕最後三個月不能做，”彭洲同淡定地說，“我就算回來了也拿你沒辦法。”
“可是這裏是我家，我家隔音特別不好！”我蹬了一腿他的腳。
“噓，我們別出聲。”
彭洲同怎麽這麽天真呢……
說著他便開始脫我的睡衣，現在他可以說是熟能生巧了。
我睡衣底下只穿了一條內褲，還是寬松型的，松松地包著我的肚子。
彭洲同用溫熱的手摸摸我的肚皮：“大得好快。”
我剛想說你前天就摸過了，彭洲同就把手移到我的胸上：“這裏也是。”
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彭洲同躺在我身側，衣衫完整，也不親我。
吊著我算什麽意思。
終於我還是沒忍住，在被他捏了幾分鐘以後：“你到底要不要開始？說要的也是你，磨磨蹭蹭的也是你！”
外面傳來一聲碰門聲，大概是我爸洗完澡回房。
“嗯。”彭洲同把我身子放平，並沒有壓上來，側在一邊吻我的嘴唇。
吻過一陣彭洲同讓我坐起來，我以為他要調整姿勢從背後來，我心一橫，背後來就背後來，反正黑燈瞎火啥都看不見。
然後並沒有，彭洲同讓我坐在了他身上……
“你自己把握好度，我怕我傷著你。”彭洲同雙手與我十指相扣，撐住我的上半身。
這特麽…怎麽這麽羞恥啊…不過獎勵也是我說要給的，大不了就滿足他這麽一次吧……
“啊~”彭洲同微微發出呻 | 吟，不懂他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我停在一半不動：“你小聲點！”
彭洲同閉了嘴，把我身子壓了下去。
我下 | 身猛地一緊：“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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