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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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你到底是誰
“月牙兒，你有沒有覺得冷啊？”謝依依一直跟我挽著手走。
以前，這個動作經常是徐貝在做的，不過現在她有了白馬王子保護，我的胳膊就空出來了，謝依依湊過來，刻意壓低了聲音，不讓林楓聽到。
我點頭，嗯了一聲。
葉子蘇也到了我另一邊，同樣壓低聲音。“月牙兒，冷的有點不正常，是有那個麽？”
自從她們知道我能夠看到鬼之後，一旦有變化異常的冷，她們總是會往這方面聯想，連帶著膽子也一點點變大了。
之前提起的時候，都是諱莫如深的模樣，這會兒一邊猜測，一邊來來回回地瞄著周圍。
我的視線落在旁邊的林蔭路上，樹後，一角紅色的裙擺在夜風中飄蕩。
眼睛瞇起，我故作不經意地靠近了路邊。
是一條顏色鮮艷的紅裙，黑發飄飄，可是，看不清臉。不過，她的臉面對的方向，是走在我們前面的徐貝和林楓。
而且，經過她的時候，格外的陰寒。
我甚至能夠感覺到一股怨毒的味道。
我記得，林楓那次參加辯論會的時候，隱藏在舞臺角落裏盯著他的女鬼，就是一身紅裙。也是那一次，一直關註林楓的徐貝，才真正引起了林楓的註意力。
之前我曾經想過讓東方淩幫忙處理了女鬼的事情，可是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我竟然把這件事情忘到了腦後。
心裏湧起一股自責，還好徐貝和林楓沒有因為這個女鬼發生什麽事情。
如果他們真的在我不在學校這段時間出事，我後悔死。
還好，還好！
我看著徐貝和林楓，心裏暗下決心，絕對要為他們接觸隱患。
反正我這次出來，也是有任務在身的，回頭讓柳問廷看看這個紅裙子的女滾符不符合考核標準，如果符合，就用她頂上一個名額吧！
紅影一閃，前面的林楓突然停住腳步，腳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林楓，你怎麽了？”徐貝著急地看著他問。
如果是以前，我們三個人肯定會跑過去幫忙的，這會兒，卻相當不友愛地頓住腳步。
我松開葉子蘇和謝依依，獨自一個人走過去。
那個紅裙女鬼，正趴在林楓的背上，雙手死死地箍著他的脖子，淒厲的聲音在夜裏不住地呢喃。“林楓，你是我的，是我的，你不可以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你是我的，是我的……”
她的身上，一層一層的黑霧不斷地盤旋著，向著林楓的方向彌漫。
“林楓，你怎麽了，說話呀？”徐貝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紅裙女鬼擡頭看了一眼徐貝，兇狠地低吼。“滾開！”吼著，一巴掌向著徐貝推過去。
我剛好到了他們的旁邊，伸手一拉徐貝，不經意地避開了紅裙女鬼的手。
林楓已經半跪在地上，臉色難看，呼吸急促。
“月牙兒，林楓怎麽了？”
我拍拍徐貝的手，無聲地安慰她，然後給後面的葉子蘇和謝依依使了個顏色，讓她們兩個把徐貝扯開。
徐貝離開林楓身邊之後，紅裙女鬼就已經給不那麽在意她了，全部註意力都在林楓身上。
“林楓，你來陪我吧，我們兩個才是一對，我愛你啊，我比任何人都愛你……”
我雙手環胸，諷刺地看著紅裙女鬼，冷哼一聲。
“嘖，好一個比任何人都愛他，你的愛，就是要把他殺了，讓他大好的青春年華就停在大四，再也沒有未來。”
紅裙女鬼突然擡頭瞪向我，眼睛裏寫著難以置信。
確實，無論哪個鬼正在情深意濃地呢喃表白，自以為沒人聽到，結果旁邊卻冷不丁的冒出一個吐槽的人來，都會很詫異的。
“你，你能看到我，聽到我說話？”
我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她。“這是很明顯的事實，不是麽！”
紅裙女鬼瞄了一眼已經被葉子蘇和謝依依拉開的徐貝，眼睛瞇了一下。“她們知道？”
“真為你的智商擔憂！”我沒正面回答，不過話裏的意思很明顯了。
紅裙女鬼滿臉詫異，來來回回地看看她們，又看看我。“她們沒把你當怪物？”
“你才是怪物，你全家都怪物！”我不爽地白了紅裙女鬼一眼。
她跟我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道已經不自覺地放松，所以，此刻林楓的臉色已經不是喘不過氣的發青，恢覆了正常。不過，女鬼壓在背上，他還是沒辦法站起來。
他半跪在地上，驚異地看著我，不過，很聰明地沒有插話。
“我說，你想要跟人聊天，是不是也找個舒服的姿勢，這麽仰著脖子，不累麽！”
我低頭睨著紅裙女鬼的眼睛，她一直趴在林楓的身上，林楓半跪著，她的角度自然也比較低，我站的位置，離林楓又很近，她跟我說話，脖子都快仰成九十度角了。
這也就是鬼，如果是個人，脖子估計都斷了。
“不累！”紅裙女鬼應該是很久沒有跟人溝通了，顯得有些遲鈍。
下意識地回答了我的話之後，突然暴怒起來。猛然從林楓的身上跳起來，惡狠狠地盯著我。“你敢耍我！”
我無語地看著她，從哪裏看出來我在耍她了。
我只不過是用了一個稍微平和一點的方式，把林楓從她的手上拯救出來。
再被她這麽壓下去，林楓估計回去就得大病一場。
林楓站起身，目光深深地看著我，眼神裏滿是驚嘆。
我看出他優化想說，不過，我一個眼神甩過去，制止了他開口，他就聰明地閉嘴，然後，悄然離開了。
紅裙女鬼的目光雖然轉到了林楓身上一下，但是，並沒有去追。
估計是覺得，先解決了我比較重要。
“你到底是什麽人，道士麽？”
我扶額，無語地看著紅裙女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像道士了？”
“那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能夠看到我？不是只有開眼的道士才能看到鬼麽？電視劇裏都是這麽演的呀！”
“……”
這孩子，做鬼多久了，怎麽還這麽單蠢。
“你別管我是什麽人，你只要知道，我可以輕而易舉地消滅你。現在，麻煩你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麽纏著林楓？”
紅裙女鬼身上的黑霧不斷地洶湧繚繞著，看向我的目光也變得兇狠起來。
“你是那個女人的朋友，你也要從我身邊把林楓搶走，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放過你……”
兇狠地嘀咕著，紅裙女鬼的手突然向我抓來。
我眉毛挑了一下，沒躲避，只是伸手從胸口拿出夜封玄送給我的月牙兒玉，放在手上輕輕地晃著。
紅裙女鬼看到月牙兒玉，眼睛猛然瞪大，抓過來的手觸電一樣，猛然挪開，並且快速地後退了一段距離，驚恐地看著我。
“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我想，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我並不是兇狠的人，也不想不問青紅皂白的就下殺手。所以，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好好地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一直纏著林楓。”
紅裙女鬼站在我對面，戒懼地看著我。
她左右張望著，似乎想跑，不過看到我手上閃耀著淺淺銀色光芒的月牙兒玉，顫抖了幾下，沒敢動。
“我叫謝夢然，是林楓的同學。”
她是謝夢然，一個有才無貌的女孩子，以優異的成績考上江城大學，是系裏的狀元，卻也是大家都偷偷嘲笑的醜女。
她自傲，因為她有傲人的成績，是老師眼中聰明嚴謹的好學生。
她自卑，因為她沒有美麗的臉，沒有討喜的性格，不受同學喜愛。
她想要朋友，希望能夠融入大氛圍，跟大家打成一片，可是，明面上跟她關系融洽的同學，背地裏，卻用譏諷的語氣嘲笑她的自以為是，還有她想要靠近大家所做的種種努力。
最後，她放棄了。
她寧願這樣孤獨，也不想再承受那些嘲弄和傷害。
她以為，她會一直這樣孤單的。
直到，她遇到了林楓。
林楓並沒有對她表示多大的關註，甚至，他沒有註意她並不美麗的臉，他只是像對待所有的同學那樣正常地對待她，給予她正常的尊重和交往。
而這，對於謝夢然，就足夠了。
她偷偷地關註林楓，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林楓，因為林楓那麽優秀，而那些喜歡林楓的女孩，都那麽漂亮。
她就像是天鵝中的醜小鴨，不敢有任何的癡心妄想。
她只想這樣偷偷地喜歡他，這是她一個人的秘密，她不想讓他知道，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她把所有的心情都寫在她的日記本裏，用筆傾訴她柔軟纏綿的喜歡。
她像所有平常的女孩那樣，把對林楓的迷戀，喜歡都傾訴在日記本上，然後，獨自一個人收藏，品味，在每一個夜裏悄然咀嚼。
她以為，日子會這麽平靜的過下去，直到畢業，工作，然後她跟一個男人結婚生子。
那時候，她會把林楓深深地埋藏在心裏，成為她永遠的，最特別的記憶。
若幹年後，她會跟她的女兒一起分享戀愛的心情，告訴女兒，喜歡，並不一定要成為影響自己和對方的桎梏，反倒能夠成為向上的動力。
也許，她更老的時候，還有機會對孫女說起。
她是這麽想的，甚至會因為想到這些場景，而不由自主地露出帶著苦澀味道的，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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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兒，你有沒有覺得冷啊？”謝依依一直跟我挽著手走。
以前，這個動作經常是徐貝在做的，不過現在她有了白馬王子保護，我的胳膊就空出來了，謝依依湊過來，刻意壓低了聲音，不讓林楓聽到。
我點頭，嗯了一聲。
葉子蘇也到了我另一邊，同樣壓低聲音。“月牙兒，冷的有點不正常，是有那個麽？”
自從她們知道我能夠看到鬼之後，一旦有變化異常的冷，她們總是會往這方面聯想，連帶著膽子也一點點變大了。
之前提起的時候，都是諱莫如深的模樣，這會兒一邊猜測，一邊來來回回地瞄著周圍。
我的視線落在旁邊的林蔭路上，樹後，一角紅色的裙擺在夜風中飄蕩。
眼睛瞇起，我故作不經意地靠近了路邊。
是一條顏色鮮艷的紅裙，黑發飄飄，可是，看不清臉。不過，她的臉面對的方向，是走在我們前面的徐貝和林楓。
而且，經過她的時候，格外的陰寒。
我甚至能夠感覺到一股怨毒的味道。
我記得，林楓那次參加辯論會的時候，隱藏在舞臺角落裏盯著他的女鬼，就是一身紅裙。也是那一次，一直關註林楓的徐貝，才真正引起了林楓的註意力。
之前我曾經想過讓東方淩幫忙處理了女鬼的事情，可是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我竟然把這件事情忘到了腦後。
心裏湧起一股自責，還好徐貝和林楓沒有因為這個女鬼發生什麽事情。
如果他們真的在我不在學校這段時間出事，我後悔死。
還好，還好！
我看著徐貝和林楓，心裏暗下決心，絕對要為他們接觸隱患。
反正我這次出來，也是有任務在身的，回頭讓柳問廷看看這個紅裙子的女滾符不符合考核標準，如果符合，就用她頂上一個名額吧！
紅影一閃，前面的林楓突然停住腳步，腳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林楓，你怎麽了？”徐貝著急地看著他問。
如果是以前，我們三個人肯定會跑過去幫忙的，這會兒，卻相當不友愛地頓住腳步。
我松開葉子蘇和謝依依，獨自一個人走過去。
那個紅裙女鬼，正趴在林楓的背上，雙手死死地箍著他的脖子，淒厲的聲音在夜裏不住地呢喃。“林楓，你是我的，是我的，你不可以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你是我的，是我的……”
她的身上，一層一層的黑霧不斷地盤旋著，向著林楓的方向彌漫。
“林楓，你怎麽了，說話呀？”徐貝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紅裙女鬼擡頭看了一眼徐貝，兇狠地低吼。“滾開！”吼著，一巴掌向著徐貝推過去。
我剛好到了他們的旁邊，伸手一拉徐貝，不經意地避開了紅裙女鬼的手。
林楓已經半跪在地上，臉色難看，呼吸急促。
“月牙兒，林楓怎麽了？”
我拍拍徐貝的手，無聲地安慰她，然後給後面的葉子蘇和謝依依使了個顏色，讓她們兩個把徐貝扯開。
徐貝離開林楓身邊之後，紅裙女鬼就已經給不那麽在意她了，全部註意力都在林楓身上。
“林楓，你來陪我吧，我們兩個才是一對，我愛你啊，我比任何人都愛你……”
我雙手環胸，諷刺地看著紅裙女鬼，冷哼一聲。
“嘖，好一個比任何人都愛他，你的愛，就是要把他殺了，讓他大好的青春年華就停在大四，再也沒有未來。”
紅裙女鬼突然擡頭瞪向我，眼睛裏寫著難以置信。
確實，無論哪個鬼正在情深意濃地呢喃表白，自以為沒人聽到，結果旁邊卻冷不丁的冒出一個吐槽的人來，都會很詫異的。
“你，你能看到我，聽到我說話？”
我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她。“這是很明顯的事實，不是麽！”
紅裙女鬼瞄了一眼已經被葉子蘇和謝依依拉開的徐貝，眼睛瞇了一下。“她們知道？”
“真為你的智商擔憂！”我沒正面回答，不過話裏的意思很明顯了。
紅裙女鬼滿臉詫異，來來回回地看看她們，又看看我。“她們沒把你當怪物？”
“你才是怪物，你全家都怪物！”我不爽地白了紅裙女鬼一眼。
她跟我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道已經不自覺地放松，所以，此刻林楓的臉色已經不是喘不過氣的發青，恢覆了正常。不過，女鬼壓在背上，他還是沒辦法站起來。
他半跪在地上，驚異地看著我，不過，很聰明地沒有插話。
“我說，你想要跟人聊天，是不是也找個舒服的姿勢，這麽仰著脖子，不累麽！”
我低頭睨著紅裙女鬼的眼睛，她一直趴在林楓的身上，林楓半跪著，她的角度自然也比較低，我站的位置，離林楓又很近，她跟我說話，脖子都快仰成九十度角了。
這也就是鬼，如果是個人，脖子估計都斷了。
“不累！”紅裙女鬼應該是很久沒有跟人溝通了，顯得有些遲鈍。
下意識地回答了我的話之後，突然暴怒起來。猛然從林楓的身上跳起來，惡狠狠地盯著我。“你敢耍我！”
我無語地看著她，從哪裏看出來我在耍她了。
我只不過是用了一個稍微平和一點的方式，把林楓從她的手上拯救出來。
再被她這麽壓下去，林楓估計回去就得大病一場。
林楓站起身，目光深深地看著我，眼神裏滿是驚嘆。
我看出他優化想說，不過，我一個眼神甩過去，制止了他開口，他就聰明地閉嘴，然後，悄然離開了。
紅裙女鬼的目光雖然轉到了林楓身上一下，但是，並沒有去追。
估計是覺得，先解決了我比較重要。
“你到底是什麽人，道士麽？”
我扶額，無語地看著紅裙女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像道士了？”
“那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能夠看到我？不是只有開眼的道士才能看到鬼麽？電視劇裏都是這麽演的呀！”
“……”
這孩子，做鬼多久了，怎麽還這麽單蠢。
“你別管我是什麽人，你只要知道，我可以輕而易舉地消滅你。現在，麻煩你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麽纏著林楓？”
紅裙女鬼身上的黑霧不斷地洶湧繚繞著，看向我的目光也變得兇狠起來。
“你是那個女人的朋友，你也要從我身邊把林楓搶走，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放過你……”
兇狠地嘀咕著，紅裙女鬼的手突然向我抓來。
我眉毛挑了一下，沒躲避，只是伸手從胸口拿出夜封玄送給我的月牙兒玉，放在手上輕輕地晃著。
紅裙女鬼看到月牙兒玉，眼睛猛然瞪大，抓過來的手觸電一樣，猛然挪開，並且快速地後退了一段距離，驚恐地看著我。
“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我想，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我並不是兇狠的人，也不想不問青紅皂白的就下殺手。所以，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好好地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一直纏著林楓。”
紅裙女鬼站在我對面，戒懼地看著我。
她左右張望著，似乎想跑，不過看到我手上閃耀著淺淺銀色光芒的月牙兒玉，顫抖了幾下，沒敢動。
“我叫謝夢然，是林楓的同學。”
她是謝夢然，一個有才無貌的女孩子，以優異的成績考上江城大學，是系裏的狀元，卻也是大家都偷偷嘲笑的醜女。
她自傲，因為她有傲人的成績，是老師眼中聰明嚴謹的好學生。
她自卑，因為她沒有美麗的臉，沒有討喜的性格，不受同學喜愛。
她想要朋友，希望能夠融入大氛圍，跟大家打成一片，可是，明面上跟她關系融洽的同學，背地裏，卻用譏諷的語氣嘲笑她的自以為是，還有她想要靠近大家所做的種種努力。
最後，她放棄了。
她寧願這樣孤獨，也不想再承受那些嘲弄和傷害。
她以為，她會一直這樣孤單的。
直到，她遇到了林楓。
林楓並沒有對她表示多大的關註，甚至，他沒有註意她並不美麗的臉，他只是像對待所有的同學那樣正常地對待她，給予她正常的尊重和交往。
而這，對於謝夢然，就足夠了。
她偷偷地關註林楓，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林楓，因為林楓那麽優秀，而那些喜歡林楓的女孩，都那麽漂亮。
她就像是天鵝中的醜小鴨，不敢有任何的癡心妄想。
她只想這樣偷偷地喜歡他，這是她一個人的秘密，她不想讓他知道，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她把所有的心情都寫在她的日記本裏，用筆傾訴她柔軟纏綿的喜歡。
她像所有平常的女孩那樣，把對林楓的迷戀，喜歡都傾訴在日記本上，然後，獨自一個人收藏，品味，在每一個夜裏悄然咀嚼。
她以為，日子會這麽平靜的過下去，直到畢業，工作，然後她跟一個男人結婚生子。
那時候，她會把林楓深深地埋藏在心裏，成為她永遠的，最特別的記憶。
若幹年後，她會跟她的女兒一起分享戀愛的心情，告訴女兒，喜歡，並不一定要成為影響自己和對方的桎梏，反倒能夠成為向上的動力。
也許，她更老的時候，還有機會對孫女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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