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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基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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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詐師君還是來找我約面基了,因為他說神奈川和東京的賽程安排不一樣,他要來東京看看東京的網球都大賽決賽,看看未來在關東大賽會對上怎樣水平的學校。

我:!@#¥%……&

他這麽一說,我自然能確定他就是立海大附屬的學生啊,絕對還是網球部的正選!為什麽你們都是打網球的?為什麽為什麽?排球不好嗎足球不好嗎棒球不好嗎乒乓球不好嗎為什麽偏偏是網球?

然而欺詐師君來問我我的醫院地址的時候我已經出院回家了,是回自己家而不是跡部家,可喜可賀。和千葉女仆小姐相處的短短三天,我已經感受到了她“遵醫囑絕對要遵醫囑”的思想理念,並且堅定貫徹落實的決心。比如說醫生不讓我洗澡,她就真不讓我洗澡……這我是拒絕的,非常極其以及特別拒絕。

我的身體狀況自己很清楚,雖然體質很糟糕,但是可以粗糙一點的地方糙一點完全沒影響,比如拆線之前小心的洗個澡。

於是這個美好的周六清晨,獲得了醫生出院許可的我麻利地辦了出院手續打車回家了。

千葉女仆小姐只是被拜托來照顧我在醫院這段時間的飲食起居的,在我出院之後自然而然回了跡部家,雖然我已經預見到她回去之後跡部景吾一定會失去風度暴躁地給我打電話……哦不對,今天好像有比賽,雖然跡部景吾還是不上場但是今天是搶奪第五名出線機會的比賽,他絕對會去看的,要不我也去看看?

正好去和欺詐師面基嘛。

我迅速洗了個澡拯救了一下對自己的忍耐力,然後熟練地給自己上藥包上繃帶,看傷口的狀況,周一我就能去拆線了。只不過身上到處都是繃帶,我再穿衣服只能穿長袖長褲了……不是很開心。

在家門口打上車去比賽場地,我又進入了聊天室。

【合法蘿莉亂:我也要去看那場比賽,欺詐師你盡管找找看。】

【要和亂醬面基的欺詐師:發一張照片呀亂醬。】

【合法蘿莉亂:那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了?】

【要和亂醬面基的欺詐師:至少給一點提示吧,亂醬?】

【合法蘿莉亂:唔,雙馬尾蝴蝶結,粉色長袖針織衫外套的萌蘿莉。】

【要和亂醬面基的欺詐師:身高呢身高呢?上次看到亂醬和五色戰隊迷妹談論身高問題了~噗哩~】

【合法蘿莉亂:……】

【要和亂醬面基的欺詐師:???亂醬?】

【合法蘿莉亂:我下車了,你可以在公園裏盡情找我了。】

【要和亂醬面基的欺詐師:餵亂醬,這樣的提示太籠統了!】

我合上手機無語望天,為什麽都要對我的身高感興趣……我長得矮怪我咯?不知道是欺詐師一個人來還是和小海帶一起來,能兩個一起見見也好,雖然現在我大概已經知道欺詐師是誰長什麽樣子了……

哇啊糟了!看到了跡部景吾和樺地崇弘正向我的方向走來,我忙就近躲在了一棵樹後,等他們走過去才悄咪咪地往青學的賽場移動。大牌子上寫著準決賽青學晉級,另一所學校還不清楚,我是不明白為什麽青學打的這麽快啦……總之他們晉級了決賽,我就湊過去看看好了,欺詐師大概也在那裏。

很多我想不明白的事情,現在也不想去想,先扔到一邊去吧,當前我的任務就是如何避過冰帝所有人的耳目成功和欺詐師接頭,也不是接頭,最好還是欺詐師找到我……哇啊為什麽跡部景吾又往我的方向來了!

我帶上針織衫的外套擋住頭發,繼續找了一棵樹擋著,過了半響才從樹後冒出頭來。

“真是的……自家隊伍在比賽的時候不要亂跑好不好。”我拍了拍胸口,往前走了十幾米,然後發現了熟悉的藍白色運動服,大概是在休息等待下一場比賽的樣子,沒看到有神似欺詐師的人,我忙走了過去打招呼。

“九條桑,好久不見。”最先發現我的人是不二周助,“來看比賽嗎?”

“順便見個網友。”我吐吐舌頭,“你們上一場比賽打得很不錯啊?”

“其實是對手都棄權了,”桃城武說,“冰帝那邊的比賽怎麽樣?”

“我不知道啊,我是躲著他們來這裏的……你們可千萬不要暴露我啊,尤其是景吾、不是,跡部君,絕對不能讓跡部君知道我現在在這裏!”

“誒?很有趣嘛。”桃城武竟然滿臉躍躍欲試的樣子。

“別鬧,要是被他抓到我現在在這裏,下一步我可能會被監|禁的。”想到那種糟糕的場景我徒然一抖。

看到周圍少年因為我這個“監|禁”一詞而忽然變得奇怪的臉色,我正想解釋,就見乾貞治扶著眼鏡拿著一個筆記本悠然走了過來,我默默往後退了兩步拉開距離。

“九條桑,你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嗎?”乾貞治低頭看向我。

“誒?九條醬你受傷了嗎喵?”

“九條桑哪裏受傷了?”

“九條桑是帶著傷來看我們比賽的嗎?那我們更要努力才行——”

“等等,”我抽著嘴角制止了這一群被乾貞治一句話就鼓動起來的人,不滿地看向挑事的罪魁禍首,“乾君,你從哪裏聽說我受傷了?”

如果是那件誘拐案的話,新聞應該根本沒有報道過有傷者才對吧!

“消息來源是秘密,不過我得到的消息說九條桑傷得很重,但是既然九條桑現在無事出現在這裏,就證明我的數據果然還是有誤差吧。”乾貞治開始在筆記本上奮筆疾書起來。

“……其實也不是,只是我的自愈能力比較強……”看他那麽認真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騙他,但是我也不想把真實情況告訴他,那就只好先跑路了,“總之,我先去找網友了!”

慢慢跑出去幾十米遠,身邊的人逐漸減少,我才放緩了腳步想掏出手機聯系一下欺詐師,趁早面基完了我就回家,避免被跡部景吾抓到,結果只感覺有人忽然停在了我的面前,我一擡頭,是一張陌生的大叔臉。

……???

“小姑娘,迷路了嗎?”

完全沒有,話說明明保安叔叔就在前一個岔路口吧你這樣是想幹嘛?

我幹脆的搖頭,側身就想走開,卻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有什麽事情嗎?”我皺起眉頭表示不滿,那人卻好像很愉悅地開始笑起來。

“既然沒有迷路,小姑娘,來和哥哥我約會吧。”

……被自我感覺良好的變態蘿莉控抓住了感覺全身毛孔都在叫囂著好惡心怎麽辦在線等。

“抱歉,爸爸還在等著我。”我用力想要拽回我的手,然而找茬的男人越握緊了我的手腕,手腕附近還有傷口我不想扯到……該死的,周圍怎麽忽然沒人了呢?

“爸爸?哈哈哈哈我可是跟了你一路,確定你只有是一個人,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啊?放心,和哥哥約完會哥哥就把你送回家去找爸爸。”

我尼瑪真的不想跟你說話你也不要靠得這麽近好惡心啊快放手好不好!

大概是看我冷著臉不想理他,這個我看起來長得不太猥|瑣、自稱哥哥的變態蘿莉控大叔竟然抓著我的手腕就往上提,非要我擡頭看他。

臥槽就算你把我吊起來我也不想看你這張越看約猥|瑣的臉好吧?

保安都在哪裏啊就沒人來管管嗎?

糟了……好像肩上的傷口有點裂開……

“哦呀,哪裏來的大叔竟然在欺負小學生啊,真是過分啊。”

忽然傳進耳中的話仿佛天籟,一個少年的身影忽然映入了眼簾。

也不知道那個少年做了什麽,總之被抓住的手臂瞬間得到了釋放,然後被拉到了少年的身後。是個銀藍色頭發的少年,體格感覺和跡部景吾差不多,或者更瘦,穿著私服的話應該不是比賽的選手……那就是單純來看比賽的人吧?

緊接著,又有一個黑色卷發的少年跑了過來,碧綠的眼睛看起來可愛,就是頭發卷的有點像海帶……小海帶?不會吧……我在心裏默默把這個想法排除掉,怎麽看這孩子都不像是會把名字改成“赤瞳惡魔”的中二病類型。

於是這邊變成了二對一,剛剛對我圖謀不軌的蘿莉控怪蜀黍迅速逃離,我捂著泛起異樣疼痛的肩膀向這兩個人道謝:“真是幫大忙了……非常感謝你們。”

聲音也盡可能地變得像是小學生那樣的甜美可愛。

最先幫助了我的銀藍色頭發的少年回過身對著我半蹲下,讓我和他平視,我才註意到他的皮膚白的近乎透明,還有條小辮搭在肩上,一瞬間喚醒了去年小海帶吐槽欺詐師的小辮時被我嘲笑的記憶。

臥槽不會吧,難道這兩個人真的就是……確實,這個銀藍色頭發的少年是很像立海大附中那個球場上的欺詐師,我記得名字是叫做……

“仁王雅治君?”我試探著叫出了這個名字,少年果然有些驚訝地笑起來,我便確認了這一點,“是立海大附中的那位‘球場上的欺詐師’嗎?”

“竟然連小學生都知道我了呀~噗哩~”

……這個“噗哩”的口癖,絕對是我聊天室裏的那個欺詐師沒錯。

話說平常只看過文字的口癖被他說出來完全沒有違和感啊。

“我呢我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黑頭發綠眼睛的小少年也湊近了我。

但是就算他這麽說,我現在只記得他的名字啊,他應該是個二年級之前的電視報道上並沒有他_(:зゝ∠)_他的名字還是前幾天欺詐師在聊天室裏說漏嘴的……

“你是……赤也君?”

算了不知道姓氏也硬著頭皮上吧QAQ

“哇你竟然也知道我!是切原赤也,怎麽樣,想要我的簽名嗎?!”

我默默後撤半步,考慮著悄無聲息離開的方法。一方面是不想在這種時候被識破身份,另一方面是要去看一下肩膀的傷口是不是真的裂開了,然而想要撤離的腳步卻被餘光所目及的一個身影阻止住了。

媽媽呀跡部景吾怎麽又來了!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我的大腦高速運轉著,是被跡部景吾抓到、然後被他叫出名字的同時在網友面前身份暴露?還是在網友面前先暴露身份然後一起跑路躲開跡部景吾?!

我沒有絲毫猶豫地選擇後者。

“嗯對沒錯我想要你的簽名我們現在能去那邊嗎我請你們吃甜點!”一口氣說完這句話,我一手拉著一個,也不顧身上的傷不能劇烈運動就往大門的方向跑,兩個少年竟也沒掙脫,徑直跟著我的小短腿一起跑路,直到快到公園大門的位置才換成了走的。

“誒?話說為什麽要跑?距離決賽還有一段時間吧?”切原赤也疑惑地問道。

當然這個時候我們三個已經坐在公園對面的咖啡廳裏了。

肩膀的強烈痛楚已經漸漸淡了下去,看樣子是沒受到嚴重傷害,這讓我松了一口氣,剛剛那麽劇烈地跑了近百米也沒感覺傷口有裂開跡象更是奇跡,然後就只剩下解釋我就是合法蘿莉亂或者女裝亂藤四郎的問題……

“亂醬還真的是合法蘿莉啊~”

“對吧我才不是基|佬我都說過了……啊餵欺詐師你已經發現了嗎?”我驚訝地看著若無其事套我話的小辮子少年,“你什麽時候發現的?!”

“從一開始就感覺到了,雙馬尾蝴蝶結和粉色針織衫,加上蘿莉的臉和身高,怎麽看都是亂醬啊~噗哩~”仁王雅治手臂撐在桌子上偏頭看著我。

坐在我們倆對面的切原赤也這才完全反應過來:“啊!你就是亂啊!你……你竟然是小學生嗎?”

“……我和欺詐師同級啦學弟,只是長得年幼一點。”我鼓起一邊的臉頰,“不過既然你們的真名我都知道了,我也該報上我的名字了對吧……”

“亂醬的名字是什麽?由乃?言葉?真名?還是春奈?”

“為什麽都是病嬌角色啊欺詐師君?”我很是不滿,“我的名字就是亂啊,九條亂,你們繼續叫我亂就可以了。”

“誒?就是亂嗎?感覺作為真實的名字很特別啊,”切原赤也說,“既然這樣,亂也叫我赤也就好了。”

啊好單純不做作天真可愛的學弟,和青學那個一年級拽得要死的小屁孩完全不一樣。

“好啊,赤也。”我點點頭,把曾經想要長期叫他海帶頭的想法扼死在了搖籃裏。

每人一份蛋糕和飲料送了上來,我咬著橙汁的吸管看向切原赤也,對他的網名有些不解:“為什麽赤也你的名字要叫做赤瞳惡魔?明明你的眼睛是很漂亮的綠色吧?”

“誒?這個嘛……”被誇了“眼睛漂亮”的卷發少年有些害羞地抓了抓自己的頭,半天也沒解釋出來個所以然,倒是仁王雅治一邊笑著搖頭一邊隨意地搭上了我的肩。

結果傷口被壓到疼得我一顫。

仁王雅治立刻收回了手臂,看著我的眼神有些調侃的意味。

“不是啦我才不是因為你搭我肩就怎麽樣……只是我肩上有傷啦,還沒有拆線,剛剛被那個怪蜀黍抓著的時候傷口差點要裂開,被你們救了真是萬幸。”我解釋道,“實際上我是逃醫院出來的,本來哥哥的意思是讓我住上一周,但是我恢覆地很快,醫生也說了我可以出院了,我就跑了出來,現在哥哥應該還不知道。”

“是這樣啊~噗哩~”仁王雅治仍舊手臂撐在桌子上,不過沒再看我,轉而去盯著他面前的蛋糕,“如果說赤也的網名問題,只要亂醬去看看他的比賽就知道了,不要害怕才好哦。”

“打比賽而已又不是恐怖片,充其量不過是戰爭片……”我小聲地吐槽道。

“可是亂你的傷真的沒問題嗎?說拆線的話是受了什麽傷啊?難道真的出陣去和時間溯行軍戰鬥了嗎?”

“誒?”

我楞楞的看著切原赤也清澈透亮的碧綠大眼睛,半響才反應過來他到底在說什麽。

“我又不是刀劍付喪神啊為什麽我要和時間溯行軍去戰鬥……好吧我的傷是檢非違使的槍爹捅的,沒毛病,就是槍爹捅的。”

“真的嗎?!亂可以帶我也上戰場看看嗎?隨便哪個歷史節點都可以,我好想穿越時空回到過去看看啊!說起來亂的審神者是誰啊,我可以認識一下嗎?還有啊還有啊,亂原來真的是男孩子啊,確實長得很像女孩子——”

……真的是,好尼瑪單純不做作天真可愛的學弟啊。

“行了我招供,我的傷是因為前陣子東京的誘拐案,誘拐犯心理變態給了我好幾刀,我不是亂藤四郎不會穿越時空更不是男孩子,”我漠然地看向切原赤也的臉,“我從頭到腳都是女孩子。”

“噗哩~”

“餵欺詐師你笑什麽笑啊你的笑點在哪裏啊!”

我憤恨地塞了一嘴蛋糕,原本因為擔憂著會被跡部景吾發現導致他生氣的緊張心情,卻不知不覺地就放松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沒有侑士君出場的一章字數竟然爆掉了——

一寫歡脫的吐槽劇情就忍不住hhhhh

順便,原文中出現的【由乃、言葉、真名、春奈】分別指【我妻由乃】【桂言葉】【櫻滿真名】【贄川春奈】,都是病嬌類角色23333

至於其中的【時間溯行軍】和【檢非違使】之類的都是刀劍亂舞裏的敵軍部隊23333

不行了這一章的小海帶可愛到爆炸啊233333

接下來的進展……嗯大家來打網球吧……

日更打卡~

順便悄咪咪地問一句我想開車不知道有沒有人想上_(:зゝ∠)_新手司機上路估計車開的很慢而且也開不大好_(:зゝ∠)_當然就算真的開起來……估計也得一二三周之後了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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