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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的導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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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去外面逛逛,走吧。”她們兩出去,冉幸顏作為導游,帶他游玩帶他吃點心。“看見這個牌匾了吧,老黃家,我們這特地道的一家店。”說起來它的存在超過了自己的年齡,裏面的泡泡糕,千層油餅,黃燜雞都是她垂涎已久的,他們進去坐下服務員問他們要什麽,姚澤庚拿起桌上的銘牌,看著後頭的標價,“泡泡糕才一元一個,好便宜的吃點,千層油餅也是一元一個,好吃嗎?”他想。

“要吃什麽?”她給服務員說點好叫他,把單子留下她們寫就好。

“就來這裏的主打小吃吧。”

“泡泡糕,千層油餅,菠蘿蜜。只要這三樣?”她把他要的寫下來“還要別的嗎?”

“不了。”

“那好,服務員就要這些了,每人各一份,謝謝。”

“稍等片刻,一會就來。”

他屁股底下做的板凳沒有他開的店華麗,沒有獨特的設計,也沒有vip間,只有人多了才帶你去包間。像他們倆只能坐大廳和來吃飯的人一起。

“ 擦幹凈的,不會弄臟你的衣服。”冉幸顏說他“你能坐到這裏的桌子板凳,知足吧,就說這桌子的木材,你拿手敲敲,是好木頭做的,它沒有跟隨時代的快速變遷而褪去它原有的歷代感,而是堅持讓人吃到最原始的食物,用到最初的東西,保持它的“老”。”

“好,我不懂欣賞。錯了。”再拿手抹抹,沒有油水,他把胳膊放在上面。

“我喜歡奶奶,她人很慈祥,給我一種,呃,就像我親奶奶一樣。”

“怎麽,想起過去的事情了?”

“恩,想起我媽媽在我小時候給我洗腳的場景,每次寫作業她都在一旁陪著我,等我寫完了,她就給我打洗腳水,擦完腳給我蓋好被子再關上門。”吃的東西擺在桌上,說洗腳合適嗎?

“沒事的,你說你的,我聽著呢。”她很專心聽他講故事。

“後來,他們離婚了,我就開始自己做這些事。他們都有錢,有房,我想去哪邊住就過去住兩天,直到大了,我有我自己的房子,就不和他們住了,偶爾見個面也只是偶爾。”

她不會安慰他,只點頭。

“所以上次你說你是單親,我沒說什麽,因為我也是,所以我更喜歡現在的你。起碼你不會因為單親而變成畏縮的性子,這正式我欣賞你的原因。”

“所以你喜歡被虐,對嗎?”她嬌俏一笑。

“那你同意虐我嗎?”深邃入底的聲音,使冉幸顏迷失了方向。

“我得守住城池,不能被敵人迷惑。”在心底告誡自己,她搖頭“我還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對不起了。”

“為什麽說對不起,這不是你第一次拒絕我了,我也習慣了,所以沒事,我說過吧最後一定搞定你。”悲傷已經過去,他重新回去少爺的靈魂。

“好的,我等你。”

他站起來,手撐著桌子“你說的哦,等我啊,一定要遵守承諾。”他伸出小拇指“拉勾,不能變,千萬不能變,要等我努力攢夠的那一天,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相信我。”

“好啦,吃飯。”冉幸顏拉他吃飯。

她的松口“對不起,我等你,好啦”這三句話是對他的鼓勵也是對他這段時間以來的肯定,她以前是萬萬不會說出這些話的,今天的八字,他遲早還給她“沒關系,我愛你,好的。”這八字。

“好吃嗎?”

“沒什麽好吃的,薄薄的一層泡泡,裏面全都是空氣。”他挑剔泡泡糕太小,還沒吃到嘴裏就沒了,不過長的很特別。油餅千層如它的名字,筷頭挑起,一團就散開來,吃起來味道也超棒,他讓廚房打包了好幾份說要帶回去給朋友。

“我們腳下這條街叫政府街,街邊的商場都是我們眼裏的大牌商品,和它連著的圓盤是縣城的中心,周邊是電影院,旁邊是分支街道口。”她自說自話“沒市裏大。”

“生活在這裏很恬靜,我要是有孩子了無論是男是女,我都要把她在這裏養一段落,不讓他過早接觸外面的花花世界。”

他今天好感性,冉幸顏要對他感情升級了……

“如果有鄉下的親戚,我也想讓她在鄉下住幾年,鍛煉鍛煉他。換幾種環境,對他的成長是有很大意義的。”

“想的真多。我只想好好念完大學,如果能考上研究生就繼續念,然後找個好工作,每天開心點生活。”

他摟住冉幸顏脖頸,小小的聲音讓她聽到“我想完了就不用你想了,不好嗎?畢竟你以後註定是我孩子的媽。”

“流氓,滾蛋。”差點把他手裏提的吃的打掉,他拍拍袋子,幾步追上臉紅的孩子媽。

“把東西直接放車裏,就不用拿進拿出了。”吃飯忘了帶走他不就等於白買了。“放快點,外面冷了,你快點行不行。”

“在裏面就聽見你的大嗓門,真不知道你平時講話怎麽個溫柔法。”打擾一下,問一句,這是她奶奶在嫌棄她嗎? “做什麽事都有個順序和時間,你越是催他,他就越著急,事情反而拖慢了進度。”

“好的。”她慢慢的問姚澤庚,宛若民國時期的大家閨秀,輕生輕語“你好了嗎?我們要開飯了。”

“好了。”

飯間,她家人用公筷給姚澤庚夾菜,叫他多吃點,還邀他多來走動,奶奶更是說她一天到晚都在家,只要他來就要去家裏坐坐“我給你煮茶喝。”

“我記著。”

在奶奶家兩天,她晚上就睡在老人的房間陪她嘮嗑,聊到她累為止,臨睡覺前她給奶奶端白水看著她把藥吃了。隔天下午她拿上奶奶做的醬料回市裏,姚澤庚把點掐的特別準,她看見白色的旗桿知道馬上要下車,她的手機就在包裏響起,裏面的男生叫她“我在站牌出來的便利店旁,我應該沒錯過你吧?”

“沒有。”她提著東西背著包,喘氣的聲音明顯不過。看見車後面牌照,是他的車,拉開右手車門“走的太快,喘死我了。”

姚澤庚手撐在她的頭頂,一個半包圍將她的喘息聲帶到巔峰。

“你喘息,好大聲。”停頓著說的,還是這個暧昧的姿勢,她心都要跳出來了。她盼著壓在她上方的人趕緊過去,萬一她一個腦抽,做出什麽二貨的事情她就思緒飄蕩了……

強打住哆嗦說道“你起開。”

“你怎麽抖得這麽嚴重?”

他還靠近自己“你過你那邊去,我怕我鬧抽風把你親了。”

“好啊。”他把嘴湊近她的,很近很近,只要她敢親,稍微挪動一下就能親得到。

“啵!”一個震破耳膜的聲音,他真的被冉幸顏給親了,在他暫時還回得過來神之前,先把話說了“我還一個。”

捂住剛親過他的地方“不用還,不用還。”

回家一路,姚澤庚放著音樂,唱著歌,句句都著調,而她,扭過去不看他,對著風景放空腦子。

他把車門鎖全部開啟,冉幸顏再急也下不了車,他只說一句話“以後能不能多幾次腦抽風的時候。”

想罵他可是憋不出來話,她在心裏為自己著急,只由手不停的拍車門。

她低頭進門,冉茜見她不擡起頭,掰過她的腦門“臉怎麽了,這麽紅?”

“車上熱氣太足,熱的。”說完又改了一遍“不是,不是,是車上人太多,擠的我熱。”把醬料的事給冉茜一說她躁動的脫了外面的衣服,叫道“哎呀,煩死我了。”隨著房門的一聲哐嘡響,她直直倒在了床中央,腿一翹,臉朝下,貼在了被單上。“這腦子總有一天會惹禍上身的。”

“不要怪腦子哦!”姚澤庚發來信息。

“you,滾”

回覆她的是“難道我們這是進入了戀愛階段嗎?為什麽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覺得是欲擒故縱呢?”

“還要不要臉?”

“不要臉能要你嗎?”無限的拉低她的下限。

“不能。”

“那我要。”

她親他的情形一直保存到她睡著的前一刻,與此同時,公寓裏的姚澤庚舔舐著她殘留下的氣息,與夢共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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