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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只要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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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歐系風格的華麗房間卻只是一間學生會休息室,陽光透過窗戶傾灑進來,讓整個房間變得寬敞透亮,一看就是個愜意的午休場所,站在窗邊往外看可以看到整個學院的風景,可以說,這間學生會休息室應該是除了校長室之外最舒適奢華的地方了。

清脆的兩聲敲門聲之後,沒有得到回應外面的人就打開了門,少年穿著剪裁得體的帥氣校服走了進來,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帶著股玩味,少年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翹著腿坐姿如同帝王般的另一名少年,他好聽的聲音伴著關西腔緩緩響起:

“你果然在這裏。”

忍足郁士一點都不意外在這裏找到跡部景吾,那個紫灰色發色的少年淡然的擡了擡眼皮,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單手撐著腦袋修長的手指輕搭在臉頰上,那隨意的姿態卻怎麽看都帶著股貴族又居高臨下的氣勢,忍足郁士不禁心嘆一聲,不管怎麽樣,跡部景吾都有著那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資本。

“……”

跡部景吾單手翻過一頁手中的文件,那動作利落又賞心悅目,忍足郁士聳了聳肩,要是這裏有女生在的話早就尖叫起來了,這幅姿態做給誰看,無時無刻的撩妹模樣,這跡部景吾真是比他還要過分,不知道不自覺的王霸之氣更容易俘虜女生的心麽?

“聽說六月份的交流會是和帝光?”

忍足郁士淡淡的開口,坐在跡部景吾的對面看到跡部因為他的話有了反應。

“恩。”

“怎麽會是帝光?”

往常不是櫻蘭麽。

“本大爺選的。”

“……”

行,大爺你喜歡就好。

“帝光……是那所籃球強豪吧,怎麽選擇了帝光?”

跡部做事總有他的原因,雖然他一向狂妄隨性,但是跡部卻不會去做無謂的事情。

沒有立即回答忍足郁士的話,跡部的身子稍微頓了頓,銳利的眸子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一向性子張狂的跡部大爺這次不冷不熱的淡然回應了一句:

“啊……有個想見的家夥。”

?!!

忍足立馬瞪大了眼,跡部少爺,你想見的人的話直接沖過去去見不就得了,竟然繞這麽大的圈子還扯上了學院交流會,你這個圓畫的真方啊!

你難道忘記了,六月份的時候已經不是國中部的學生會會長了?!

******

平淡無奇的結束了國二,春意漸暖,櫻花盛開的季節,折木鶴邁入了國三,她現在可是徹徹底底的學姐了。

“為什麽我一點都不意外呢。”

國三上來的分班,竟然還是和虹村修造一個班,該說兩個人的孽緣不到畢業是不會結束了,虹村修造拎著包,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少女的額頭,他沒好氣的輕哼:

“果然是孽緣。”

折木鶴揉了揉被敲的位置,看著虹村修造自然而然的坐在她旁邊的位置,折木鶴吧噠吧噠的跑過去,一臉不知覺的笑呵呵的說道:

“孽緣才不會斷,都兩年下來了,哪天你不和我同班了,我反而不習慣呢。”

虹村修造挑了挑眉,口氣意味深長拖長了語調:“哦?不習慣是麽?”

“當然啦,我上課偷吃,睡覺誰給我打掩護!”

“呵呵,被你一這麽一說,我都感覺你要離不開我了,阿鶴。”

虹村修造瞇起了眼,略微提高的聲調開啟了嘲諷技能,折木鶴一聽虹村這個語調,少女立馬焉了下來,她縮起肩膀唉聲嘆氣了起來:

“要不是非常原因,我都舍不得你去美國呢,修,你要給我帶特產回來啊。”

虹村修造怎麽感覺這姑娘說的話重點是後面一句,虹村修造深吸了一口氣,對折木鶴的沒心沒肺已經免疫出等級了,他斜了折木鶴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

“哦?什麽特產?”

折木鶴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道:“金毛漢子!給我帶個金毛的漢子,陽光型的,眼睛會勾人的那種!”

“滾!”

虹村修造壓低聲音恨恨的擠出了一個字,字正腔圓。

籃球部的三年級都畢業了,二年級升上三年級也都不是主力了,可以說現在帝光籃球部的主力隊員發生了巨大變動,以赤司為主的二年級為主力,以及新進來的黑子哲也和黃瀨涼太,連虹村修造都成了偶爾上場的隊員。

畢竟……虹村修造已經不再是隊長了。

“啊,多了個金毛哎。”

許久不去籃球部,折木鶴發現籃球部多了兩個新面孔,哦,黑子以前見過,不過他存在感太過薄弱,折木鶴對他的印象寥寥無幾。

“折木桑,你有好久沒來了呢。”

桃井五月嘟著嘴埋怨著,以前折木鶴在的時候兩人還可以聊一聊呢,折木鶴整個人趴在欄桿上懶懶的註視著場上的訓練,折木鶴撇撇嘴說道:

“因為籃球不吸引我啊。”

“哎~我還以為折木桑也是喜歡籃球的呢,明明之前看比賽的時候看的很認真啊。”

桃井五月有些驚訝,明明比賽的時候,訓練的時候她都有來啊,折木鶴的視線停留在虹村修造的身上,現在的隊長是赤司,發號指令的也變成了赤司,虹村現在就如同普通的隊員一樣,和所有人一起訓練,折木鶴拉攏著眼皮聲音慵懶的輕哼了一聲:

“我看的是修啊,比賽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只是想看看,他比賽時候的樣子罷了,他喜歡的籃球,他在乎的隊員,作為朋友的我,當然要看。”

帝光的信念,勝利什麽的她都無所謂,只是虹村修造花了那麽多的精力在裏面,她當然要看看,只不過,已經不再是隊長的虹村修造,退居二線的虹村修造,大概上場的次數也會越發減少了吧,虹村已經把籃球部交付給了赤司,那麽她……折木鶴的眼神黯了黯……籃球部也沒有什麽好來的吧。

“那兩人是新隊員麽?”

折木鶴扯開話題,註意著場上比較陌生的兩個人,桃井點點頭替折木鶴解惑:

“是的,黑子哲也和黃瀨涼太。”

咦,是她的錯覺麽,桃井說黑子哲也的名字的時候還帶著股羞澀。

那個黑子不用說,他的定位很明確,倒是那個黃瀨涼太,怎麽看他的位置都和灰崎有沖突啊。

“那個黃瀨涼太……唔,是灰崎的替補麽?”

折木鶴撐著下巴咬字不清的問道,不過沒想到桃井卻給了折木鶴一個意外的答案:

“灰崎?灰崎已經退部了。”

“哎?”

折木鶴睜大了眼,退部?

“怎麽會退部……”

折木鶴閃過一瞬的驚訝之後,聲音喃喃的弱了下來,折木鶴遠遠的看向了虹村修造,灰崎不可能自己退部的,那個人即使被揍也會乖乖來訓練,就算翹了訓練也沒想過退部,怎麽可能突然退部了呢,虹村是不會同意的……那麽就只剩下赤司了……是赤司的決定麽?

“吶吶,小黑子,那個女孩是誰?”

黃瀨註意到了桃井身邊的陌生姑娘,加入籃球部幾個禮拜下來,大部分的隊員和經理他都見過了,但是今天突然冒出來了一名新的女生,是新來的經理人麽?

啊……好可愛啊。

黑子擡起頭看向了桃井的方向,見桃井後退了一步用手中的板子遮住了自己發紅的臉,黑子朝著桃井友好的點了點頭,將視線轉移到了旁邊的黑發少女身上,說實話,這名少女他只見過寥寥幾次,但是並不妨礙黑子知道對方的身份。

“那是三年級的折木鶴前輩,學生會的。”

哎?!三年級?!學姐?!學生會?!

黃瀨涼太瞪大了眼,帥氣的臉蛋有一瞬間的怔楞,怎麽看這幾個詞匯都和他隔著遠遠的距離啊!

不過這並不妨礙黃瀨對漂亮少女的好奇之心,他自來熟的招了招手,一點都不吝嗇自己的笑容,折木鶴歪了歪頭,對著少年也招了招手,只不過少女怎麽看都顯得有些敷衍,虹村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經意的挑了挑眉。

“修,灰崎退部了?”

回去的路上,折木鶴突然開啟這個話題,虹村修造的表情有著一瞬間的詫異:

“是啊,怎麽了?”

折木鶴搖了搖頭,組織了下語言,聲音悶悶的說道:

“只是覺得有些可惜。”

虹村想了想有些隨意的聳了聳肩,口氣並沒有什麽變化:“灰崎卻是球感很好,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過黃瀨再天賦上比灰崎更勝一籌,灰崎走了還有黃瀨,也不算可惜。”

折木鶴擡了擡眼皮聲音淡淡的,眼神也淡淡的:“我可惜的不是這個,你明明那麽用心的想要拉灰崎一把,但是卻是這個結果,你不覺得可惜麽?”

虹村對灰崎的用心也不少,他在灰崎的身上看到了過去荒唐的自己,所以虹村盡可能的去拉他一把,即使背著灰崎不好的傳言的壓力,虹村依舊沒有放棄過灰崎,可是現在,灰崎就這麽簡單的走了。

虹村修造沈默了一會,冷峻的面容在少年不笑的時候很有壓迫感,銳利的眸子帶著股攻擊力,虹村修造靜靜的看著折木鶴,他懂折木鶴的意思,也知道折木鶴可惜的不是灰崎,而是他的付出,但是虹村覺得,他並不是特別可惜吧。

“啊,我不覺得有什麽可惜的,我想盡可能的拉灰崎一把,但是其中的付出不僅在於我,還有灰崎自己,灰崎如果自己不願意向前走,我再多的努力也沒有用,現在的隊長是赤司,赤司的決定才是對籃球部有益處的,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或許,灰崎有一天會走出來,而我並不是能夠拉他一把的人吧。”

虹村修造說完自己都輕笑一下,折木鶴清澈的綠色眸子閃過一種水潤的情緒,折木鶴定定的看著虹村修造,少女固執的搖了搖頭:

“不對,不一樣,你說過,灰崎就像得不到糖吃的孩子使壞是為了吸引別人的註意,但是最後被放棄了的話,就只會漸漸變壞,修,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和你一樣願意去拉灰崎一把的,你走之後,就再也沒有試著去拉灰崎一把的人了。”

“……”

虹村沈默著,隨即苦笑著:

“我能怎麽辦呢。”

漸暖的春風到了傍晚還是帶著股冷意,吹起折木鶴的頭發,虹村修造看到的是少女近乎冷漠的面容,折木鶴直視著自己,然後淡然的同樣近乎冷漠的說道:

“現在的籃球部或許會是最強,但是卻也是最脆弱的,終有一天,會分崩離析。”

“……”

一股冷意竄上虹村修造的心頭,虹村修造走向折木鶴,然後伸出手在少女的頭上用力的揉了揉:

“明明一臉懶得來籃球部的樣子,倒是對籃球部很了解嘛,阿鶴,你果然也是喜歡籃球的吧。”

“混蛋!別揉我的頭發!會打結的!口胡!這是吾輩的預言!你看著好了!還有,誰喜歡籃球。”

“是是,我知道了,巫女大人,走路看著前面一點,你要撞上柱子了。”

“混蛋!你不拉著我!”

“是是,我來拉著你,嗨,把手給我。”

虹村難得沒和折木鶴擡杠,反倒是附和著折木鶴的話,把她當做自己妹妹一樣哄著,朝著少女伸出手,那低沈又磁性的聲音說著把手給我,簡直賴皮過分,少年可以單手抓球的大手握住折木鶴白皙又纖細的小手,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長,這樣安謐愜意的午後,少年少女牽著手的下午卻無法持續太久了。

虹村修造清楚的意識到,手中的少女……和他有緣,無分。

******

折木鶴看著墻上的日歷意識宮村的生日快到了,少女思索了一下,簡單粗暴的發郵件問宮村生日禮物想要什麽,延續了聖誕節的傳統,餵!

宮村收到郵件之後只感覺又是無奈又哭笑不得,這姑娘已經懶出一定境界了,如此簡單粗暴的行為倒是符合折木鶴的人設,宮村那雙清澈湛藍的眸子靜靜的看著手機屏幕,許久,少年修長的手指按下按鈕,將編輯好的郵件發出去。

【那,生日那天陪我出去吧。】

生日那天正好是休息日呢。

宮村擡起頭也看向自己墻壁上的日歷,啊,阿鶴的生日也快了,宮村伊澄倒在床上鼓著腮幫思索著該送折木鶴什麽禮物,恩……阿鶴喜歡什麽東西呢。

喜歡的風格相似,折木鶴和宮村伊澄兩個人每次出門都像是穿著情侶裝似得,宮村把頭發往後紮,同班同學路過也認不出他是班上那個陰沈的宮村。

“啊,這個戒指好好看。”

路過一家店,折木鶴被櫥窗裏擺飾的戒指給吸引住了,折木鶴停下了腳步目不轉睛的盯著櫥窗裏的戒指,宮村從折木鶴的身邊探出身子看了看,少年同意的點了點頭,但隨即又說道:

“啊,這是對戒。”

裏面的男款女款擺飾在一起,折木鶴眼中流露出喜歡的情緒,宮村伊澄閃了閃眸子,眼中閃過一瞬的笑意,他拉著折木鶴的手走進了店裏。

“哎?伊澄?”

折木鶴被宮村拉的踉蹌了一下,宮村側過頭聲音輕軟的說道:

“既然喜歡的話,那就買吧。”

折木鶴怔了怔,有點猶豫,但是宮村下一句就是:

“恩,我給你買,當做你的生日禮物。”

折木鶴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微妙,不是說好今天給他過生日給他買禮物的麽!為什麽倒過來了!

“哎~你們倆又來了呀,今天看中了什麽?”

走進店裏,店員就熱情的打著招呼,不得不說折木少女和宮村少年這兩人太過辣眼了,只要來過一次就不大容易忘記,況且店員姐姐還調侃過他們不止一次了。

“櫥窗裏的那對戒指。”

宮村的臉蛋微微的泛紅,被這個店員調笑過好幾次了,宮村覺得自己的臉皮也應該厚了一點了,店員眼睛一亮,果然又露出了暗搓搓的賊笑:

“啊哈,你們果然有眼光,這是春季新品,主打情侶系的哦!”

說著從下面的櫃臺裏拿出了那款戒指,折木鶴眨巴了下眼睛,拿起自己看中的款式帶在右手的無名指上,少女纖細的手指完美的契合著戒指,折木鶴把手在宮村面前晃了晃:

“好看麽!伊澄!”

折木鶴的手指修長好看,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帶著那款黑色的磨砂戒指,宮村定定的看著折木鶴的手指,笑著點了點頭:

“好看。”

不知道少年誇獎的是戒指還是手。

店員姐姐見兩人興沖沖的模樣,她抽了抽嘴角,涼涼的補了一句:

“啊,你手上的是男式的。”

“=口=!”

“oao!”

明明男式的好看!

折木鶴慢慢的鼓起腮幫一臉不服:“為什麽!?明明男式的好看嘛!”

店員姐姐掛著迷之微笑安慰折木鶴:“嘛,有什麽關系,反正這也是一對賣的,你喜歡男式帶男式的也行啊。”

真是為了推銷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我只喜歡男式的啊,女式的……”

折木鶴歪了歪頭,目光移到了宮村的身上,宮村一臉天然的也歪了歪頭不解折木鶴的視線是為何,只見少女的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折木鶴一把牽起宮村的手,把女式的那款戒指往宮村的手指上套:

“伊澄你帶女式的吧!”

餵!你也太隨便了!

店員姐姐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止折木鶴的動作:“等等,那是女式的,會小一號,會塞不……進。”

小一號·會塞不進·女款戒指完美的套在了宮村的手指上,同樣完美的契合,店員看著少年那只同樣纖細的手指,默默的看了眼自己的小粗手,幹巴巴的呵呵了兩聲:

“帶的進啊,呵呵,真好,少年你的手真細。”

這幹巴巴的誇獎放在男生的身上,宮村只覺得微妙。

【說實話,這對他並不是什麽友好的誇獎。】

有點諷刺,作為男生,他太過纖細瘦弱了。

“伊澄你帶著也挺好看的嘛。”

折木鶴把自己的手放在宮村的手背上,兩只交疊的白皙的雙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好看的不行,店員姐姐看的心癢癢的,真想拉住兩個人做他們店裏的手模,見鬼!這兩只手都好好看啊啊啊啊啊!

“那買吧。”

宮村看著兩只交疊的手,湛藍的眸子閃著一種純粹的光芒,耳尖微微泛紅,少年的心裏有種自己不自覺的喜悅。

“恩?”

折木鶴頓了頓身子,少女不確定的問道:“但是,你真的要帶女式的麽?我也不是……”

折木鶴想替宮村拿下那只戒指,但是剛伸出手宮村就後退了一步,躲過了折木鶴的動作,宮村抿了抿嘴,清秀的面容閃過一瞬的羞澀,宮村彎起嘴角盈盈的笑了起來:

“我很喜歡,阿鶴。”

這一刻,是斷句。

“真的?”

有著粗狂內心的折木鶴忽略了那莫名停頓的斷句,折木鶴猶豫了一下,咕噥著:“你可別騙我啊,不喜歡別勉強自己,你別老順著我哦!”

站在一邊的店員姐姐·括弧·單身,快要被這對小情侶給閃瞎眼睛了,這姑娘可真沒心沒肺,人家少年哪裏是順著你啊,根本是以你為中心在轉好麽!

似乎被折木鶴反駁了,宮村有些意外的怔了怔,看著折木鶴鼓起的腮幫,宮村思索了一下,似乎很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少年天然的表情太過欺騙性了,他彎著嘴角溫和的笑著:

“啊,沒有不喜歡啊,阿鶴喜歡的,我都喜歡啊,沒有順著你。”

“我怎麽感覺你在哄我呢?”

“有嗎?”

宮村皺著眉頭,似乎上了國三之後,宮村的面容從清秀變成俊秀了,有著少年的俊朗感,宮村把手轉過來,手心朝上覆在折木鶴的手心上:

“阿鶴,我只想你高興。”

“=///////=”

折木鶴覺得自己的少女心在撲通撲通,口誤!她可高興了!

“可惡!明明今天應該給你過生日的,應該是我給你買禮物的。”

折木鶴覺得今天的劇本不對,怎麽角色反了,過生日的給人買禮物呢!

直到離開的時候,宮村都牽著少女的手,帶著對戒的兩只手相握在一起,折木鶴一邊懊惱著一邊埋怨著宮村給她歪樓,宮村倒是一臉意外:

“禮物?我不是收到了麽?你陪我逛街就是禮物了啊。”

“這怎麽算禮物!伊澄,你太容易滿足啦,你的思想境界要高一點,偶爾也要貪心一點啊。”

很早就知道了,宮村伊澄就像在河對岸的人一樣,他會溫柔的朝著你笑,但是會搖著頭不願過河,他把自己隔開,害怕受傷,也害怕傷害別人,折木鶴就站在河對岸,然後總會心疼他那張似笑非笑的笑容,在然後,朝著他伸出手。

“是是。”

“別敷衍我!說!想要什麽禮物!”

折木少女特別豪氣。

“我想要你……”

宮村脫口而出。

“哎?”

豪氣的少女被戳了個洞,立馬洩氣了,折木鶴閃爍著她那雙綠色的瞳眸與其說驚訝,到不如說迷茫的還沒反應過來。

“……騙你的,開玩笑。”

宮村伊澄立馬補了一句,宛如惡作劇一般的笑容,隨意又淡然,宮村側過頭看著折木鶴的眼睛少年彎了彎眼眉:

“被嚇到了?其實……我還是很貪心的,我只是現在很知足罷了。”

他怕說出來,他們的關系就到此為止,他怕他說出來,他和她的距離就不會再那麽近了。

“哎?你貪心在哪裏?”

聽到少女迷茫的疑問,宮村看著前方直白又毫不隱藏的說道:

“恩,明年,明年的明年,明年之後的好幾個明年,我都想和阿鶴過生日,過聖誕節,過新年,這是我唯一想要的禮物。”

未來的事情總是那麽虛無縹緲,毫無定性。

但是從折木鶴對宮村伊澄伸出手的那一刻開始,宮村就把自己綁在了折木鶴的身上了,雖然不會知道未來是如何的,但是有一點卻是確定的,折木鶴之於宮村伊澄……

【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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