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天意，瞞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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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瞞不過你啊……”王韻松開握著慕瑾汐的手，緩步走到水盆旁邊，一邊洗手一邊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我的女兒，雖然我不知道當初秦婉到底是怎麽做到的，能讓你避開我們的視線那麽多年，但是在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女兒。”
“原來那個時候你見到我，並不是因為我長得像秦婉，而是因為像你。”慕瑾汐看著王韻，微微挑眉道：“那麽來，你其實一直都不想見我的是嗎？”
“當然。”王韻一邊擦手一邊道：“這麽多年，我只當自己的女兒是慕瑾姝，而所謂的親生女兒是不是死了，或者她變成什麽樣，真的與我沒有太大的關系。”
“為什麽？”慕瑾汐想不通，明明是血脈相連的母女，為什麽寧願要別人的孩都不肯面對自己的女兒？
“因為我不喜歡你。”王韻冷冷地看著慕瑾汐道：“你根本就不是慕正則的孩，你的出生就不斷的提醒我，這是我的恥辱。”
“我不是慕正則的女兒？”慕瑾汐現在覺得，大概沒有什麽比自己的身世更加曲折離奇的事情了吧？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秦婉和慕正則的女兒，結果秦婉的人蠱告訴她，她是王韻和慕正則的女兒。
等到她來找王韻的時候，卻聽到了自己根本不是慕正則的女兒，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麽？
“當年我尚未出閣的時候，無意間認識了當時在京城做質的西國太。”王韻看著慕瑾汐，一字一頓地道：“我承認，西國太長相十分俊美，本就是很多女喜歡的樣，那個時候我本來是先帝和太後看好的太妃，結果有一次宮宴被人算計，跟西國太有了夫妻之實。”
“那慕正則為什麽會娶你？”慕瑾汐看著王韻，若有所思地問道：“還是，他自始自終根本不知情？”
“他當然不知情。”王韻嗤笑一聲道：“那晚我與西國太出事，陳媽媽是第一次發現我的，她本身就有武藝在身，所以本可以悄無聲息的將我帶走，但是她也知道，到時候如果真的進宮，勢必會查出我已經並非處之身，要麽就是這麽巧合，那個時候，喝醉了慕正則恰好出現，陳媽媽便將他打昏，替換了西國太。”
“所以，當時你們被發現了，只能嫁給慕正則？”慕瑾汐倒是很清楚這樣的手段，畢竟這麽多年來，每次宮宴都會或多或少的出現一些問題，而這樣的事層出不窮，自然是早就算計好的。
“不錯，後來先帝和太後重新選了太妃，而我嫁給了慕正則。”王韻看著慕瑾汐，淡淡地道：“所以那個時候我知道你被擄走的時候還是十分慶幸的，因為我特別害怕被人發現你的身份，在知道你是西國太的女兒之後，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將你殺了，可是都未能如願，可能，這就是天意。”
……
“這衛國本就開始衰敗了，和我做什麽有什麽關系？”末帝看著那些蠱器，興致勃勃地道：“我只不過是順應天意而已。”
“你是養蠱師，你應該明白，最早接觸養蠱的時候，是為了救人，而不是為了害人。”雲珂指著那些蠱器道：“可是這些東西，你養出來只是為了害人，難道你就不怕遭天譴？”
“天譴？我現在還能如何？”末帝看了雲珂一眼，冷笑了一聲道：“藏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我還能做些什麽？我只能看著那些人痛苦，因為只有他們痛苦，我才能覺得痛快。”
“你方才，有人之前也來找過你，能告訴我是誰麽？”雲珂知道這個人的心裏大概已經扭曲了，當下岔開話題道：“左右我在你眼裏都不過是個死人，不如讓我死個明白你是不是？”
“你倒是看的開，我不喜歡看破生死的人。”末帝看了雲珂一眼，隨後帶著她緩步往前走去。
真的，雲珂感覺自己從這些蠱器中間穿過的時候，背後的冷汗都好像在不停的往下流。
她討厭蟲。
但是現在她完全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她前面那個人就是希望她有恐懼的感覺。
那樣，他才會覺得痛快。
長時間躲在這樣暗無天日的地方，大概連人都陰暗了不少。
末帝好似沒有察覺到雲珂的不妥，徑直帶著她走進了裏頭的密室，結果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人，其中一個還是雲珂十分熟悉的人。
嚴睦。
“你怎麽在這裏？”雲珂看到嚴睦的時候著實有些吃驚，在她的印象裏，慕瑾汐好像過嚴睦是蠱王吧？
難道，連嚴睦都不是末帝的對手？
即便已經知道末帝並非真的末帝，可是已經習慣了這個人的身份，雲珂一時半會也改不過來。
更何況，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人跟蘇師尊同名。
在她的心裏，蘇師尊是個極其美好的人，根本不會像這個人這般陰暗。
“咳咳……”嚴睦倒是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景下見到雲珂，眸中閃過一絲尷尬，隨後笑著道：“碰上了祖師爺，就栽了個跟頭，也沒什麽丟人的是不是？”
雲珂聽到嚴睦的話，不知為何突然有些想笑，不過她也的確笑了出來。
“我先前一直以為你應該是衛國最厲害的養蠱師了，原來這個世上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雲珂的語氣頗為嘲諷，看著嚴睦道：“只是不知道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事到如今，倒是也沒什麽不能的。”嚴睦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末帝，隨後才重新看向雲珂道：“我的蠱蟲察覺到了這裏有極多的同類，所以就闖了進來，結果我發現這裏面竟然還有不少金銀財寶，以為是誰的墓葬……咳咳……”
到墓葬，嚴睦好像突然被誰打了一拳一般，咳嗽了兩聲，竟然吐出血來。
“末帝，你若是想知道他們來的目的，總得讓他活著！”雲珂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末帝用蠱蟲控制住了嚴睦，當下轉頭看著他問道：“還是，你把我帶過來不是為了問清楚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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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個時候你見到我，並不是因為我長得像秦婉，而是因為像你。”慕瑾汐看著王韻，微微挑眉道：“那麽來，你其實一直都不想見我的是嗎？”
“當然。”王韻一邊擦手一邊道：“這麽多年，我只當自己的女兒是慕瑾姝，而所謂的親生女兒是不是死了，或者她變成什麽樣，真的與我沒有太大的關系。”
“為什麽？”慕瑾汐想不通，明明是血脈相連的母女，為什麽寧願要別人的孩都不肯面對自己的女兒？
“因為我不喜歡你。”王韻冷冷地看著慕瑾汐道：“你根本就不是慕正則的孩，你的出生就不斷的提醒我，這是我的恥辱。”
“我不是慕正則的女兒？”慕瑾汐現在覺得，大概沒有什麽比自己的身世更加曲折離奇的事情了吧？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秦婉和慕正則的女兒，結果秦婉的人蠱告訴她，她是王韻和慕正則的女兒。
等到她來找王韻的時候，卻聽到了自己根本不是慕正則的女兒，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麽？
“當年我尚未出閣的時候，無意間認識了當時在京城做質的西國太。”王韻看著慕瑾汐，一字一頓地道：“我承認，西國太長相十分俊美，本就是很多女喜歡的樣，那個時候我本來是先帝和太後看好的太妃，結果有一次宮宴被人算計，跟西國太有了夫妻之實。”
“那慕正則為什麽會娶你？”慕瑾汐看著王韻，若有所思地問道：“還是，他自始自終根本不知情？”
“他當然不知情。”王韻嗤笑一聲道：“那晚我與西國太出事，陳媽媽是第一次發現我的，她本身就有武藝在身，所以本可以悄無聲息的將我帶走，但是她也知道，到時候如果真的進宮，勢必會查出我已經並非處之身，要麽就是這麽巧合，那個時候，喝醉了慕正則恰好出現，陳媽媽便將他打昏，替換了西國太。”
“所以，當時你們被發現了，只能嫁給慕正則？”慕瑾汐倒是很清楚這樣的手段，畢竟這麽多年來，每次宮宴都會或多或少的出現一些問題，而這樣的事層出不窮，自然是早就算計好的。
“不錯，後來先帝和太後重新選了太妃，而我嫁給了慕正則。”王韻看著慕瑾汐，淡淡地道：“所以那個時候我知道你被擄走的時候還是十分慶幸的，因為我特別害怕被人發現你的身份，在知道你是西國太的女兒之後，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將你殺了，可是都未能如願，可能，這就是天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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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養蠱師，你應該明白，最早接觸養蠱的時候，是為了救人，而不是為了害人。”雲珂指著那些蠱器道：“可是這些東西，你養出來只是為了害人，難道你就不怕遭天譴？”
“天譴？我現在還能如何？”末帝看了雲珂一眼，冷笑了一聲道：“藏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我還能做些什麽？我只能看著那些人痛苦，因為只有他們痛苦，我才能覺得痛快。”
“你方才，有人之前也來找過你，能告訴我是誰麽？”雲珂知道這個人的心裏大概已經扭曲了，當下岔開話題道：“左右我在你眼裏都不過是個死人，不如讓我死個明白你是不是？”
“你倒是看的開，我不喜歡看破生死的人。”末帝看了雲珂一眼，隨後帶著她緩步往前走去。
真的，雲珂感覺自己從這些蠱器中間穿過的時候，背後的冷汗都好像在不停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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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帝好似沒有察覺到雲珂的不妥，徑直帶著她走進了裏頭的密室，結果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人，其中一個還是雲珂十分熟悉的人。
嚴睦。
“你怎麽在這裏？”雲珂看到嚴睦的時候著實有些吃驚，在她的印象裏，慕瑾汐好像過嚴睦是蠱王吧？
難道，連嚴睦都不是末帝的對手？
即便已經知道末帝並非真的末帝，可是已經習慣了這個人的身份，雲珂一時半會也改不過來。
更何況，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人跟蘇師尊同名。
在她的心裏，蘇師尊是個極其美好的人，根本不會像這個人這般陰暗。
“咳咳……”嚴睦倒是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景下見到雲珂，眸中閃過一絲尷尬，隨後笑著道：“碰上了祖師爺，就栽了個跟頭，也沒什麽丟人的是不是？”
雲珂聽到嚴睦的話，不知為何突然有些想笑，不過她也的確笑了出來。
“我先前一直以為你應該是衛國最厲害的養蠱師了，原來這個世上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雲珂的語氣頗為嘲諷，看著嚴睦道：“只是不知道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事到如今，倒是也沒什麽不能的。”嚴睦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末帝，隨後才重新看向雲珂道：“我的蠱蟲察覺到了這裏有極多的同類，所以就闖了進來，結果我發現這裏面竟然還有不少金銀財寶，以為是誰的墓葬……咳咳……”
到墓葬，嚴睦好像突然被誰打了一拳一般，咳嗽了兩聲，竟然吐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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