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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給師父介紹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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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佳佳聞言看了過去,就看見鄭彬把錄像定格在了兩分鐘之前,也就是自己和文宇剛從訊問室走出來的時候,陳佳佳看見,張震在他倆出去之後,雖然沒有很明顯的動作,可是從表情和眼神看得出來,他很不安,而且直到看守進來把他帶出去,都是這個表情。

“這能說明什麽啊,他就是被你唬到了,師父,你進去了總共說了不到兩句話,換做是誰都會是這個表情的。”陳佳佳很不以為然。

文宇聽了大笑,說道:

“不錯,懂得思考問題了。你說得對,換作任何人,對我莫名其妙的坐在你旁邊,都會有些驚訝,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是普通人,那他的註意力肯定會放在我身上而不是你的身上,就算他不明問我,肯定也會時不時的觀察我一下。可是張震從頭到尾,除了剛開始問了一句之外,始終沒有看過我一眼,就好像他並不在乎我坐沒坐在那兒一樣,這反倒說明他其實一直在思考我為什麽會坐在那兒。”

文宇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他看著煞有其事正在思考著的陳佳佳,突然問了一句:

“陳佳佳,你說說看,張震剛才的表情表達了什麽?”

陳佳佳知道這是師父在考自己了,於是正言說道:

“表達了他對你的突然到來感到很驚訝!”

“錯,他的驚訝剛開始就表達了出來,再想想。”

“嗯…表達了他搞不清楚你突然到來的意圖!”

“這和他感到驚訝不是一個意思嗎?”

鄭彬這時說道:

“老文,差不多得了,你還真當你是他師父啊,知道你本事大,腦瓜子靈活,就別賣關子了!”

文宇這才笑道:

“呵呵,老鄭,其實你也不知道他這表情代表了什麽吧!我告訴你們,這代表張震害怕了!這老小子,整個問話過程中其實一直在思考我來幹什麽,如果我開口問話了,他就會從我的話裏慢慢的分析我的意圖,可是我偏偏不說,嘿嘿,這下就把他給嚇著了。老鄭,咱們都說張震厲害,可是到頭來,也不過就那樣兒,如果他能等到回去了再流露出這副德性,我倒還算他是個人物,可是這還沒等看守進來呢,就沈不住氣了,哎,我太失望了!”

“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麽呢?”一旁的陳佳佳聽了半天還是不明所以。

“這就說明啊,我的出現打破了他的第一道心理防線,這人的心理防線一旦被突破第一層啊,只要咱們找準突破口,後面的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層一層的倒下去,直到他吐出真相!”文宇神秘兮兮的說道。

“那…老文,今天這就算完了?”鄭彬似乎對這十幾分鐘的問話很不滿意似的。

“完了啊!哦,你不說我都忘了,姚薇還等著我回去呢,老鄭,我就先走了。”文宇看了看手表,然後徑直朝門外走去。

鄭彬無可奈何,這一天才問了不到15分鐘的話,雖然有了點兒結果,可是這時間也忒短了點兒吧,不過既然自己已經答應了他,這時候也就不好多話了。

鄭彬還想再看看錄像,這時陳佳佳卻一邊沖著走出了門的文宇喊,一邊跑了出去:

“師父,等等,我送你!”

文宇聽見了陳佳佳的聲音,便駐足了等著她,剛好自己也懶得打車,有人送他那是再好不過了。“這也是有徒弟的好處之一麽?”文宇在心裏想到。

陳佳佳抱著一疊文檔,放回了自己的辦公桌上之後,便取了車鑰匙帶著文宇下了樓。

“陳佳佳,表現不錯啊,口頭表揚一下!”文宇坐在副駕駛上說了一句。

陳佳佳笑道:

“呵呵,師父,你是說我辦案表現不錯,還是說我公車私用表現不錯啊?”

“嗯,都挺不錯的,特別是開車送我這一點上,師父給你記一功!”

“哎,師父,你可別想歪了,我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才送你的,否則的話,別說我懶得送了,就是隊長也不可能同意的!”

“喲喲喲,給你師父開開特權都不願意了?還懶得送!陳佳佳,你就這麽給人當徒弟的?”

“那當然啦,師父,你也不想想,公車私用是違反原則的事情,國家三令五申的要勤儉節約,我不能給師父臉上抹黑不是?”

“行了,鐵公雞就是鐵公雞,用不著找那麽多借口,也就是我,換了別人啊,早把你轟出師門了。”

兩人鬥了一會兒嘴,眼看著快到醫院了,陳佳佳突然問道:

“對了,師父,你跟姚姐到了哪一步了?什麽時候喝你的喜酒啊?”

文宇一楞,不知道陳佳佳這是突然唱的哪一處,於是說道:

“什麽喝喜酒?你可不要亂說,我跟姚薇只是普通朋友!”

陳佳佳擺出一副早就知情的表情說道:

“切,都跟到中北市了,還普通朋友,你見過哪個普通朋友從早到晚的照顧別人的?”

“額,那個,我們是非常要好的普通朋友,哎,反正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文宇不耐煩了。

“好,是普通朋友就好。那師父,我聽文伯伯說,你都單身五年了,我身邊的單身朋友多,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唄?”

“你給我介紹?”文宇驚呆了。

“對啊,我身邊的都是比姚姐年輕比姚姐可愛的,既然你們不是那種關系,我替你找個女朋友有什麽關系嘛!”

文宇聽陳佳佳的話裏好像沒有捉弄自己的意思,於是正經說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再說了,大人的事,小孩兒亂打聽什麽?”

陳佳佳不高興了,瞪著文宇問道:

“你是說我是小孩兒了?”

“你可不就是小屁孩兒麽?你瞪著我幹嘛?看前面!”

陳佳佳突然一腳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你幹嘛?”文宇問道。

“下去!”

“還沒到呢,下去幹嘛?”

“下去!”

“陳佳佳,我一個病人,你好意思…”

“你不下去我掉頭了!”

文宇無奈,只好下了車,陳佳佳還沒等文宇站穩呢,就踩下油門掉了頭。

文宇回到醫院後,把今天的問話過程和陳佳佳莫名其妙的行為說給了姚薇聽,姚薇聽後立馬笑道:

“你還真是個榆木腦袋,女孩兒的這點小心思你都猜不到,你又是怎麽跟艾雪好上了的?”

文宇雖然猜不到陳佳佳是什麽心思,可是既然姚薇把陳佳佳和艾雪放到一起了,他馬上明白了姚薇的意思。

“你是說,陳佳佳看上我了?”

“不然呢?一個女人突然問起你跟另外一個女人的事兒,除了她是你媽之外就只可能是她看上你了,你以為她要給你介紹的人是誰?不就是她自己咯,她這是試探你的心思呢!”

文宇一拍後腦勺,說道:

“難怪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繞了那麽遠,又是我爸又是她朋友的,我哪兒能猜得到啊。不過這事兒可就為難了,我該怎麽跟她說明白啊?這以後見面了,不是就尷尬了嗎?”

姚薇低著頭看了文宇一眼,語氣幽怨的說道:

“有什麽好為難的,陳佳佳又年輕又漂亮,難道還配不上你嗎?你直接接受她不就不尷尬了嗎?”

文宇再木訥也聽出了姚薇的話中之意,他看了看姚薇,不再言語了。

第二天,文宇在同樣的時間出現在了刑警大隊的門前,和昨天一樣,他還是等到刑警隊的人都散去了才走進刑警隊的大門,鄭彬和陳佳佳早就在辦公室裏面候著了。

“老文,今天怎麽問?”鄭彬害怕又重蹈昨天的覆轍,於是提前問了出來。

文宇看了看鄭彬,又看了看陳佳佳,鄭彬像條哈巴狗一樣等待著文宇的回答,而陳佳佳卻像沒事兒人一樣,也望著他等待著他下指示。

文宇見陳佳佳似乎對昨天的事兒沒放在心上,於是放下了心,說道:

“今天我一個人進去,老鄭,把那件血衣找出來,還有從血衣上提取的毛發和鑒定報告,另外,給我一份今天的報紙。”

鄭彬聽了,馬上安排陳佳佳去辦,然後依然像哈巴狗一樣,繼續問道:

“你打算從哪裏下手?”

“別急,今天再晾涼他,我進去就只看報紙,你盯著他的表情,我保證,明天這個時候,他就該開口了!”

鄭彬無奈,明天是文宇許諾的最後一天了,要是張震再不說出點兒東西來,他不僅沒法兒跟市局交待,就是馮唐那裏,他也沒臉去面對。

沒一會兒,陳佳佳就蹦蹦噠噠的抱著一堆東西跑了過來,文宇接過幾樣東西一一確認了之後,便拿著這些東西去了訊問室。文宇在張震還沒有到來之前,耐心的把幾樣東西在桌子上來回擺著,擺了好大一會兒,他才滿意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鄭彬也看出來了,文宇這是想讓那些東西看起來像是隨意放上去的,可又能讓張震在對面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什麽東西。

文宇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之後,看守便帶著張震走進了訊問室。

“喲,文顧問!怎麽,小陳警官還沒到?”張震的語氣雖然輕松,但是他還沒等坐好就開口問了這句話,文宇一下子就看出他的心虛了。

“哦,不是,張總,今天就我一個人,我是例行公事,答應朋友的事,總要走走過場嘛,對不對?張總,您就安安心心的坐著,渴了我給您叫水,想抽煙只管說話,我就在這兒坐會兒,時間一到我就走人,誰也不耽擱,好吧。”

文宇說完,便把雙腿往桌子上一擱,然後自顧自的看起報紙來。

等了一會兒,張震有些沈不住氣了,問道:

“文顧問,你來這兒到底幹嘛來了?又不問話又不管事的?”

“嗨,張總,您管那麽多幹嘛?他們既然說已經找到了證據,又要我來問你,這不是脫褲子放屁的事兒嗎?您啊,就麻煩你陪我坐一會兒,等時間一過,我保證馬上走人,絕不耽擱你半分鐘,好吧。”

文宇說著便給張震遞了根煙,也不管他抽不抽,然後自己也抽出一根,一邊來回的烘烤,一邊盯著報紙,好像報紙上有什麽非常吸引人的新聞一樣。

又過了幾分鐘,文宇聽到,在這一段時間裏,張震不耐煩的哼哼聲越來越大,於是他故意朝著訊問室的門外喊道:

“餵,給弄兩杯茶來,我的多擱點兒茶葉!”

訊問室外根本沒有人,但是坐在指揮室裏的鄭彬聽到了文宇的聲音,於是趕緊吩咐警員給端了兩杯茶過去。

文宇接過了茶,打開蓋子各看了一眼,然後端了一杯放在張震面前,說道:

“張總,喝點兒茶,別急,再有個幾分鐘就該結束了,麻煩你再等等啊!”

張震既沒有抽煙,也沒有喝文宇端過來的茶,而是一雙眼緊盯著文宇的臉不放。文宇沒有理會他,給張震端了茶之後,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一邊搖頭晃腦吹著茶葉又呼呼啦啦的喝著茶,一邊翻看著報紙。

“不是,你們到底玩兒的什麽把戲?有什麽問題你就問,痛快點兒行嗎?”張震突然大聲喝道,把文宇和指揮室裏的鄭彬陳佳佳都嚇了一跳。

文宇擺出一副冤枉的表情說道:

“張總,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們能玩兒什麽把戲啊?是他們說你老是不說話才把我找來的,我心想你跟他們都不說又怎麽會跟我說呢,所以我就想這麽安安靜靜的看會兒報紙,誰也不得罪,誰也不耽擱,難道不行嗎?”

“哼哼,你少在我面前裝糊塗,我告訴你,我了解你,你自以為聰明是吧,有種攤出來我們來較量較量,別給我玩兒什麽看誰沈得住氣的把戲!”

文宇站了起來,說道:

“張總,您真是誤會了,我沒玩兒什麽把戲,也什麽問題都沒有,您要是有什麽不滿,等我走了之後您可以去找鄭隊長啊,你看看,還剩個幾分鐘,咱們再坐會兒,行吧!”

文宇說完,又坐下來翻起了報紙,手裏的茶更是喝得呼呼啦啦作響,對於這一幕,不僅是指揮室裏的鄭彬和陳佳佳,就連張震都驚得張大了嘴。

文宇不管氣得咬牙切齒的張震,坐了幾分鐘之後,他看了看表,然後沖著張震一笑,說道:

“張總,時間到了,我就不打擾您了,咱們明天繼續啊!”說完,把桌上的東西往胳膊下一夾,然後端起茶杯就走了。

“你他嗎的神經病啊,明天還來看你媽啊,我去你…”文宇聽見身後的罵聲越來越難聽,可是他不旦沒有發怒,反而笑了起來,文宇至始至終頭都沒回,直到聽不見張震的罵聲了。

回到指揮室後,文宇趕緊走向監控屏幕,對著一臉迷茫的鄭彬問道:

“怎麽樣?錄下來了吧?”

鄭彬沒好氣的笑道:

“機器啟動就開始錄像,我說,你不擔心那邊的張震,卻擔心我有沒有錄像,老文,你這個思維恕我真是搞不懂!”

文宇一個巴掌就拍在了鄭彬的後背上,說道:

“你懂什麽?錄像是我們破案的關鍵,你要是沒錄上,我這戲不是白做了嗎?快,讓我看看!”

鄭彬一邊讓開監控錄像前的位置一邊說道:

“不過老文,張震像今天發這麽大的火兒我還是頭一回看到,以前問他的時候,別說發火兒了,就連一句厲害話都沒聽他說過。”

陳佳佳也在一旁說道:

“是啊,師父,我還從沒見過張震像今天這麽失態呢?真是奇了怪了,你就在那裏坐了十幾分鐘,加上昨天的也不過才半個小時,怎麽比我們好幾天的審問都管用呢?”

文宇手裏用鼠標調試著監控錄像,嘴裏解釋道:

“張震這個人錯就錯在太聰明了,他習慣性的揣摩人,不管是遇到什麽事兒或者遇到什麽人,他都會去把對方的秉性揣摩一番。陳佳佳,師父今天再給你上一課,張震揣摩人的這個習慣其實是個好習慣,對你做警察相當有用,當你把你遇到的每一個人的習性都了解了之後,再怎麽對付他或者怎麽套他的話,就輕而易舉了。不過,張震這回是不知道,論起揣摩人的心理,你師父我可算是他的祖師爺了。”

“真的嗎?師父,你比張震還要厲害?”陳佳佳就像是遇到了一個牢固的靠山一樣高興的問道。

“那是當然,想當初我還在刑警隊的時候,犯罪心理可是我的拿手科目,不信,你問問你們隊長!”

陳佳佳聽完看向了鄭彬,鄭彬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服氣的點了點頭。

“好了!”文宇終於把監控調回到了開始的時候,然後對著兩人叫了一聲。

鄭彬和陳佳佳聽見動靜後,馬上湊上了前,和文宇一起觀看起錄像來。

錄像中,文宇和張震說完了剛開始的話之後,便低頭看起了報紙。文宇當時沒有去看張震的反應,現在看到了,嘴角就忍不住上揚了起來。文宇看見,張震先是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後他的目光就轉移到了桌子上的證物上,張震應該是看過好幾次桌面上的東西了,所以他也只是草草的瞄了一眼。

可是過了幾分鐘之後,也就是文宇叫著要茶之前,張震的表情開始不對了,他這時的眼睛,不斷的在文宇和桌面上的證物之間轉換,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震轉換視線的頻率越快,文宇想到,這個時候也正是張震的呼吸聲開始變得粗重的時候。

緊接著,就是文宇叫來了茶,然後和張震對了幾句話,之後,文宇又低頭看報紙了。這個時候張震的表情卻變得怪異了起來,鄭彬湊過身子,用手指著屏幕問道:

“老文,我就是這兒看不明白,他幹嘛一會兒笑一會兒不笑的,這個表情是什麽意思啊?”

文宇說道:

“很簡單,張震既是個聰明的人,也是個要強的人,他不習慣被別人看穿了心思。之前,他太著急想知道我來幹什麽來了,所以一不小心失了態,這個時候冷靜了下來,心想自己失態被我看到了,於是,他就強裝著自己並沒有失態,並且想在我面前做出一種姿態,以說明他現在還是和以前一樣穩重、從容。”

“哦,我明白了,他想在你面前表現,可是你始終就沒看過他一眼,所以他才在最後惱羞成怒,開口罵娘了!”鄭彬頓悟道。

文宇擡頭看了一眼鄭彬,豎了個大拇指對他說道:

“不錯,孺子可教也!”

鄭彬沒有心思和文宇貧嘴,也就沒理會他,專心的看起錄像來。

不一會兒,錄像就到了文宇走人、張震罵人的時候了,看完了錄像,文宇把監控關了,然後對鄭彬兩人說道:

“老鄭,事情的進展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原以為張震能挺得到明天,可是我沒想到他今天就露了怯,看來我又要兌現我的諾言了,明天發起總攻,我保證明天上午將他拿下!”

鄭隊對文宇肯定的口氣是歡迎的,可是他也害怕,文宇兩天才十五分鐘的問話時間,而且其中還一個問題都沒問過,現在突然說明天肯定能拿下,鄭彬有點不敢相信。

陳佳佳也是一樣,不過她倒不擔心明天能不能拿下張震,她就是弄不明白,這半個多鐘頭的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使得文宇這麽有把握,於是她開口問道:

“師父,你還是跟我說說吧,你到底把張震怎麽了,明天他就能說實話?”

“對啊,老文,你要不嫌麻煩,也給我上一課吧,你憑什麽這麽肯定,他明天就能說實話?”鄭彬也問道。

“好,我就再給你們上一課。”文宇摸出一根煙,一邊烤著一邊說道,“張震這個揣摩人的習慣也好也不好,好處我之前已經說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但是壞處就是,一旦他無法揣摩出對方的意圖時,他就容易鉆牛角尖,和自己較上勁,他越猜不透一個人的心理,他就越是要去猜。對於沒有這個習慣的人是無法理解的,這個習慣就像毒癮一樣,比任何事情都要折磨他。

實際上,我這是攻入他的心裏防備了,只要這個口子一開,再根據他的心理狀況去問他,我相信很多事情都會迎刃而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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