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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你們什麽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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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著他憤怒的樣子,笑得越發燦爛,“哈哈哈,真好玩兒,每次提起你的女兒你才會激動,看來你還真的是個好爸爸,可惜啊,你女兒現在可不知道你正在受苦受難呢。”

男人很瘦,幾乎瘦成了皮包骨,臉色蠟黃,因為常年不見陽光,他的皮膚透著一種病態的蒼白,這人不是失蹤已久的夜雲霆是誰。

夜雲霆陰沈地看著女人,“我說過,你要是敢傷害他們一根毫毛,那那份U盤就會馬上公布於世,你所汲汲營營的一切都會在頃刻間毀滅。”

女人笑意微僵,眼神陰戾,定定地看著夜雲霆,忽而笑開,“緊張什麽,我今天過來,是跟你分享一個好消息的,我相信你一定感興趣。”

夜雲霆低下頭,看著地面,顯然對女人的話不感興趣。

女人也不在意,兀自說道:“你老婆已經回到夜家了,跟你小女兒在一起呢,一根頭發都沒少。”

夜雲霆猛地看向她,卻聽得女人說道,“不過可惜的是,她已經不記得你了,失憶了呢,真是可憐。”

夜雲霆瞳孔猛地一縮,臉色變了幾變,女人看了,笑得花枝亂顫,顯然十分高興,“對,就是你想的那樣,什麽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你,不記得你們的女兒,也不記得自己是誰,對於過去,一片空白。”

夜雲霆站起來,就要撲向女人,可惜他的手腳上都戴著鐐銬,根本掙脫不開,“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女人一臉無辜,對於他兇狠的眼神絲毫不以為意,“這個跟我可沒關系,她想逃跑,然後自己摔下了海,被人救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失憶了,我可什麽都沒做哦。”

“說起來你應該感謝她的失憶,要不然我是不會讓她回去的。”

夜雲霆怔怔,坐了回去,靠著墻,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你囚禁了我這麽久,難道真的是為了那個U盤?”

女人摸著貓毛的手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恨意,溫柔笑開,“當然,你只要將那個U盤交給我,我就放過你。”

“這樣的話你自己會信嗎?”夜雲霆反問道。

“怎麽可能,我又不傻。”女人笑得肆意,“好吧,你也不傻,不過即便你交出U盤,我也不會殺你的,畢竟對於外面的人來說,夜雲霆早在兩年前就死在飛機失事中了,就連你的家人都認為你死了,夜雲霆,你說你可憐不?”

“我有什麽可憐的,起碼我知道我的家人一定會記得我,會念想我,即便我真的死了,我的一生過得也算圓滿,倒是你,我總覺得你對我有種莫名的恨意,可是明明,我沒有見過你。”

女人惱怒,“難道我不該恨你嗎?若不是你,我的損失怎麽會這麽慘重,你知道因為你當年的查證,我損失了多少嗎?”

女人的神情有些猙獰,手下的貓吃痛,忍不住給了她一爪子,女人痛呼,一把將貓扔了出去,“畜生也敢傷我,該死。”

她的力氣不小,黑貓給扔得狠狠摔在了地上,慘叫了一聲,當場就爬不起來了,女人慌了,連忙跑過去抱起來,“乖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見貓的嘴角似乎流血了,女人更慌張了,抱起貓就走了,連夜雲霆都沒顧得上。

地下室裏只剩下一室燈光與夜雲霆。他靠在墻上,渾身的力氣都別抽幹了,閉著眼睛休息了好一會兒,這才睜開眼睛,掙紮著爬起來,將保溫桶拿過來。

面已經脹掉了,夜雲霆卻沒在意,面無表情地將面吃了一個幹凈,他知道自己不能死,他若是死了,那個女瘋子一定不會放過老婆和女兒。

**

清歌晚上做噩夢了,夢見父親死了,自己就連他的屍骨都找不到,她被嚇醒了,醒來時滿頭大汗,就連睡衣都濕了。

她一動靳修溟就醒了,打開床頭燈,就見她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虛汗,關切地問道:“做噩夢了?”

清歌點點頭,“我夢見爸爸了。”

靳修溟起身,下樓去給清歌倒了一杯溫開水,清歌捧著杯子慢慢喝著,半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一杯水喝完,清歌也完全清醒了,“靳修溟,我想明天去看看袁正濤。”

靳修溟頓了頓,“好,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成,對了,你那邊的進展怎麽樣了?”

“範晨凱已經在郭氏集團站穩了腳跟,齊哲將公司裏的一些重要事情交給了他,進展很順利。”

清歌聞言,輕輕點頭,靠在床頭抿唇不語,每次夢到爸爸,她醒來後都難以入睡。

靳修溟見她毫無睡意,將她壓在身下,“既然睡不著,我們就做點有意義的事情,累了就睡著了。”

清歌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還沒開口,嘴巴就被人堵住了,靳修溟的手直接從睡衣下擺鉆了進去,熟練地將兩人身上的衣服剝了一個幹凈。

臥室裏很快想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一直到淩晨三四點方才安靜下來。

靳修溟起身,去浴室拿了濕毛巾給已經睡著的人擦幹凈身體,自己隨便沖了一下就抱著清歌沈沈睡去。

第二天早上,兩人成功起晚了,靳修溟從清歌的房間出去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來叫清歌起床的清若筠。

四目相對,空氣突然安靜。

清歌迷迷糊糊地從浴室裏走出來,見靳修溟站在門口不動,不禁說道:“靳醫生,你站在門口幹嘛呢,還不趕緊回房間,要是讓我媽看到了看你怎麽交代。”

清若筠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靳修溟無奈,出聲:“阿姨。”

清歌聽到這一聲阿姨,整個人就是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就看見她家母上大人正怒火中燒地瞪著她,清歌扶額,這狗運氣。

“呵呵,媽,你今天怎麽起這麽早?”清歌討好地笑道。

清若筠看了靳修溟一眼,她是過來人,能不知道兩人昨晚上做了什麽,而且聽清歌剛才那語氣,顯然不是第一次了,她說怎麽當初這兩人這麽幹脆就答應分房睡了呢,感情是陽奉陰違。

“不早了,太陽都曬屁股了。”清若筠似笑非笑。今天就是見到清歌遲遲沒起來,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這才上來看一眼,沒想到就撞見了這一幕。

清歌嘆氣,今天的運氣果然是不怎麽樣啊。

“阿姨,這件事是我的錯,您別怪清歌。”靳修溟將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

清若筠淡淡看了清歌一眼,說道:“你們兩個換好衣服給我下來。”

清歌與靳修溟對視一眼,眼中具是無奈。

清若筠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劉嫂出去買菜了還沒回來,家裏就清若筠一個人。

“坐下吧。”清若筠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

清歌與靳修溟乖乖坐下,十分之乖巧聽話。

“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打算什麽時候結婚?”清若筠直截了當的問道,本來她是不打算讓女兒這麽早結婚的,但剛才撞見的那一幕,讓她改變了主意。

“阿姨,這件事……”靳修溟開口,還沒說完就被清歌打斷了。

“媽,這件事我跟靳修溟已經商量過了,上次也跟您說過了,在找到爸爸和姐姐之前,我們都不打算結婚。”

“不行。”清若筠皺眉,“清歌,雖然很不想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爸爸……”

“媽,不會有這個萬一,我能肯定爸爸一定沒有死,我不想要一個沒有家人祝福的婚禮,而且爸爸和姐姐不回家,你覺得我能安心結婚嗎?”

清若筠嘆氣,她也知道,她看向靳修溟,“你也是這個意思?”

靳修溟抿抿唇,“阿姨,我尊重清歌的選擇,其實不管結婚不結婚,我都會跟她在一起。”

“是啊,媽,就是一張紙的區別而已,對於我們來說,有沒有都一樣。”

清若筠瞪了清歌一眼,有心想說她幾句,礙於靳修溟在場,又不好說出來,只能憋在心裏,眉眼間看著有些不悅。

靳修溟想解釋什麽,卻被清歌一個眼神制止了,“靳醫生,我想吃南寧路那家煎包,你幫我去買唄。”

靳修溟頷首,“好。”

等人走了,清歌才走到清若筠的身邊坐下,低著頭,“媽,你要罵就罵吧,別憋在心裏。”

清若筠沒好氣,“你也知道我想罵你,當初我是怎麽跟你說的?”

清歌輕咳兩聲,“我們會註意的,保證不搞出人命。”

清若筠氣恨,擡起手,點著她的額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還真敢說。”

清歌摸摸鼻子,小聲嘀咕,“美色惑人啊。”

“你說什麽?”清若筠沒聽清。

清歌搖頭,“沒什麽。”

清若筠看著女兒,終究只是嘆口氣,沒再多說什麽,女兒早就已經成年了,而且兩人的感情很好,她能看得出靳修溟對清歌的認真,當初讓他們分房睡,也不過是想保護女兒,既然他們不願意,那就算了。

“媽,不生氣了?”清歌見她臉色好點了,試探著問道。

“我生什麽氣,我生氣有用嗎?”

清歌默,這不還是在生氣嗎。

“你今天不用上班?”清若筠這才想起今天不是周末。

清歌一呆,她都忘記了今天周幾了,“請假了,下午再去。”眼珠子一轉,轉移了話題,“媽,你什麽時候去輕雲集團?”

清若筠果然被轉移了註意力,神情微凝,“距離下次股東大會召開還有半個月,就那時候吧。”她也想看看那些股東看到她回來是個什麽反應。

“你回來的消息夜明志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肯定瞞不住了,到時候我也去。”

“嗯,他們知道就知道了吧,沒什麽大不了的,如果他們能趁著這段時間將尾巴掃幹凈,那也是他們的本事。”

清若筠的神情透著一絲倨傲,還有上位者的氣勢,這才是曾經在東陵市商界叱咤風雲的輕雲集團創始人清若筠。

清歌看著母親,神情有那麽瞬間的恍惚。

靳修溟回來的時候清若筠已經不在了,清歌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神情悠閑,見靳修溟回來了,跟著走進來,乖乖走到餐桌前坐好等著被投餵。

“阿姨沒為難你吧?”靳修溟關心道。

清歌夾了一個煎包,咬了一口,眼睛半瞇著,一臉的享受,“沒為難,我媽理解得很,畢竟是過來人嘛。而且以後你都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

靳修溟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我還會騙你嗎?”

靳修溟眼睛裏都是笑意,顯然對這個結果很滿意,給清歌夾了一個包子,“多吃點。”

清歌享受著靳修溟的早餐服務,眼睛裏滿是笑意。

**

自從上次無意中在商場遇見了沐辰之後,杜雨若就有意無意地開始關註他,不自覺地打探他的消息,這才知道原來他在輕雲集團上班,還是擔任的副總,心中不由地一陣高興,她的哥哥果然一如既往地優秀。

杜雨若時常開著車到輕雲集團附近,看著沐辰上下班。雖然不能上前相認,但是能這樣看到哥哥,她依舊滿足。

這件事她沒跟任何人說,就連清歌都沒說。

沐辰再一次往身後看了一眼,身後空蕩蕩的,什麽人都沒有,但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卻依舊在,他皺眉,又四周看了看,沒發現任何異常。

難道真是自己太累了,所以出現幻覺了?

沐辰搖搖頭,打開車門上了車。

一直到沐辰的車開走了,杜雨若才敢擡頭,她輕輕舒了一口氣,差點被發現了。隨即,她趴在方向盤上笑了,自己這行為可真像一個變態跟蹤狂。

杜雨若,你在幹什麽?他已經不是你哥哥了。

杜雨若回到家有些失魂落魄,就連酒吧都不去了,將自己埋在大床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可是第二天一早,她依舊不受控制地起床,然後將車開到了沐辰家附近,每天,沐辰的車都會從這裏經過。

果然,十分鐘後,從小區裏開出了一輛車,車裏的人不是沐辰是誰,杜雨若定定地看著他,卻在他經過時拿出手機裝作在打電話的樣子。

她的臉上戴著墨鏡,倒是不怕他會認出來。

沐辰只是往這個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又面無表情地轉過了頭,杜雨若輕輕松口氣,這做賊似的,簡直要命。

這天晚上,杜雨若控制著自己,強忍著沒有在沐辰下班的時間將車開到輕雲集團附近。她找了一家餐廳,一個人點了一份餐,索然無味地吃著。

她很少出來吃飯,因為怕寂寞,更多的時候就是在酒吧裏隨便吃點東西就算是吃過了,有時候是一份水果,有時候只是面包。

但是上次被清歌說了之後,她漸漸地就開始註意起飲食,朋友的關心,她不想辜負。

這家餐廳離輕雲集團並不遠,就在對面,一轉頭就能看見公司大門,因為知道沐辰這個點已經下班了,所以杜雨若倒也不怕會遇上。

這家餐廳的味道很不錯,但杜雨若卻吃的索然無味,無意中往輕雲集團大門口看了一眼,視線微微一凝,好看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都這個點了,為何沐辰才剛剛出公司?今天加班了嗎?

沐辰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放在臂彎裏,領帶也拿了下來,神情疲憊,他今天工作一天了,連口飯都沒吃,整個人疲憊地很,只想回家睡覺。

他沒有自己開車,而是站在路邊打算打車回家。

杜雨若看著他上車,剛想將視線收回來,就看見一直停在路邊地一輛車在沐辰上車之後跟了上去,她眼神微變,並不認為這是一個巧合。

她快速地買了單,也跟了上去。

“咦,後面這輛車怎麽一直跟著?”司機師傅嘀咕了一句。沐辰驀地睜開了眼睛,他往後看了一眼,果然,出租車的身後跟著一輛黑色的小轎車。

“師傅,前面那個路口左轉。”沐辰說道。

“那條路不是去馨名園的。”司機師傅說道。

“嗯,我知道,您往那邊開就是了。”

司機師傅自然不會有意見,在前面的路口轉了彎,後面那輛車也跟著轉彎,這下,沐辰可以確定自己是被個跟蹤了,就是不知道後面那些人跟著他的目的是什麽。

與後面這輛小轎車兩車之隔的車上,杜雨若眉頭緊皺,不明白沐辰這大晚上的不回家往這邊走是想幹嘛,卻想也不想地跟了上去。

沐辰讓司機師傅繞了一個大彎,杜雨若跟著跟著就跟丟了,她看著眼前的四岔路口,不確定沐辰是往哪邊開了。想了想,選了一條車輛最少的路。

沐辰讓司機師傅將他放了下來,這裏已經是城郊臨界點了。司機師傅不放心地看著沐辰,他不是傻瓜,自然知道有人跟蹤這位年輕人。

雖然不想管閑事,但司機師傅還是不放心地說道:“年輕人,我可以帶你去警局的。”

沐辰笑了笑,“沒事兒,後面的人我應該認識,師傅,你先走吧。”

司機師傅一聽是認識的,不禁疑惑,既然認識的,幹嘛還要跟蹤一路,卻沒再多問,讓沐辰下車之後就離開了。

沐辰等在路邊,看著那輛車的車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下來,徑直在他的面前站定,“沐辰先生,我家先生請你上車一敘。”

沐辰什麽都沒說,擡腳就上了車,車後座坐著一個男人,沐辰並不認識,他微微皺眉,“這位先生,我們認識?”

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手上拿著一根煙,車廂裏滿是煙草的味道,聽見沐辰的話,男人笑了笑,“以這樣的方式請沐總見面,實在是失禮,但是我也沒辦法,沐總那麽忙,我約了好幾次都沒能約上,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與你見面了。”

沐辰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

男人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做自我介紹,笑了笑,“看我,跟你說了半天還沒介紹我自己是誰,我是冠宇的胡伯言。

沐辰想了想,這才想起胡伯言是誰,”胡總,我不知道你這是想做什麽?“之前秘書似乎是跟他說過有個姓胡的一直想約他吃飯,但是他這段時間工作很忙,就拒絕了。

”其實也沒事兒,就是想跟沐總你說說話,聊聊天,希望沐總能手下留情。“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你直接說。“

”沐總是個痛快人,那我就直接說了,三天後的市府招標,我希望沐總能給我們冠宇一個機會,我對這個項目非常感興趣。“

”胡總,這件事應該是各憑實力,你這樣做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沐辰不悅道,他最近忙的就是這個招標會的事情。

胡伯言笑,眼神卻漸漸沈下來,”話不是這樣說的,商場上哪裏有絕對的朋友與敵人,大家各退一步,相安無事不好嗎?而且你們輕雲集團也不差這麽一個並不算賺錢的項目。“

”做聲音,憑的是各自的本事,難不成每次競標,胡總都將競爭對手請來聊天?“沐辰的話不無諷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可笑。

胡伯言神情微僵,眼底是被人說中的惱意,這樣的事情他確實不是第一次做了。

”沐總,這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希望我們能交個朋友。“他將一張卡遞到沐辰的面前。

沐辰看了一樣,沒有接,”這件事是公司的事情,不是我個人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

胡伯言惱怒,臉色也跟著沈下來,”這麽說來,沐總是不想交胡某這個朋友了?“

沐辰微微一笑,”抱歉。“拒絕的意味明顯。

胡伯言定定地看著他,良久,笑了,”好,看來是胡某沒這個福氣跟沐總做朋友,那就各憑本事吧,沐總。“

沐辰淡笑,下車,關車門,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秘書小心地看著老板的臉色,問道,”老板,這姓沐的不買賬,怎麽辦?“

胡伯言冷笑,”既然敬酒不吃,那就請他吃罰酒吧。“

秘書頓時明白了,猶豫了一下,開口:”老板,這沐辰到底是輕雲集團的副總,我們這樣做要是被輕雲集團的人知道了可怎麽辦?“

胡伯言眼神陰戾,”他沐辰自己運氣不好出事了,關我什麽事兒,我跟他可是連見都沒有見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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