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點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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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下午，註定是無法出門了的。
兩個人情到深處，一切水到渠成，廝磨了一下午以後，元一一累的睡了過去，季湛陪著元一一躺了一會兒，等她睡熟瞧著時間差不多了，起床做飯。
元一一和季湛各自有住所，距離不遠，偶爾會住在對方家裏，這對熱戀中的情侶來說，很正常。
等元一一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房間裏只開著床頭的小夜燈，暖.黃.色的燈光籠罩著床頭這一方天地，小溫馨的感覺。
“阿湛。”元一一坐起來，揉揉眼睛輕聲喚他。
外面沒有回應。
元一一掀開被子，趿拉上拖鞋往外走。
剛出房門走到轉角，元一一聽見季湛在打電話。
元一一本意是要轉身回房的，只是她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元一一微微偏頭，看向季湛。
季湛站在落地窗前，左手插.在褲袋裏，右手拿著手機在耳邊。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嚴肅，“元元還小，我暫時不想談論這個問題。”
“不，我不認為二十三歲不成熟。”
“您別曲解我的意思，元元是二十三歲，我所說的小和您說的不成熟是完全不一樣的。”
“您不用幹預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
“恩，您早點休息，最近照顧爸也挺累的。”
說完這句話以後，季湛又說了幾句，便掛斷了。
元一一剛要上前，便聽見季湛一聲嘆息，隨即他微微低頭，一手捏捏自己眉心，似乎很累。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落地窗上映了出來，盡管因為燈光的緣故輪廓不是很清晰，但也能讓元一一看清了。
“阿湛。”元一一聲音很輕。
季湛回頭，隨即臉上揚起笑容。
季湛走到元一一面前，一手環在她的腰上，指尖輕輕揉捏，“腰疼嗎？”
元一一搖頭，聲音小小且羞羞的，“腰不是很疼，就...腿有點酸。”
季湛眼中染上笑意，隨即彎腰打橫抱起元一一來。
“呀~”元一一嬌聲驚呼，雙臂摟在季湛的脖子上，剪水雙瞳瑩瑩望他，“我可以自己走的。”
季湛低頭在她唇上偷.香一口，“舍不得。”
元一一抿著唇笑，隨即在他的頸窩裏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飯菜季湛一直溫著，現在吃溫度剛剛好。
季湛把元一一放在椅子上，“乖乖坐著，我去端飯端菜。”
元一一雙手撐在椅子邊上，兩只腳丫晃動了幾下，點點頭，乖巧的像個幼兒園的小朋友，“好滴！”
季湛：真可愛( ω )
沒吃飯的時候還不覺得餓，飯吃到嘴裏咽進肚子裏，元一一才發現，自己早已經饑腸轆轆了。
元一一吃的有些急，被噎到了。
季湛遞過來溫水，“慢點吃，我又不跟你搶。”
元一一偏頭瞪他。
季湛哂笑，很自然的改口，“還是多吃點吧，我會很有成就感的。”
元一一微垂眸，無意識的咬著筷子頭。
季湛輕喚她，“元元，吃飯專心點。”
元一一放下筷子，轉身面對季湛，然後用自己的兩只小手包裹住他的手，“阿湛，我剛剛...聽見你打電話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睡醒了想找你。”
她要先跟季湛解釋一下，避免兩個人出現誤會。
季湛一怔，隨即輕笑著把手掙出來，一手握住她的，另一手捏在元一一臉上，“想什麽呢，我有什麽電話是你不能聽的？”
元一一少見的沒有跟季湛皮，而是讓他捏著。
倒是季湛，察覺元一一跟往常有些不一樣，“怎麽了？是有話跟我說嗎？”
元一一點頭。
季湛想了下，“除了分手以外，什麽都可以。”
元一一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分你個頭！”
季湛摸摸鼻尖，“好吧，我放心了，你可以說了。”
“唉...”元一一嘆了聲氣，“阿湛，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不是童阿姨啊？”
季湛也不瞞她，點點頭，“確實是我媽，我爸最近身體狀況有些差，媽希望我能回去一段時間。”
“回去？”元一一知道季湛家裏是開公司的，而且規模還不小，但她沒有問過具體名字，畢竟她喜歡的是季湛，那些東西都是在她和季湛相愛基礎上的附加品。
元一一擰眉，“你要把現在的工作辭了嗎？”
“不會。”季湛指尖按在她的眉心上，撫平那道褶皺，“我是不可能辭職的，我跟媽說過了，我會兩邊兼顧。”
“那你多累啊。”元一一撅著嘴，心疼季湛，“本來你就很忙的啊，處理兩份工作，你會累死的。”
“怎麽會呢？”季湛搖頭失笑，“我還有我的小仙女要照顧，不會死的。”
元一一連忙“呸”了兩聲，把剛剛說的那些死啊什麽的都呸掉，“我剛剛什麽都沒有說哦，你也沒說，阿湛你會長命百歲的。”
季湛笑出聲來，“怎麽這麽可愛啊。”
元一一淺笑下，“你要註意身體啊，我能力不高，沒辦法幫上你的忙，只能默默的陪你了。”
季湛擡手把人攏進懷裏，“怎麽會幫不上我？你又乖又可口，你的愛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元一一被哄的心花怒放。
“對了，你剛剛有沒有替我跟童阿姨問好啊？”
季湛低笑，“我沒有。”
“咦——”元一一兀自嘟囔，“你下次記得說呀~刷刷好感嘛。”
季湛彎唇，隨即唇附在元一一的耳邊，說了幾句。
元一一的臉越來越紅，好半天，吭哧出來一句“你逗我的吧？”
季湛摸摸她的頭，“沒有逗你，我確實被催婚了。”
元一一咬唇。
她能理解童阿姨的意思，雖然現在才四月份，可再過年，季湛就三十歲了，只是等到再過年，她才二十四歲啊...
元一一雖然年齡不大，但在某些事情上，是很有主意的。
比如，和季湛在一起的這三年裏，她早就想明白了，除非季湛另有新歡，否則的話，兩個人結婚是遲早的事情。
但看季湛和她日益濃厚的感情，想也知道季湛是不可能有別人的。
只是...她不想現在結婚。
剖開一切，其實她的想法是有一點點自私的。
現在的年輕人八成以上都不喜歡過早的踏入婚姻，就算是有穩定的戀情，有深愛的人，也不願結婚，更多的還是希望自己自由過的順遂。
季湛瞧著元一一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開口道，“元元，我沒有給你壓力的意思。”
元一一仰頭，眨著眼睛看他。
“我跟你說媽催我們結婚的事情，是因為我說過，除了不得已的情況以外，我不會對你有所隱瞞。”
“我的確快要三十歲了，但我不急，我和你戀愛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打算，我希望我們結婚，是因為感情的水到渠成，是因為想要組建一個家，而不是因為某個人某件事，強行把我們用一張紙綁在了一起。”
元一一撲到季湛懷裏，耳邊是他的心跳聲。
元一一說，“阿湛，你知道我是認定你的，可我...不想這麽早結婚，我覺得我還沒有準備好。”
季湛手掌搭在她的背上，輕撫著，“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們會結婚的，但不是現在，好嗎？”
“好。”季湛沒有絲毫猶豫，“你說的，都好。”
元一一扁嘴，“童阿姨肯定對我印象不好了。”
季湛失笑，“不會的，你拯救了你童阿姨的兒子沒有孤獨終老，只是晚一點結婚而已，童阿姨不會怪你的。”
“誒，對了，剛剛你說，季叔叔身體不太好？”元一一道，“不知道方不方便，我們明天去看看季叔叔吧，你好像也很多天沒有回去了。”
季湛在心裏算了算，還真是。
過年初七以後到現在，他就沒有回家去了。
“那...”季湛摸摸元一一的頭，“我們明天去吧。”
“好。”元一一笑笑，“那我們快點吃飯，現在還不到八點，我們吃完去商場買些東西明天帶著。”
季湛點頭，“都依你。”
元一一重新坐好，季湛也重新端起飯碗來。
“阿湛，你今天做的魚很好吃啊，你多吃點，辛苦了。”
季湛嗓音帶著笑意，“你才辛苦了。”
元一一手上動作一頓，忽而臉紅。
是她想歪了嗎？總覺得...剛才的話題好像有點小.色.情啊。
吃過飯，又洗了把臉，元一一戴上口罩和季湛手牽手出去了。
還是上午去過的購物中心，不過這次去的樓層不一樣了。
季湛時不時的看看元一一，“你現在跟我出門都不化妝了嗎？”
元一一納悶，“為什麽要化妝？我們買完東西回來，不就睡覺了？”
“也是。”季湛腦袋裏想著前幾天看過的一個網絡段子，“元元，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們今晚不是去買東西，而是去和朋友聚會，並且是大家都帶女朋友的那種...”
“那還用說！”元一一搶答，“我必須超級美啊！力壓眾位女郎，讓你成為整個聚會上最有面子的仔！”
“仔？”季湛好笑，“元一一，你再說一次。”
元一一毫不猶豫，“我必須超級美啊，力壓眾位女郎，讓所有人都超級羨慕你有個天仙般的女朋友！”
說完，元一一兩只手五指並攏，掌根靠在一起托著自己下巴，炸了眨眼，“花~”
季湛笑著揉揉元一一的頭，“可愛死了！”
“好啦。”元一一挽著季湛的手臂，“不鬧了不鬧了，我們快去買東西。”
季湛恩了聲。
“阿湛，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什麽？”
元一一笑出聲來，“我要寫新文啦~”
“真的？”季湛驚訝，偏過頭看她眼中帶著狂喜，“你要在新頻道開了嗎？”
元一一瞧著他的樣子，然後“哇”了一聲，手指戳在季湛的胸口上，“季湛同志，你告訴我你在激動什麽？嗯？”
季湛摸摸鼻子，一不小心把情緒露出來了，趕緊把話拉了回來，“你最近因為新文的事情，不是很煩惱嗎？現在做了決定，我替你開心。”
元一一點頭，“我也挺開心的，做好決定以後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大壓力，盡管前路很迷茫，但我還是想要努力試試，也許，真的能有不一樣的結果。”
季湛彎唇，低頭親在元一一的唇上，“加油，我知道你可以的。”
元一一抿著唇笑，“恩，我會的。”
“走吧，快點買完回去，你需要好好休息。”
元一一腦海閃過下午的事情，輕哼聲，“都怪你。”
季湛一頓，很奇妙的對上了她的頻道：“對，怪我了。”
“哈哈，你不要總這麽慣著我啊。”
“我喜歡慣著你。”
“阿湛湛，我超喜歡你的。”
“恩，我也喜歡你。”
“嘻嘻。”
翌日早上九點，元一一和季湛收拾完畢，準備去季家。
彼時，季家也吃過了早餐，收拾完畢，等著季湛和元一一過來。
季立國坐在沙發上，正在看報紙，時不時的擡頭瞧著忙前忙後的童柔，晃得他眼都暈了，“別走了，過來歇會兒。”
童柔想了想，讓阿姨準備元一一喜歡的甜點、水果後才過來，坐在了季立國身邊。
童柔張張嘴，覆又閉上。
季立國睨她一眼，“有事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老季啊。”童柔微蹙著眉，“你說，我今天怎麽表現，才能是一個不講理的媽？”
季立國：？？？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出現惡婆婆的事情啦~童阿姨超級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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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湛。”元一一坐起來，揉揉眼睛輕聲喚他。
外面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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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房門走到轉角，元一一聽見季湛在打電話。
元一一本意是要轉身回房的，只是她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元一一微微偏頭，看向季湛。
季湛站在落地窗前，左手插.在褲袋裏，右手拿著手機在耳邊。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嚴肅，“元元還小，我暫時不想談論這個問題。”
“不，我不認為二十三歲不成熟。”
“您別曲解我的意思，元元是二十三歲，我所說的小和您說的不成熟是完全不一樣的。”
“您不用幹預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
“恩，您早點休息，最近照顧爸也挺累的。”
說完這句話以後，季湛又說了幾句，便掛斷了。
元一一剛要上前，便聽見季湛一聲嘆息，隨即他微微低頭，一手捏捏自己眉心，似乎很累。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落地窗上映了出來，盡管因為燈光的緣故輪廓不是很清晰，但也能讓元一一看清了。
“阿湛。”元一一聲音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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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一搖頭，聲音小小且羞羞的，“腰不是很疼，就...腿有點酸。”
季湛眼中染上笑意，隨即彎腰打橫抱起元一一來。
“呀~”元一一嬌聲驚呼，雙臂摟在季湛的脖子上，剪水雙瞳瑩瑩望他，“我可以自己走的。”
季湛低頭在她唇上偷.香一口，“舍不得。”
元一一抿著唇笑，隨即在他的頸窩裏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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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湛把元一一放在椅子上，“乖乖坐著，我去端飯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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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飯的時候還不覺得餓，飯吃到嘴裏咽進肚子裏，元一一才發現，自己早已經饑腸轆轆了。
元一一吃的有些急，被噎到了。
季湛遞過來溫水，“慢點吃，我又不跟你搶。”
元一一偏頭瞪他。
季湛哂笑，很自然的改口，“還是多吃點吧，我會很有成就感的。”
元一一微垂眸，無意識的咬著筷子頭。
季湛輕喚她，“元元，吃飯專心點。”
元一一放下筷子，轉身面對季湛，然後用自己的兩只小手包裹住他的手，“阿湛，我剛剛...聽見你打電話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睡醒了想找你。”
她要先跟季湛解釋一下，避免兩個人出現誤會。
季湛一怔，隨即輕笑著把手掙出來，一手握住她的，另一手捏在元一一臉上，“想什麽呢，我有什麽電話是你不能聽的？”
元一一少見的沒有跟季湛皮，而是讓他捏著。
倒是季湛，察覺元一一跟往常有些不一樣，“怎麽了？是有話跟我說嗎？”
元一一點頭。
季湛想了下，“除了分手以外，什麽都可以。”
元一一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分你個頭！”
季湛摸摸鼻尖，“好吧，我放心了，你可以說了。”
“唉...”元一一嘆了聲氣，“阿湛，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不是童阿姨啊？”
季湛也不瞞她，點點頭，“確實是我媽，我爸最近身體狀況有些差，媽希望我能回去一段時間。”
“回去？”元一一知道季湛家裏是開公司的，而且規模還不小，但她沒有問過具體名字，畢竟她喜歡的是季湛，那些東西都是在她和季湛相愛基礎上的附加品。
元一一擰眉，“你要把現在的工作辭了嗎？”
“不會。”季湛指尖按在她的眉心上，撫平那道褶皺，“我是不可能辭職的，我跟媽說過了，我會兩邊兼顧。”
“那你多累啊。”元一一撅著嘴，心疼季湛，“本來你就很忙的啊，處理兩份工作，你會累死的。”
“怎麽會呢？”季湛搖頭失笑，“我還有我的小仙女要照顧，不會死的。”
元一一連忙“呸”了兩聲，把剛剛說的那些死啊什麽的都呸掉，“我剛剛什麽都沒有說哦，你也沒說，阿湛你會長命百歲的。”
季湛笑出聲來，“怎麽這麽可愛啊。”
元一一淺笑下，“你要註意身體啊，我能力不高，沒辦法幫上你的忙，只能默默的陪你了。”
季湛擡手把人攏進懷裏，“怎麽會幫不上我？你又乖又可口，你的愛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元一一被哄的心花怒放。
“對了，你剛剛有沒有替我跟童阿姨問好啊？”
季湛低笑，“我沒有。”
“咦——”元一一兀自嘟囔，“你下次記得說呀~刷刷好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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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一的臉越來越紅，好半天，吭哧出來一句“你逗我的吧？”
季湛摸摸她的頭，“沒有逗你，我確實被催婚了。”
元一一咬唇。
她能理解童阿姨的意思，雖然現在才四月份，可再過年，季湛就三十歲了，只是等到再過年，她才二十四歲啊...
元一一雖然年齡不大，但在某些事情上，是很有主意的。
比如，和季湛在一起的這三年裏，她早就想明白了，除非季湛另有新歡，否則的話，兩個人結婚是遲早的事情。
但看季湛和她日益濃厚的感情，想也知道季湛是不可能有別人的。
只是...她不想現在結婚。
剖開一切，其實她的想法是有一點點自私的。
現在的年輕人八成以上都不喜歡過早的踏入婚姻，就算是有穩定的戀情，有深愛的人，也不願結婚，更多的還是希望自己自由過的順遂。
季湛瞧著元一一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開口道，“元元，我沒有給你壓力的意思。”
元一一仰頭，眨著眼睛看他。
“我跟你說媽催我們結婚的事情，是因為我說過，除了不得已的情況以外，我不會對你有所隱瞞。”
“我的確快要三十歲了，但我不急，我和你戀愛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打算，我希望我們結婚，是因為感情的水到渠成，是因為想要組建一個家，而不是因為某個人某件事，強行把我們用一張紙綁在了一起。”
元一一撲到季湛懷裏，耳邊是他的心跳聲。
元一一說，“阿湛，你知道我是認定你的，可我...不想這麽早結婚，我覺得我還沒有準備好。”
季湛手掌搭在她的背上，輕撫著，“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們會結婚的，但不是現在，好嗎？”
“好。”季湛沒有絲毫猶豫，“你說的，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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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湛失笑，“不會的，你拯救了你童阿姨的兒子沒有孤獨終老，只是晚一點結婚而已，童阿姨不會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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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用說！”元一一搶答，“我必須超級美啊！力壓眾位女郎，讓你成為整個聚會上最有面子的仔！”
“仔？”季湛好笑，“元一一，你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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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湛笑著揉揉元一一的頭，“可愛死了！”
“好啦。”元一一挽著季湛的手臂，“不鬧了不鬧了，我們快去買東西。”
季湛恩了聲。
“阿湛，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什麽？”
元一一笑出聲來，“我要寫新文啦~”
“真的？”季湛驚訝，偏過頭看她眼中帶著狂喜，“你要在新頻道開了嗎？”
元一一瞧著他的樣子，然後“哇”了一聲，手指戳在季湛的胸口上，“季湛同志，你告訴我你在激動什麽？嗯？”
季湛摸摸鼻子，一不小心把情緒露出來了，趕緊把話拉了回來，“你最近因為新文的事情，不是很煩惱嗎？現在做了決定，我替你開心。”
元一一點頭，“我也挺開心的，做好決定以後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大壓力，盡管前路很迷茫，但我還是想要努力試試，也許，真的能有不一樣的結果。”
季湛彎唇，低頭親在元一一的唇上，“加油，我知道你可以的。”
元一一抿著唇笑，“恩，我會的。”
“走吧，快點買完回去，你需要好好休息。”
元一一腦海閃過下午的事情，輕哼聲，“都怪你。”
季湛一頓，很奇妙的對上了她的頻道：“對，怪我了。”
“哈哈，你不要總這麽慣著我啊。”
“我喜歡慣著你。”
“阿湛湛，我超喜歡你的。”
“恩，我也喜歡你。”
“嘻嘻。”
翌日早上九點，元一一和季湛收拾完畢，準備去季家。
彼時，季家也吃過了早餐，收拾完畢，等著季湛和元一一過來。
季立國坐在沙發上，正在看報紙，時不時的擡頭瞧著忙前忙後的童柔，晃得他眼都暈了，“別走了，過來歇會兒。”
童柔想了想，讓阿姨準備元一一喜歡的甜點、水果後才過來，坐在了季立國身邊。
童柔張張嘴，覆又閉上。
季立國睨她一眼，“有事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老季啊。”童柔微蹙著眉，“你說，我今天怎麽表現，才能是一個不講理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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