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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啊全是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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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魏承起來時發現屋裏已經沒人了,穿上衣服走出去看見郝俊正陪著他哥在做木工。

郝俊看見他出來笑著問“醒啦,昨晚睡得怎麽樣?”

“挺好,這酒真不錯,喝多了也不上頭。”

郝民呲牙一笑“好喝走的時候拎兩壺,咱這酒在縣裏都有名。”

魏承哎了一聲,走過去看兩人幹活。

郝民的木匠活幹的不錯,都是跟他爸郝德海學的。郝德海原來在村裏是有名的木匠,但凡有人結婚打家具都請他幫忙。也不用給工錢,一頓好酒好菜就行了。

郝民負責把整塊的料整理好,郝俊就跟著削削釘釘,沒一會一個衣櫃的大體輪廓就出來了。

魏承佩服的豎著拇指“郝大哥這活做的漂亮,比城裏賣的也不差。”

“不行不行,跟我爹做的差遠了。”郝民直起腰掏出煙盒。魏承麻利的遞了打火機過去。

郝民就著火點著煙拍了拍他“我爹活著的時候木工在村裏是這個。”說著比了個拇指。“李木匠都跟他比不了,這塊料子還是他給三妹攢的,我這技術不行,糟蹋這塊好料了。”

郝俊忍不住說“大哥手藝也不錯,我跟二哥就沒這方面的天賦,只能訂個釘子。”

大嫂要做飯,抱著郝果果出來遞給魏承“來,幫我看會這小崽子。”

魏承抱著郝果果,頓時有些手足無措,郝果果不認生,趴在魏承懷裏嗚哇的說著聽不懂的話,還抓著魏承的衣服往嘴裏送。

魏承急忙拽出來“這個不能吃啊。”

郝果果也不知聽沒聽懂,照著魏承下巴就啃了一口,給他來了個“無齒之吻”然後自己咯咯笑起來。

郝民和郝俊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吃完飯魏承讓郝俊領他去山上玩。

郝民說“這個節氣山上沒啥東西,蕨菜都老了,果子還沒下來。”

郝俊給魏承找了套自己的舊衣服,山上樹枝刺人還有蚊蟲,不能穿短袖。

從郝家去山上還得走半個多小時的路才能到山腳下,望山跑死馬,看著山近在眼前其實離著很遠。

太陽漸漸升高,氣溫變得炎熱,郝俊隨手折了兩根柳樹枝,編了個草環給魏承帶上“別看我們這不如北京熱,太陽毒的很,要曬上一天你臉都能曬脫皮。”

郝俊領他去的是最近的山,小時候經常跟哥哥姐姐來玩。哪一片有什麽東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上山有一條一人寬的小路,路兩旁都是半人高的灌木樹叢,順著路一直往前走就進了一片樹林。

“前面那顆是野山梨樹,隔年結一次果,不知道今年能不能結。”

魏承順著他指的地方走過去,看見一顆歪歪扭扭的小樹。

“我記得旁邊還有一顆酸棗樹,不知道還有沒有了。”

走著走著遇見一片野草莓,結的果子都不大,顏色紅彤彤的看著很喜人。

郝俊揪了幾個遞給他“嘗嘗這個。”

魏承丟進嘴裏頓時酸的五官都變形了“擦,這也太酸了吧!”

郝俊哈哈大笑“看著好吃,跟人工種植的差遠了,小時候我們都拿著玩。”

“那你還給我吃,牙都倒了。”

“逗你玩啊,哈哈哈……”郝俊跑在前面,魏承在後面追,抓住了他照著屁股拍一巴掌。

越往山裏走植物越茂盛,前面就是一片松樹林。

“上了秋這裏面蘑菇可多了,上次我跟三姐就是在這撿的蘑菇,賣了不少錢。”

魏承走的有點累了,隨手扶著旁邊的樹幹歇口氣。

“別碰那個!”

“啊?”魏承嚇了一跳,急忙松開手以為樹上有東西。

“這松樹皮都是小毛刺,紮手裏用針都挑不出來,給我看看手。”

郝俊不說魏承還沒感覺,聽他說著擡手一看,手指上沾了一層絨毛似的刺。

“別用手搓。”郝俊把他手拽過來,一點點往外拔刺,剩下幾根紮在指尖,放在嘴裏吸了幾下,柔軟的舌尖抵在手指上。“這個刺不弄出來手又癢又疼,好長時間才能好。”

魏承註意力不在自己手上,滿腦子都是郝俊嘴吸他手指的模樣,下身忍不住一硬。

魏承抽出手指吻了上去,兩個人像烈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天為被地為席,放眼望去整個世界都是翠綠色。魏承把衣服鋪在地上,緊緊抱著郝俊“可以嗎?”

郝俊閉著眼睛點點頭,晶瑩的汗水順著鼻尖流下來,短暫的疼痛過後一股酥麻順著尾椎攀升上來。

“承哥……”郝俊抓著魏承的胳膊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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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躺在草叢裏喘著粗氣。

“疼嗎?”魏承吻著他鼻尖問。

郝俊搖搖頭紅著臉起身“走吧,前面有處泉眼洗一下。”

魏承穿好衣服牽著他的手走在後面,穿過松樹林前面就能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

走近一看,一處天然的泉水從石縫中汩汩流出。

“可別小看這眼泉水,我們這一個村吃的都是這個泉眼的水。我爸活著的時候給我講,他們小時候有一年大旱,十裏八村的井都幹了,只有我們村這眼泉水沒幹,附近的人走十幾裏的山路過來打水喝。”郝俊把衣服脫了放在一旁,撩水清洗自己身體。

魏承站在旁邊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下身又有擡頭的趨勢。

郝俊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捧起水揚在魏承身上。

“好啊,跟我使壞。”魏承脫掉沾濕的衣服也下了水。

兩具炙熱的身體貼近,郝俊不自然的又心跳加速。魏承吻著他身上的泉水在他耳邊呢喃“郝俊……郝俊。”

魏承素了太久,郝俊就像這山澗的清泉,幹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兩人在一起沒有任何生理上的不適。

魏承坐在溪水邊的大石頭上,雙手握著他精瘦的腰肢不停擺動,郝俊感覺自己好像在海面上不停的顛簸小船,隨著劇烈抖動大腦一片空白……

事後郝俊坐在他身上覺得兩條腿都在發抖,顫著聲說“承哥……你拿出來吧。”

魏承壞笑著吻著他後背“把什麽拿出來?”

郝俊紅著臉不說話。

魏承指著遠處的山問“那裏遠嗎,看著挺漂亮的。”

“那片山可不能去。”

“怎麽了,山上有狼?”

“哪有狼了,十多年前打獵泛濫,山上的野獸都快滅絕了,倒是有點兔子野雞什麽的。那片山叫'媽打山'聽說一進去就出不來了,大概植被太茂盛,進去分不清東南西北。還有那邊那座山,叫高麗墓地,聽說是哪個高麗貴族的墓,以前還有外地人來打聽的,到底是不是也沒人知道。”

魏承聽的一臉好奇,突然覺得這一座座大山都變得神秘起來。

歇夠了兩人準備下山,魏承托起他慢慢抽出來,溫熱的液體順著郝俊的股間流到腿上。

郝俊忍不住□□了一聲,急忙捂著嘴走到水邊又清洗起來。

魏承突然驚叫一聲“郝俊,別動!”

郝俊讓他嚇了一跳,楞在原地“怎……怎麽了?”

“你你你旁邊有條蛇!”魏承臉都嚇白了,長這麽大活的蛇還是第一次見。

郝俊低頭看見腳邊一條灰褐色的小蛇不過拇指粗細。笑著拿樹枝把蛇挑到一旁“別怕,這種蛇沒毒也不主動咬人。”

魏承搓著雞皮疙瘩嚇得不輕“咱還是快走吧。”

——

張亞東這幾天總心不在焉的,時不時就想起那天在江南家。

做為一個活了二十多年的直男,居然跟男人做了那種事,別提多特麽詭異了。更可怕的是那種感覺居然還不賴……

掐了第四根煙,二狗忍不住打電話給魏承。

魏承這邊信號不好,電話過了半天才打通。“擦,你幹嘛呢,不接電話。”

“你剛打過來我就接了。”

張亞東撓著寸頭“橙兒,我上次讓你打聽的事幫我問了嗎?”

“問了,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個江南……你知道江氏集團嗎,就是北京那個特有名的。”

“知道……那是他家?”二狗驚了。

“算是吧,這事說來還挺覆雜的,江南他媽是江氏集團董事長第二任太太,他前面有個夫人,據說得病去世了。原配有兩個兒子,比江南都大很多,江南他媽媽嫁給江老爺子時,他爸都快五十了,生了江南老爺子一直寵的很。不過老爺子前幾年去世了,江南就回了他舅家,說好聽點是流放,難聽就是攆出來了。”

張亞東聽的差不多明白了,江南他媽是人家小老婆,老頭死了他們就被攆出來了。

“哦……怪不得。”江家小少爺有錢又任性的。

“還沒問你倆怎麽回事,那天吃完飯我看他開車送你回去的?”

“沒沒事,就朋友唄。”

“上床的朋友?二狗你可得想清楚,你要是彎了讓你爸知道,他能打折你腿。”張亞東他爸脾氣出了名的暴躁,小時候別人家打孩子都是拿鞋底,雞毛撣子,他家是巴掌寬的板子都能打劈了。

“沒有的事,大胸妹子多好,軟軟綿綿的,跟你死基佬說了也不懂。鄉村生活過得還挺愉快嗎?”

魏承笑道“還成,挺愜意的。”

剛剛從山上下來天色已經暗了,兩人衣服都臟了,身上也沾了不少塵土。郝俊領著他去附近的小河裏洗了個澡。河水不深只沒過腰,白天溫度高把水都曬熱了。兩人愜意的泡在水裏還互相擼了一發,把成千上萬的子孫餵了魚。

“對了還有件事忘了跟你說,聽說江老爺子臨死前給他留了不少股份,就是怕他走後小兒子受欺負。不過看樣子應該是被他兩個哥哥侵占了。”像他們那種家族企業裏面多的去這些臟的臭的見不得光的事,魏家在遼省雖然還算有點名氣,但到了京城也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土鱉暴發戶。

張亞東“哦”了一聲,說等他回沈陽再聚聚。

掛了電話魏承擦著頭發上了炕,郝俊坐在炕邊剪腳趾甲。剪完自己的拽著他的腳也剪了起來。

魏承看著他認真的側臉覺得怎麽看都看不夠,伸手把他摟過來親了一口。

“別鬧,剪了肉。”

“媳婦你太賢惠了。”

郝俊暼他一眼“那你啥時候娶我?”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說著拉著郝俊進了被窩,兩人膩膩歪歪親了個遍……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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