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錦衣衛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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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王府：
“二公子，王爺與王妃回來了。”朱管家來到榻前輕聲提醒著熟睡的朱瞻圻。
朱瞻圻翻身而起，“何時回來的？”
“剛回來，老奴就來稟報公子了。”
朱瞻圻嗯了一聲，朱管家一揮手，立即進來數名婢女，伺侯著朱瞻圻洗漱更衣。
“父王現在在何處？”
朱管家道，“在王妃房裏。”
朱瞻圻點了點頭，端正了衣冠，擡步朝王妃院子而去。
先前的院子被封了，如今王妃韋氏住在麗院。
朱瞻圻進了院門，小奴正要去稟報，被朱瞻圻制止，“來自己母親的院子不用稟了，我自個兒去吧。”小奴退去，朱瞻圻來到大堂，聽到裏面傳來父母說話的聲音。
“王爺為何要將壑兒送去雲南，壑兒才封了世子，而雲南乃蠻荒之地，壑兒哪裏呆得住。”
壑兒便是朱瞻壑，漢王的嫡長子，世子。
“雲南是本王的藩國，讓他先去打理打理有何不可？也可以歷練歷練他。”
“他堂堂漢王世子，要歷練什麽？”
漢王冷哼一聲，“他要歷練的多了。”
王妃也冷道，“讓自己的嫡子去歷練，讓那些庶子們呆在京城享清福，王爺真是愛子情深。”
漢王道，“你別忘了圻兒也是你生的嫡子。”
王妃突然生起氣來，“別提他，他不是我的兒子。”
站在門外的朱瞻圻聽了這樣的話，雙手緊緊握成拳，他怔了好一會兒，最終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情緒平緩，然後恭敬的在外說道，“兒子瞻圻來拜見父王，母親。”
屋內的聲音嘎然而止，片刻，漢王說道，“進來。”
朱瞻圻躬身而入，朝父母行禮，“聽聞父王母親回來，兒子特來請安。”
漢王應了一聲，王妃卻沈下臉來，對左右斥道，“二公子來了為何不報？”
左右喏喏，朱瞻圻跪下道，“是兒子讓他們不稟報的，兒子以為......”
王妃打斷朱瞻圻的話，“堂堂王府的公子這規矩都學到那裏去了？進母親的院子豈有不稟報之禮?”
朱瞻圻張了張嘴，不敢反駁，只道，“是，兒子知錯了。”
王妃別開臉去。
“好了。”漢王起身，又喚起朱瞻圻，“走吧。”
“是。”朱瞻圻再朝王妃一禮，“兒子先退下了，明日再來向母親請安。”
朱瞻圻隨父親來到他的寢屋，漢王屏退左右，獨自走進屏風後更衣，也不要朱瞻圻上前伺侯，朱瞻圻垂首於屏風外，只聽父親說來，“聽說你昨晚又是半夜才歸？”
朱瞻圻畢恭畢敬的回答，“兒子昨夜請了兵部幾位大人喝酒。”
漢王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麽。
朱瞻圻擡頭看了屏風一眼，將今日胡榮來府一事說了，好一會兒沒得到回應，又擡起頭來，見父親己走出屏風，朱瞻圻趕緊上前兩步，虛扶父親一把。
漢王揮揮手，來到桌前坐下。
漢王約四十來歲，著一身紫衣便服，身高八尺，雄眉自立，不威而怒。
朱瞻圻為父親倒了茶水 ，仍畢恭畢敬的站著，聽侯吩咐。
直到漢王喝了茶，“胡榮一點線索也未找到？”
“是。”
漢王冷哼一聲，“真是高估了他。”
朱瞻圻道，“需不需要兒子提點提點？“
漢王不悅，“提點什麽？想引起人註意？”
朱瞻圻低頭道，“是。”
漢王抿嘴不語，片刻，又道，”到也巧了，今日紀綱還問起此事，說是三司的人辦不了，他們錦衣衛可以協助。”
“父王與紀綱素無交往，紀綱為何要插手此事？是向父王示好，還是別有他意？”朱瞻圻低聲問來。
漢王揚了揚唇，想起今日散朝後，他與葉宗人的對話，“飛天大盜盜珠殺人，本王相信三司會盡快破案。“
葉宗人一本正經，”下官定會盡全力。“
漢王目光含笑，拍拍葉宗人的手，“可本王聽說，你們一點線索也沒有，應天府是天子腳下第一衙門，葉大人不可讓本王失望，皇上可是很器重葉大人的呀。”
漢王離開時瞟了一眼旁側，他知道紀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以紀綱的性子，必會插上一腳。
漢王回了神，敲著桌案，“那裏是示好，是示威吧，無非是想在本王面前擺擺威風。”
“父王是同意了？”
漢王吹了吹茶杯上飄浮的茶葉，並沒有看朱瞻圻，試探道，”你認為本王是應好，還是不應好？“
朱瞻圻想了想，“此事越發覆雜了，兒子認為父王當應了好。”
漢王聽言微微擡起眼皮斜了一眼朱瞻圻，輕笑一聲，朱瞻圻不明這笑聲何意，不敢再多言，卻聽漢王轉移了話題，“那人怎麽樣了？”
朱瞻圻回答，“父王放心......不過，那人始終是個麻煩。”
“那就解決了這個麻煩。”
“兒子明白。”
漢王又道，＂派去餘杭縣的那兩人可有尋到？“
”這......恕孩兒無能，還在尋找。“
漢王冷哼一聲，將茶杯一擱，朱瞻圻見父親不悅，態度更加恭順，只聽漢王吩咐，“活要見人，死要見鬼。”
“是。”朱瞻圻回答，又見父親有了倦容，“父王還有什麽吩咐？”
漢王揉了揉眉頭，”今日皇上當著太子的面又誇了皇太孫，皇太孫微巡，體查民情，辦了不少實事，深得百官擁戴。“
朱瞻圻心裏一個咯噔。
”同是皇上的嫡孫，你大哥何時才能讓皇上誇他一句，讓為父也沾沾光。“
朱瞻圻勸慰，“大哥睿智聰慧，此番去雲南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來。”
“做出一番大事來？”漢王冷冷一笑，那笑聲猶如一把尖刀，朱瞻圻不敢擡頭，漢王卻緊緊看著面前的兒子，目光銳利，聲音重而硬，“圻兒你要明白，你大哥才是嫡長子。”
朱瞻圻掠袍而跪，發誓道，“兒子定會全心全力輔助大哥。”
再說馮沅三人來到京城最繁榮，最喧鬧的勾欄之地，這裏一條街分布著各大戲班，雜耍班，伴著茶樓，紅樓，酒肆遍地開花，不管穿著華麗的貴族子弟，還是粗布衣衫的普通百姓，都愛往這裏走，沒錢的露天廣場上喝一杯茶，吃一杯酒，聽一首曲，看一出戲，有錢的自然是包場子，砸銀子，或找那位姑娘談談情說說愛，各自樂趣，各自歡喜。
三人有要事在身，沒有那份心情玩耍，找到吳家班租的表演場所，是三層高的大樓，叫明月樓，紅墻綠瓦，立即有數人迎了出來。
“幾位聽戲來咱們李家班就對了，正宗的餘姚戲。”
“幾位可到咱們謝家班聽聽昆戲。”
“還是吳家班的弋陽戲好聽。”
......
原來這明月樓分別租給多個戲班，各自戲班的人都在外拉客。
“請問唐賽兒可是吳家班的？”馮沅問。
“正是，正是，他可是咱們戲班的名角，這位公子一看就極有眼光，唐姑娘的戲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小廝將唐賽兒誇得天花亂墜，馮沅淡笑不語，隨著小廝進了樓，才知裏面更加熱鬧非凡，跟趕集似的，鐃鼓喧闐，唱口囂雜，這數個戲班擠在一起，馮沅懷疑聽眾們能聽清嗎？
但放眼看去，人人都聚精會神，甚至如癡如醉，到了三樓，才是吳家班的戲臺，戲己開始，另有小廝迎上為他們找了空位，端來熱茶。
“等等，哪位是唐賽兒？“馮沅拉著小廝，指著臺上幾位穿著戲裝，畫得花花綠綠的人。
小廝嘿嘿一笑，“最厲害的那位就是。“
馮沅看去，幾個武生圍著一青衣正上演著一出武戲。
一招一式有模有樣，青衣每出一招，便打到一武生，引來滿堂喝彩，甚至青衣一個眼神，都會引來叫好聲。
”阿呆，你覺得唐賽兒可有功夫？“
阿呆擰著眉，“戲班子的人皆會一招半式，至於是否是劫走楊季的人，只要與胡榮過兩招，胡榮定知真假。”
馮沅嘆氣一聲，”我覺得唐姑娘不像是壞人，我希望我錯了，但是，我又希望胡大叔能盡快抓到楊季。”
“小沅，為何唐姑娘值得懷疑？胡榮不是調查過她嗎？”富貴一直沒有想明白。
馮沅解釋道，“因為飛天大盜出現時有唐賽兒的身影，驛站裏唐賽兒在，漢王府裏唐賽兒也在。“
“就因為這個？”
馮沅道，“你還記得胡大叔說劫走楊季的人其中一人是女子。”
富貴哦了一聲，不由得讚道，“小沅你還真是心細如發。”
馮沅得意一笑，轉頭看見阿呆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她順著看了過去，見是前排有幾位姑娘，從其背影看，頗有幾分姿色。
馮沅眉頭一挑，一陣鬧心，正要詢問，突然一陣吵鬧聲傳來。
“錦衣衛查案，吳家班的人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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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王爺與王妃回來了。”朱管家來到榻前輕聲提醒著熟睡的朱瞻圻。
朱瞻圻翻身而起，“何時回來的？”
“剛回來，老奴就來稟報公子了。”
朱瞻圻嗯了一聲，朱管家一揮手，立即進來數名婢女，伺侯著朱瞻圻洗漱更衣。
“父王現在在何處？”
朱管家道，“在王妃房裏。”
朱瞻圻點了點頭，端正了衣冠，擡步朝王妃院子而去。
先前的院子被封了，如今王妃韋氏住在麗院。
朱瞻圻進了院門，小奴正要去稟報，被朱瞻圻制止，“來自己母親的院子不用稟了，我自個兒去吧。”小奴退去，朱瞻圻來到大堂，聽到裏面傳來父母說話的聲音。
“王爺為何要將壑兒送去雲南，壑兒才封了世子，而雲南乃蠻荒之地，壑兒哪裏呆得住。”
壑兒便是朱瞻壑，漢王的嫡長子，世子。
“雲南是本王的藩國，讓他先去打理打理有何不可？也可以歷練歷練他。”
“他堂堂漢王世子，要歷練什麽？”
漢王冷哼一聲，“他要歷練的多了。”
王妃也冷道，“讓自己的嫡子去歷練，讓那些庶子們呆在京城享清福，王爺真是愛子情深。”
漢王道，“你別忘了圻兒也是你生的嫡子。”
王妃突然生起氣來，“別提他，他不是我的兒子。”
站在門外的朱瞻圻聽了這樣的話，雙手緊緊握成拳，他怔了好一會兒，最終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情緒平緩，然後恭敬的在外說道，“兒子瞻圻來拜見父王，母親。”
屋內的聲音嘎然而止，片刻，漢王說道，“進來。”
朱瞻圻躬身而入，朝父母行禮，“聽聞父王母親回來，兒子特來請安。”
漢王應了一聲，王妃卻沈下臉來，對左右斥道，“二公子來了為何不報？”
左右喏喏，朱瞻圻跪下道，“是兒子讓他們不稟報的，兒子以為......”
王妃打斷朱瞻圻的話，“堂堂王府的公子這規矩都學到那裏去了？進母親的院子豈有不稟報之禮?”
朱瞻圻張了張嘴，不敢反駁，只道，“是，兒子知錯了。”
王妃別開臉去。
“好了。”漢王起身，又喚起朱瞻圻，“走吧。”
“是。”朱瞻圻再朝王妃一禮，“兒子先退下了，明日再來向母親請安。”
朱瞻圻隨父親來到他的寢屋，漢王屏退左右，獨自走進屏風後更衣，也不要朱瞻圻上前伺侯，朱瞻圻垂首於屏風外，只聽父親說來，“聽說你昨晚又是半夜才歸？”
朱瞻圻畢恭畢敬的回答，“兒子昨夜請了兵部幾位大人喝酒。”
漢王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麽。
朱瞻圻擡頭看了屏風一眼，將今日胡榮來府一事說了，好一會兒沒得到回應，又擡起頭來，見父親己走出屏風，朱瞻圻趕緊上前兩步，虛扶父親一把。
漢王揮揮手，來到桌前坐下。
漢王約四十來歲，著一身紫衣便服，身高八尺，雄眉自立，不威而怒。
朱瞻圻為父親倒了茶水 ，仍畢恭畢敬的站著，聽侯吩咐。
直到漢王喝了茶，“胡榮一點線索也未找到？”
“是。”
漢王冷哼一聲，“真是高估了他。”
朱瞻圻道，“需不需要兒子提點提點？“
漢王不悅，“提點什麽？想引起人註意？”
朱瞻圻低頭道，“是。”
漢王抿嘴不語，片刻，又道，”到也巧了，今日紀綱還問起此事，說是三司的人辦不了，他們錦衣衛可以協助。”
“父王與紀綱素無交往，紀綱為何要插手此事？是向父王示好，還是別有他意？”朱瞻圻低聲問來。
漢王揚了揚唇，想起今日散朝後，他與葉宗人的對話，“飛天大盜盜珠殺人，本王相信三司會盡快破案。“
葉宗人一本正經，”下官定會盡全力。“
漢王目光含笑，拍拍葉宗人的手，“可本王聽說，你們一點線索也沒有，應天府是天子腳下第一衙門，葉大人不可讓本王失望，皇上可是很器重葉大人的呀。”
漢王離開時瞟了一眼旁側，他知道紀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以紀綱的性子，必會插上一腳。
漢王回了神，敲著桌案，“那裏是示好，是示威吧，無非是想在本王面前擺擺威風。”
“父王是同意了？”
漢王吹了吹茶杯上飄浮的茶葉，並沒有看朱瞻圻，試探道，”你認為本王是應好，還是不應好？“
朱瞻圻想了想，“此事越發覆雜了，兒子認為父王當應了好。”
漢王聽言微微擡起眼皮斜了一眼朱瞻圻，輕笑一聲，朱瞻圻不明這笑聲何意，不敢再多言，卻聽漢王轉移了話題，“那人怎麽樣了？”
朱瞻圻回答，“父王放心......不過，那人始終是個麻煩。”
“那就解決了這個麻煩。”
“兒子明白。”
漢王又道，＂派去餘杭縣的那兩人可有尋到？“
”這......恕孩兒無能，還在尋找。“
漢王冷哼一聲，將茶杯一擱，朱瞻圻見父親不悅，態度更加恭順，只聽漢王吩咐，“活要見人，死要見鬼。”
“是。”朱瞻圻回答，又見父親有了倦容，“父王還有什麽吩咐？”
漢王揉了揉眉頭，”今日皇上當著太子的面又誇了皇太孫，皇太孫微巡，體查民情，辦了不少實事，深得百官擁戴。“
朱瞻圻心裏一個咯噔。
”同是皇上的嫡孫，你大哥何時才能讓皇上誇他一句，讓為父也沾沾光。“
朱瞻圻勸慰，“大哥睿智聰慧，此番去雲南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來。”
“做出一番大事來？”漢王冷冷一笑，那笑聲猶如一把尖刀，朱瞻圻不敢擡頭，漢王卻緊緊看著面前的兒子，目光銳利，聲音重而硬，“圻兒你要明白，你大哥才是嫡長子。”
朱瞻圻掠袍而跪，發誓道，“兒子定會全心全力輔助大哥。”
再說馮沅三人來到京城最繁榮，最喧鬧的勾欄之地，這裏一條街分布著各大戲班，雜耍班，伴著茶樓，紅樓，酒肆遍地開花，不管穿著華麗的貴族子弟，還是粗布衣衫的普通百姓，都愛往這裏走，沒錢的露天廣場上喝一杯茶，吃一杯酒，聽一首曲，看一出戲，有錢的自然是包場子，砸銀子，或找那位姑娘談談情說說愛，各自樂趣，各自歡喜。
三人有要事在身，沒有那份心情玩耍，找到吳家班租的表演場所，是三層高的大樓，叫明月樓，紅墻綠瓦，立即有數人迎了出來。
“幾位聽戲來咱們李家班就對了，正宗的餘姚戲。”
“幾位可到咱們謝家班聽聽昆戲。”
“還是吳家班的弋陽戲好聽。”
......
原來這明月樓分別租給多個戲班，各自戲班的人都在外拉客。
“請問唐賽兒可是吳家班的？”馮沅問。
“正是，正是，他可是咱們戲班的名角，這位公子一看就極有眼光，唐姑娘的戲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小廝將唐賽兒誇得天花亂墜，馮沅淡笑不語，隨著小廝進了樓，才知裏面更加熱鬧非凡，跟趕集似的，鐃鼓喧闐，唱口囂雜，這數個戲班擠在一起，馮沅懷疑聽眾們能聽清嗎？
但放眼看去，人人都聚精會神，甚至如癡如醉，到了三樓，才是吳家班的戲臺，戲己開始，另有小廝迎上為他們找了空位，端來熱茶。
“等等，哪位是唐賽兒？“馮沅拉著小廝，指著臺上幾位穿著戲裝，畫得花花綠綠的人。
小廝嘿嘿一笑，“最厲害的那位就是。“
馮沅看去，幾個武生圍著一青衣正上演著一出武戲。
一招一式有模有樣，青衣每出一招，便打到一武生，引來滿堂喝彩，甚至青衣一個眼神，都會引來叫好聲。
”阿呆，你覺得唐賽兒可有功夫？“
阿呆擰著眉，“戲班子的人皆會一招半式，至於是否是劫走楊季的人，只要與胡榮過兩招，胡榮定知真假。”
馮沅嘆氣一聲，”我覺得唐姑娘不像是壞人，我希望我錯了，但是，我又希望胡大叔能盡快抓到楊季。”
“小沅，為何唐姑娘值得懷疑？胡榮不是調查過她嗎？”富貴一直沒有想明白。
馮沅解釋道，“因為飛天大盜出現時有唐賽兒的身影，驛站裏唐賽兒在，漢王府裏唐賽兒也在。“
“就因為這個？”
馮沅道，“你還記得胡大叔說劫走楊季的人其中一人是女子。”
富貴哦了一聲，不由得讚道，“小沅你還真是心細如發。”
馮沅得意一笑，轉頭看見阿呆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她順著看了過去，見是前排有幾位姑娘，從其背影看，頗有幾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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