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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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哎呀，昕昕來啦！”開門的李阿姨一見到門外俏生生的連昕後，驚喜地開口。忙拉著她走進來，邊走邊說道：
“這幾天老爺子還念叨你呢，這不，今天你就來了！”
連昕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李阿姨忙上忙下的歡喜勁兒，不由得笑出聲來。
“阿姨，別忙活了，又不是什麽外人！”
“那可不行！”李阿姨不讚同地說著，而後端來幾碟瓜果，放到她面前，搓了搓圍裙。
“昕昕可不是別人！再說了，阿姨也好久沒見你了，怪想念的！”
連昕叉起一塊蘋果，就往嘴裏送，邊嚼邊含含糊糊地說道：“阿姨要是想我，就叫老爺子打個電話給我，保證隨叫隨到。”嗓音清甜，帶著少女的天真和嬌憨。
李阿姨坐到她旁邊，拉過她嫩白的小手，拍了拍，笑得很開心，顯然對她這番話很是受用，臉上泛著紅光。
“昕昕就喜歡哄我呢！這次來得早，有什麽想吃的？我一會兒去做。”說完還摸了摸她的手，
“你們這些小姑娘一個個的都這麽瘦哪行？可得好好補一補！我看著喬喬就很合適，白白胖胖的，多好！”
連昕聽到這裏，笑了一聲，眉眼彎彎，挽著她的手臂道：“喬喬回頭聽到了該不高興了嘿嘿。”
李阿姨聞言伸手輕輕彈了一下她額頭，嘴裏還念道：“就你最調皮了！”
“嘿嘿...”“爺爺是在午睡嗎？還是出去了？”
“哦老爺子在睡覺呢，不過這個時辰估摸著也差不多該醒了，一會兒見到你指不定多開心呢！”
連昕笑笑，想起了什麽似的又問道：“奕哥哥最近有來嗎？別又是剛走吧！”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調笑。
“最近沒見著他，不過喬喬這些天倒是來得特別勤！”李阿姨略微想了想回道。
連昕微訝“喬喬？那個懶丫頭？”
這倒是有點奇怪，這丫頭從小就懶得很，是個能躺著絕不坐著的主。再說了，她原本就有些怕老爺子的嚴肅相，所以素來是不大願意來這裏的，怎麽，難不成這裏面還有什麽隱情不成？
“是啊，尤其是近兩個星期，我也在這納悶呢，也沒好意思問老爺子。”李阿姨慈愛地看著連昕，笑著說道。
“遲遲來啦！”樓梯上傳來雄渾低沈的聲音，伴隨著有力的腳步聲，噠噠地越來越近。
連昕忙放下手上的水果，站起身，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爺爺。”一見來人，她乖巧地喊著。還作勢上前扶著老爺子的手，整套動作恭敬而不失親切。
老爺子拍拍她的手，微微頜首道：“遲遲來了晚上就別著急回去了，在這住一晚。”說完對著李阿姨道：“把遲遲的房間整理一下。”
李阿姨應聲，連昕也溫順地點點頭。
飯後，連昕陪著老爺子在周邊散步，這片區域住的人極少，外人也進不來。一路上只有幾個老人家在散著步。
“最近在學校怎麽樣？還習慣吧？”
“挺好的。”連昕點點頭，繼續保持著平穩的步伐。
老爺子看了眼旁邊的人工湖，想到了什麽，皺著眉頭，繼續說道：“住的地方要是不喜歡的話就換一處，別太倔了。”
“還行的爺爺，不用換了，離學校也近，來去也方便。”連昕低著頭，看不清神色，語氣也淡淡的，沒什麽特別的情緒。
老爺子拉著個臉，不滿地哼了哼：“怎麽會好端端的住去那裏，事先也沒跟我講一聲。是不是，因為你爸爸？”
連昕見老爺子一臉嚴肅的臉，抿著唇笑了笑
“偶然間知道爸爸以前住過那裏，就想著幹脆搬過去住，方便一點。現在住了一段時間也沒什麽不好的。”她老老實實地回答著，倒是讓老爺子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
“那就先住著吧，不喜歡再換，等你三叔回來了，讓他給你找個舒服點的。”
“好。”連昕不再拒絕，乖乖地應下。
圍著林蔭湖轉了幾圈，期間老爺子碰到一些熟人，大多是之前的戰友什麽的。倒是沒有像日常那樣板著臉，反而臉上還有些喜色，這倒是讓連昕有些意外，殊不知問題就出在她自己身上。
又走了一圈，發現老爺子似乎是想說什麽但又沒有開口的樣子，有些好奇，於是問道
“爺爺是有什麽想問遲遲的嗎？”
老爺子一楞，硬朗的臉部輪廓在昏黃燈光的映襯下柔和了一些。“你這丫頭，還是這麽機靈。”說罷還嘆了口氣，側過頭目光炯炯地看向連昕，好半天才緩緩開口：
“丫頭，知道你爸爸，在哪嗎？”老爺子的語氣中有著濃濃的無奈和心酸，以及單純的，父親思念兒子的感情。
連昕怔怔的，撞見爺爺眼底深處的一絲渴求，楞楞地低下頭，垂著眸，盯著自己的足尖，半晌才悠悠地開口“好像是在拉薩。”
昨天看到他前幾天發給她的email了，裏面的一張配圖就是拉薩的布達拉宮。
“爸爸說，讓爺爺保重身體，您生日的時候回來看您。”
“好，好。”老爺子不住地點點頭，深沈的眼裏帶著點點欣慰和喜意。
說起來，從小這個二兒子是最得他歡心的，文質彬彬，乖巧懂事，從不與人發生沖突。偏偏內裏的性子卻是執拗得很，認準了一個人就再也放不下了。這倒也沒這麽，誰知道......
也是因為這個，才會變成現在這副局面。倒也怪不得旁人，只是，折磨的是他自己，苦的卻是別人。
連昕擡眸，註視著前方，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只眸間一片深幽。
“丫頭，等你爸爸回來了，幫爺爺，好好勸勸他。”遲遲是他的女兒，他到底還是惦記著的，不然也不會從來只有她，才能知道他的行蹤。
“爸爸想做什麽，我向來都改變不了。”她小時候那樣哭著喊著求他，不也沒能讓他回心轉意嗎？說到底，他在意的，從來都只有一個人。然後，到最後，依舊還是只有她自己獨自一人。
連昕白皙的臉在燈光下帶出淡淡的陰影，讓人看不清神色。老爺子有點心疼地看著她，嘴張張合合數次，還是沒有說什麽。該說的，早些年，所有人都說過。只好幽幽地嘆了口氣。
“回去吧！”
晚間，連昕懶懶地躺在床上，睜著眼，盯著天花板出神，旁邊的手機一直在震著，不知道又是哪個混蛋。
聽了好一會兒震動，連昕才擡手抓起手機，屏幕上赫然閃著兩個大字“傻子”，這還是昨天給備註的呢，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餵。”
“怎麽這麽久才接？”對面那頭季昂的聲音有點小小的不滿。
“剛洗澡呢，怎麽，還要我沖出來接你的電話不成？”揉了揉眼睛，連昕臉不紅心不跳地隨便扯了個謊。說完還側過身，臉埋在枕頭裏，舒服地蹭了蹭。對面靜默了幾秒，又傳來他的聲音
“十二點了還洗澡？騙誰呢！”對方明顯不認同這個理由，還嗤了一聲。
騙的就是你！連昕心裏默默腹誹，聽到他鄙視地嗤了一聲，一樂，直接開口嗆了回去
“你能十二點打給我，我還不能十二點洗澡了？！什麽道理啊季少爺～”一聲季少爺硬生生地繞了數次，聽得她自個兒都快酥掉了。
對面一陣靜默，顯然是招架不了她甜美的嗓音。連昕得意地笑了笑，再次開口洋洋得意道：
“既然這樣，沒什麽事兒我就掛了啊！好夢。”
“不準掛！”她還沒來得及挪開手機就聽到季昂強硬的聲音，帶著命令式的語氣。
“我想掛就掛，管得著嗎你！哼！”連昕哼了哼，得意地笑了笑。“你見不著我，我見不著你，你難道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嘿嘿...爽！她喜滋滋地大笑了兩聲。昨天被他壓得完全無法反抗的時候，別提有多憋屈了！這小子，一定要好好挫挫他的銳氣！成天地沒事找事！
連昕罕見的有耐心地等著，原本還想聽聽他惱羞成怒的話，誰知道一時之間他都沒有開口說話，怎麽？生氣了？哈哈...
“怎麽的，沒話說了吧！”在床上翻了個個，她了個姿勢繼續舒服地趴著，小腿翹得老高，一揚一揚的，別提有多自在了。
“我現在的確是不能把你吃了！”手機對面傳出季昂意味深長的話，幽幽的語氣讓她莫名的覺得好像哪裏怪怪的。
但又突然想到昨天遇到的魏晉，於是轉了個話題，有點好奇地問道：
“你現在是在魏晉的生日會上？”按理說這個點，不是正熱鬧呢嗎？他怎麽還打給她？
這次他倒是回得很快“露了個面就回來了。”而後又加了句“以後你在學校見到他也別說太多話，不好。”這小子陰著呢。
連昕不以為意“他得罪你了？”難道是小時候打過架？
“沒有，單純的不喜歡罷了。乖乖的，聽話！”季昂難得語氣這麽溫和，像哄小孩一樣。
“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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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昕昕來啦！”開門的李阿姨一見到門外俏生生的連昕後，驚喜地開口。忙拉著她走進來，邊走邊說道：
“這幾天老爺子還念叨你呢，這不，今天你就來了！”
連昕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李阿姨忙上忙下的歡喜勁兒，不由得笑出聲來。
“阿姨，別忙活了，又不是什麽外人！”
“那可不行！”李阿姨不讚同地說著，而後端來幾碟瓜果，放到她面前，搓了搓圍裙。
“昕昕可不是別人！再說了，阿姨也好久沒見你了，怪想念的！”
連昕叉起一塊蘋果，就往嘴裏送，邊嚼邊含含糊糊地說道：“阿姨要是想我，就叫老爺子打個電話給我，保證隨叫隨到。”嗓音清甜，帶著少女的天真和嬌憨。
李阿姨坐到她旁邊，拉過她嫩白的小手，拍了拍，笑得很開心，顯然對她這番話很是受用，臉上泛著紅光。
“昕昕就喜歡哄我呢！這次來得早，有什麽想吃的？我一會兒去做。”說完還摸了摸她的手，
“你們這些小姑娘一個個的都這麽瘦哪行？可得好好補一補！我看著喬喬就很合適，白白胖胖的，多好！”
連昕聽到這裏，笑了一聲，眉眼彎彎，挽著她的手臂道：“喬喬回頭聽到了該不高興了嘿嘿。”
李阿姨聞言伸手輕輕彈了一下她額頭，嘴裏還念道：“就你最調皮了！”
“嘿嘿...”“爺爺是在午睡嗎？還是出去了？”
“哦老爺子在睡覺呢，不過這個時辰估摸著也差不多該醒了，一會兒見到你指不定多開心呢！”
連昕笑笑，想起了什麽似的又問道：“奕哥哥最近有來嗎？別又是剛走吧！”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調笑。
“最近沒見著他，不過喬喬這些天倒是來得特別勤！”李阿姨略微想了想回道。
連昕微訝“喬喬？那個懶丫頭？”
這倒是有點奇怪，這丫頭從小就懶得很，是個能躺著絕不坐著的主。再說了，她原本就有些怕老爺子的嚴肅相，所以素來是不大願意來這裏的，怎麽，難不成這裏面還有什麽隱情不成？
“是啊，尤其是近兩個星期，我也在這納悶呢，也沒好意思問老爺子。”李阿姨慈愛地看著連昕，笑著說道。
“遲遲來啦！”樓梯上傳來雄渾低沈的聲音，伴隨著有力的腳步聲，噠噠地越來越近。
連昕忙放下手上的水果，站起身，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爺爺。”一見來人，她乖巧地喊著。還作勢上前扶著老爺子的手，整套動作恭敬而不失親切。
老爺子拍拍她的手，微微頜首道：“遲遲來了晚上就別著急回去了，在這住一晚。”說完對著李阿姨道：“把遲遲的房間整理一下。”
李阿姨應聲，連昕也溫順地點點頭。
飯後，連昕陪著老爺子在周邊散步，這片區域住的人極少，外人也進不來。一路上只有幾個老人家在散著步。
“最近在學校怎麽樣？還習慣吧？”
“挺好的。”連昕點點頭，繼續保持著平穩的步伐。
老爺子看了眼旁邊的人工湖，想到了什麽，皺著眉頭，繼續說道：“住的地方要是不喜歡的話就換一處，別太倔了。”
“還行的爺爺，不用換了，離學校也近，來去也方便。”連昕低著頭，看不清神色，語氣也淡淡的，沒什麽特別的情緒。
老爺子拉著個臉，不滿地哼了哼：“怎麽會好端端的住去那裏，事先也沒跟我講一聲。是不是，因為你爸爸？”
連昕見老爺子一臉嚴肅的臉，抿著唇笑了笑
“偶然間知道爸爸以前住過那裏，就想著幹脆搬過去住，方便一點。現在住了一段時間也沒什麽不好的。”她老老實實地回答著，倒是讓老爺子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
“那就先住著吧，不喜歡再換，等你三叔回來了，讓他給你找個舒服點的。”
“好。”連昕不再拒絕，乖乖地應下。
圍著林蔭湖轉了幾圈，期間老爺子碰到一些熟人，大多是之前的戰友什麽的。倒是沒有像日常那樣板著臉，反而臉上還有些喜色，這倒是讓連昕有些意外，殊不知問題就出在她自己身上。
又走了一圈，發現老爺子似乎是想說什麽但又沒有開口的樣子，有些好奇，於是問道
“爺爺是有什麽想問遲遲的嗎？”
老爺子一楞，硬朗的臉部輪廓在昏黃燈光的映襯下柔和了一些。“你這丫頭，還是這麽機靈。”說罷還嘆了口氣，側過頭目光炯炯地看向連昕，好半天才緩緩開口：
“丫頭，知道你爸爸，在哪嗎？”老爺子的語氣中有著濃濃的無奈和心酸，以及單純的，父親思念兒子的感情。
連昕怔怔的，撞見爺爺眼底深處的一絲渴求，楞楞地低下頭，垂著眸，盯著自己的足尖，半晌才悠悠地開口“好像是在拉薩。”
昨天看到他前幾天發給她的email了，裏面的一張配圖就是拉薩的布達拉宮。
“爸爸說，讓爺爺保重身體，您生日的時候回來看您。”
“好，好。”老爺子不住地點點頭，深沈的眼裏帶著點點欣慰和喜意。
說起來，從小這個二兒子是最得他歡心的，文質彬彬，乖巧懂事，從不與人發生沖突。偏偏內裏的性子卻是執拗得很，認準了一個人就再也放不下了。這倒也沒這麽，誰知道......
也是因為這個，才會變成現在這副局面。倒也怪不得旁人，只是，折磨的是他自己，苦的卻是別人。
連昕擡眸，註視著前方，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只眸間一片深幽。
“丫頭，等你爸爸回來了，幫爺爺，好好勸勸他。”遲遲是他的女兒，他到底還是惦記著的，不然也不會從來只有她，才能知道他的行蹤。
“爸爸想做什麽，我向來都改變不了。”她小時候那樣哭著喊著求他，不也沒能讓他回心轉意嗎？說到底，他在意的，從來都只有一個人。然後，到最後，依舊還是只有她自己獨自一人。
連昕白皙的臉在燈光下帶出淡淡的陰影，讓人看不清神色。老爺子有點心疼地看著她，嘴張張合合數次，還是沒有說什麽。該說的，早些年，所有人都說過。只好幽幽地嘆了口氣。
“回去吧！”
晚間，連昕懶懶地躺在床上，睜著眼，盯著天花板出神，旁邊的手機一直在震著，不知道又是哪個混蛋。
聽了好一會兒震動，連昕才擡手抓起手機，屏幕上赫然閃著兩個大字“傻子”，這還是昨天給備註的呢，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餵。”
“怎麽這麽久才接？”對面那頭季昂的聲音有點小小的不滿。
“剛洗澡呢，怎麽，還要我沖出來接你的電話不成？”揉了揉眼睛，連昕臉不紅心不跳地隨便扯了個謊。說完還側過身，臉埋在枕頭裏，舒服地蹭了蹭。對面靜默了幾秒，又傳來他的聲音
“十二點了還洗澡？騙誰呢！”對方明顯不認同這個理由，還嗤了一聲。
騙的就是你！連昕心裏默默腹誹，聽到他鄙視地嗤了一聲，一樂，直接開口嗆了回去
“你能十二點打給我，我還不能十二點洗澡了？！什麽道理啊季少爺～”一聲季少爺硬生生地繞了數次，聽得她自個兒都快酥掉了。
對面一陣靜默，顯然是招架不了她甜美的嗓音。連昕得意地笑了笑，再次開口洋洋得意道：
“既然這樣，沒什麽事兒我就掛了啊！好夢。”
“不準掛！”她還沒來得及挪開手機就聽到季昂強硬的聲音，帶著命令式的語氣。
“我想掛就掛，管得著嗎你！哼！”連昕哼了哼，得意地笑了笑。“你見不著我，我見不著你，你難道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嘿嘿...爽！她喜滋滋地大笑了兩聲。昨天被他壓得完全無法反抗的時候，別提有多憋屈了！這小子，一定要好好挫挫他的銳氣！成天地沒事找事！
連昕罕見的有耐心地等著，原本還想聽聽他惱羞成怒的話，誰知道一時之間他都沒有開口說話，怎麽？生氣了？哈哈...
“怎麽的，沒話說了吧！”在床上翻了個個，她了個姿勢繼續舒服地趴著，小腿翹得老高，一揚一揚的，別提有多自在了。
“我現在的確是不能把你吃了！”手機對面傳出季昂意味深長的話，幽幽的語氣讓她莫名的覺得好像哪裏怪怪的。
但又突然想到昨天遇到的魏晉，於是轉了個話題，有點好奇地問道：
“你現在是在魏晉的生日會上？”按理說這個點，不是正熱鬧呢嗎？他怎麽還打給她？
這次他倒是回得很快“露了個面就回來了。”而後又加了句“以後你在學校見到他也別說太多話，不好。”這小子陰著呢。
連昕不以為意“他得罪你了？”難道是小時候打過架？
“沒有，單純的不喜歡罷了。乖乖的，聽話！”季昂難得語氣這麽溫和，像哄小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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