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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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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暖可本不想說,可看見蔣肇庭關切的樣子,很自然地將憋在心裏的話吐露了出來,聽後的蔣肇庭眉峰緊皺。

應暖可忍不住又替顧佳韻開脫:“說不定是她最近心情不好。”

“招蜂引蝶。”四個字從蔣肇庭的牙縫裏擠出來。

“幹嘛罵人?”應暖可不悅地瞪視他。

蔣肇庭不由分說地含住那微微嘟起的櫻唇,猶如饑渴難耐的野獸,又吸又咬,肆意地蹂|躪。

應暖可臉紅臊熱,這人說得好好的就搞突然襲擊。

那尖利的牙齒咬在嬌嫩的唇上,微微使力,就嘗到了一股鐵銹味,像個野蠻人一樣,應暖可嚶嚀出聲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蔣肇庭不管不顧,撕咬了後又憐惜似的去□□傷口,淫靡色|欲,使得應暖可越發羞赧起來。

逼仄的車子裏,響徹著一股嘖嘖作響的水聲,周遭的溫度也隨之升高起來。

被放開時,應暖可已經氣喘籲籲,那窒息的感覺簡直要溺斃她,被水霧籠罩的雙眸似嗔似嬌地望著眼前得逞的男人。

她摸了摸有些發酸發痛的嘴唇,惡狠狠地罵道:“你是狗嗎?痛死了。”

以前在他面前畏畏縮縮,現在卻驕縱得很,不過蔣肇庭倒很享受這份待遇,一副饜足的模樣:“烙上我的印記,看誰敢那麽大膽覬覦你。”

應暖可看他那得意的模樣,真想咬回來,可是又怕遭到他更粗暴的報覆,只能慍怒地瞪了他一眼。

“其實事情很簡單。”

蔣肇庭忽然開口,應暖可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他什麽意思。

“顧佳韻之所以疏遠你,因為師影而已。”

“關師影什麽事情?”應暖可不明就裏地問道。

蔣肇庭不知道該說她粗神經還是少根筋,無奈地捏住她兩頰的嫩肉,咬牙切齒地說道:“師影喜歡你啊。”

“什麽……什麽啊?!你別胡說。”應暖可驚慌地反駁。

“你以為別人喜歡你我樂意?”蔣肇庭粗暴地揉擠著她的臉頰,滿臉的不悅。

“可他真的沒有啊,每次看見我都冷冰冰的,我都有點怕他。”應暖可不服氣地說道。

“眼神騙不了人的,你說你怎麽就這麽遭人惦記呢?”

“我怎麽知道?”應暖可稍顯弱氣地說道,不過看見蔣肇庭吃味的樣子,她心情大好。

“很得意啊?”

應暖可憋著笑不語,蔣肇庭上前就撓她的癢癢肉,在狹小的位置上根本無處躲藏,最後又被他撈到懷裏,結結實實挨了一記纏綿熱吻。

結束後,蔣肇庭開口勸說:“既然兩人回不到當初了,你也別耿耿於懷了,少接觸,免得傷心。”

應暖可知道蔣肇庭說的道理,只是還是無法這麽快從友誼破裂的逆境中走出來,沒想到一個師影就將兩人的感情撞得支離破碎。

蔣肇庭將應暖可送回家,每次的離別總顯得特別不舍。

應暖可一直以來其實感情寡淡,似乎將唯一的熱情都給了蔣肇庭,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對一個人如此戀戀不舍。

“要上去了嗎?”蔣肇庭沈聲問道。

“嗯。”雖然這麽應著,不過應暖可還是坐在位置上沒動。

“回去將劇本發給我看下。”

聽見蔣肇庭一本正經的話,離別的哀愁瞬間被沖淡了,應暖可笑得人仰馬翻,這別扭的吃醋樣。

她又不知死活地拽住他的領口,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容,嬌軟地問道:“蔣大少想做什麽?”

蔣肇庭湊近她的耳畔,灼熱的氣息噴打她的肌膚,發出低沈的笑聲:“你說呢?”

“我又怎麽知道您的想法?您告訴我唄。”應暖可明知故問。

那狡黠的樣子堪比得逞的小狐貍,蔣肇庭輕咬她的耳垂,善解人意地說道:“自然是將裏面的親熱戲份刪得幹幹凈凈。”

“醋王。”應暖可甜蜜地罵道。

“我的女朋友自然只能給我親給我抱。”蔣肇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少給我添亂。”應暖可點了點他的額頭,“我上樓了。”

雖然這麽說,可是應暖可一到家還是將劇本發給了蔣肇庭。

本來秉著演員的職業操守,就算拍戲真碰上親熱戲,她也沒覺得需要避諱,只是現在想到要跟除了蔣肇庭之外的人摟摟抱抱,似乎心裏真過不去那道坎,那便由他折騰去吧。

沒過幾天,應暖可就正式進組拍攝,這次的拍攝地是遠在D市的影視基地,這也意味著她跟蔣肇庭要分隔兩地三個月。

出發前一天,應暖可正在收拾行李,蔣肇庭敲響了她的家門。

他來得突然,看見亂糟糟的家裏,應暖可有些許的羞赧。

“怎麽來之前沒跟我說一聲?”

“突擊檢查,看你家裏有沒有藏人。”仿佛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蔣肇庭一進門就四處張望。

應暖可覺得他這個樣子既可愛又可笑,也懶得跟他計較太多,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蔣肇庭長腿交疊坐在沙發上,視線隨著忙碌的身影飄動。

應暖可平時的行李是虹姐幫忙收拾的,只是出了顧佳韻的事情,連帶著跟虹姐聯系也少了,幹脆就自己動手了。

應暖可將所需帶的東西整理了一份清單,一一比對行李箱裏,看是否有所查漏,那咬唇蹙眉的模樣惹得蔣肇庭真想抓過來親熱一番。

檢查完畢後,整個人坐在幾乎閉合不上的行李箱上,胸口起伏不定,仿佛在跟行李箱較勁般。

就在此時,應暖可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她很自然地開口:“肇庭,幫我遞下手機。”

還未有人如此吩咐他做事過,蔣肇庭笑了笑,甘之如飴地拿起還在響動的手機,款款走過去。

應暖可穿著寬松的家居服,蔣肇庭站在她面前,不用俯視便能看見那道深深的溝壑,頗為頭疼地斂了斂眉眼,將手機交到她手中。

“幫我壓一壓。”應暖可蹙著好看的眉目,用力指了指身下的行李箱。

蔣肇庭輕松一按,便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鏈,應暖可嫣然一笑,“果然還是有個男人好使。”

鼻間傳來一陣似有若無的清香,再加上她那嬌俏的話語,蔣肇庭傾身便封住了櫻紅的雙唇。

應暖可雙眸圓睜,白皙的臉上變得潮紅不已,怎麽說來就來?

拿在手裏的手機鈴聲停了又響起,應暖可趕緊推開他,水潤透徹的雙眼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躲得遠了些,才按了接聽鍵。

蔣肇庭眉眼盡是笑意,慵懶地望著如臨大敵的應暖可。

只是當聽見從她嘴裏興奮地吐出“Ian寫的?”時,蔣肇庭臉色便有些陰沈了下來。

應暖可對蔣肇庭的面部變化毫無察覺,還在跟對話那頭的人津津樂道著。

蔣肇庭站起身,走向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駕輕就熟地仿佛像在自己的家。

應暖可掛了電話發現蔣肇庭不見了,她家不大,沒一會兒就在廚房裏發現了出神的他。

應暖可悄悄地走過去,從後抱住他的腰身,臉頰貼著他的後背蹭了蹭,帶著嬌意抱怨:“還以為你走了呢。”

蔣肇庭的手附在她的上面,不似平時的溫熱,帶了一點點涼意,應暖可擔心地問道:“手怎麽這麽涼?”

“誰打來的電話?”蔣肇庭淡淡地問道。

應暖可聽出了他話裏的冷淡,完全不見平時那般的柔情,繞到他前面,看著他微冷的面色,不解地問道:“怎麽不高興了?”

蔣肇庭只是淡淡地望著她,又重覆了遍:“誰打來的電話?那麽高興。”

應暖可並不遲鈍,能察覺到是因為剛才的那通電話導致他情緒的變化,實話實說:“我們這劇的主題曲由我跟師影演唱,剛才打電話通知我們,歌已經寫完了,作曲者是Ian。”

“因為子修,所以這麽興奮?”蔣肇庭淡淡微笑,可那笑容不達眼底。

看他這反應,應暖可自然不敢承認,要承認了恐怕眼前這個男人能摔門就走。

“我明天就走了,你確定要將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我覺得這並不算小事,你因為另一個男人,興奮到連我不見了都沒察覺。”

“我……”應暖可張了張嘴卻又無從解釋,剛才她的確是有點忽略他。

“沒話說了?”蔣肇庭冷笑了一下,那咄咄逼人的樣子讓應暖可也有了絲火氣。

“我覺得你有些無理取鬧了,Ian一直是我偶像,我現在能唱他親手寫的歌,我興奮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蔣肇庭仿佛如初見般,面色冷峻到生人忽近,就這麽冷冷地看了她半晌,開口說道:“那我便不打擾了。”

他將她握在他腕上的雙手無情地推下,繞過她的身軀,大步流星地離開。

應暖可氣急敗壞地轉身吼道:“蔣肇庭,你敢走試試?”

蔣肇庭的腳步頓了頓,聽見身後傳來那因為憤怒而粗喘的氣息,重新擡腿準備離開。

“你再走一步。”應暖可冷聲警告。

蔣肇庭的身體不動了,兩人就這麽無言地僵持著。

白嫩的肌膚被慍怒染得通紅,她幾步來到蔣肇庭的面前,氣呼呼地質問:“你好端端的生什麽氣?”

蔣肇庭臉上的冷意退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烏雲般陰沈的憤怒,“你不知道我在氣什麽?”

“因為Ian?他跟你不一樣。”

“是不一樣,你聽到他的名字,對我就不管不顧了。”

應暖可都被他幼稚的說辭給氣笑了,“我承認我對Ian是有些過分地崇拜,可對你……”

要她大咧咧地表白,應暖可又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羞紅著臉看他。

“對我什麽,大呼小叫,呼來喝去?”蔣肇庭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應暖可惱羞成怒:“算了算了,愛走不走,以為我多稀罕。”

蔣肇庭的手緊扣在她脆弱的鎖骨處,逼問她:“對我什麽?”

應暖可偏偏不想如他意了,“你自己剛才不是說了,對你大呼小叫,呼來喝去的。”

“說句好話哄哄我就這麽難嗎?”

蔣肇庭的腦袋抵在應暖可的肩膀上,由於兩人的身高差距,他幾乎是彎腰屈膝的姿勢。

而他剛才那句話飽含委屈,一向強勢的他,也就在她面前會如此卑微。

這個樣子的他一下子觸到了應暖可的心弦,那陡然而生的怒氣又迅速被撫平了。

她伸出雙手攬住他,微啟雙唇,聲音輕柔:“我對你是打心底裏的喜歡,我愛你啊笨蛋。”

應暖可感覺到環抱住的身軀微微動了下,好在現在的姿勢看不清她臉紅發燙的模樣,否則她都想鉆地洞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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