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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和男人有的一拼的胸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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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浮出一個人的身影。那個人,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沈逸晨難以置信的坐直身體,身體都在顫抖。

“小希。”他猛地撲過去抱住她,卻是真實的觸感。沈逸晨抱的更緊了,真的也好,是夢也罷,就讓他沈浸在這夢幻中,即使他永遠不會醒來,他也願意。只有能和她在一起,他做什麽也願意。

他的力度極大,鐵一樣強壯的雙臂緊緊地抱住她的腰,安小希直感覺自己的腰都要勒斷了。她沒有推開他,沈逸晨亦沒有放手。

安小希被動的接受著他的懷抱,整個人像一尊雕像一樣站在那裏,沒有表情,沒有動作。沈逸晨溫柔的**著他的臉,眼神裏重新散發著光芒。下一秒,沈逸晨就扣住她的腦袋,用力的吻著她。

這樣甜蜜的致命觸感已經讓沈逸晨沈淪,他一路攻城掠地,冰涼的大手沿著衣服的邊緣慢慢的伸了進去。滾燙的皮膚與他的手想接觸的那一剎那,安小希冷的直顫抖。

不知怎的,她允許了他的動作,直到被他抱著輕輕地放在床上的時候,安小希還是沒有將他推開。

如果他能夠好好地照顧小月,自己這一點犧牲算什麽,反正一次和兩次也沒有什麽區別。反正也沒人在意,反正她本來就是一個人活著。

寬大的雙人床傳來劇烈的搖晃聲,並且持續了一晚上,以此代表這一晚沈逸晨有多麽的瘋狂。是的,他瘋了,他早就瘋了,在遇見安小希的那一刻他就瘋的徹底,瘋的癲癇。

這場戰鬥一直持續到淩晨,沈逸晨喝多了酒,生理需求多年未得到寬解,他自然需大於求。

可是卻害慘了安小希,五年沒有和任何的男人發生關系,昨夜他又莽撞胡來,一點前奏也沒有,只是橫沖直撞。安小希將嘴唇都咬破了,楞是沒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等到沈逸晨結束,她也暈了過去。

等沈逸晨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一點多了,他頭痛欲裂,身體似乎壓著一個什麽東西。他猛地睜開雙眼,卻看見一個女人的後背,本該潔白光滑的背部此時布滿了青紫。昨夜像是經歷了一次生死搏鬥,一想到昨夜,沈逸晨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昨夜那個夢是真的,他以為只是自己的一個幻想,南柯一夢罷了。沈逸晨伸出雙手慢慢的去撥開女人的頭發,露出一張蒼白如紙的臉。

真的是她,沈逸晨頭一次變得驚慌失措。他不是故意的,如果被安小希知道他再次搶強了她,他真的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夠有機會和好如初。

幾秒過後,沈逸晨冷靜下來,慢慢的叫著她的名字,“小希。”安小希臉色煞白,身體都變得沒有溫度。沈逸晨的心猛地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他急忙抱起安小希,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裏。

“小希,你沒事吧?我是沈逸晨,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小希,你別嚇我。”沈逸晨緊緊地抱著她,似乎想要將她揉進骨血般。有那麽幾秒,沈逸晨感受到她緩慢卻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小希。”沈逸晨難掩的激動,急忙翻箱倒櫃的找出電話叫了私人醫生。有那麽一秒,他以為自己要失去她了,幸好老天再次將他還給了她。沈逸晨吻著她的臉,灼燙的淚水滴在她的臉上。

如果我愛你,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傷,可如果你不愛你,我一定還是會保護你,只是因為我愛你。

醫生給安小希打了兩針,又給她吃了一些退燒藥,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她終於睜開了沈重的眼皮。首先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沈逸晨,他眼睛醺紅,臉色憔悴不已,一見到她醒來整個人似乎註入了一道光,瞬間變得欣喜。

沈逸晨聲音滿是激動和興奮,卻又帶著深深地自責,“小希,你醒了,感覺怎麽樣?還疼嗎?”安小希這才發現兩人一直牽著手,他大掌上傳來源源不斷的熱源一直溫暖著她。可惜,她的心已經凍結成冰。

沈逸晨,你有沒有想過,人是會變的呢?

三百一十三章 我不會原諒你的

安小希醒來之後已是晚上十點半,點點星辰無精打采的點綴在天空上,灰暗的已經沒有一點光芒,亦如她黯然失色的臉。

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痛,除了早已經痛的麻木的身體,還有她持續降溫的心。沈逸晨緊緊地握住她冰涼的手,不敢離開片刻。安小希只輕輕一動他便感應到了,沈逸晨眼裏滿是驚喜,臉上都是盈盈笑意。

“小希,你終於醒了。”沈逸晨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身體因為緊張而劇烈的顫抖著。安小希面無表情,只是臉色很是蒼白,看見身上穿著他的襯衫時,她心底冷笑一聲。安小希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答應將小月交給你領養,以後我們沒有關系了,希望你不要來找我。”

話音剛落,沈逸晨的背就挺得僵直,笑容僵在了臉上,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前方。沈逸晨沒有放手,反而將她抱的更緊,良久他哆嗦著嘴唇不甘心的問道:“小希,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我只是在做夢,我也沒想到你會真的出現。”

鼻間傳來淡淡的檸檬氣息,安小希現在忽然感覺這味道很惡心,“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沈逸晨,我不怪你。”安小希冷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又何必去怪罪一個陌生人了,以後我們都沒有關系了。”

安小希艱難的擡起手臂想將他推開,卻如何也使不上力氣。昨夜那瘋狂的一戰早就將她的力氣壓榨幹凈。

那些話語像是刀子一樣紮進他的心裏,沈逸晨從未體會過心臟如此的疼痛,他猛地將她推開,雙手像鐵掌般緊箍住她的肩膀,表情不甘又難過,“安小希,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

安小希忽的有了力氣猛地將他推開,惡狠狠的瞪著他,就像是看一個最厭惡的人,“那我又做錯什麽了你要這樣對我?”因為剛剛的掙紮,安小希身上寬大的白襯衫慢慢的滑落,露出一大片的青紫,暴|露之處竟無一處完好。

沈逸晨不忍心看見那些傷痕,急忙替她拉好衣服,因為他不知道如何安慰以至於現在有些手忙腳亂,“我不是故意的,昨晚我喝醉了。”沈逸晨低垂著腦袋,半響才聽見他的聲音,“小希,你還愛我嗎?”

安小希倏地睜大雙眼,完全沒想到沈逸晨會問出這樣的話。她愛他嗎?怎麽可能,早就不愛了,在五年前。

安小希厭惡的呼出一口氣,於心不忍卻還是推開他,“有些話,我不想重覆第二次。”趁他呆楞住,安小希掙紮著慢慢的下了床。雙腳剛一碰地就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她沒站穩一下子摔在地上。

身體虛脫的厲害,安小希試了好幾次都不能起身。沈逸晨坐在床上,嘴巴抿緊了,燈光在他的臉上投射出一片陰影,更顯得他此時無比落寞。

下一秒,安小希就被他抱起來強硬的丟在床上,安小希額頭撞在床櫃上,頓時變得紅腫。沈逸晨慢慢的向門外走處,快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住了,“明天再走,我不會攔你。”

安小希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心裏很忐忑,他就這樣放任自己走了?這不是自己一直期望的嗎?安小希慢慢的躺回床上,不知怎的,心裏卻酸澀的要命。

第二天天一亮安小希就起床了,雖然還是很不舒服,但是睡了一晚之後她感覺好多了。她伸了一個懶腰,卻發現床頭邊放著一套嶄新的衣服。

她楞了一下,心臟像是被一片羽毛拂過,癢癢的,她伸出手顫抖的**著衣服,心臟猛跳。她走進浴室慢慢的穿好衣服,這才走了出來。

安小希走到客廳這才發現房間裏只剩下她一個人,不知什麽時候沈逸晨就走了。空蕩蕩的房間她只感覺滲人,安小希忽的想起什麽,她急忙沖進房間裏找到手機。

一天一夜沒回去,她特別擔心小月會不會害怕。家裏的座機打通了沒人接,安小希心裏忽然變得很不安,難道沈逸晨將小月帶走了?

這個想法像一記重拳狠狠地敲打著她的心臟,安小希急忙打開門瘋一樣的像電梯跑去。酒店離家很遠,又是上班時間,一個空的出租車都沒有,安小希只好像瘋子一樣向家裏跑去。

絕對不能,沈逸晨,你絕對不能帶走我的女兒。等到真正分離之後,安小希才發現自己很舍不得,她離不開小月。

等到家後,安小希已經累得氣喘籲籲,她在樓下便看見自己租的房子的門鎖著,她心裏咯噔一下,不顧已經酸麻的沒有感覺的雙腿她快速的跑到樓上。

安小希握緊拳頭,用力的敲打著門,半天都沒有響應。她這才想起包裏的鑰匙,又手忙腳亂的去翻找鑰匙。

等看見屋子裏空無一人時,安小希的心已經降到了谷底,她雙目空洞,沒有一點光彩。安小希看著熟悉的房間,眼淚倏地流了下來。

這時,安小希才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她快速的沖過去打開紙條。沈逸晨的字,短短幾個,就讓她寒了心。紙上是這樣寫的:小月我來撫養,以後我不會來找你,希望你也一樣。

安小希感覺一陣眩暈,雙腳支撐不住身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小月被他帶走了?他會不會還在挪威?安小希沒有沈逸晨的聯系方式,忽然想起他和向皓肯定有聯系,於是又給上次的客服小姐打電話詢問沈逸晨的下落,卻被告知沈逸晨已經回國了。

接聽電話的手無力的垂下,安小希眼神空洞,一下子暈了過去。

這時,一輛從挪威飛往中國的飛機正在登機,沈逸晨牽著安冰月,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顯得人高冷帥氣。安冰月是自願和沈逸晨走的,昨天晚上,沈逸晨一想到第二天就回國可能以後都不會來這裏的時候,他便驅車想再看幾眼安冰月。

安冰月見他的第一眼,葡萄般水靈的大眼睛裏滿是害怕。沈逸晨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眼神怪異的看著面前桌子上安小希和安冰月母女倆一臉幸福的照片。

三百一十四章 以後不要再聯系了

安冰月很不安,低頭絞著手指,“你是我爸爸嗎?”沈逸晨楞了一下,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安冰月低著頭想了一會兒說道:“那你會照顧我和媽媽嗎?”

這個問題看起來很簡單,沈逸晨卻不知道怎麽回答。他想照顧,她卻沒有給他機會。見沈逸晨沈默,安冰月忽然變得激動,“你是不是對媽媽做出傷害她的事?為什麽她一見到就感覺特別厭惡?”

又是一個難題,沈逸晨下意識的想掏口袋裏的煙,但是一想到安冰月是小孩子不能吸二手煙的時候,他又默默地將煙塞回了口袋裏。沈逸晨抿著唇,忽然感覺有些頭疼,他揉了揉太陽穴這才說道:“如果我說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你媽媽的事,你信嗎?”

沈逸晨平靜的看著她,安冰月楞住了,視線相遇的那一剎那,她急忙低下頭。還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安冰月緊緊地咬住下唇,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安冰月低著腦袋,看著自己在地板上投射的影子,慢慢的問道:“你愛媽媽嗎?”沈逸晨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我愛她,從來沒有變過。”

聽見沈逸晨的話,安冰月忽然變得激動,她猛地擡起頭眼裏含淚,臉上卻都是倔強,“那你為什麽這五年都不來找我們,你知道我和媽媽過的有多辛苦嗎?”

沈逸晨的心受到了極大的觸動,心中有愧他沒有說話。安冰月吸了一下鼻子,眼裏簌簌的往下掉,“同班的小孩說我沒有爸爸,看著同學的父親接他們上下學,我心裏特別難過,為什麽我要一個人?”

沈逸晨楞了一下,難道上次安冰月冒冒失失的橫穿馬路就是去上學。那麽小的孩子萬一發生了什麽意外,沈逸晨不敢往下想。沈逸晨忽然萌生了想要撫養安冰月的想法,那麽小的孩子,跟著她只能吃苦。

他做不到保護她,那麽只能保護他們的孩子了。

沈逸晨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小月,你聽我說,我從來沒有放棄找你們,只是你的媽媽從來沒有給過我機會。這次如果不是我來挪威工作,怕是一輩子也遇見不了你們。”

安冰月沈默了,她有些半信半疑,這五年來,媽媽決口不提爸爸的事。她以為她沒有爸爸,誰能想到有一天她會再見到爸爸。

“你一定是做了對不起媽媽的事,她才會這麽恨你。”安冰月一語中的,沈逸晨驚的心跳加快,卻找不到話反駁。

見沈逸晨不說話,安冰月擦掉臉上的淚水,啞著嗓子說道:“你能不能向媽媽認錯,我想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

安冰月抓住沈逸晨的手臂,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沈逸晨受到了極大的觸動,他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安冰月這才咧嘴笑了。

她第一次感覺到父親的懷抱,寬大而溫暖,有一句是這樣說的,父愛如山,母愛如水。是的,只有山水縈繞,才是最美的畫面。

安冰月想出了一個計謀,她才五歲,頭腦可是靈光的很,簡直就是人小鬼大。安冰月慢慢的湊近沈逸晨的耳朵,輕輕地說著自己的小計謀。

聽完,沈逸晨臉上一臉黑線,為什麽他感覺自己這個女兒比他還要腹黑?難道這就是遺傳基因的偉大,從此,沈逸晨再也沒懷疑過安冰月的親生父親是誰。沒錯,就是他,沈逸晨已經堅信不疑了。

飛機上,這一大一小超高的顏值引起了很多人的註意,他們紛紛猜測孩子母親是誰。不過沈逸晨和安冰月都戴著同款墨鏡,高冷的就像是兩座一大一小的冰山。

一上飛機,安冰月就戴著眼罩假睡,沈逸晨看著靠在座椅上睡得沒心沒肺的女兒,心裏忽然沒了譜。怎麽感覺安冰月會把他坑了,他擅自帶走安冰月,安小希知道會不會弄死他?

一股冷氣流襲來,沈逸晨冷的一抖。她可得時刻小心這個丫頭,現在的熊孩子都是不好惹的,看著網上那些惹了熊孩子的案例,沈逸晨就猛地心尖一抖。

回到公寓後,安安聽到他的聲音歡快的從屋子裏沖了出來,一看見他就邁著魔性的小短腿蹦來蹦去。安冰月很喜歡這只狗,將安安抱在懷裏片刻不舍得松手,“它叫什麽名字?”沈逸晨正在搬行李,頭也不擡的說道:“安安。”

安安?安冰月一陣欣喜,跑到沈逸晨面前,眨著大眼睛問道:“是根據我的名字取的嗎?”沈逸晨有些汗顏,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是根據你媽媽的名字取得。”

安冰月鼓著腮幫子有些不開心,賭氣的將安安放在地上,又去逗那只八哥。八哥一見到她來了就靠著鐵籠子假睡,理都不理她。

第一次看見八哥,安小希難免興奮加好奇,“這個鳥好大啊,長得好奇怪啊,它叫什麽名字啊?”沈逸晨將厚重的行李箱放在地上,喘著氣說道:“還沒給它取名字了?”

正在這時,八哥聽見安冰月正嘲笑它的長相時,它氣的瞪圓黑曜石一樣的眼睛,黃豆般大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臭丫頭走了,小臭丫頭又來了,媽媽咪啊,救命啊。”

八哥撲騰著翅膀在籠子裏驚慌失措的蹦跳著,安冰月又是驚又是喜,“它竟然能說話,太神奇了。”

安冰月墊著腳想將鳥籠子拿下來,但是蹦跶了半天還是離鳥籠子一大截。安冰月只好求救沈逸晨,沈逸晨知道她的想法,很是無奈,卻還是幫她拿下鳥籠子並交到她的手裏。看著安冰月拽著鐵籠子歡快的跳來跳去,八哥都被折磨的翻白眼,沈逸晨有些無奈。他要告訴小月八哥能說話是因為他天天放廣播給它聽嗎?

見自家的八哥快要沒氣了,沈逸晨好心的提醒道:“你再這麽搖下去,它就掛了。”安冰月一聽完急忙停下,粉雕玉琢的臉無措的看著八哥。

八哥以一個大字狀躺在籠子裏,腦袋像是吃了搖頭|丸一樣左搖右晃的轉的厲害,大張著嘴巴,哈喇子流了一嘴。

擔心自己再惹是生非,安冰月終於收斂了一點,將鳥籠子放回原處便坐在秋千上發呆,

三百一十五章 小魔女VS大巫婆

終於見安冰月消停下來,沈逸晨舒了一口氣,隨後將行李箱搬進房間裏。安冰月坐在秋千上百無聊賴,這時,她忽然看見天空飛舞著一只拇指蓋大小全身晶瑩剔透的蝴蝶,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蝴蝶,急忙從秋千上跳下來去捉蝴蝶。

蝴蝶飛的很低,安冰月蹦跳著想捉它,它又飛高了,安冰月不跳的時候,蝴蝶也飛低了些,蝴蝶就這樣與安冰月保持著距離。安冰月臉上都是興奮,一心想要抓住,這時蝴蝶飛過院墻飛走了。

安冰月又聞見一陣奇異好聞的香味,作為一個愛美的女孩子安冰月對香味從來都是來者不拒。安冰月在院子裏找了一會兒,才找到一株淺紫色的花,花瓣呈現好幾種顏色,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安冰月想也沒想就摘了一朵別在自己的耳朵上,又摘了幾朵在手裏把玩,一會兒安冰月就已經將為數不多的話也摘個幹凈。

安冰月正想著將花給沈逸晨看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門鈴聲,她擡起頭慢慢的走向大門。是一個穿著光鮮亮麗,貌美驚艷的女人。

趙詩琪聽說沈逸晨回國了,便避開狗仔來到他家裏,誰知開門的卻是一個鬼靈精怪的小女孩。安冰月踮著腳艱難的打開門,趁趙詩琪發楞之際,她問道:“阿姨,你找誰啊?”趙詩琪立馬回過神,高高的豎起眉毛,陰陽怪氣的問道:“小妹妹啊?你是誰啊?你怎麽會在這裏啊?”

安冰月看著她的穿著,警惕的退後了好幾步,一臉戒備的看著她。趙詩琪見這小孩內心設防,她便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我是沈逸晨的朋友,你認識他嗎?”

安冰月轉了轉眼珠子,斜睨著趙詩琪,憑她聰明的腦袋瓜子,這女人肯定不是空穴來風。難道爸爸這麽多年不去找媽媽,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安冰月被心中的想法給氣炸了,她今天就要替媽媽好好整一下這個女人。安冰月露出小孩子一樣純真的笑容,歪著頭對她笑,“阿姨,你是來找爸爸的嗎?爸爸在屋裏的。”

爸爸?這小孩子叫沈逸晨爸爸?趙詩琪腦袋轟的炸開,裏面像是強行塞了一個蜂窩進去,她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她耐著性子,一再確定,“你是說沈逸晨是你的爸爸?”

見那傻娘們一臉的驚愕,安冰月心裏得意極了,為了再刺激一下趙詩琪,安冰月鼓著腮幫子苦悶的說道:“是啊,媽媽過幾天就回來了,我現在好想她了。”

趙詩琪恨得咬牙切齒,將拳頭握的咯咯作響。她強忍恨意,臉上露出近似扭曲的笑容,“小妹妹,你媽媽是誰啊?你叫什麽名字啊?”

安冰月正要回答,就聽見沈逸晨的聲音,“你怎麽來了?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見沈逸晨來了,趙詩琪露出溫柔可人的笑容,她將頭發別在耳後,笑意綿綿的看著他,“給你打電話沒打通,估計你是在飛機上不方便接電話,我便獨自跑來了。”

趙詩琪溫柔的**著安冰月腦袋,笑著問道:“這誰家的孩子啊?長得真是可愛,以後如果我也有一個這麽可愛的孩子就好了。”

“這是我的女兒。”不溫不熱的語氣,趙詩琪的手忽然僵在了半空中,她眼裏閃過一抹殘忍。只一秒時間,殘忍就被溫柔代替,“你別開玩笑了,你怎麽會突然有這麽大的女兒?”

沈逸晨走了過來,牽起安冰月的手,從兜裏慢慢地掏出手帕替她擦幹凈帶著泥土的小手,一邊擦一邊說道:“這是我和安小希的孩子,她叫沈冰月。”

一聽到安小希三個字,趙詩琪再也無法平靜下來。她的臉色因為憤怒而變得紅潤,即使塗抹著好幾層粉底也還是遮蓋不住。不過到底是在娛樂圈混了這麽多年,她最擅長的就是隱藏情緒。

“小希也回來了嗎?”趙詩琪走過安冰月身邊,慢慢的替她整理著有些淩亂的頭發,語氣很是波瀾不驚。沈逸晨頭也不擡,一句話也沒說便牽著安冰月去了客廳。

看見沈逸晨的反應,趙詩琪冷笑了一下。安小希果然還是沒有回來,這也正好稱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

不過這個孩子終究還是很棘手,看來沈逸晨對這個孩子可是愛護有加了,她該用什麽手段除掉這個孩子了?沈逸晨是她的,誰也不能搶,和她搶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晚上,為了在安冰月心裏留下一個好的形象,趙詩琪特意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美食。安冰月見這一桌子菜都是她做的,知道她是想討好沈逸晨,心裏便對趙詩琪更加沒有一個好印象。

四菜一湯,都是沈逸晨喜歡吃的。俗話說的好,要想抓住一個男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不過沈逸晨一生只認定一個人,哪怕那個人不愛他了,他對她的愛也不會改變,更加不會愛上別人。

三人都沈默著,空氣裏有一些尷尬,沈逸晨低頭吃著飯,唯獨飯桌上安冰月和趙詩琪各懷鬼胎。安冰月見趙詩琪一直盯著沈逸晨看,眼珠子恨不得貼在沈逸晨身上的時候,她心裏就來氣。

果然是水性楊花裏的爛桃花,狐媚子中的交際花,安冰月一邊用筷子戳著米飯,一邊瞪著趙詩琪。趙詩琪只顧著看沈逸晨,根本就沒有註意到安冰月的眼神。

一頓飯下來,安冰月和沈逸晨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趙詩琪則去廚房洗碗。時間已經到了十點半,趙詩琪解下圍裙,擦了擦手。安冰月以為這礙眼的女人終於要走的時候,心裏一陣高興。

安冰月得意的小眉毛都舞動著,全身的細胞都跟著在一起搖擺。趙詩琪放下圍裙,臉上一陣羞赧,“逸晨,今晚太晚了,我一個人回去不安全,要不我今晚就在這裏住一晚,明早再走行嗎?”

話音剛落,沙發上的兩人齊刷刷的擡頭,目光變得驚訝,臉色表情一致的看著她。安冰月心裏想道:這女人竟然還想要住下來,簡直是臉皮比城墻還厚,不行我得趕走她。另一邊沈逸晨猛地一驚,在心裏說道:要不是老子看你還有點用,我特麽早就一巴掌呼死你了,她還想住我家裏,不行我得趕走她。

三百一十六章 父女倆的小陰謀

沈逸晨剛要開口,安冰月以為沈逸晨要答應,便使出平生最高的演技,捂著肚子大叫道:“我肚子好痛啊,阿姨,為什麽吃了你的菜我肚子這麽痛啊?”

為了趕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可惡討人厭的女人,安冰月也豁出去了,她肉肉的小手緊緊地揪著大腿,這才大哭起來。這一哭簡直是山河裂開,星辰失色。她倒不是因為演技炸裂,而是真的痛。

剛剛不應該這麽用力的,安冰月痛的小臉通紅,更加嚎啕大哭。趙詩琪一看見安冰月哭了,心立馬慌了,她還沒下手了,這小孩怎麽就出事了?她第一次感覺緊張,萬一沈逸晨怪罪她,那她不是以後都翻不了身。

沈逸晨皺著眉頭看著安冰月,急忙將她抱在懷裏,著急的問道:“小月,你還好吧?”安冰月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哽咽的說道:“爸爸,我肚子痛。”沈逸晨替她揉了揉肚子,掏出手機就給醫生打電話。

趙詩琪在一旁想幫忙完全插不上手,看著那個在沙發上痛的打滾的女孩兒,她心裏生出一種強烈的恨意。

醫生來了之後給安冰月開了一些藥便走了,安冰月喝了藥之後已經睡著了。看著安冰月躺在床上熟睡的臉,沈逸晨關掉臺燈,然後輕輕地關上門。趙詩琪剛要說完又不知如何解釋,只好悻悻的閉了嘴。

門剛關上,安冰月就急忙吐出藥,藥在嘴裏已經泛苦,她急忙喝了一大杯白開水才感覺好受了些。聽見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安冰月光著腳慢慢的靠近門,偷聽著他們的對話。

沈逸晨看都沒看她一眼,說道:“我已經給你助理打電話了,他馬上就過來,以後不要再隨便亂跑了,如果被狗仔拍到不好。”

趙詩琪氣的臉色蒼白,白皙的脖子上冒出一條青筋,她整個人變得格外可怕,“我沒做什麽,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小月吃完肚子就痛,逸晨,你要相信我。”

沈逸晨呼出一口氣,從兜裏拿出一個煙慢慢的點燃,“我沒說你做了什麽,我相信你,你快點回去吧。”沈逸晨語氣很是漫不經心,連看她一眼都顯得多餘。

趙詩琪全身氣的發抖,正要解釋的時候,門外傳來門鈴的聲音。沈逸晨解脫似的去開門,然後冷眼看著趙詩琪被助理帶走。等趙詩琪走後,沈逸晨掐熄了煙,然後打開門。

安冰月正趴在門上,沒料到沈逸晨會進來,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聽到一聲咚的聲音,他打開燈,便看見安冰月摔在地上。他沒說話,只是居高臨下有些汗顏的看著安冰月。安冰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那個我起來喝水,不小心摔了一跤。”

安冰月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看著沈逸晨,又捂著肚子,“我肚子還是好痛,我要睡一會兒。”沈逸晨嘆了一口氣,安冰月絕對是安小希親生的,這調皮搗蛋的本領如出一轍,撒謊的本領可見一斑。

沈逸晨將她抱到床上,然後替她蓋好被子,“以後別說謊了,你這說謊的本領太差了。”安冰月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你怎麽知道我說謊啊,我以為我說謊的本領很高了,你怎麽發現的?”

沈逸晨看了一眼垃圾桶裏的藥丸,然後又看了一眼她氣色紅潤的臉,無可奈何的說道:“你說謊和你媽媽說謊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會情不自禁的眨眼睛,而且說謊程度越大眨眼睛的次數也就越頻繁。”

安冰月撅著嘴巴,很不開心的小聲嘀咕道:“真是太可惡了,怎麽這麽快就發現,弄得我好沒面子。”沈逸晨被她可愛的表情給逗樂了,他輕輕地捏了一下她肉肉的小臉,寵溺的說道:“快點睡吧,明天要早起,賴床就沒飯吃。”

安冰月不滿的皺著眉毛,“我又不會賴床,不要看不起人好不好。”還沒等安冰月說完,沈逸晨就已經關了門。沈逸晨走出門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劃過一絲悲傷的神情。

小希,怎麽辦?一看見和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月,我忽然又想起你了,真的像小月說的那樣,你真的會回來嗎?小希,我等你,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太久。

第二天,安小希便醒了過來,她倒在地上,全身疼的厲害。她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才發現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掙紮著爬了起來洗了一個澡,然後就買了第二天回國的飛機票。

她不會讓沈逸晨撫養安冰月,那個惡魔,那個瘋子,她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女兒讓那個人撫養。第二天晚上,回國後安小希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她不能直接找沈逸晨,如果激怒了他,以後說不定永遠見不到小月了。

一想到小月,安小希眼睛就酸澀的厲害。為什麽她沒有看住小月,安小希一陣自責。好久沒回家了,安小希站在門外有些忐忑,雖然經常和安天佑聊天,安天佑也經常回去挪威去看她。

這還是她五年裏第一次回家,安小希看見熟悉的房子時,心裏更是難受的不行。安天佑不在家,去了公司。家裏只有幾個眼生的傭人。這傭人都不認識她,她按門鈴的時候有些尷尬。

幸好老管家還在,兩人寒暄了一陣子,安小希便假借自己累而回房間休息了。房間的布景和以前一模一樣,絲毫沒有變過,而且很幹凈,看來安天佑經常讓人打掃過。

安小希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簌簌而落的秋葉,心情有些失落。小桃走了,去年夏天,因為家裏給她物色了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她便和那個男人結了婚,今年生下一個可愛的兒子,這些都是管家告訴她的。

自此之後,她再也沒見過小桃,那個陪她一起長大的女孩已經永遠從她的生命裏永遠的離開了,從此都不會有交集。

到了晚上,安天佑這才回來,帶著一身的疲憊,一看見她,眼裏都是驚訝,而更多的是喜悅。

三百一十七章 突然襲擊

安天佑連鞋都沒換,就激動的將安小希抱在懷裏,“小希,你怎麽回來了?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派人去接你啊。”

寬闊的懷抱將她裹住,溫暖瞬間席卷了她,安小希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五年沒有回家了,她心裏的酸澀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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