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小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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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自家師傅的說辭，聽起來大義凜然，充滿了道理，似乎她竹子煙當年就是該死！
可是，被犧牲掉的又不是自己，當然可以目不斜視的表示這都是某的辦法的事情！
做為被犧牲的那一方，竹子煙當然是很不高興！
“……徒弟，為師還沒有和你說過，什麽是小天道吧？”
竹子煙：……
“修真，其實就是大道之爭。”
百裏景塵揮手之間，四周的景物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條條大道仿佛一條條游魚，靈巧的繞過一切艱難險阻，奮勇向前，稍微的遲疑，就會在求道的過程中身陷囹圄，即便僥幸避開了路上的可怕陷阱，大道之間，只要相對，存在矛盾，往往就是不死不休，直到一方倒下為止。
但是，更多的大道，不用別人施加什麽壓力，就會自行崩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算沒有大道之爭，就算沒有被人針對，絕大部分修真者，都是無法走到終點，成為一名長生者的。
長生者，是競爭天道的起點。
如果競爭失敗，也不一定會道消身隕，只是，繼續當長生者而已。
而所謂的小天道……必須是已經贏得了天道資格的長生者，在最後關頭，舍棄了天道之位。
且不提既然千辛萬苦得到了天道之位，又為何在正式成為天道之前將其舍棄，小天道的腦子裏到底裝著什麽。
總之，也就是說，小天道，是擁有無限接近於天道權能的存在，甚至天道本身對上他們，都不敢說自己有百分百勝算的一群規格外。
談話到了這裏，長生門為何能夠如此超然，正氣道盟做為一個無比龐大的組織，這麽多年，甚至都沒想過要去打壓長生門，反而任由自己旗下有這麽一個超然的超級勢力。
正常嘛？
竹子煙之前並沒有深入思考過，而且，正氣道盟本來就是依托著自家師傅提供的五竅修行法發展起來的，元老對景前輩的尊敬異常的傳統，被傳承下來了，似乎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但，現在知道了，自家師傅是小天道，而她，曾經也是。
“亙古大陣……需要一名小天道的犧牲？這是為何！”
“是，沒錯，”百裏景塵有些無奈，“仙器神兵，年代越久遠，身上背負的因果就越多，因果不斷積累，造就了它們的強大。”
“所以古來，才會有神兵斬魔，越斬越強的說法，本質上，這是因果的積累。”
“但是……這並不是說，因果越多越好，因果越多，負擔越大，這一點，徒弟你應該很清楚。”
“沒錯。”
竹子煙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還有，可能是因為距離足夠遠了，原本可怕的劇痛，也變成了酥麻的癢。
“那麽，徒弟，你有想過，因果的積累，到底強在哪裏？”
百裏景塵此時此刻，還在循循善誘，讓她自己思考，似乎就和以前沒有什麽兩樣。
“……這世間有大運的說法，”竹子煙思考了一下說，“大運不分好壞，古來有之，持有鴻運之人，定然可以攀上巔峰，而持有厄運之人，一生坎坷，但是……無論是好運還是厄運，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極難改命！”
改命之法，也是占修必學的課程，而改命之法構成覆雜，具有入門簡單，但精通極難的特點。
簡單到什麽程度呢？
沒有修為的風水先生，也能略知一二。
最常見的就是改名換命——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但是名字，確實能夠從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人的一生。
但是，再往上……一切就難說了。
而大運是啥呢？實際上，也是一種因果，一種沈重的因果。
所以，可以得出一個簡單的結論，因果越多，越重，就越是如同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一般，很難改變其軌跡。
仙器也是一樣，如果將仙器的斬擊比作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因果的沈重到底有啥用，也就昭然若揭了。
因果的沈重，讓仙器的攻擊極難被影響，不管是改變其攻擊的方向，攻擊的威力，還是直接擋下或者閃避，都會受到因果的阻擾，極難改變。
這就是竹子煙對因果的理解，以她能夠直接觀測因果線狀態的能力，這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真相了。
“沒錯，遠古邪魔也是如此。”
自家師傅傅點了點頭，直接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把竹子煙唬得一楞一楞的。
而做為背景板的師兄師姐們，這個時候正在窮極無聊的為自家師傅添加背景和BGM，具體說來，就是在釋放了一連串的靈光，形成美輪美奐的光影背景之後，立刻隱於背景之內，像唱詩班一樣排排站，開始吟唱BGM。
大約就是因為這樣，本來應該很生氣的竹子煙，這會兒卻已經完全生不起氣來了。
再瞅瞅自家師傅，全程談話下來，表情都沒動一下，實乃……不愧是當了這麽多年的師傅啊，對這一切都見怪不怪了。
……好吧，她抽空想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只是為了理順自家拋出的重磅炸彈。
確實，若是遠古邪魔真的是自初代天道以來就存在的吸塵器，還有種種BUG級能力無假……不覺得，遠古邪魔比起是一種生靈，更像是一種法寶？
不，就算遠古邪魔不是法寶，也不影響他們能夠累積因果。
這麽長的時間！
天道更替的間期無比漫長，就算這些遠古邪魔什麽事情都不做，身上的因果累加……多麽恐怖啊！
竹子煙當初見到夢引和玄雲的時候，連查看他們身上因果線的念頭都沒有！
除了修為的差距和突如其來的劇痛，更加重要的是，她本能的就感覺到這兩人身上的因果線太TM覆雜了，最好別看，別問，問就是神識被撐炸！
這樣龐大的因果……就算想要消滅遠古邪魔，想要去除其身上“足夠的清潔能力”這一特性，也是不可能的吧？
再綜合一下遠古邪魔自個兒內部的情況，當時，若是真的想要停止亙古大戰，確實，也只有封印一種手段了。
“為什麽是我？”
百裏景塵聽到這個問題，有些無辜的說：“本來是我。”
竹子煙：……
百裏景塵背後的光影渲染和BGM都停了。
“哈？”
百裏景塵繼續一副佛系的表情說：“亙古大戰那會了，不管我怎麽算，只要不將枯酥封印起來，未來就是雙方戰至只剩斷壁殘亙為止，99.9%的生靈都會滅絕。”
“而亙古大陣，卻需要一名小天道壓陣——這不是因為陣法不夠高明。也不是因為材質不行，而是因為……布陣人水平不夠。”
竹子煙：？？？
前面的她都懂，但是，怎麽突然又扯上布陣人水平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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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被犧牲掉的又不是自己，當然可以目不斜視的表示這都是某的辦法的事情！
做為被犧牲的那一方，竹子煙當然是很不高興！
“……徒弟，為師還沒有和你說過，什麽是小天道吧？”
竹子煙：……
“修真，其實就是大道之爭。”
百裏景塵揮手之間，四周的景物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條條大道仿佛一條條游魚，靈巧的繞過一切艱難險阻，奮勇向前，稍微的遲疑，就會在求道的過程中身陷囹圄，即便僥幸避開了路上的可怕陷阱，大道之間，只要相對，存在矛盾，往往就是不死不休，直到一方倒下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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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既然千辛萬苦得到了天道之位，又為何在正式成為天道之前將其舍棄，小天道的腦子裏到底裝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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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到了這裏，長生門為何能夠如此超然，正氣道盟做為一個無比龐大的組織，這麽多年，甚至都沒想過要去打壓長生門，反而任由自己旗下有這麽一個超然的超級勢力。
正常嘛？
竹子煙之前並沒有深入思考過，而且，正氣道盟本來就是依托著自家師傅提供的五竅修行法發展起來的，元老對景前輩的尊敬異常的傳統，被傳承下來了，似乎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但，現在知道了，自家師傅是小天道，而她，曾經也是。
“亙古大陣……需要一名小天道的犧牲？這是為何！”
“是，沒錯，”百裏景塵有些無奈，“仙器神兵，年代越久遠，身上背負的因果就越多，因果不斷積累，造就了它們的強大。”
“所以古來，才會有神兵斬魔，越斬越強的說法，本質上，這是因果的積累。”
“但是……這並不是說，因果越多越好，因果越多，負擔越大，這一點，徒弟你應該很清楚。”
“沒錯。”
竹子煙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還有，可能是因為距離足夠遠了，原本可怕的劇痛，也變成了酥麻的癢。
“那麽，徒弟，你有想過，因果的積累，到底強在哪裏？”
百裏景塵此時此刻，還在循循善誘，讓她自己思考，似乎就和以前沒有什麽兩樣。
“……這世間有大運的說法，”竹子煙思考了一下說，“大運不分好壞，古來有之，持有鴻運之人，定然可以攀上巔峰，而持有厄運之人，一生坎坷，但是……無論是好運還是厄運，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極難改命！”
改命之法，也是占修必學的課程，而改命之法構成覆雜，具有入門簡單，但精通極難的特點。
簡單到什麽程度呢？
沒有修為的風水先生，也能略知一二。
最常見的就是改名換命——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但是名字，確實能夠從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人的一生。
但是，再往上……一切就難說了。
而大運是啥呢？實際上，也是一種因果，一種沈重的因果。
所以，可以得出一個簡單的結論，因果越多，越重，就越是如同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一般，很難改變其軌跡。
仙器也是一樣，如果將仙器的斬擊比作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因果的沈重到底有啥用，也就昭然若揭了。
因果的沈重，讓仙器的攻擊極難被影響，不管是改變其攻擊的方向，攻擊的威力，還是直接擋下或者閃避，都會受到因果的阻擾，極難改變。
這就是竹子煙對因果的理解，以她能夠直接觀測因果線狀態的能力，這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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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算遠古邪魔不是法寶，也不影響他們能夠累積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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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龐大的因果……就算想要消滅遠古邪魔，想要去除其身上“足夠的清潔能力”這一特性，也是不可能的吧？
再綜合一下遠古邪魔自個兒內部的情況，當時，若是真的想要停止亙古大戰，確實，也只有封印一種手段了。
“為什麽是我？”
百裏景塵聽到這個問題，有些無辜的說：“本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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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百裏景塵繼續一副佛系的表情說：“亙古大戰那會了，不管我怎麽算，只要不將枯酥封印起來，未來就是雙方戰至只剩斷壁殘亙為止，99.9%的生靈都會滅絕。”
“而亙古大陣，卻需要一名小天道壓陣——這不是因為陣法不夠高明。也不是因為材質不行，而是因為……布陣人水平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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