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心魔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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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芃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品嘗過靈魂的滋味了，他感覺很餓了。
他是出來探查情況邪修之一，為了爭取將更多的修真者拉到這個世界，上面的長老們都已經脫力了，一兩個小時之間無法親自過來，而被拉扯進來的比賽場地，不止極限窒息，還有包括7個體育館在內的巨大空間，等待這塊空間碎片與本宇宙完成對接需要時間，探索也需要時間。
但是，好好的探查，卻被一群修真者制服，一邊手腳被扯斷了，受了極重的內傷，趴在地上，像一條死魚。
而他……很樂意與這些正氣昂然的修真者們說話，將他們邪修的秘辛一一道來，然後欣賞他們臉上信仰崩潰的模樣。
這一切都是為了大業，都是為了能夠將正氣道盟那張光鮮亮麗的皮踩到腳下，露出他們原本骯臟可憎的模樣。
千百修真者對正氣道盟的存在，只知其光鮮亮麗的一部分，對於他醜惡的那一部分一無所知。
比方說……心魔是什麽？
真的有修真者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
他本以為，現在亙古大陣不知道為何出現了一絲松動，一些遠古邪魔得以遁入這世間，連帶讓修真者們的心魔狂化，會讓他們稍微思考一下心魔的本質，正氣道盟撒了個迷天大謊！
為了圓謊，為了保守這個秘密，他們邪修被趕盡殺絕。
邪修的定義，就是靠吞噬、折磨、壓榨靈魂修煉的那一群人。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邪修的起源，邪修真正壯大的理由，是在亙古大戰期間。
邪修……原本叫做影修，是依靠折磨遠古邪魔及其爪牙，替那些光鮮亮麗的英雄們，正氣道盟前身的英雄們，提供從遠古邪魔靈魂之後撬出的信息修行的一群純粹為殺戮和恐怖而生的修真者。
在現在看起來瘋狂而不可理喻，但是在那個整個修真界都要完蛋的戰爭之中，影修是必要的。
這些信息往往非常關鍵，因為那個時候，整個修真界能夠從遠古邪魔嘴裏撬出信息的手段和修真者少之又少。
他們是盟軍的劊子手、審訊官，擦屁股的紙！
臟活、累活，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都是他們的日常。
可是，在亙古大戰結束之後，他們這些黑暗英雄，卻遭到了背棄。
正氣道盟用了兩千年的時間，讓他們成為了大眾口中的邪修，人人喊打，不配修行的邪祟。
一切……這一切，只是為了隱藏修真者靈魂之中的一個秘密。
一個從亙古大戰之後，正氣道盟拼命想要遮掩的秘密！
“你們想知道我們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哈哈大笑，“很簡單——因為我們邪修，曾是正氣道盟的影子啊！”
他將一切都吐露出來，一向惜字如金的他口若懸河，他欣賞著圍觀的修真者們不可置信，到了最後，變成看瘋子的目光，欣賞著明顯占據領導地位的兩名修真者若有所思的模樣。
而最後的秘密，當然是最後才吐露出來。
“自從正氣道盟成立之後，為了某個秘密，他們將大部分影修都處決了！”葛芃拉高了聲音，“可是你們知道嘛！在亙古大戰期間，論遠古邪魔的人頭數，沒人能超過我們影修！”
“正氣道盟算是什麽東西？一個由亙古大戰之後，幾個天曉得從哪個遺跡裏扒來五竅修行法的小偷建立起來的小組織！”
“你們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麽嘛？！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或者說，只是不願意去面對？”
葛芃笑了笑：“是的，在亙古大戰之前，修真者的修行，從來就沒有心魔這種說法！雖然自身道心不穩，確實會成為修行路上的阻力，但是像是這般，心魔似乎有了自己思想一般，不斷的腐化你們，讓你們成為心魔的奴隸，你們這些修真者，難道就一次都沒有覺得奇怪？”
“奇怪這麽恐怖，詭異的東西，真的是從自己的心相之中生出的？那真的是你們自己嘛？是你們心中生出的執念？你們確定？”
竹子煙聽到這裏，完全不為所動，因為……實際上，她壓根就沒有自己的心魔，再說一次，之前爆發的心魔並不是她的，而是詩小萍的心魔。
笨笨傻傻的詩小萍之所以只花了幾年就爬到金丹的位置，不是因為她的修行天賦多麽傑出，而是因為在此之前，她都沒有受到心魔所困，修行之路一帆風順。
因為心魔在竹子煙這邊，現在，心魔已經回到了詩小萍身上，不知道對方當時激動的報廢小仙舟，對她開龍舟炮，是不是因為心魔已經在逐漸影響她的心智了。
不……就算沒有影響，或許情況也已經很糟糕了。
“那你說，在你看來，心魔到底是什麽？”
雪心雲沒有急著肯定他的說法，也沒有急著否定，而是詢問。
“心魔……是詛咒，是遠古邪魔的糧食！而你們就是生長稻穗的稻稈！”
盡管已經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是當葛芃說出他所認為的真相之時，整個修真者團體還是炸開了鍋。
嗡嗡嗡的議論聲不絕於耳。
“安靜。”
竹子煙僅說了兩個字，就讓他們閉上了嘴巴。
這倒不是竹子煙真有多大威信，而是因為……現在依舊是處於敵人的地盤，盡管因為靈氣真空，對方想要偵查也會變得困難，但掉以輕心是愚蠢的。
因為很容易疲憊。
在葛芃的描述中，遠古邪魔並不是一群愚鈍的，只知道狩獵修真者，捕獲靈氣的生物，也不是什麽不可名狀的怪物。
這些家夥們有智慧和自己的文明，每個支族之間形態的差距令人懷疑它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種族。
更可怕的是，他們也有可持續發展的觀念。
“一名可口的修真者需要花幾百年的時光去培育，”葛芃欣賞著修真者們臉上不快的神色，接著說，“最可口的靈魂部分，一吃就沒有了，這個修真者也晚了，那麽有沒有……吃了一茬，還長一茬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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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出來探查情況邪修之一，為了爭取將更多的修真者拉到這個世界，上面的長老們都已經脫力了，一兩個小時之間無法親自過來，而被拉扯進來的比賽場地，不止極限窒息，還有包括7個體育館在內的巨大空間，等待這塊空間碎片與本宇宙完成對接需要時間，探索也需要時間。
但是，好好的探查，卻被一群修真者制服，一邊手腳被扯斷了，受了極重的內傷，趴在地上，像一條死魚。
而他……很樂意與這些正氣昂然的修真者們說話，將他們邪修的秘辛一一道來，然後欣賞他們臉上信仰崩潰的模樣。
這一切都是為了大業，都是為了能夠將正氣道盟那張光鮮亮麗的皮踩到腳下，露出他們原本骯臟可憎的模樣。
千百修真者對正氣道盟的存在，只知其光鮮亮麗的一部分，對於他醜惡的那一部分一無所知。
比方說……心魔是什麽？
真的有修真者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
他本以為，現在亙古大陣不知道為何出現了一絲松動，一些遠古邪魔得以遁入這世間，連帶讓修真者們的心魔狂化，會讓他們稍微思考一下心魔的本質，正氣道盟撒了個迷天大謊！
為了圓謊，為了保守這個秘密，他們邪修被趕盡殺絕。
邪修的定義，就是靠吞噬、折磨、壓榨靈魂修煉的那一群人。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邪修的起源，邪修真正壯大的理由，是在亙古大戰期間。
邪修……原本叫做影修，是依靠折磨遠古邪魔及其爪牙，替那些光鮮亮麗的英雄們，正氣道盟前身的英雄們，提供從遠古邪魔靈魂之後撬出的信息修行的一群純粹為殺戮和恐怖而生的修真者。
在現在看起來瘋狂而不可理喻，但是在那個整個修真界都要完蛋的戰爭之中，影修是必要的。
這些信息往往非常關鍵，因為那個時候，整個修真界能夠從遠古邪魔嘴裏撬出信息的手段和修真者少之又少。
他們是盟軍的劊子手、審訊官，擦屁股的紙！
臟活、累活，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都是他們的日常。
可是，在亙古大戰結束之後，他們這些黑暗英雄，卻遭到了背棄。
正氣道盟用了兩千年的時間，讓他們成為了大眾口中的邪修，人人喊打，不配修行的邪祟。
一切……這一切，只是為了隱藏修真者靈魂之中的一個秘密。
一個從亙古大戰之後，正氣道盟拼命想要遮掩的秘密！
“你們想知道我們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哈哈大笑，“很簡單——因為我們邪修，曾是正氣道盟的影子啊！”
他將一切都吐露出來，一向惜字如金的他口若懸河，他欣賞著圍觀的修真者們不可置信，到了最後，變成看瘋子的目光，欣賞著明顯占據領導地位的兩名修真者若有所思的模樣。
而最後的秘密，當然是最後才吐露出來。
“自從正氣道盟成立之後，為了某個秘密，他們將大部分影修都處決了！”葛芃拉高了聲音，“可是你們知道嘛！在亙古大戰期間，論遠古邪魔的人頭數，沒人能超過我們影修！”
“正氣道盟算是什麽東西？一個由亙古大戰之後，幾個天曉得從哪個遺跡裏扒來五竅修行法的小偷建立起來的小組織！”
“你們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麽嘛？！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或者說，只是不願意去面對？”
葛芃笑了笑：“是的，在亙古大戰之前，修真者的修行，從來就沒有心魔這種說法！雖然自身道心不穩，確實會成為修行路上的阻力，但是像是這般，心魔似乎有了自己思想一般，不斷的腐化你們，讓你們成為心魔的奴隸，你們這些修真者，難道就一次都沒有覺得奇怪？”
“奇怪這麽恐怖，詭異的東西，真的是從自己的心相之中生出的？那真的是你們自己嘛？是你們心中生出的執念？你們確定？”
竹子煙聽到這裏，完全不為所動，因為……實際上，她壓根就沒有自己的心魔，再說一次，之前爆發的心魔並不是她的，而是詩小萍的心魔。
笨笨傻傻的詩小萍之所以只花了幾年就爬到金丹的位置，不是因為她的修行天賦多麽傑出，而是因為在此之前，她都沒有受到心魔所困，修行之路一帆風順。
因為心魔在竹子煙這邊，現在，心魔已經回到了詩小萍身上，不知道對方當時激動的報廢小仙舟，對她開龍舟炮，是不是因為心魔已經在逐漸影響她的心智了。
不……就算沒有影響，或許情況也已經很糟糕了。
“那你說，在你看來，心魔到底是什麽？”
雪心雲沒有急著肯定他的說法，也沒有急著否定，而是詢問。
“心魔……是詛咒，是遠古邪魔的糧食！而你們就是生長稻穗的稻稈！”
盡管已經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是當葛芃說出他所認為的真相之時，整個修真者團體還是炸開了鍋。
嗡嗡嗡的議論聲不絕於耳。
“安靜。”
竹子煙僅說了兩個字，就讓他們閉上了嘴巴。
這倒不是竹子煙真有多大威信，而是因為……現在依舊是處於敵人的地盤，盡管因為靈氣真空，對方想要偵查也會變得困難，但掉以輕心是愚蠢的。
因為很容易疲憊。
在葛芃的描述中，遠古邪魔並不是一群愚鈍的，只知道狩獵修真者，捕獲靈氣的生物，也不是什麽不可名狀的怪物。
這些家夥們有智慧和自己的文明，每個支族之間形態的差距令人懷疑它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種族。
更可怕的是，他們也有可持續發展的觀念。
“一名可口的修真者需要花幾百年的時光去培育，”葛芃欣賞著修真者們臉上不快的神色，接著說，“最可口的靈魂部分，一吃就沒有了，這個修真者也晚了，那麽有沒有……吃了一茬，還長一茬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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