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沙丁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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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籠，是最近兩個世紀才興盛起來的，煉制妖物娘的法器。
作為法器，它的本體大得驚人，內部空間足足有兩三個體育館那麽大，整體的色調比較陰郁，配合它令人壓抑的建築風格，確實很有反派的感覺。
竹子煙跟著一個碩壯的修士進入妖籠，這個修士胳膊都比她的腰粗，滿臉橫肉不像善類，這讓她絕了逃跑的念頭，或許這個碩壯的修士是比白老板要弱沒錯，但捏死她需要花費力氣，大概都差不多。
“俺叫胖丁，”胖丁一說話就有種海水的鹽味迎面撲來，聲音也稱不上是好聽，顯得非常粗糙，“你老實跟著俺，俺就不會動你動粗。”
這是這個修士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在後來的交談中她得知，這個修士是個妖修，原本是海中的一條沙丁魚，剛剛能夠化形還沒幾個月，化形之法還不完全，身上還有一些鱗片，現在給白老板打工。
“你知道……白老板是什麽人嗎？”
在稍微聊了一些話題之後，竹子煙忍不住提出了這個疑問。
“俺也不清楚，但是白老板是個好人，他從一條虎鯊妖嘴裏救下了俺，俺就跟著他幹了。”
或許妖修的性子都比較耿直，這條沙丁魚精完全沒覺得自己將妖娘園的情況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說出來有啥不對的地方，不過……好人麽？
竹子煙能夠感覺到，這條沙丁魚精說這句話，完全是打從心底裏這麽覺得的。
確實，白老板是胖丁的救命恩人，但是對於她來說，卻完全不是這麽回事。
“那你對於……他抓來這麽多人類，用來煉制妖物娘，怎麽看？”
胖丁抓了抓腦袋：“什麽怎麽看？”
“你不覺得……他做的不對？”
胖丁想了想：“你看到沙丁魚在案板上被切成片的時候，會覺得有什麽不對嘛？”
當然哪都沒啥不對啊！
竹子煙剛想這麽說，但是她突然反應過來了，面前的妖修，原本是一條沙丁魚，一條誰都可以任意拿捏，放到案板上切成肉片吃掉的沙丁魚。
談話進行到這裏，她好像已經明白了什麽。
“俺是耿直了點，但是俺已經一百多歲了，比你的爺爺還大哩！”
“俺可不蠢，俺的想法可多著哩！聽說俺的名字，在二、三十年前，被人用來命名一種虛構的生物？”
虛構的生物？等等，胖丁這個名字聽起來很耳熟啊……
“額！你是說《寶X夢》裏那種能用歌聲把人催眠的神奇生物？”
沒錯，就是胖丁，一種粉色球狀的神奇X貝，有小的貓耳和大眼睛，擁有彈性極佳的氣球狀皮膚。它們有短小的手臂，還有一束卷毛在頭頂，用歌聲將人催眠後，還會調皮的用麥克筆在睡著的人臉上亂塗鴉來著。
“沒錯！”胖丁臉上浮現快活的神色，“等俺償還了白老板的恩情，俺要去告他們侵犯俺的姓名權，俺得到這個名字可是在六十年前，比他們早多了！”
“不……”
“嚇一跳吧，俺可懂你們的法律了！”
不是那樣的問題，你這個樣子，怎麽讓普通人相信你有六十多歲……
雖然接下來就要面對非常可怕的事情了，但是竹子煙還是沒忍住吐槽。
妖籠內部的走廊四通八達，轉了好幾個彎之後，妄圖記下路線的竹子煙感覺自己有些暈乎，最後她被胖丁丟進了一間囚室。
這個囚室內沒有窗戶，但是卻有兩扇門，一扇是她進來的那扇，另外一扇不知道用途。
而除了她以外，這個囚室中，還有7個人。
有三個人醒著，剩下的四個人被一圈黑色光芒組成的鐐銬束縛著，還在昏迷中。
這三人打量著她，而她也在打量他們。
一男一女相互握緊了手，似乎是情侶，而另一個男人耳朵上穿著金屬環，眼睛中自帶兇氣，似乎不大好相與的樣子……
“唔！”
沒等她再觀察一下情況，隨著她身後的門一下子關閉，這個兇悍的男人抓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墻壁上。
“靠，就是你這個小婊砸把我們抓到這個地方來的吧！快點把我們弄出去，老子可是道上有名的豪爺，惹了老子，你以後可沒好果子吃！”
豪爺手上的力道很大，竹子煙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擰斷了，堆積的血液讓她的臉頰漲紅。
不過，豪爺顯然深谙審訊之道，在竹子煙以為自己腦充血的時候，力道卻突然減弱了，她的腳在時隔數秒之後，終於夠著了地面。
“呼呼……”
她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是黑牙還是北沙？”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我也你們一樣，是被抓來的……唔！”
豪爺粗暴的將她摔在地上，粗糙的地面劃傷了她的手掌，必須慶幸現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怕不是大腿和手臂都要完蛋。
“還想狡辯，當我們是傻子？”豪爺怒吼說，“這兒就你一個人，是清醒著被送進來的！”
“等等！”
突然被抓到這個地方來，還知道自己要被做成妖物娘，竹子煙的心情本來就低到的谷底，現在還被同為受害者的人誤會，遭遇了粗暴的對待……是一只綿羊都會發火的。
“如果我是這一切的幕後主使，現在站著的人怎麽會是你！”
“閉嘴！”
說著豪爺捏緊了拳頭，誇張的筋肉在他的手臂上蠕動，幸而方宇海拉住他的手臂說：“豪爺，停一停吧……她說得對，咱們現在情況已經很糟糕了，如果我們再不團結，下場只怕會更慘。”
豪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覺得這個方宇海不像是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啊，怎麽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不過想了想，這個趴在地上的小丫頭確實也太年輕了一些，一身行頭加在一起不到百元，實在不像是這一切背後的主事人。
“你好，沒事吧？站得起來麽？我叫做方宇海，是水灣醫科大的學生，這是我的女朋友葉子，這是豪爺。”
“我叫竹子煙……剛上大一。”
“我叫白葉子，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這就是我的名字，我和宇海一樣，是水灣醫科大的學生。”
“你叫我豪爺就行了，道上的人都這麽叫。”
大家相互自我介紹之後，方宇海迫不及待的追問她這裏的事情。
“實不相瞞，我們過來的時候都是昏迷狀態，根本不明白外面發生了什麽……但你不同，你是清醒的，現在大家都是處於同樣的處境，能說說看外面的事情麽？”
豪爺抱著雙臂靠在墻上，但是顯然頁很在意她將要說的話。
竹子煙張了張嘴巴，看著這些穿著現代服飾，有些灰頭土臉的同胞，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很多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這樣一個開頭：
“不管我說的事情有多麽的光怪陸離，你們都會信？”
豪爺沒有說話，而方宇海和白葉子也只是點了點頭。
竹子煙剛想說話，卻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對。
如果說你突然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醒來，發現自己被人囚禁了，你首先會想到什麽？
當然是某種惡劣性質的綜藝節目，又或者是被人綁票了。
這才是正常的反應，而現在，在這間囚室裏，似乎彌漫著不正常的空氣。
不，在早一些，她進來的時候……
門，關閉的速度並不快吧？
試想一下，被囚禁的時候發現門突然開了，難道不是會下意識的趕緊沖出去嗎？
可她進來的時候，他們都站得好好的，哪怕是幾個健步沖上來捏住她脖子的豪爺，距離門邊也有數米。
完全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在告訴你們之前，我想問問，為什麽你們剛才都離門遠遠的？”
豪爺不為所動，而方宇海與白葉子對視了一眼後開口：“這也是一件離奇……而且可怕的事情。”
原來，在竹子煙到來之前，這間囚室，原本有4個人醒著，一個人昏迷。
詭異的是，明明覺得時間應該過去了很久，甚至他們都困得睡了一覺了，但是卻完全沒有饑餓感，也不用上廁所，在他們睡著期間，又來了兩個倒黴蛋。
於是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不睡，等開門就直接沖出去。
想法是很好的，而且大門關閉的速度也不快，他們以為自己能沖出去，可是……
“川哥剛跑到門口，就變成了一灘碎肉。”
白葉子說到這裏已經沒法繼續說下去了，方宇海摟住她，接著說了下去：“更加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川哥的屍體碎片在幾分鐘之內逐漸消失了，我們根本不知道它們都去了哪裏。”
竹子煙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好了，事情已經告訴你了，輪到你來和我們說說外面的事情了。”
“好……只是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抓我們到這裏來的，是修真者，他們的目的是……”
竹子煙說了修真者要把他們煉制成妖物娘的事情。
“等等，”方宇海的眉毛一抽一抽的，“妖物娘……和魔物娘類似，應該都是可愛的人外娘吧？”
白葉子點頭：“宇海，就和你上次玩過的《魔物娘養成日記》一樣吧？”
方宇海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那……既然魔物娘都是可愛的人外妹子，我和豪爺算是怎麽回事？”
竹子煙：“這個……”
白葉子挽著他的胳膊想了想，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神色：“沒關系，以後要是做不成情侶，我還能和你做好姐妹！”
方宇海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沒關系嘛！只要是你，百合我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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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法器，它的本體大得驚人，內部空間足足有兩三個體育館那麽大，整體的色調比較陰郁，配合它令人壓抑的建築風格，確實很有反派的感覺。
竹子煙跟著一個碩壯的修士進入妖籠，這個修士胳膊都比她的腰粗，滿臉橫肉不像善類，這讓她絕了逃跑的念頭，或許這個碩壯的修士是比白老板要弱沒錯，但捏死她需要花費力氣，大概都差不多。
“俺叫胖丁，”胖丁一說話就有種海水的鹽味迎面撲來，聲音也稱不上是好聽，顯得非常粗糙，“你老實跟著俺，俺就不會動你動粗。”
這是這個修士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在後來的交談中她得知，這個修士是個妖修，原本是海中的一條沙丁魚，剛剛能夠化形還沒幾個月，化形之法還不完全，身上還有一些鱗片，現在給白老板打工。
“你知道……白老板是什麽人嗎？”
在稍微聊了一些話題之後，竹子煙忍不住提出了這個疑問。
“俺也不清楚，但是白老板是個好人，他從一條虎鯊妖嘴裏救下了俺，俺就跟著他幹了。”
或許妖修的性子都比較耿直，這條沙丁魚精完全沒覺得自己將妖娘園的情況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說出來有啥不對的地方，不過……好人麽？
竹子煙能夠感覺到，這條沙丁魚精說這句話，完全是打從心底裏這麽覺得的。
確實，白老板是胖丁的救命恩人，但是對於她來說，卻完全不是這麽回事。
“那你對於……他抓來這麽多人類，用來煉制妖物娘，怎麽看？”
胖丁抓了抓腦袋：“什麽怎麽看？”
“你不覺得……他做的不對？”
胖丁想了想：“你看到沙丁魚在案板上被切成片的時候，會覺得有什麽不對嘛？”
當然哪都沒啥不對啊！
竹子煙剛想這麽說，但是她突然反應過來了，面前的妖修，原本是一條沙丁魚，一條誰都可以任意拿捏，放到案板上切成肉片吃掉的沙丁魚。
談話進行到這裏，她好像已經明白了什麽。
“俺是耿直了點，但是俺已經一百多歲了，比你的爺爺還大哩！”
“俺可不蠢，俺的想法可多著哩！聽說俺的名字，在二、三十年前，被人用來命名一種虛構的生物？”
虛構的生物？等等，胖丁這個名字聽起來很耳熟啊……
“額！你是說《寶X夢》裏那種能用歌聲把人催眠的神奇生物？”
沒錯，就是胖丁，一種粉色球狀的神奇X貝，有小的貓耳和大眼睛，擁有彈性極佳的氣球狀皮膚。它們有短小的手臂，還有一束卷毛在頭頂，用歌聲將人催眠後，還會調皮的用麥克筆在睡著的人臉上亂塗鴉來著。
“沒錯！”胖丁臉上浮現快活的神色，“等俺償還了白老板的恩情，俺要去告他們侵犯俺的姓名權，俺得到這個名字可是在六十年前，比他們早多了！”
“不……”
“嚇一跳吧，俺可懂你們的法律了！”
不是那樣的問題，你這個樣子，怎麽讓普通人相信你有六十多歲……
雖然接下來就要面對非常可怕的事情了，但是竹子煙還是沒忍住吐槽。
妖籠內部的走廊四通八達，轉了好幾個彎之後，妄圖記下路線的竹子煙感覺自己有些暈乎，最後她被胖丁丟進了一間囚室。
這個囚室內沒有窗戶，但是卻有兩扇門，一扇是她進來的那扇，另外一扇不知道用途。
而除了她以外，這個囚室中，還有7個人。
有三個人醒著，剩下的四個人被一圈黑色光芒組成的鐐銬束縛著，還在昏迷中。
這三人打量著她，而她也在打量他們。
一男一女相互握緊了手，似乎是情侶，而另一個男人耳朵上穿著金屬環，眼睛中自帶兇氣，似乎不大好相與的樣子……
“唔！”
沒等她再觀察一下情況，隨著她身後的門一下子關閉，這個兇悍的男人抓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墻壁上。
“靠，就是你這個小婊砸把我們抓到這個地方來的吧！快點把我們弄出去，老子可是道上有名的豪爺，惹了老子，你以後可沒好果子吃！”
豪爺手上的力道很大，竹子煙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擰斷了，堆積的血液讓她的臉頰漲紅。
不過，豪爺顯然深谙審訊之道，在竹子煙以為自己腦充血的時候，力道卻突然減弱了，她的腳在時隔數秒之後，終於夠著了地面。
“呼呼……”
她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是黑牙還是北沙？”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我也你們一樣，是被抓來的……唔！”
豪爺粗暴的將她摔在地上，粗糙的地面劃傷了她的手掌，必須慶幸現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怕不是大腿和手臂都要完蛋。
“還想狡辯，當我們是傻子？”豪爺怒吼說，“這兒就你一個人，是清醒著被送進來的！”
“等等！”
突然被抓到這個地方來，還知道自己要被做成妖物娘，竹子煙的心情本來就低到的谷底，現在還被同為受害者的人誤會，遭遇了粗暴的對待……是一只綿羊都會發火的。
“如果我是這一切的幕後主使，現在站著的人怎麽會是你！”
“閉嘴！”
說著豪爺捏緊了拳頭，誇張的筋肉在他的手臂上蠕動，幸而方宇海拉住他的手臂說：“豪爺，停一停吧……她說得對，咱們現在情況已經很糟糕了，如果我們再不團結，下場只怕會更慘。”
豪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覺得這個方宇海不像是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啊，怎麽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不過想了想，這個趴在地上的小丫頭確實也太年輕了一些，一身行頭加在一起不到百元，實在不像是這一切背後的主事人。
“你好，沒事吧？站得起來麽？我叫做方宇海，是水灣醫科大的學生，這是我的女朋友葉子，這是豪爺。”
“我叫竹子煙……剛上大一。”
“我叫白葉子，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這就是我的名字，我和宇海一樣，是水灣醫科大的學生。”
“你叫我豪爺就行了，道上的人都這麽叫。”
大家相互自我介紹之後，方宇海迫不及待的追問她這裏的事情。
“實不相瞞，我們過來的時候都是昏迷狀態，根本不明白外面發生了什麽……但你不同，你是清醒的，現在大家都是處於同樣的處境，能說說看外面的事情麽？”
豪爺抱著雙臂靠在墻上，但是顯然頁很在意她將要說的話。
竹子煙張了張嘴巴，看著這些穿著現代服飾，有些灰頭土臉的同胞，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很多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這樣一個開頭：
“不管我說的事情有多麽的光怪陸離，你們都會信？”
豪爺沒有說話，而方宇海和白葉子也只是點了點頭。
竹子煙剛想說話，卻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對。
如果說你突然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醒來，發現自己被人囚禁了，你首先會想到什麽？
當然是某種惡劣性質的綜藝節目，又或者是被人綁票了。
這才是正常的反應，而現在，在這間囚室裏，似乎彌漫著不正常的空氣。
不，在早一些，她進來的時候……
門，關閉的速度並不快吧？
試想一下，被囚禁的時候發現門突然開了，難道不是會下意識的趕緊沖出去嗎？
可她進來的時候，他們都站得好好的，哪怕是幾個健步沖上來捏住她脖子的豪爺，距離門邊也有數米。
完全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在告訴你們之前，我想問問，為什麽你們剛才都離門遠遠的？”
豪爺不為所動，而方宇海與白葉子對視了一眼後開口：“這也是一件離奇……而且可怕的事情。”
原來，在竹子煙到來之前，這間囚室，原本有4個人醒著，一個人昏迷。
詭異的是，明明覺得時間應該過去了很久，甚至他們都困得睡了一覺了，但是卻完全沒有饑餓感，也不用上廁所，在他們睡著期間，又來了兩個倒黴蛋。
於是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不睡，等開門就直接沖出去。
想法是很好的，而且大門關閉的速度也不快，他們以為自己能沖出去，可是……
“川哥剛跑到門口，就變成了一灘碎肉。”
白葉子說到這裏已經沒法繼續說下去了，方宇海摟住她，接著說了下去：“更加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川哥的屍體碎片在幾分鐘之內逐漸消失了，我們根本不知道它們都去了哪裏。”
竹子煙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好了，事情已經告訴你了，輪到你來和我們說說外面的事情了。”
“好……只是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抓我們到這裏來的，是修真者，他們的目的是……”
竹子煙說了修真者要把他們煉制成妖物娘的事情。
“等等，”方宇海的眉毛一抽一抽的，“妖物娘……和魔物娘類似，應該都是可愛的人外娘吧？”
白葉子點頭：“宇海，就和你上次玩過的《魔物娘養成日記》一樣吧？”
方宇海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那……既然魔物娘都是可愛的人外妹子，我和豪爺算是怎麽回事？”
竹子煙：“這個……”
白葉子挽著他的胳膊想了想，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神色：“沒關系，以後要是做不成情侶，我還能和你做好姐妹！”
方宇海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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