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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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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中專三年級的時候,本來很要好的她和呂娜、李艷茹,就因為一個班長的“頭銜”,跟豆丫、李艷茹不歡而散。鬧了整整一個學期,而這一個學期,她們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最終,班主任還是選了那兩個總是默默關心著大家、默默地為班級付出的楊蓮和李玲為班長。她們倆算是班級裏面年齡較長,最沈穩地兩個“大姐”,可是總又那麽一部分同學不遵守紀律,有時候甚至會欺負兩個“大姐”。後來,班主任發現了這種現象,還是讓呂娜、張和和李艷茹三個人每人管理一個大組的紀律。大家都怕她們三個,都稱她們為“三劍客”。呵呵,那個時候,都流行這個稱呼。這“三劍客”啊,管理起紀律來還真是有效,雖然她們之間沒有的以往的關切,但是關鍵時候還是會互相幫助“治理”那些班上的“鬧事者”。有了她們三個當這樣的“代班長”,班級的紀律經常是年級第一呢。

氣氛正緊張得似幾近燃爆的炸藥一樣的時候,學校舉行的一年一度的文藝匯演開始了,每個班級都在精心準備著節目。

還有兩天就要表演了。班主任找來了呂娜和豆丫,希望她們倆可以繼續合作一個小品。大家都知道,她們倆除了排練班級的舞蹈,還要每天去練習校隊準備的舞蹈,這下,班主任又要讓她們準備一個小品,別說兩個人的關系還沒有和好,就算和好了,時間也來不及了。

“呂娜,張和!老師知道,現在讓你們準備節目有點兒晚了。但是……我們班可是田校長在全校大會上表演過的‘優秀文藝班’啊……雖然,我們所學的東西沒有大學生那麽專業,但是,在學校裏,我們班的‘音體美’可是佼佼者啦……可是……這次,我們班只準備了一個舞蹈,這恐怕……呵呵呵——老師想著,你們還是像去年那樣,準備個小品或者相聲什麽的……新穎一些啊……要不然,老是舞蹈啊、合唱啊什麽的……你們……”班主任看到兩個女孩子沒有眼神的交集,而且都還拉著臉,拉著距離,微笑的臉上立刻沒有了笑容,“你們……不管怎麽樣,你們倆必須為班級爭得榮譽……這個節目……你們還是客服一切困難準備好吧!”說完,班主任便從桌邊抽出一本書,看起來,“好了,時間緊張,你們準備去吧!”

“老師再見!”

出了教師辦公室門的呂娜和豆丫沒有說一句話。到了教室,發現同學們都安安靜靜地待著,有的覆習,有的練字,有的認真完成著美術老師布置的國畫作業,還有的趴在桌上睡覺。這個課外活動可真“多彩”呢!

已回到座位的豆丫環顧了教室裏面的同學,嘆了口氣,拍了拍桌子,起身走出教室去了。見此狀的呂娜追了出去,她還是決定放下驕傲去找豆丫。

“豆丫——”

一聽就是呂娜,張和只是停住了腳步,並沒有回頭。

呂娜走上前去,扯了扯張和的衣角,抿了抿嘴,吞了吞口水,下定了決心,“豆丫——我們不要再慪氣了好嗎?我們……”

“我們?”豆丫終於轉身了,輕蔑地笑了笑,“我們?我們還是以前的我們嗎?要不是你……好了,我不想再翻舊賬……放心吧,節目內容我會好好兒想想的!放學後到教室等我吧!”說完,豆丫就快步走開了。不過,她的臉上掛上了微笑,絕對的“釋然”。其實,她早就不跟呂娜生氣了,只是想好好兒打磨一下呂娜的那個傲氣,那個一點兒用都沒有反倒會傷害到愛她的人的傲氣。

看著豆丫離去的背影,呂娜漸漸舒展開了眉頭,笑嘻嘻的。她感激豆丫能夠不計前嫌,幫她拾回友誼。是的,當初要不是她嫉妒豆丫和李艷茹的能力,還想辦法讓同學們排擠豆丫她們,也不至於“熄滅”她們的友情啊……正好,多虧了學校的文藝匯演了,可以讓她和張和她們繼續她們的友誼了。

豆丫去了琴房。音樂老師要檢查的練習曲她早就會了,只是,她要彈她喜愛的“曲子”。那些“曲子”可都是她隨便彈奏出來的旋律:心情好的時候,會有一些快樂的音符出現在她的“曲子”當中,心情糟糕的時候,只會彈的慢一些,用一些“傷感”的音符……其實,都是她亂彈出來的——幾乎沒有用到老師教她們配和弦的樂理知識,只是根據自己的心情“亂”彈一氣……這次,她開心地舒展著雙臂,手指在琴鍵間快樂地“跑”來“跑”去,盡情表達著自己的愉悅。因為,只要她和呂娜的話閘打開,她們幾個的關系將又回到從前。

學生時代的友情就是這樣,簡單,幹脆!

晚上,宿舍裏面可熱鬧了。平時總是嘻嘻哈哈的話癆豆丫卻下了晚自習就洗刷上床躺著了。其他幾個“美女”正在辦“模仿秀”呢。

“美術老師今天怎麽有些生氣啊!瞧瞧他……”劉娟坐在床邊,開始清嗓子要模仿了,“我不打算原諒你們!沒有完成作業的同學顧顧自己那張臉吧!那臉皮再厚點兒就可以砌城墻啦!哼!”

“哈哈哈——”大家一陣大笑。

“哎呀,劉娟兒啊,你會不會是美術老師同父異母的妹妹啊,怎麽感覺那麽神似哪?哈哈哈——太好玩兒了……”

“是啊是啊,劉娟兒,快,從實招來,你跟美術老師是不是親戚啊!啊?”

“噓——”細心的柳春蘭在笑過之後,發現了看似悶悶不樂的豆丫,悄悄走到她的床邊做了下來,“豆丫——你怎麽了?每天都是你起頭逗大家樂,怎麽今天……是不是誰惹你生氣啦?快告訴我們,我們收拾她去……”

“就是啊,你今兒是怎麽啦?嚴肅的樣子好嚇人啊!”張虹也湊上去試圖安慰張和,拍了拍豆丫的肩膀,湊過去輕聲問:“怎麽了?有心事兒啊!告訴姐妹幾個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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