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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頭,看見是慕沛安,臉色一轉。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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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權悠雪昂起頭,雨水順著她的額頭一滴滴往下從鼻尖一直打落在了地上,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倔強地然後別過了頭。

呵呵,她的心裏在冷笑,高高在上的男人,難道是起了仁慈之心,怎麽可能呢?現在回來看著自己狼狽,是不是覺得忒開心啊?

慕沛安看著那張小臉在冷冷地凝視了自己幾秒後,然後轉過頭,他也生氣了,這女人是瘋了嗎,雨下的這麽大,還和他置氣。

他不再說話,手拽起她細細的手腕,直接將她抱起來,然後一下子把她扔了進去。

一踩油門,車子快速地朝前駛去!

“放我下來,你個混蛋!”權悠雪掙紮著要從座位上起來,今天她就是被雨淋也不想再坐這個男人的車子。

她是什麽?

可以讓他隨意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可是她還沒有起身,一只大手就重重地把她壓了下去。

“你-----”權悠雪被他的手一摸,臉通紅,耳根子也紅了起來,真是氣死了,那雙鹹豬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在她的兩團柔軟上拂過。

權悠雪一叫,慕沛安這才意識到自己摸錯了地方,不過他很快地鎮定了下來,然後假裝咳咳了兩聲,然後眼光一掃,看到女人正怒目而對,緊緊地抱著自己雙肩,戒備地看著自己。

“放心吧,對於你這種整天和我較勁的女人來說,我沒興趣。”

男人淡淡的語氣更是激怒了權悠雪,幹脆直接撇過頭不再看他一眼,每次掐架有意思嗎?什麽較勁,這又不是她一個人能掐起來的,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切!

她背靠著座椅,然後閉上眼睛,頭暈暈的感覺昏沈沈的,或許是淋了雨吧,努力想睜開眼睛,可是怎麽也睜不開。

慕沛安一直開車到了公司門口。

“起來!”看著睡得香香的女人,他眉頭一皺,然後冷冷地叫了一聲。

權悠雪還是沒動。

慕沛安這才發覺不對,她的臉蛋有一種不正常的嫣紅,糟了,看來是淋雨感冒發燒,他伸出手,然後用手背輕輕在她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很燙。

這個倔強的女人,他無奈地搖搖頭,打算準備把車開到醫院,給她看看。

可是沒等他打方向盤,剛剛扶起來的女人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放,放開我!”被帶著涼意的大手一碰,權悠雪一下子清醒過來,昏昏沈沈的腦袋也是一緊,這個男人扶著她幹嘛。

她推開他的手,下了車,可是搖搖晃晃地還沒走,人都感覺軟綿綿地沒了力氣。

看著女人逞強,慕沛安臉色鐵青,高跟鞋一只都沒了,還發著燒居然都不要自己扶,簡直是拿自己的生命當玩笑。

他這次不由分說,車子直接停在悅達門口,上前跨出兩步,一把就把那個嬌軟的身子撈進了自己的懷裏。

“放我下來----”雖然沒了力氣,可是這是公司門口,權悠雪只得低聲地掙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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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抱到宿舍裏

“放我下來----”這可是在公司門口,權悠雪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可還是企圖掙紮著自己走,從公司門口到宿舍不會多遠,她能撐得回去。

自己這樣被這個男人抱著,要是傳出去不知道又要掀起什麽風言風語,特別是那個卡瑞娜,對這個男人一片癡情,本來對自己有敵意,這不更坐實了她的罪名了麽。

“別動,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地給我安靜點!”男人冷冷地低頭警告,根本不顧及她,然後邁著大步緊緊地打橫抱著自己往裏走。

“慕總,好!”

“慕總,好!”

一路大廳的工作人員看見總裁,立即躬身問好,權悠雪只得把頭低低地埋進男人的懷裏,可是還是感覺有種如芒在背的不自在。

現在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所以大廳還是不停地有人走過,聽到問候慕沛安只是點點頭,無視那些好奇偷偷投視過來的目光,依舊邁著穩健而快速的步伐直接朝著員工宿舍的通道走。

到了宿舍門口。

“鑰匙呢?”慕沛安低頭,冷冷地問。

權悠雪從包裏掏出鑰匙,可是男人還是緊緊地抱著他,那麽貼近,身上的氣息更是讓她眩暈。

這次他倒是沒有扔,而是把她輕輕地放到了她指定的床上,一挨床,權悠雪立即感覺自己的瞌睡又來了,眼皮止不住地打架。

慕沛安一個人在宿舍裏轉了一圈,果然女生比男生宿舍好的多,整潔幹凈,他走進小廚房,拉開冰箱不僅嘴角一抽:冰箱裏裏塞了滿滿的零食,這幾個女孩,難道天天吃這些垃圾食品?

繞回房間看著已經閉上眼睛開始均勻呼吸的女人,慕沛安眉頭一皺,看著那越發紅的臉蛋,扯過來一條薄毛毯給她輕輕地蓋上。

那眉眼,那小嘴,不說話的時候多像樂兒啊,他忍不住手輕輕地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女人根本沒有反應,他忽然心裏生出一種憐惜。

停頓了幾秒,然後慕沛安重回廚房。

雖然沒有做過飯,可是簡單的他還是會,記得有次樂兒感冒,他聽說可樂姜片有用,正好樂兒家裏沒人,他第一次笨手笨腳地給樂兒做了一碗姜湯散熱,還真把樂兒的感冒很快給治好了。

翻來翻去,慕沛安終於在一個櫥櫃的角落裏找到了一塊皺巴巴的姜塊,打開冰箱,還正巧,有一小瓶的可樂。

燒水,切姜片,他有條不紊地做著,偶爾去看看房間裏正在熟睡的女人,甚至還擺了一條毛巾給她額頭降降溫。

夢中,眼前一片迷蒙,忽然一個拿著手術刀戴著口罩的整形醫生出現在她的面前,手術無影燈啪地一聲打開,高強度的光源集合成一個圓掃向了她的臉。

她的手死死地抓著白色的手術單,局部已經上了麻醉,可是她還是緊張的要命,被毀容的右半邊臉完全暴露在別人的眼前。

無邊的恐懼感侵襲了她所有的細胞,醫生用流利的英語問她還有沒有感覺她都忘記了回答,消毒、清創,---每一步的動作盡管醫生非常非常小心仔細,她還是心都皺成了一團。甚至她都能感覺到薄薄的刀刃在慢慢地割開她的那一部分肌膚。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麻藥漸漸散去,可是她的第一次去皮還沒有結束,絲絲入骨的疼讓她幾乎咬破了舌尖。

好疼,好疼……

“好疼啊---”權悠雪說著夢話,緊緊地抓著薄毯的一角,感覺呼吸都困難了起來,她皺著眉,鼻尖都已經沁出了細汗。

慕沛安趕緊把滾燙的姜湯放在床頭,緊緊地握住了她努力要抓住什麽東西的右手。

“怎麽樣?好點了嗎?疼不疼?”一雙手在她下了手術臺第一時間握住了自己,權悠雪那種無依和疼痛的心稍微得到了慰藉。

一張男人溫和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然後終於沈沈地睡了過去。

……

一下班,夏米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吐了口氣,對著於小路笑著說:“今天好累,挨到下班不容易啊,不知道今天悠雪會不會早點回來?嘿嘿,說不定會給咱們做好吃的呢,昨天她說給咱們做耦合丸子,期待。”

看著一臉饞相的夏米丹,於小路搖了搖頭,打趣說:“你呀就知道吃吃吃,別胖成一頭小豬,你家郭路不喜歡了。”

“不喜歡,他敢!再說啦,我家郭路才不是那樣的人。”夏米丹眉毛一挑,然後樂呵呵地笑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來到宿舍,一看門留了條縫隙,夏米丹回頭對於小路笑著說:“肯定是悠雪今天簽合同早回來了,看門都開著吧,不行,今天非要她給我們做大餐,聽說今天的單很大,估計提成不會少。”

“去你的,悠雪那是為了工作為了公司好不好。”於小路一邊推門一邊白了夏米丹一眼說。

兩個人一進來就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接著他們兩個人傻眼了,直楞楞地盯著權悠雪小房間,居然有個男人在她的床邊!

這裏可是女生宿舍,男人是不能進來的,這個男人是誰!

“餵,你是誰?!”夏米丹和於小路根本沒有看見躺在床上的權悠雪,看到男人進了房間,即刻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夏米丹更是隨手拿起了一把掃帚。

猛然聽見門外有人喊,慕沛安立即回頭,一看是權悠雪兩個手下員工,強忍著怒火,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她,還在睡覺,別給我吵醒!

看到男人轉過來,夏米丹和於小路吃驚地瞪大眼睛,特別是夏米丹嚇得連忙把手裏的掃帚一扔,天哪,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們的大boss--慕氏總裁!

反應過來,於小路害怕地小聲說:“總--總---總裁好!”

夏米丹則震驚地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麽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總裁會忽然大駕光臨,來到她們女生宿舍。

慕沛安冷冽的眸子狠狠地瞪了剛剛說話的於小路一眼,然後暗啞著聲音:“把門帶上!”

這次她們兩個人才看見床上躺著的權悠雪,總裁一聲令下,她們兩個人只得小心翼翼地把門拉上。

下班了她們也無處可去,心驚膽戰地兩個人四目相對,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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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任務完成,麽麽晚安啦

207、耍無賴

拉上門,夏米丹和於小路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同時輕輕地坐在沙發上,總裁居然來女生宿舍,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米丹,你看見沒有,剛剛總裁還一直握著悠雪的手,難道他們兩個---”於小路表情古怪地看了眼夏米丹,猜測但是沒有把結果說出來。

夏米丹點點頭,湊近於小路的耳邊,悄聲說:“據我長久以來的觀察,總裁對於我們悠雪,絕對是有想法!”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於小路嘆了口氣,累了一天她就想趕緊窩上一覺。

夏米丹把沙發墊子放到茶幾上,騰出地兒,小聲地笑了笑:“我先去廚房找點東西墊墊肚子,然後我們暫時先在沙發上休息休息,總裁讓我們拉上門,我們總不能進去吧。”

一個窩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一個去了廚房,而房間裏的兩個人此刻可不知道,房間外的兩個丫頭對他們沒少八卦。

試試不燙了,慕沛安搖了搖還在熟睡的權悠雪,小聲說:“起來了。”

權悠雪只是哼哼了兩聲,慕沛安幹脆直接捏了捏她的鼻子,再不起來,越睡越沒勁,喝了姜湯出出汗才能好的更快。

被人手一捏權悠雪只覺得呼吸困難,她努力地睜開眼睛,一看眼前的人嚇了一跳,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再一看自己的手還被這個男人拽著。

“你,你怎麽會在我的宿舍?”權悠雪瞪大眼睛,奇怪地問。

慕沛安擡擡眼皮,慢悠悠地說:“看來你燒的不輕把這個給忘記了,你淋雨發燒,趕緊把這個喝了。”

看著男人遞過來一碗黑乎乎的水,權悠雪皺了皺眉,這是什麽東西?

“放心吧,可樂姜湯,對你感冒有好處,毒不死你。”

權悠雪多瞧了慕沛安兩眼,沒想到他還會弄姜湯給自己,不過這嘴巴還是這麽欠,明明是好心但是說話就是讓人不那麽愛聽。

“喝完!”看著權悠雪喝藥一樣皺眉,慕沛安不滿地垮下臉,低沈著聲命令道。

權悠雪只好無奈地把碗喝到見底,這才一擡頭,笑著問:“我說慕總,姜湯我喝了,謝謝,那麽您,是不是該走了?”

走?

慕沛安嘴角一抽,把碗放到一邊,反而在床邊拉過一把椅子,背靠著穩穩地坐了下來。

“這是女生宿舍!”權悠雪眨巴眨巴眼睛,把女生兩個字故意拉的特別長。

“知道啊。”慕沛安淡淡地應了一句。

權悠雪聳了聳肩,繼續說:“慕總,你再坐下去,我的舍友可能現在加班,不過也估計快回來了,這要是看到不好吧?”

照著這個點,她猜想肯定是夏米丹和於小路在加班,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們兩個早已經被慕沛安打發到了小客廳擠在沙發上在悄悄八卦她和這個男人的關系。

“不好?有什麽不好?”慕沛安眉頭一挑,故意側著頭看著她。

“你----”對於慕沛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權悠雪徹底無語,這要是讓她們兩個看見這個男人在宿舍,不知道又要怎麽往歪裏想。

她可不想招惹這個男人!

要是讓卡瑞娜知道,就是沒事,她也是有嘴說不清了。

忽然身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權悠雪瞪了耍著無奈的男人一眼,示意他別出聲。

“餵,悠雪,你現在下班了吧?”權少棋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打著電話,好幾天沒見,不知道這丫頭是胖了還是瘦了,閑來無事問候一下。

“哦,哥,我在宿舍呢。”權悠雪說著瞟了慕沛安一眼,不自然地應著。

慕沛安冷冷地看著打著電話的女人,心裏嘀咕,明明就沒有血緣關系還一口一個哥叫得如此親熱,只覺得自己心裏都不舒服了。

“哥,你也自己多註意哦,沒事我就先掛了?”權悠雪聊了幾句,因為感冒發燒頭暈暈的,不想讓權少棋聽出來連忙說。

“咳咳咳。”慕沛安鐵青著臉,忽然覺得喉嚨一癢,忍不住輕聲地咳嗽了兩聲。

權悠雪氣死了,讓他別出聲別出聲,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下,完了,電話沒掛,怎麽辦?

果然,權少棋聽見話筒裏的咳嗽聲,端著咖啡杯的手猛然一晃,然後猶疑地問:“悠雪,你宿舍怎麽有個男的?是誰?”

“是,是--”一緊張,權悠雪吞吞吐吐不知道說什麽好。

權少棋更加心裏起疑,現在八點多,既然權悠雪說自己在女生宿舍怎麽會有男人呢,不對,他立即覺得事態嚴重。

雖然他沒有去過慕氏的公司,可是他知道,慕氏的各種管理規章制度特別嚴格,女生宿舍絕對不會讓男人隨意出入。這個點了,會是誰?

悠雪,又為何說話吞吞吐吐?

“悠雪,是不是有什麽事?”權少棋按捺住不安,緊張地問。

早不咳晚不咳偏偏在她接電話的時候出聲,自己真是要被這個男人給害死了,天哪,她真的上輩子和這個男人有仇麽,這輩子和他這麽揪扯?

算了,看來只能撒謊一次,盡管這樣不好,可是,哎,也沒別的辦法了,就在權悠雪咬咬唇準備說剛剛於小路新教的男朋友過來給送東西,話還沒說,手機忽然沒了。

這個男人瘋了嗎,居然把她的手機給搶走了,他,到底要做什麽?

權悠雪半跪在床上,幾乎是雙眼冒火,這家夥是唯恐天下不亂,使勁地眨眨眼睛示意他把手機還給自己,可是男人卻站起來,走到了窗戶邊。

慕沛安故意拿著手機遠遠地晃了晃,他送她回宿舍又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這個女人至於這麽怕那個叫做權少棋的知道嗎?

看著一臉急切恨不得能吃了他的女人,慕沛安把手機緩緩地放到耳邊,眸子一瞇,開啟薄唇說:“是我!”

權少棋拿著手機本想聽權悠雪的解釋,沒想到話筒裏的聲音忽然一換,一個男人低沈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

他的心一跳,幾乎漏了半拍。

他,怎麽會在悠雪的宿舍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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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真心還是假意

“是我!”慕沛安拿起手機放到耳邊,開啟薄唇。

權少棋本來想聽權悠雪的解釋,沒想到聲音一換,居然還真有男人在女生宿舍。

是他-慕沛安!

他的心一跳,幾乎漏了半拍。

慕氏總裁,怎麽會屈尊降貴跑到悠雪的宿舍裏?

“慕沛安,你怎麽會在那裏?”權少棋死死地握緊手機,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質問道。

“好奇,還是--嫉妒?”慕沛安嘴角滑過一絲冷笑,不緊不慢地說。

“你----”權少棋臉色一變,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哥哥居然一語擊中了他的心思,被他戳破,只能尷尬地說不出話來。

果然沒錯,慕沛安繼續冷笑。

權悠雪抓狂,這個男人這不是沒事找事嘛,她連忙下床,三步並作兩步過去一把把自己手機奪了過來。

“慕沛安,你,太過分了!”

她心裏罵了一句,拿起手機急促地說:“哥,我,我出去了一趟淋了雨,慕總正好在門口看見我,所以送我回來了。”

既然那個男人都已經接了電話,她也只能實話實說。

“這樣,那你現在要不要緊?”權少棋心裏稍微一松,又關切地問。

權悠雪只得說:“沒事了,吃點藥就好了,慕總正準備回去呢,那,我先掛了啊。”

權少棋那邊剛剛嗯了一聲,她立即掛了電話。

“餵,你到底想幹什麽?”掛了電話,權悠雪冷臉盯著眼前的男人問。

慕沛安抱著雙肩,微微擡起下巴,看著她沒有說話。

“回答我!”權悠雪上前一步怒氣沖沖地問。

慕沛安的眉頭一皺,不悅地說:“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早知道該把你丟到雨中。”

“原形畢露了吧?就知道你沒這麽好心,哼,還熬什麽姜湯,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發燒昏過去你才高興。”權悠雪立即回了過去。

難道他在她的心裏,就是這麽一個人?

慕沛安徹底黑臉。

他不再說話,大踏步走到床邊,往椅子上噗通一坐,隨她怎麽想吧。

“拜托,總裁大人,我惹不起還躲得起,如果您沒事的話,那麽我要休息了。”權悠雪鞋一脫,往床上一躺,自己下了逐客令,看他還有臉沒臉再繼續呆下去。

她慢慢地合上眼,不睬,不睬,過了一分鐘等她睜開,居然那個男人還在,居然還拿了她床頭櫃上放著的隨筆翻看了起來。

啊,這個男人真的是要將無賴進行到底。

權悠雪苦著臉,央求說:“總裁,您還是大人有大量,算我說錯話了行不?別害我,小路和米丹可能馬上就要回來了,您坐在我這,她們會怎麽想?”

“怎麽想?我管不著,你現在燒還沒退,退了我會自己走!”慕沛安冷著臉說完,又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她們已經下班了,就在客廳。”

天哪!

權悠雪嚇了一跳,這麽說夏米丹和於小路早就回來了,也知道慕沛安在房間?這下子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完了,完了。

權悠雪呆了,看著慕沛安,絕望地說:“慕總,我錯了,您可以走了嗎?”

慕沛安正了正身子,看著她,堅決地說:“不可能,等你燒退了再說!”

暈,權悠雪只覺得腦袋嗡嗡一響,不知道是發燒還是被這個男人氣的,要呆著就呆著吧,她幹脆拉了條毯子往身上一搭,直接背過身去。

慕沛安冷眼看著女人翻身休息,長長地舒了口氣,今天要不是他,她也不會感冒發燒,那麽即使她不樂意,自己也得看著她退燒了才行。

重新拿起權悠雪記得隨筆,他開始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

小客廳裏。

夏米丹往於小路身邊靠了靠,擠擠眼睛,偷偷問:“小路,我好像聽見總裁和悠雪在說話?”

於小路揉了揉眼睛,睡眼朦朧地說:“是嗎?我沒聽見,困死了。”

“起來,起來嘛,咱們八卦八卦,”夏米丹可是一絲睡意也沒有,她興奮地扯起於小路的胳膊,然後從沙發上坐起來,抿著嘴一笑說,“猜猜,現在悠雪和總裁他們兩個在房間幹嘛?”

“夏米丹,是不是你家的郭路把你帶壞了?”於小路伸手在夏米丹的咯吱窩一撓,笑著反問。

“饒命,饒命!”總裁在房間裏她忍不住又不敢大聲笑出來,只好在沙發上左躲右閃避開於小路的襲擊,她問那兩個人,這丫頭真損,居然把她和郭路扯了過來。

“好啦,別操心那麽多,說說,你和郭路什麽時候領證辦婚禮?”鬧了鬧,於小路扭頭問夏米丹。她知道郭路家境不錯,現在社會太覆雜誘惑又多,如果夏米丹能夠早早地嫁入郭家,也就能安心了。

“哎,”夏米丹嘆了口氣,低下頭心事重重地說,“再等等吧。”

看著夏米丹神情不對,於小路也不好再問,換了個話題笑著說:“你說,咱們慕總對悠雪有意思,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啊?聽說,他以前的未婚妻在訂婚當天出了車禍死了,而那個女人和悠雪長的非常非常像。”

“我也聽說了,不過憑我感覺--慕總應該對悠雪是真的。”夏米丹很肯定地說。

“去你的,感覺這東西最不靠譜了,再說啦,你又不是悠雪,”於小路打了個哈欠,往沙發裏靠了靠,說,“現在都十點多了,慕總還沒出來,他不會今晚真的在我們宿舍呆一晚吧?”

夏米丹看著房間的門關著,吐了吐舌頭,嘻嘻地一笑:“看來我們今天兩個晚上得擠沙發了,不過要是悠雪真的拿下慕總,也值得,慕氏集團的總裁耶,這說明啥,說明咱們的悠雪魅力大唄。”

就在她們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時候,權悠雪已經睡熟了。

慕沛安摸摸權悠雪的額頭,已經沒有那麽燙,窗子關了聽不見風雨,可是影影綽綽可以看見樹枝搖擺。

從門外傳來高一聲低一聲的笑,慕沛安的眉頭一皺,再深深地看了一眼呼吸還有些粗的女人,然後拿起毛巾,準備再給她敷敷。

打開門。

慕沛安森寒的眸子掃視了沙發上正在嘰嘰咕咕的兩個女人,冷冷地說:“再吵,今晚你們兩個就滾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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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覺啦親們麽麽晚安!

209、誰來拯救

低一聲高一聲的嬉笑傳了進來,慕沛安眉頭一擰,然後拿起毛巾,走了出來。

門一開,慕沛安森寒的眸子一掃正在沙發上嘰嘰咕咕的兩個女人,冷冷地說:“再吵,今晚你們兩個就滾出去!”

夏米丹和於小路看見忽然出來的總裁,嚇了一跳,立馬住嘴。

兩個人往沙發角上一擠,然後她們同時小心翼翼地對望一眼,手心都在冒汗,總裁發威真的那氣勢,那語氣,冷得能讓人遍體生寒。

直到慕沛安擺了濕毛巾進了房間,門砰地一聲關上,她們才長長舒了口氣,剛才嚇得屏住呼吸,哇哇,差點缺氧。

看見總裁剛才把外套都扔在了沙發扶手上,夏米丹艾艾地小聲說:“看來總裁,他,他真的今晚要在裏面過夜啊?”說著用手指了指房間。

於小路無奈地聳聳肩,壓低聲音說:“應該是,看來咱們兩個今晚得在沙發上對付一晚了,我們還是別聊天,要是總裁再出來,肯定死翹翹。”

想起總裁那麽冷的警告,夏米丹打了個哆嗦,順手拿了個靠墊往頭下一塞,乖乖地閉上了眼睛,惹誰也別惹總裁,不然,肯定死得很慘很慘。

進了房間,慕沛安把權悠雪踢掉的薄毯往上拉了拉,然後繼續翻看她寫的隨筆。

隨筆字體特別娟秀,他不僅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都說字如其人,想起這個女人平時張牙舞爪的樣子,還真是和這話對不上號。

“好渴啊---”權悠雪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

慕沛安趕緊放下隨筆,端起水杯,然後輕輕地把她的小腦袋擡起來,又輕輕地擔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後把水杯遞到了她的唇邊。

權悠雪閉著眼睛憑著意識張開嘴巴喝了口水,然後又香香地睡了起來。

慕沛安再深深瞧了她一眼,搖搖頭,又輕輕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

不知道過了多久,權悠雪終於睜開了眼睛。

忽然擡頭看見坐在床邊頭低到不能再低,打著盹的男人,她幾乎是眼珠子都瞪大了,天哪,她睡過頭還以為這個男人走了呢。

再一摸,她的額頭還放著一塊方方正正的毛巾!

這麽說,難道這個男人一直在守著自己?

一種莫名的情緒讓她的眼眶骨發酸,似乎有什麽東西溢滿了胸腔,她喉嚨有些哽咽,看著他兩手支著下巴彎著腰發出均勻的呼吸,堂堂的總裁恐怕是第一次遭這樣的罪吧?

“總裁,醒醒,你上床睡一會吧。”權悠雪輕輕搖了搖慕沛安,咬了咬嘴唇紅著臉說。自己生病,總不能讓人家一直就在椅子上打盹吧,何況現在已經淩晨兩三點,宿舍樓早關了門,就是讓他出去也出不去了。

“哦。”被權悠雪手輕輕一碰,慕沛安條件反射地幾乎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人嚇人,嚇死人,你知道不知道!”他冷著臉看著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不悅地說。

權悠雪沒有生氣,只是臉一紅,十分艱難地小聲說:“慕總,我看--我看你--你還是在床上躺會兒吧。”

叫他在床上休息?

慕沛安臉色一緩,用手敲擊著椅子扶手,眸子深邃地盯著權悠雪悠悠地說:“你和我,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這個男人又犯病了?!

權悠雪擡起下巴,無奈地對著他說:“餵,別給你一點顏色你就染大紅啊,我是看你照顧我的份兒上,不忍心讓你堂堂總裁受罪而已。”

“我睡床上,那你怎麽辦?”慕沛安用右手支起下巴,眼神灼灼地看著她。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看著這個男人用直勾勾的眸子一直看著自己,權悠雪的心裏一跳,要不是因為他們經常擡杠習慣,還別說此情此景下還真是容易讓人動心,不說他的背景多大身份多高,單單就是這副冷酷帥氣的型男外表,也會讓任何一個女人癡迷。

不過,她可不能陷進去,看似酷冷高帥的外表下,這個男人的囂張她可是見識過,再有吸引力她也得抗住。

這樣的男人,很危險,很危險哦。

想到這,權悠雪一指慕沛安屁股下的椅子,笑著說:“簡單,換一下,你睡床上,我坐椅子,反正一會也天亮了。”

“可是--”慕沛安忽然難得地一笑,慢慢地說,“我舍不得,怎麽辦?”

看著男人優地換了個坐姿,權悠雪無語,這個男人真是的,不拿她尋開心是不是渾身不自在啊,被他這麽一說,只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舍不得?

哼哼,他今天所作所為只是因為半道扔下自己良心不安吧?

就在她心裏嘀嘀咕咕時候,男人一只大手已經攬住她的腰,把她騰空抱了起來,權悠雪一驚,瘋了瘋了,太可怕了,他要幹嘛。

想喊,可是不敢,夏米丹和於小路可在客廳裏。

想掙紮,沒用,因為男人的力氣她遠遠不及。

權悠雪撲騰著腳丫,瞪大眼睛可憐地苦著臉,說:“慕總,咱們別鬧了好不好,放我下來,不要---”

“不要什麽?”男人眸子一瞇起來,危險地湊近她的臉,問道。

“你---”權悠雪臉一下子如紅透了的蘋果,羞得能撞豆腐去,用小手去捶打男人的胸膛,沒想到小手卻被一只溫暖的大手緊緊地握住了。

這下子她真的是無力反抗,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提心吊膽地看著男人,只覺得危險的氣息隨著那張漸漸靠近的臉而加讓她恐懼。

長這麽大,除了爸爸小時候總把她抱來親去,這個男人已經好幾次把她摟在懷裏,特別現在是夜裏,就他和她,真要是---權悠雪不敢想下去。

她可是還沒有正式交往過男朋友啊,這個男人別對她再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只覺得抱著自己的手一松,權悠雪立即一顆提著的心稍微踏實。

可是緊接著,她的脊背都直了。

男人緩緩地俯視著她,兩手撐在她的兩邊,一個翻身,就躺在了她的左側。

上帝啊,權悠雪在心裏呼喚著,快來拯救一下她,讓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趕緊清醒清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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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親們麽麽等待吧

210、心結難開

上帝啊,權悠雪在心裏呼喚,快來拯救她吧,讓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趕緊清醒清醒,這個情況下,她是真的怕。

慕沛安看著女人緊張的樣子,心裏在偷笑,不知道為什麽,每次看見她臉紅或者緊張的小模樣,他一顆心就跟著放松起來。

“噓!別動!不然我保不住會有想法哦。”他一側身手緊緊地按住女人想要掙紮起來的身子,意味深長地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啊?

權悠雪一楞,然後回過神,再也不敢掙紮了。

沈默了片刻,男人只是手挨著她的手臂,也沒有其他的行動,她一顆狂跳的心才略略回到了位置。

狹小的空間,流動著未名的氣氛,兩個人就這麽躺著,權悠雪一動也不敢動,忽然身旁傳來慕沛安的聲音:“你和權少棋關系不錯呀。”

權悠雪沒想到他忽然提到權少棋,只得嗯了一聲。

雨還是淅淅瀝瀝地下著,能聽見雨點急促地拍打著窗戶玻璃的聲音,風也特別大,吹起來猶如尖銳的哨子在響,權悠雪縮了縮,她害怕風雨夜,因為一到晚上如果下雨,她就會想起那個噩夢般的晚上,如果不是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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