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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難免不放心,不過棗子一吃進嘴裏,他沖著虎娃笑了笑,的確非常好吃。

“我虎娃沒騙你們吧,好吃回的時候,我給你們再多摘點。”一聽說好吃,虎娃立馬興奮起來。

還是山裏的孩子淳樸,在城市呆久了,在商場上各種明槍暗箭,各種勾心鬥角,慕沛安忽然覺得他終於知道,為什麽他會循著他的足跡來到這裏了。

“虎娃,帶我們去學校去看看吧,好不好?”慕沛安提議道。

虎娃把籠子往一草垛子一放,然後拍了拍衣服,高興地說:“好啊,我還正想過去呢,聽狗蛋說,明天學校要改名啦,他們今天在排練節目呢。”

夏米丹對慕沛安少了絲懼意,她看了看總裁,然後小聲地問:“那個慕總,我們來這裏幹嘛啊?”

“嗯,去了你就知道了。”慕沛安淡淡地回了一句。

走在田間的小路上,彎彎曲曲的小徑,夏米丹特別開心,反正跟著慕總出來了,又不用上班,這裏的空氣又好,景色又美,她幹脆高高興興地邊走邊哼唱了起來。

一反常態,慕沛安今天沒有生氣,只是跟著蹦蹦跳跳的虎娃身後走著。

看見一桿高高升起飄揚著的紅旗時候,虎娃一指,喊了起來:“看看,就是這裏,我媽媽說我明年就能上學啦。”

昂起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所在山溝裏最高地的建起來的一所小學,這就是他今天要來的目的地,澇川小學!

入耳,已經聽見孩子們的歡笑聲和打著腰鼓的清脆鼓點聲。

高高的門閣上,一個大大的牌匾懸掛在上,一席紅綢把它蓋了起來。

透過紅綢,一個松字,半隱半現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走,我們進去。”慕沛安再看了一眼牌匾,然後首先踏上了臺階。

夏米丹跟著慕沛安一起走,虎娃看見正在前面扭著步伐,打著腰鼓的中年女人高興地喊了起來:“校長,校長,來客人啦!”

被稱為校長的女人手裏一停,然後轉身看向了校門口,來得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和一個冷而酷酷的男人。

這個男人,她好像在電視上見過,女人的眸子一亮,終於想了起來。

給讀者的話:

第三更碼完啦碎覺嘍

171、求婚

“慕總,這個捐款的是咱們慕氏的員工啊?天哪,整整資助二十幾年,好偉大啊。”在回來的路上,夏米丹連連吸氣。

慕沛安一邊開車一邊說:“唐師傅是我們東鼎會所中餐廳的金牌大廚,要不是我無意中發現,還不知道他默默做了這麽多好事。”

“慕總,你也不錯啊,”夏米丹看著男人不再那麽冷的臉,高興地說,“你也資助了四年呢。”

慕沛安手按在方向盤上,眸子一凝,幽幽道:“我只不過是延續他未盡的那份堅持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叫唐岸松的大廚死了,怪不得我來這麽久,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哎呀,真是好人沒好命。”

聽到這句話,慕沛安一怔,或許正如權悠雪所猜測的那樣,唐師傅的死因有疑,六十歲不到,忽然離去,當時具體事情怎麽樣他也不清楚,看來真有必要好好查查,不過,唐師傅為人一向和善,人緣又好,到底是和慕氏什麽人結了怨呢?

“慕總,慕總-”夏米丹小聲叫了叫慕沛安。

“嗯?”

夏米丹一側身,疑惑地問:“今天您把我給抓來,就是要來找澇川村看看,是不是秘書比我更合適啊?”

呵呵,慕沛安失笑。

總裁今天好奇怪啊,笑什麽,難道讓她頂了郭路的班來當秘書?這可不行,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當服務員唄,搶誰的飯碗也不能搶自己男朋友的飯碗呀。夏米丹的小腦瓜特別喜歡亂想。

慕沛安身子一正,一本正經地說:“沒原因,正好看到你嘍。”

其實他本來要打電話叫郭路一起去澇川村,自從發現唐師傅一直幾十年如一日資助著那個山村的學生後,他很吃驚,所以在唐師傅走後他以慕氏的名義把這個接力給延續了下去。結果一看到剛剛急著打卡的夏米丹立即改了主意,權悠雪和這個女孩在一個宿舍,他很想了解私下裏的權悠雪是怎麽一個樣子,那個張牙舞爪的她,平時也是不是如此。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悅達門口。

“慕總,那我先上班去了。”夏米丹一下車,笑著給慕沛安打了個招呼,明顯總裁並沒打算下車和自己一起進去。

慕沛安點了點頭,然後車子啟動,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剛剛走到中餐廳,就看見了權悠雪和郭路。

郭路已經著急的不行,沒想到自己再一次來居然看到夏米丹回來了。

“米丹,你要急死我們啊,看看現在幾點了,今天怎麽一聲不吭就走了呢,假也沒請,知道不知道,這種隨意開溜的行為,你就等著王經理給你扣績效吧。”看到夏米丹權悠雪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不過她故意虎起臉,搬出王亞烈來嚇嚇她,不然這丫頭好了幾天老毛病又犯了。

郭路關切地問:“米丹,你去哪兒了,電話還關機。”

看著男朋友和權悠雪這麽緊張和關心自己,夏米丹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慕總說了這次出去的事情要對權悠雪保密,那她就得守承諾啊。

“哎呀,你們別問啦,我不是好好地站在這裏嘛,好啦,我先去上班了。”夏米丹一轉身往工作間走去。

切,郭路眉頭一皺,不說下班他再來找,他關心的現在不是她去了哪裏,而是特別想知道,夏米丹最近對自己的態度不太對勁,忽冷忽熱,是不是他哪裏做的不對,不問清楚他這心裏不踏實。

而權悠雪只能無奈地搖搖頭,不說拉倒,這丫頭肯定不會憋多久,沒準晚上就主動告訴她了呢,好好工作去。

一下班,郭路就早早地等在了打卡處。

夏米丹看見郭路,卡一打,權當沒有看見。

“餵,米丹,等等我!”看見夏米丹沒理會自己,郭路連忙追了上去。

夏米丹沒好氣地瞅了一眼郭路,不鹹不淡地說:“不想理你!”

“真的不想?”郭路嘻嘻地一笑。

“不想!”

忽然一大束火紅的玫瑰咻地出現在夏米丹的面前,把她嚇了一跳。一朵朵玫瑰嬌艷欲滴,甚至還帶著晶瑩的水珠。

“幹嘛啊,這麽多人?”這次輪到夏米丹不好意思了,她扭捏地看了看四周,現在正是下班的高峰,很多員工都在好奇地看著這邊。

“咦,這不是總裁的貼身秘書嗎?”

“是啊,這個女孩我認識,他怎麽會找這樣的女的,聽說啊,剛來咱們公司不久,做事就是馬大哈,老是出錯。”

聽著其他員工議論,正巧於小路看見了,她白了那兩個八卦的員工一眼:“剛來誰不犯點小錯,我就不相信你們剛進公司什麽都懂。人家這兩個月可都是我們中餐廳的優秀三顆星,你們這是嫉妒吧?”

說的兩個女員工立馬不做聲,她們當然嫉妒,總裁的秘書,聽說家境非常不錯,要是她們也能交到這樣的男朋友,以後還愁什麽呢。羨慕歸羨慕,嫉妒白嫉妒,誰要她們沒有遇到呢。

“人多怎麽了,我就是要告訴大家,今天我-郭路要向夏米丹美女求婚!”郭路單膝一跪,一手舉著玫瑰,一手從兜裏拿出一個帶著絲絨的盒子來。

夏米丹急的滿臉通紅,連忙一拽郭路的胳膊,小聲說:“傻瓜,快起來,羞死人了。”

郭路鄭重地打開手裏的盒子,拿出裏面的戒指,這下,那些圍觀的員工徹底驚呆了。

各種羨慕的眼光齊齊投註到夏米丹的身上,鉆戒足足有三四克拉,一看就是品質特別純凈的珍品,量身打造的特別指圈,上面刻著幾個字母,mm!

看著這顆鉆戒,夏米丹也楞住了。

“嫁給他,嫁給他!”幾個男員工已經拍著手喊了起來。

周圍人各種目光下,還有耳邊的呼喊聲,夏米丹以為自己在做夢,她嫌棄郭路最近對自己的忽略,原來他在準備這些啊。

眼圈一紅,看著單膝跪地的男人,她的心即是甜蜜又是酸楚。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家境不錯,可是這麽大的鉆戒她接受不起,她,只不過是個灰姑娘而已,他同意,他的家裏也會同意他和自己交往嗎?

看著夏米丹紅著臉,害羞卻帶著退縮的表情,郭路幹脆起來,把玫瑰直接朝著天空一扔,拿起戒指就朝著她的手指套了上去。

“好!好!”所有的人都鼓起掌來。

郭路朝著身後一招手,立即漫天的彩色氣球升上了天空,飄飄搖搖的尾巴上,每個氣球都有一個紅色的小紙條,每個紙條上都寫著讓人看著心顫的情話。

手緊緊地被郭路拽著,看著那麽多氣球還有歡呼聲,夏米丹的眼淚唰唰地流了下來,她這個灰姑娘,此刻就是一個幸福的公主,而她的王子,就是眼前正一眼不眨看著自己的男人。巨大的喜悅包裹了她,情不自禁她撲進了那個男人的懷裏。

“傻丫頭,現在還理不理我?”郭路用額頭抵著她光潔的額頭,親昵地捏了捏她的鼻翼。

“你確定你不後悔?我經常做錯事,經常會惹很多麻煩。”

“不會!”郭路堅定地看著她的眼睛。

“我還動不動愛哭,你會不會討厭我?”

“放心,我會把你捧在手心,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不過,工作上還得靠你自己。”郭路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可是,我擔心-”夏米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郭路接下去的話沒有說出口。

郭路把她的小腦袋往自己懷裏一按,悄悄地貼近她的耳邊,說:“傻丫頭,不管是你大條神經也好,還是灰姑娘也好,我郭路就是喜歡你!還有別想那麽多,我爸媽他們很開明,要的就是這種懂事的女孩!一個能為家裏付出那麽多,孝順父母的媳婦兒,他們歡喜還來不及呢。”

兩個人悄悄耳語說著情話,可是門口越聚越多的員工可不樂意了,幾個男員工不停地喊了起來:“親一個,親一個!”

夏米丹臉一紅,整個頭都埋進了郭路的懷裏。

於小路也跟著起哄了,她興奮地說:“大家喊起號子來,一、二、三,親一個,親一個!”

她一喊,所有的員工全部有節奏地拍著手喊了起來。

這個死丫頭,這麽多人---

她腦袋裏剛剛想著,冷不防郭路已經用大手托起她的腦袋,溫熱的唇湊了過來。

起初的羞澀在他的深入侵略下,她整個身子都軟了。

天,她的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周圍的人都在看啊,可是掙紮了兩下,那雙大手把她緊緊地按住,更用力地吸吮了起來。

在歡呼的人群裏,只有一個人冷冷地看著,眸光中是嫉妒是羨慕,更多的是不甘,她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角,看著正在深情擁吻的兩個人,夏米丹這個大條神經,居然會勾搭上總裁的秘書,她有什麽?哼,家裏條件那麽差,長的也一樣,真不明白,郭路看上了她哪一點?作為女人,她,才是最有傲人的資本,可是-

她一扭頭,轉身朝著人群外走去,和權悠雪整天在一起的,她看著就心裏不爽。

而求婚的現場,熱鬧還在持續,高呼聲依舊沸騰……

172、帶你去一個地方

悅達門口,求婚現場正在火熱地進行著-

而辦公室裏,慕沛安凝視著窗外,並不知道外面所發生的一切,他在等人,等的當然就是那個經常對她張牙舞爪,甚至是見了她就豎起刺兒的女人!

本來已經準備下班的權悠雪,再看到短信的一霎那,一天還不錯的好心情瞬間沒有了,這個男人還真是記性好,快要下班了,居然要她過去。

去吧,不去,她只是稍微糾結了一會,然後利索地把辦公桌上的資料碼整齊放好,然後關燈,鎖上門,朝著她極不情願去的方向走。

一路走一路腦細胞飛快地運轉,他叫她過去,有什麽事呢,慕氏和歐華的合作已經敲定,她沒什麽事在向他早請示晚匯報了吧,就是開會,也不應該選擇下班的時候呀。

到了門口,她定定神,然後伸出右手,輕輕地敲了敲。不管這個男人是如何囂張,在公司人家就是老大,她呢,只是其中的小蝦,今天不去能躲過明天嗎。

“進來!”聲音一貫的冷冽無波。

權悠雪稍微用力一推,然後門開了一條縫,然後就看到了倚靠在窗前的男人的側臉,刀削般堅硬的面部線條,還有那帥而冷的五官。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麽,眸子一直在看著窗外。

權悠雪走到他的身後,看著那渾身都是霸氣的男人,開口問:“慕總,您好,請問有什麽事需要我為您效勞?!”她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情緒,本來嘛,現在可是下班時間,而她也本該結束一天的勞累回宿舍,可是現在卻被他叫到這兒來,她是員工,朝九晚五,可是沒簽賣身契,她寶貴的下班時間啊,這個男人知道不知道。

慕沛安緩緩轉身,提起眼皮,本來想好好說話可是一聽她說話那種態度,於是眸子冷冷地只是瞧了她一眼。

“給我沖杯咖啡來!”

啊?她沒有聽錯吧,權悠雪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去,下班叫她過來就是把她當傭人使喚啊。

沒動,如果沒有什麽關於工作上的事,對不起,她恕不奉陪!

慕沛安的眸光一閃,抿起薄唇,看著眼前倔強的女人,又想起了樂兒,要是樂兒,他不說只要他一來,就會給他泡一杯香濃可口的咖啡,然後輕輕地趴在他的肩膀上,聽他說剛剛進到公司的各種事,煩惱的,開心的,還有他剛進董事那些老人不服氣和他鬥智頭勇好玩的片段。

那麽一張無暇而美麗的臉,一個恬靜淡然,一個卻是毫不妥協,有時候看著這張臉,他真的會有片刻的恍惚。

他俯視著她,眼神緊緊地盯著,手擡起,然後輕輕地在她下班後披下來的黑發上一纏繞。

該死的男人!

權悠雪惡狠狠地瞪了慕沛安一眼,在看到他手伸過來的時候立即倒退了一步,可是沒想到自己的頭發被他的手指一繞,拔得發根生疼。

太可惡了,嗚嗚嗚,今天叫她來就是折騰她的嗎?

男人的嘴角噙著一股壞笑,說真的,冷冷的臉看習慣了,突然他這麽一笑,她倒是嚇了一跳,心裏一寒。

這樣一想,她乖乖地走過去心不甘情不願地沖好一杯咖啡,然後重重地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喝吧,喝了趕緊說,我還要回宿舍,你不累,並不等於別人不累,”權悠雪說著打開手機,在他的面前一晃,然後沒好氣地說,“看看,現在已經下班了二十六分鐘!”

“別這麽不樂意,喝吧。”慕沛安轉身自己給自己沖了一杯,把權悠雪沖好的往她那邊一推。

他不傻,剛剛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女人不知道放了多少糖進去,要知道,他喝咖啡最討厭的就是加糖!

權悠雪無奈地翻了翻眼皮,她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這個男人的眼神真的是忒賊,這都能被發現。

她也不喜歡加糖的好不好?

“是我爸爸的事情有了線索,還是工作上的事情,慕總,我想你今天不會心情好到請我來這裏喝咖啡吧?”不讓她走,那就趕緊入主題。

慕沛安小小地啜飲了一口咖啡,然後淡淡地說:“我沒你想的那麽無聊,跟你爸爸的確有關。”

權悠雪激動地站了起來,緊緊地盯著慕沛安的眼睛,是真的嗎?是真的嗎?她苦苦找了這麽久都沒有一丁點消息,難道他查出來了什麽?究竟是誰,害了她爸爸?

她緊緊地掐著自己的掌心,腦海裏掠過董事會上那一張張臉,是他,還是他?

看著女人眼睛裏的那份火一樣的炙熱,還有緊緊握著的手,整個人都繃得緊緊地,等待著他的答案。

可是----

“對不起,跟你爸爸的死因無關,我是想帶你去一個地方,和你爸爸有關的地方。”慕沛安出聲。

權悠雪一楞,和她爸爸有關的地方?

除了慕氏,還能是哪裏?

“澇川村,你聽沒聽過?”

澇川村?權悠雪的眉頭一皺,這三個字好熟悉啊,澇川,澇川,她忽然想了起來。

童年時候的記憶裏,父母一吵架,她媽媽顧玉蓉就會提及這個字。

“滾!唐岸松你給我滾!”顧玉蓉一邊使勁地推搡著她的丈夫,一邊氣恨恨地罵著,“錢都去哪兒了?別以為我不知道,肯定又給澇川那個山溝裏的女人了吧?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麽會嫁給你!”

她驚恐地睜大眼睛,悄悄地站在門後,看著母親氣勢洶洶地把她的爸爸往出趕,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當這個時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唐岸松一甩胳膊,冷冷地說:“我說我和她是清白的你怎麽就不相信,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這樣吵下去有意思嗎,雪兒還在這呢。”

她從門後跑了出來,抱著顧玉蓉,昂起頭央求著:“媽,別趕爸爸走,爸爸不會不要我們,爸爸不會做那樣的事!”

“不會?哼!”顧玉蓉冷冷地鼻腔裏哼了一聲,然後雙手叉腰,沖著唐岸松吼了起來,“那你說說,錢呢,錢都去哪兒了?別說我不知道,慕氏你年底還有分紅,堂堂慕氏的金牌大廚,這點工資誰相信?”

“錢,又是錢!”唐岸松再好的脾氣也火了,他一邊往出走一邊說,“我除了養家,就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了嗎?走了,省的一回來就聽見你嘮叨。”

“爸爸-----”她追了出去,哭著抱著唐岸松的腿,“爸爸別丟下雪兒。”

她聽見爸爸的嘆氣,然後眼睜睜看著他拉開自己的手,無奈地走了。

顧玉蓉還站在門口喋喋不休地罵著,她已經不記得他們一家人什麽時候好好地在一起吃過一頓飯了,也記不清他們一見面就提那個山溝溝提了多少次了。

在媽媽嘴裏,她心目中的好爸爸早已經變心,錢都給了一個女人,一個叫做陸青的女人!

最後一次最激烈的吵架至今讓她難忘,一想到那個晚上,她的心都碎了。

風雨交加,電閃雷鳴,她嚇得躲在被窩裏一動不動。

啪啪啪----

一陣扔東西和瓷器掉落在地上摔碎的聲音,讓她心驚肉跳。

她知道,顧玉蓉又開始沒事找事了,可是她沒想到,這次是最嚴重的一次。

“說,你跟這個女人到底什麽關系?”顧玉蓉雙目通紅,看著眼前坐在凳子上的男人。

唐岸松忍住心裏的憤怒,小聲地提醒著說:“我們能不能好好地坐下來談談,別吵架好不好?孩子都睡覺了。”

“不說是吧,”顧玉蓉啪地一聲把手裏的一張相片甩到地上,然後狠狠地用腳踩了幾踩。

“你--”唐岸松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簡直是不可理喻!”

“哈哈,心疼了是吧,澇川那個小妖精,你到現在還記得,什麽時候又勾搭在一起的?”

“能不能說話不這麽難聽?我說了她就是我高中時候的一個同學,我和她----”

忽然猛烈地一聲雷聲炸響打斷了唐岸松的話。

顧玉蓉忽然冷冷地說:“我們離婚吧。”

她不記得她後面聽到了什麽,只記得爸爸最後夾著自己的包什麽也沒帶走了出去,風雨那麽大,天那麽黑,然後她這個家就散了。

想到這裏,權悠雪痛苦的記憶讓她的眉頭緊蹙,澇川,那個地方,還有那個叫陸青的女人,真的存在嗎?

爸爸,我不相信,不相信!

“不要多想,明天去了你就知道了。唐師傅,他,值得尊敬!”慕沛安很少表揚人,可是對於唐岸松,他真的是從心裏為他的為人稱讚。

一個人堅持一件事可能堅持一月,一年,可是他卻堅持了幾十年,這種精神,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有的。

走出辦公室,權悠雪還一直在想著慕沛安的話,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麽意思?他,為什麽要帶自己去澇川村?他又知道些什麽?

唐師傅,他,值得尊敬!她當然相信自己的爸爸,澇川,澇川,究竟爸爸在那裏留下了什麽?

173、就是要她過來

“怎麽又是你?”carina看著進來送餐的員工,皺了皺眉頭,這個女孩已經連著一周過來了。

那個權悠雪呢?

為什麽不是她?

雖然她不喜歡,可是這次卻真的想叫她過來,開誠布公地讓她知道,她配不上安,也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carina小姐,這是總裁吩咐的,您要有什麽不滿意或者什麽要求,可以隨時告訴我。”女員工絲毫沒有因為carina的態度而停下手裏的動作,她把餐車推到餐桌前,小心地捧起一道道小點,牛奶擺放好,然後微微一笑,再彎身致意,又推著餐車走了出去。

總裁交代過,對於這個特殊的尊貴的客人,這幾天由她來送餐,謹記兩點:態度要好,送完即走。雖然不明白總裁為何這麽說,不過她送餐幾天下來算是清楚了,最近這個名模兒心情不太好。

走出總統套房,幾個保鏢互相對望了一眼,這個女員工厲害,記得上兩次來送餐的,從carina小姐房間出來都是哭著跑出來的。而她,淡定地出來,臨近電梯還沖著他們幾個微笑,就在他們驚訝的時候,房間裏傳來了一聲怒吼的聲音。

自從上次晚宴會,carina貌似脾氣又不好了。

送餐的女員工剛剛走,電梯又開了,一個挺拔冷冽的男人徑直走了過來,他走路很沈穩,看到四個保鏢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朝著總統套房走去。

“郭路,你作為總裁秘書,怎麽可能找不到他?趕緊給我找,我要安過來!”carina心情非常不好,她抓起電話講完直接扔到了沙發上。

門忽然一推開,她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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