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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員連忙笑著說,“我們東北菜鹹甜分明,口味偏甜的,我推薦番茄魚柳,紅艷艷的番茄醬汁滾著明黃色的炸魚段,再撒上些亮眼小芝麻,絕對是外脆裏嫩,香溢滿口,---”

權少棋這是第一次發現有演講潛質的服務員,他連連打斷還在不斷口若懸河的服務員,說:“好,就這幾樣。再來一瓶紅酒,ok?”

接過菜單,服務員這才覺得自己剛才講的太多了,好像這位先生有些不耐煩的神色,連忙雙手接著菜單退了出去。

“哥,不用這麽省吧,你還說要吃大餐,這才幾個菜啊。”權悠雪想了想,剛才只點了四個菜呀,她的工資還算不錯,就是請一頓全席也行,一是發了工資,二是為了感謝自己這幾年他對自己的照顧。如果沒有眼前這個溫潤的男人伸手相助,可能她早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吧。

想想自己當初第一次遇見他,真的好傻,她幾乎是什麽都不想就如飛蛾一般朝著他的車撞了過去。現在能好好地坐在這裏,她應該感激。

飯菜上來,的確口味不錯,東北菜辣的吃的權悠雪額頭都微微冒汗,她第一次吃,竟然吃的特別過癮。

“怎麽樣,口味還好吧?”權少棋微微笑著,看著她吃的額頭都是細密的汗珠輕聲問。

權悠雪點點頭,又嘆了口氣說:“可是我請你的,結果點的都是我自己喜歡的--”

“你喜歡就好!”

呃,權悠雪的筷子一停,這種好,她忽然覺得是一種壓力。

“哥,我,我去去洗手間。”

“嗯,去吧,回來的時候可不要走錯哦。”權少棋微笑著說。

她轉過長長的回廊,看著標志往洗手間的方向走,這裏的環境不錯,只是走廊彎彎轉轉比較麻煩。

到了洗手間,她洗了洗手,然後又沖了把臉,還是感覺心思煩亂不已。她和他,這種不是親兄妹,但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真的讓她很苦惱。

她心不在焉地出了洗手間沿著原路返回,不知道那個霍藍有沒有和權少棋聯系,又忽然想起上次權少棋難得地對她發脾氣說他的感情是他自己的,喜不喜歡是他的事,不要把他推給別人的話,哎呀,真的是傷腦筋。

她不是不喜歡權少棋,只是對他完全是一種可以信賴的大哥的感覺,可是她又不能傷他的心。

或許吧,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可是她也更是無法阻止別人去喜歡自己。

她看了看包廂的門牌號,然後推開門,輕輕地說:“哥,我回來了。”

可是推開門的剎那間,她瞪大了眼睛,咦,這包間裏坐了五六個客人,而且各個懷裏還擁著長的漂亮的女孩子,難道自己走錯房間了。汗,不是吧,出門的時候權少棋還說別讓她走錯,是自己看錯了門牌號還是?

就在她看著不對勁想要說聲抱歉的時候,忽然發現了坐在最裏面的一個男人正用一種冷冷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她看,其他幾個人也都是一臉嚴肅和緊張。

頓時這個房間裏的氣氛凝固了起來。

她的後腦嗖嗖地冒著涼氣,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慕氏的總裁慕沛安!

天啊,怎麽又是他,為什麽自己每次都會稀裏糊塗地撞進他所在的地方?

這個男人擔著二郎腿,手裏拿著一杯紅酒,一副主人的架勢,明顯今天是他的飯局,而她,正是無意闖進來的冒失鬼。

太背了吧,第一次自己還是顧悅城的時候就是為了躲青子一夥人無意進了這個男人的休息室,而這次說巧不巧,又犯到了這個男人的領地。

再看慕沛安一身黑色套裝,正一臉沈思地看著自己,那種眼神就像利劍,直直地想看透她的心般,銳利而又陰冷。

“啊----我----”饒是她平時再鎮靜,看見這麽多人,又看見慕沛安,心一下子慌亂了。其他的男人都有漂亮的女孩子陪坐,而他居然一個人冷冽地獨坐在那裏。

權悠雪定定神,努力地嘴角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對不起,慕總,我走---走錯地方了---”說完她自己都臉紅,都怪自己走路想事情哎呀。

“走錯了?”慕沛安的眉毛一挑,更是臉色不悅,一張大理石冰冷的臉更加的陰沈。

“對不起慕總,打擾哦---”權悠雪腳向後一縮,她估計她此刻笑的肯定比哭還難看,走錯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不知道在座的這些男人會不會笑掉大牙。

“想走?站住!”慕沛安冷冷地出聲。

忽然的呵斥讓權悠雪腳底生根了一樣,呆傻地就這麽站在了門口。

“哦?”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這是要幹嘛?

“過來!”慕沛安壓低嗓子。

就在她楞神的片刻,這個男人已經換了一副笑意,竟然對著坐著的幾個男人說:“抱歉,這就是我的女人!”

女人,他的女人?權悠雪涼涼地吸了口氣,差點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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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混蛋,當她是什麽人

“抱歉,這就是我的女人!”慕沛安輕輕搖晃著酒杯,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杯子裏微微蕩漾,臉上的冷冽已經換做微微的笑意。

看著這個男人對其他人介紹,權悠雪涼涼地吸了口氣,差點嗆到。

女人,他的女人?!

“嘿嘿,就說慕總不要,原來早就約了美人啊,嘖嘖嘖,長的真是水靈,進來進來!”一個肥胖的男人瞇著小眼睛招了招肥爪子。

嘔,權悠雪看著那眼神差點想吐。

逃!她這才反應過來。

可惜沒等她身子轉過去,一只大手就已經把她拉入了懷裏。

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她忽然一楞。

什麽情況?強拉硬拽?

她可不是隨便的人,混蛋。

還沒掙紮,慕沛安的手又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腰身,低聲如同耳語:“要想活命的話,最好乖乖別動。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剛才我們的談話你最好忘記。好好配合,不然---”

嗓子裏擠出哼哼的威脅,手又是用力一緊。

她剛才好像沒有聽到他們裏面的談話啊,難道這些人都是厲害的角色?她偷偷掃了一眼,果然各個都是穿著特別講究,特別是有幾個人很有派頭,旁邊還有穿著黑色衣服,帶著墨鏡的保鏢。不會都是商場上叱咤風雲的大哥頭腦級人物吧?

暈,原來這混蛋以為自己偷聽他們的密談,完了,這下是說不清,誰讓自己站在了門口,誰讓自己推開了門,自己還叫了一聲哥,她來了,這不是誤會變事實嗎?

苦笑,除了苦笑她能怎麽辦?那就配合配合趕緊溜,權少棋可還在等著她呢。

慕沛安眸子一閃看著她。

呃,她緊緊地被按在這個男人的懷裏,只能勉強地朝著其他在座的幾個男人笑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看著都不是好惹的人,那麽她還是乖點,瞅著機會了就趕緊溜。

“劉總,以後可要多照顧照顧我們小姐妹啊。”一個女孩嬌滴滴地用指尖托起一杯紅酒,然後遞到了一個長的比較周正的男人嘴邊。女人穿的很是清涼,還不停地往男人身邊靠,雖然說現在陪酒小妹不稀奇,可是權悠雪親眼看到還是臉紅耳赤。

“好說好說。”男人一昂脖子把一杯紅酒灌入喉,然後順勢摟緊女孩的腰肢親了兩口。

權悠雪不好意思地撇過臉去,沒想到撞上慕沛安的眼,那雙眼睛裏是戲虐不羈的表情,看的她有點生氣。挪了挪身子,身後那雙手下意識地把她樓的更緊。

她無比惱恨地等著慕沛安,自己只是被逼演戲好不好,這個混蛋男人居然占她的便宜。

慕沛安眸子裏閃過一絲好笑,然後裝作什麽事也沒有,很淡定地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邊喝一邊喝那幾個男人談著事情。

什麽哪家公司要合並,誰又做了什麽小動作,最近的經濟走勢,還有寧江領導層調動等等,雖然權悠雪對這些商界和時事之類不感興趣,可是她知道這些都是比較敏感的話題,怪不得慕沛安以為自己偷聽了他們的談話。

切,這些和她八竿子打不著,她關心的只是她呆在慕氏如何才能查出父親的死因而已。

慕沛安邊談邊隨手給她夾了一口菜,然後看似很體貼地送到了她的唇瓣。

權悠雪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口洋蔥!

靠,這個死男人!

想整她居然還真會猜,看著遞到嘴邊的洋蔥,她厭惡地頭往後一縮,沒想到慕沛安的手更快,右手扶著她的腦後,她想再退都不能。

“乖,張嘴啦。”慕沛安笑著筷子伸了過來。

嗚嗚嗚,權悠雪真想哭,她不情願地張開嘴巴,被動地把那口菜給咽了下去。巖燒才剛剛開始,那種半生不熟洋蔥的嗆味幾乎讓她反胃。

看著懷中的權悠雪,慕沛安忍不住想笑,他繃住臉,拿起潔白的餐巾紙輕輕給她擦了擦嘴邊。

幾個陪酒的女孩都是羨慕嫉妒恨,全都眼神艷羨地看著慕沛安懷裏的女孩子,不知道這個女孩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竟然得到了慕氏總裁如此的待遇。早知道慕總年輕有為,且還沒有結婚,可是她們一進來就被其他男人給拉到了懷裏。就是想主動,她們也沒膽子啊,這個看著冷毅酷酷的男人,全身都張揚著令人不敢隨意去碰觸的氣場。

“哎呀,這位妹妹可真是有福氣哦。”一開始招呼她進來的胖男人嘿嘿一笑。

“可不是嘛。”他懷裏的女孩酸溜溜地搭了一句。看看她們伺候的客人,再看看慕氏總裁,心裏真不是滋味。肥頭大耳的男人怎麽能跟一個年輕而又冷帥氣質的男人比。

有福氣?權悠雪冷冷瞄了慕沛安一眼,人家正在心安理得地夾菜吃飯。

慕沛安看到權悠雪看自己,微微一笑:“來,吃點菜!”不由分說往她的碟子裏夾,不一會小碟子裏已經堆得滿滿的。

黃鼠狼給雞拜年就沒安好心,看著碟子裏的東西,她懶得動筷子,剛才和權少棋已經吃過,她還往哪裏塞啊。

不過她眼珠一轉,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好好說話好商量,她湊近慕沛安的耳邊,輕輕地說:“慕總,我可以走了嗎?這戲也演的差不多了,我哥還在等我就不陪你啦。”

不陪?慕沛安冷冷一笑,這戲才開場還沒完,她走了,他一個人唱著可不好玩。

右手緊緊地扣著權悠雪的腰,把她往懷裏一帶,低頭俯身,幾乎是於她面貼面:“可以,先挨個把酒敬了再說!”

剛才果然裝的是人模狗樣,原來真是讓自己充自己的女伴,就是這些所謂的小姐。

權悠雪這次才明白過來,這個混蛋的目的在那裏,他,把自己究竟當什麽了?

就是再討厭自己這張臉,也沒必要這麽侮辱她吧。

不知道為什麽,權悠雪的眼角一酸,沒家的孩子任人欺負,還要自己強自應付。如果爸爸在,多好啊。

可是------

她眸子裏的倔強被蒙蒙的霧氣所籠罩,慕沛安忽然心生不忍,他是不是太過分了,正轉念間,門外有人輕輕地敲了兩下。

“進來!”他的手一松,挺背,然後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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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走起

102、被揭開的秘密

就在慕沛安有所心不忍的時候,門外有人輕輕地敲了兩下。

“進來!”他的手一松,然後應了一聲。

“慕總,下午還有個會議,您看?”等候在外的郭路適時提醒,下午關於悅達酒店開業典禮的高層會議就在三點,而現在已經二點十分。

“知道了,”慕沛安打了個手勢,然後轉身說,“王總,下次再聊,公司有事,先行一步。”

長得周正的男人連忙笑著說:“那慕總,我們下次再約嘍。”

看到慕沛安起身,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客套地說了幾句彼此告辭。這個時候不溜走更待何時,就在權悠雪打定主意要逃走的時候,手臂卻被人狠狠地一拽,她整個人又跌回了那個男人的懷裏。

真是,不是都散場了嗎還拉著自己不放,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看著那個可惡的男人。她和他是上輩子有仇還是今世有冤啊!

慕沛安冷臉緊緊握著她的小手,和自己十指交纏。

兩個人姿勢暧昧地緊緊靠在一起,權悠雪連掙紮的力氣都是枉然,這個男人的手勁兒太大。

連拉帶拽地擁著權悠雪和一眾人出了餐廳,他終於臉色稍微好轉,等待其他人都走了,才把她的手放開。

權悠雪長長地呼了口氣,準備閃人,過了這麽久權少棋會急死。

她站在餐廳門口東張西望,算了,沒有看見他的人還是打電話吧,手機還沒有打開,那個混蛋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打給誰?!”

“你管不著,”她使勁一掙脫,然後撥通電話“哥,對不起啊,剛才有點事情出去了一下,你現在在哪裏?”

權少棋在餐廳等來等去都沒有等到權悠雪的人影擔心到要死,整個走廊都走遍了也沒有碰到,他打了電話可是她的電話在屏蔽狀態,無奈之下,他只能心煩意亂地在小吃街一個人亂轉。

或許她是有事太忽然才走了吧?可是有什麽事這麽著急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走呢?---

權少棋真的急了。

轉了半個小時,終於電話響了,他長長地松了口氣,是悠雪!

“嚇死我了丫頭,你剛才去哪了?我現在在停車場等你吧,快點過來!”

“好的,我先掛了,哥,來了再說。”

掛了電話,她沒好氣地瞪了慕沛安一眼,慕氏總裁你好大的能耐,真的是硬生生扣了她半個小時呢。

慕沛安看著她瞪大眼睛,不由嘴角揚起,輕輕說:“一口一個哥,叫的倒是很親熱啊,只不過,權少棋,他,真的是你哥?!”

他真的是你哥?!

慕沛安的話讓權悠雪踉蹌倒退了一步,沒想到站立不穩竟然又被他伸手給扶住了。

這是她的秘密,他怎麽會懷疑她不是權悠雪?!震驚和害怕讓她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慕沛安撩起她耳邊的長發,看著右耳側那粉色的玫瑰,伏下頭,輕輕貼著她的耳垂,用情人之間密語般的呢喃說:“權悠雪,多麽好聽的名字啊,可是那個女孩好像是早就死掉了吧?”

一語出,權悠雪身子止不住的抖動。

他怎麽會知道,怎麽會?這件事權少棋把一切做的那麽隱秘。

終於看到懷中的人兒瑟瑟發抖,那種尖牙利嘴的倔強被害怕恐懼所代替,慕沛安才站直身子,離開她許寸。

“你,你---”權悠雪嘴唇哆嗦著幾乎說不出話來,她彎彎如月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

這個男人究竟還知道多少,究竟還想說什麽?

不---------

不要問她,她也不想說,以前噩夢般的經歷她再也不想去回憶了,從她撞車那刻起,顧悅城就已經死了。

她是權悠雪,她是權少棋的妹妹!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慕沛安不悅地抖了抖衣服,然後咄咄逼人地問,“你究竟是誰?為什麽冒著別人的名字一心要進慕氏?”

說!

說!

說!

權悠雪對於他步步緊逼終於忍不住哭著喊了起來:“我就是要進慕氏,我就是要查清我爸爸的死因,我的二叔是被你們陷害的,他們都是冤枉的!”

冤枉,陷害,死因?

慕沛安擡了擡眼皮,他讓小西查到了新加坡,又找人幾番核實才確認真正的權悠雪早就死了,那麽眼前的這個女孩真正的身份是什麽他還沒有弄清楚,這個一心要進入慕氏的女孩這般執著,肯定是有著別的目的。

聽到她的話,他不由手指微微一擡,難道她家有什麽人在慕氏發生了什麽事?

權悠雪昂起頭,臉上已經被淚水哭花,她死死地咬著嘴唇,幾乎是哆嗦著說:“你知道唐家菜,就應該知道我的爸爸唐岸松吧?”

唐師傅?

慕沛安點點頭,臉色也凝重了起來,嗓音低沈地問:“他,是你的父親?”

“是!”權悠雪緩了口氣,身子止不住地抖,他爸爸多麽好的一個人,為慕氏服務了這麽多年,卻那樣死去。

猝死,不,她不相信!

“你懷疑你爸爸死的蹊蹺?”想了一想,慕沛安出口問。

“我爸爸身體一向很好,心臟沒有任何問題,而且也沒有心腦血管方面的病史,忽然走了,你說難道不值得懷疑嗎?草草地火葬,我都沒有見到他一面,爸爸,爸爸--”說到這,權悠雪再也止不住淚水順著臉頰滾滾而下。

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哭的如此傷心,慕沛安的心猛地一抽,某個地方就像是有感應一樣,沈重地壓得他覺得空氣都是悶悶的。

他掏出紙巾,遞了過去。

權悠雪哭聲漸漸止住,看著眼前的男人,心思覆雜,他也是慕氏中的一員,還是總裁,難道他真的不知情?

“先把眼淚擦掉!”慕沛安幾乎是用了命令的語氣。

不知道為什麽,他看不得這個女孩哭,她一哭,他的心就抽痛。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或者是因為她長了和樂兒那麽相似的一張臉吧。

一樣的臉孔,可是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性格,一個恬淡無爭,一個卻是倔強聰穎。

沒有接他遞過去的紙巾,他直接輕輕幫她擦幹凈眼淚,冷然說:“確實唐師傅身體一直不錯,我還吃過他做的菜。至於到底什麽原因,對不起,作為慕氏總裁,我個人不可能對每個員工都會關註。如果你有疑問,是為了這個原因進慕氏,那麽你可以一直查下去,我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看著一臉坦然的慕沛安,權悠雪對這個男人的不友好減了兩分,能讓她繼續去查,那說明這個男人的嫌疑沒有那麽大。

“我其實叫顧悅城。”既然秘密被揭穿,權悠雪也沒有必要再隱瞞她的過去,就是她隱瞞得了一時,終究他還是會知道。

顧悅城,這三個字從她的嘴裏說出來,慕沛安立即腦海裏出現了那張狡黠的臉,那雙眼睛和眼前的女孩如此相似,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總有一種隱隱約約似曾相識的感覺。

嘩啦啦的記憶如電影快速地從他的眼前掠過,他記得他們第一次她就是像今天一樣莽撞地撞了進來,她威脅他,還有她風一樣的竄上他的法拉利,還有她在電梯裏和自己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後來,他得知她毀容去醫院卻沒有找到,原來小西照片上的男人帶著她去了國外。那個男人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權少棋!

一切謎底揭開,看著眼前已經換了臉的女孩,他的心忽然一疼,整容對於一個重度灼傷的人,該是怎樣的痛苦。

“悅城----”他小心翼翼地伸手過去。

權悠雪往後縮了一縮,看著伸過來的手頭微微一偏,她不想任何人觸到她的傷疤,那右耳側被粉色玫瑰掩蓋的醜陋埋線,是她神經最敏感的部位。

長長的頭發和劉海遮擋住了那裏,不能碰觸,不敢碰觸,她自己都沒有勇氣像從前一樣紮起馬尾。

這個印記,時時提醒著她,她有著多麽悲催的慘遇,也時刻讓她在夢裏猛然驚醒。

看著她觸電般的躲閃,慕沛安慢慢收回手,每個人都有不可觸碰的傷,或在心裏,或在身上。

她當初是怎麽挺過來的呢?三年,整整三年,那些時間應該很痛很難熬吧?

他忽然覺得這張和樂兒如此相似的臉不再那麽讓他討厭,甚至一種莫名的情緒緩緩地溜進了他的心田。

是疼惜,是同情,或是別的,他也說不清。總之一切從這裏開始,他對她的態度變了。

權悠雪心情終於平靜了一點,深深呼吸了口氣,她昂起頭,亮晶晶的眼神看著眼前如王者般的男人,開口說:“慕總,希望您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好嗎?顧悅城,早已經在三年前死了,現在的我,是權悠雪。”

“好。”慕沛安輕輕地點了點頭。

“謝謝慕總。”說完,權悠雪鞠躬,然後毅然轉身。

風吹起她的長發,她挺直脊背,一步步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慕沛安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跟著走,他的車,也在那邊。

顧悅城-權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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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嘶嘶地冒火

權悠雪-顧悅城···

慕沛安沒有出聲,只是安靜地跟著她後面走,他的車,也停在那邊。

遠遠地看見白色的斯柯達在陽光下,閃耀著白色金屬亮眼的光芒。

一個男人正靠著車門,在張望。

手裏一支煙,已經燒到了煙蒂卻全然不知。

“哥----”看見權少棋,權悠雪使勁地搖了搖手。

車輛很多,權少棋沒有聽見,他已經在外面等了一個小時正準備繼續打電話。

忽然,車道一輛黑色的寶馬飛快地疾駛而過。

“小心!”

慕沛安看著正走在中間的權悠雪,幾乎是快跨了兩步,然後把她猛地帶到了自己懷裏。

車子擦著他的胳膊呼嘯而過。

“啊---”權悠雪一聲驚呼,才發現剛才自己有多危險,被男人堅實的胸膛滿懷抱著,她一扭頭,是他,慕沛安!

“慕總,你有沒有受傷?”剛才衣服撕扯掛拉的聲音她聽的很清楚。

慕沛安笑了笑:“沒事。”

權悠雪低頭,才發現慕沛安的袖子被扯開了一個大口子,考究的黑色襯衣袖子半截看著很是怪異。

“對,對不起!”權悠雪這次是真心感謝眼前的男人,不是他的話,剛才她很有可能真的掛了。

發現自己還在慕沛安的懷裏,她的臉瞬間一紅。

慕沛安從來見到的都是權悠雪一副和他較勁的倔強,這種女孩子的嬌羞可是頭一次,那種眼神裏流轉的小女兒家羞澀的味道,看的他心忽然一跳。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

他冷冽的臉也變得柔和了起來,可惜他自己看不到而已。

正把手機放到耳邊的權少棋,猛地一震,遠遠的車道中間,是悠雪!好像她怎麽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裏,再一看,他的眉頭皺成了川字。

慕沛安!

狠狠地把煙蒂扔在地上,然後又狠狠地在腳下一踩。

這是他第一次抽煙,因為擔心她,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剛才居然他們兩個人一起往這邊走。他不能理解,不是悠雪說這個慕總和她不太對眼麽,他還一直害怕她在慕氏裏不開心。

風拂過他的臉龐,他冷眼看著他們一步步朝他走近。

慕沛安看著車都過去,這才放開了權悠雪。

他一整自己的衣服,然後看了看破損的袖子:“下次記得,再看見任何人,再高興,也別這麽激動,危險!”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又恢覆了平日裏的冷冽。

呃,這個男人還真是善變,捉摸不透啊。

“嗯。”這次權悠雪沒有反駁,只是低頭,老老實實地點點頭。

過了車道,慕沛安一眼就看見了白色亮眼的斯柯達旁邊一個男人正冷冷地對著他看。

很不友好的眸子,發出的光都是帶著寒意。

他快速地打量,眼睛微瞇,陽光灑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讓他看到了和自己相似的身影。

欣長的身材,不過比他微微胖了一點點,整個人比他少了一份傲氣,可是此刻全身張揚的怒意,卻有著和他暴怒時一樣的張力。

權少棋!

不用猜,慕沛安就在心裏默念出了那個名字,權悠雪嘴上叫的特別親熱的哥哥。

想到這,他的心裏微酸發澀。

他往身旁一看,權悠雪已經如一只蝴蝶一樣朝著那個男人飛奔了過去。

心裏又是不爽。

今天自己這是怎麽了?

對於搶走爸爸的女人的兒子,慕沛安沒有什麽好感,他徑直走過去,才發現他的法拉利就在那輛白色的斯柯達旁邊穩穩地停著,而郭路正頭伸出窗口朝著這邊張望。

郭路沒有看見慕沛安,倒是先瞅見了權悠雪,他高興地沖著權悠雪搖了搖頭:“悠雪,你怎麽也來這裏了?”

“郭路,我們慕總的秘書,這是我哥,權少棋!”看到權少棋和郭路,權悠雪連忙給兩人介紹了下。

權少棋微笑著和郭路輕輕一握,然後親昵地在權悠雪的鼻尖上刮了一下,笑著說:“丫頭,你不會是真的走丟了吧?手機也打不通你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

“知道了哥,下次保證不會了。”權悠雪勉強地笑了笑,然後不自然地回頭,正巧對上走過來的慕沛安眼睛。

她當然不能說走錯房間發生的事,不然可能引起更多的不愉快。

郭路正歪著頭看著和權悠雪十分親密的男人,權少棋,作為貼身秘書他自然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哇,果然好像。只不過一個霸氣十足,一個則看著溫和紳士。

“郭路!”瞧見自己的秘書一眼不眨地盯著權悠雪身邊的男人看,慕沛安不由心裏有氣。

其實剛才在看見那個男人親昵地刮著權悠雪鼻子的時候,他的心裏就非常不爽快。

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一樣,心裏的怒氣自然而然地發作在了秘書身上。

“哦,慕總!”看著慕沛安微黑著臉,郭路不明就裏,趕緊跳下車,微微側著身子打開車門,然後用手小心翼翼地撐著上沿。

“哼。”上了車,慕沛安冷冷地朝著郭路鼻子裏哼了一聲。

呃,他今天做錯什麽了嗎?

郭路趕緊上車,想了想,他今天也沒犯錯啊。

權悠雪正出聲想對慕沛安說聲謝謝,沒想到慕沛安一陣風一般已經上了車。

透過車窗,她笑著搖了搖手,今天的確過車道的多虧了他,對了,他的袖子,想到這,她微微咬了咬嘴唇。

“在看什麽呢?”權少棋帶著不悅地問。

“哦,那是我們總裁,也就是----”權悠雪想了想,把下半截話吞了回去。很明顯,兩個人雖然氣場不同,但是從身材基本相貌看,都有著七分相似。

權少棋也看過去,四目相對,慕沛安能感受到他的眼睛裏嘶嘶地冒火。敵意,只有雄性動物面對異性被其他雄性瞄中才有的那種敵意!

嗖嗖嗖,兩股電流在空中穿插,就是坐在旁邊的郭路也猛地打了個哆嗦,好強烈的電波!

“悠雪,上車!”權少棋猛地拉開車門,看著權悠雪上去,然後警告地瞪了旁邊車裏的男人一眼,這才上去然後發動了車子。

慕沛安閉上眼睛,然後法拉利朝著和他們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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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二世祖

“李英哲,別跟著姐。”洛亦楠把小包往肩上一甩,回頭看了看走三步退兩步一直粘著自己的李英哲生氣說。

“姐?楠楠,我看你糊塗了吧,好像我還比你大那麽一點點呢。”對於洛亦楠的生氣,李英哲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小跑了上來調侃。其實他們兩個同一天出生,只不過他比她早出生幾個鐘頭而已。

洛亦楠氣呼呼地瞪大眼睛,對於這個娘炮她是真的沒有辦法,爸爸居然把自己電話給了他,沒事有事三天兩頭給自己打電話,有時候興致來了半夜都擾的自己無法睡覺。對於這樣的男人,她真的是無語。

今天一身的紅色小西裝,居然又穿著一雙尖頭紅皮鞋,汗,有這樣的男人纏著,她真的想撞豆腐。

“娘炮,離我遠點。”洛亦楠蹙了蹙眉,要不是看在兩家原來是世交的份上,她真的都想喊滾了。

“反正我不生氣隨你怎麽叫,洛伯伯可是把你交給我了,我得負責。”李英哲嘻嘻哈哈眨了眨眼睛。

其實追他的女孩在國外有不少,可是他就是不喜歡那些外國妞,一回國見了洛亦楠他的興趣就來了。這丫頭火辣辣的脾氣還真是其他女孩子裏少見,正因為這樣,挑起了他的興致。她越是拒絕,越是討厭他,李英哲反而更加的起了必須拿下的決心。

洛亦楠一記冷眼,然後快速地閃進了一家迪廳。

“餵,等等我!”李英哲喊了一聲也跟了進去。

整個迪廳,七彩燈光一明一暗,除了看見舞池裏不斷搖擺著的身體,李英哲傻眼,那個丫頭跑哪裏去了。

洛亦楠在舞池裏一邊賣力地扭動著,一邊偷著樂,她一眼就看到了兩手叉腰正在東張西望的李英哲。

開玩笑,她洛亦楠是這麽好追的。

轉過頭,一個帥哥正沖著她笑,她手指勾了勾:“帥哥,陪我跳!”

長劉海的男孩子打了個響指,穿著性感的美女對自己放電他自然樂意,隨著勁爆的舞曲開始,兩個人貼身熱舞起來。

今天洛亦楠很不開心,陸萍告訴她那個長的和自己姐姐十分相像的女孩子應聘進了慕氏,這說明這個女孩絕對是心懷著目的想要靠近她的安哥哥。

可是慕沛安最近一直不理她,她只有來到酒吧和迪廳發洩。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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