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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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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份上, 也確實不能裝作不認識了。

“很巧啊。”成輝看向賈心貝, 說:“怎麽想著到這裏來吃飯?”

“是衛吉東找的地方,沒想著你也在。”賈心貝說著話,側身將手伸向一邊的衛吉東, 說:“這是我老同學,衛吉東。”然後對衛吉東說:“這是我男朋友成輝。”

衛吉東笑著對成輝伸出手,說:“成侍郎好。”

成輝跟衛吉東握手, 然後回頭介紹身邊的江依文:“這是我朋友, 左輔江大人的孫女, 江依文。”

當賈心貝向衛吉東介紹成輝是她男朋友的時候, 江依文的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但很快的她也收住了,笑著伸出手:“你們好。”

江依文和賈心貝,還有衛吉東都握過手, 賈心貝問成輝說:“這兒離吏部也不近, 怎麽想著到這兒來吃飯了?”

“地方是我挑的。”江依文在成輝答話之前, 先說了。

“這就是緣分啊。”成輝完全不介意被江依文搶答了, 笑著指向衛吉東, 又指指江依文,說:“你們倆忒有緣, 在一起啊!”

賈心貝看見江依文的臉唰得就黑了, 而賈心貝自己的臉色也沒多好看。

【MD就這麽個**男人,居然還有人搶!】

衛吉東倒是臉沒黑,笑呵呵的雙手合十說:“這要跟江小姐說聲對不起了, 我已經有女神了。”

成輝震驚了有沒有?他一定是最近踹人踹得少了,竟然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麽嘚瑟了,地球是要爆炸了,所以人都不想活了?

話說到這裏也差不多了,四個人一起走出飯館,各回各家。

成輝和江依文並不是一路,他陪著江依文一直走到江依文的車子邊,江依文的司機恭敬的對成輝鞠躬,然後回身為江依文開車門。

江依文沒有立刻上車,她站在車門邊上,手緊捏著手裏的小包,看著成輝,嘴緊緊抿著,幾次想說什麽的樣子,但都什麽也沒說。

成輝也不急,給司機遞了個眼色,讓司機走遠遠的了,然後他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在邊上等著,等了半天沒等出一句話,笑著說:“那……再見?”

“再見。”江依文點點頭。

然後,下一秒,江依文便被成輝一把拉進了懷裏,成輝在她那緊蹙的秀眉上親了一下,笑呵呵的在她耳朵邊上說:“我們玩個游戲。”

“玩什麽?”

“我說一句,你學一句,不能學錯,學錯就算輸了。”

“好。”

“開始了。”

“嗯。”

“成輝啊。”

“成輝啊。”

“你怎麽這麽壞?”

“呃……?”

“你錯了。”

“啊!”

“錯了要罰你。”

江依文一擡眼,成輝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錯一次親一口,可別故意的為了讓我親你再錯了。”

他們這會兒呆的地方是個地下停車場,燈光暗,也沒什麽人,但也是公眾場合,江依文的臉紅透了,趕緊的說:“不會。”

“重新開始。”

“好。”

“成輝你怎麽這麽壞?”

“成輝你怎麽這麽壞?”

“讓別的女人在我面前說你是他男朋友,我氣死了。”

“讓別的女人在我面前說你是他男朋友,我氣死了。”

“我吃醋吃得酸味十裏外都聞得到。”

“我……”

“嗯?”

“我吃醋吃得酸味十裏外都聞得到。”

……

幾分鐘後,等成輝把江依文送進車子裏的時候,江依文已經有點暈乎乎的了,成輝說:“你別在意我吃飯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我不信你爸還能信誰,回頭我有空了去你家陪你爸吃飯好好聊一聊。”也不知道江依文有沒有聽到。

而這個時候,衛吉東已經把賈心貝送到她家樓下了。

一路上賈心貝倒也和衛吉東說說笑笑的,但明顯沒之前那麽開懷,衛吉東也不傻,自然也知道。

尋常許久不見的老同學見到這種男朋友疑似出軌的狀況肯定是要裝不知道的,但衛吉東是想橫刀奪愛的老同學,自然不會裝不知道。

賈心貝一邊解安全帶,一邊道謝,準備說再見的時候,衛吉東說:“你挺能忍的。”

“我也要臉。”賈心貝笑著說,然後想了想說:“他跟那女的沒什麽的。”

“這都摟上了,還沒什麽?包廂裏邊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呢。”衛吉東挑挑眉,有點接受不能的樣子,卻把事兒點得明了。

賈心貝覺得這如果換個女的,心裏正委屈的,沒被自己男朋友氣哭,這會兒沒準能被衛吉東給弄哭了。

“那是倆金貴的主,包廂這地方條件還是差了點,他們估計也不會幹什麽。”賈心貝說:“成侍郎這人吧,覺得他自個兒最大的優點就是長得帥,人人都喜歡他,所以總是揚長避短,想事半功倍。”

這話說得衛吉東直樂,說:“是不是啊?沒看出來他是這種人。”

然後……

“你變了蠻多的,以前你脾氣可沒這麽好。”

“哪有!我一直脾氣就很好。”

“好個什麽啊!你那時候為了給誰出氣……誰啊……我都忘了是誰了,讓所有人到處喊著說林二少的徒弟被人搶了,惹了林二少帶著人去隔壁中專堵門,那什麽脾氣啊?”

“哦,你比我好多少?後來大季少還跟我打聽呢,那個穿白襯衫,拿著大棒子沖前面,一棒子差點把人抽殘了,嚇得小紀少趕緊往後拉人的是誰?怎麽都不說話,是不是啞巴。我都沒告訴他,你那是一嘴巴的鄉土味,不好意思開口。”

“我那時候不是想給你出力,多表現表現?”

“表現個什麽啊?那就是去嚇唬人的,說起來都是同學,又不是窮兇極惡的,還能真打,殺雞儆猴。”

“我那時候不是才從鄉下來,不懂你們城市人的套路嗎?”

……

老同學在一起,總是說著說著就說到以前了,賈心貝坐在車裏又聊了小一刻鐘才下車,和衛吉東揮手再見。

等到衛吉東的車都開遠了,賈心貝拖著腿往家走,其實她也沒幹啥,大半天過去了,也就跟衛吉東吃了頓飯,聊得也很高興,卻覺得莫名的疲憊。回到家裏,賈心貝沖了個澡,躺進床上就睡了,一直睡到約莫四點,起來找了個綜藝看著。

成輝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是五點半左右,約賈心貝吃晚飯。其實這天晚上成輝還有局,想著先跟賈心貝吃個晚飯,約莫□□點去也就行了。

但賈心貝不太想出門,說:“要不算了,你隨便找地方吃了,我叫外賣。”

中午的事,雖然當時賈心貝表現出來挺平靜的,但成輝多少還是有些心裏不踏實。

“你在家能叫什麽外賣?十幾塊錢,也不知道什麽油做的,能吃嗎?我讓廚師做了送你家去,你等我一起吃。”

賈心貝挺佩服成輝家廚師的,也就四十分鐘不到,成輝還沒到,他家的廚師已經把五菜一湯送來了,有葷有素,還有餐後甜點和水果。

成輝來的時候還穿著中午時的那件黑色立領外衣,進屋覺得熱,就脫了,丟一邊,一回生二回熟的穿上那雙五十塊錢的拖鞋,先去洗手間洗了個手,抹了把臉,出來看見賈心貝已經盛好飯坐餐桌邊上等著吃飯了,笑呵呵的把臉湊過去,想親一口,被賈心貝一閃,躲開了。

這會兒已經六點多了,成輝八點多就得走,也沒糾纏,坐到賈心貝對面端著碗開始吃飯。

“怎麽?吃醋了?”成輝難得的笑得有些賊兮兮的,竟然還有些得意。

賈心貝專心吃著菜,也沒擡頭看成輝那一臉的得意,慢悠悠的說:“吃醋還真談不上。”

“是麽?”

“是啊,你跟她反正是絕對不可能在一塊兒了,你這最多算是為公,跟明星拍情侶戲性質差不多,我吃哪門子醋啊。”

成輝這個人多疑,江依文也不是什麽心思純真的主,如果說原本這兩人之間還有一點利益糾纏作為聯姻的基礎,那從成輝這邊公開賈心貝這個林建新的徒弟是他女朋友那一刻開始,他們之間的信任橋梁就算沒塌,也搖搖欲墜了,連支撐聯姻的基礎都沒有了。

這一點賈心貝是知道的,成輝也覺得賈心貝是知道的,所以成輝覺得中午的事賈心貝是能理解的。

看,果然懂的,是不是?!

成輝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搖著頭說:“這年頭戲不好拍啊,我這也算是為藝術犧牲。”

“是麽?還犧牲了。”賈心貝也沒先吃飯,而是拿著碗先盛了碗湯,一邊吹著還冒著熱氣的湯,一邊說:“這摟著還不夠?還親上了?”

“林建新有跟你說過江依文嗎?你跟我擱一塊兒,他應該會跟你說江依文。外面都說聞輔想當首輔,這真是冤枉聞輔了,他才沒這心思,他知道我爺爺這輩上他到不了那個位置,都指望林建新了。說真的,聞輔如果年輕十歲,按如今這形勢還真不好說。”成輝端著飯碗,漫不經心的,說:“這個江依文的爺爺江淮可就沒聞輔那麽聰明,看著他是聽我爺爺的,實際上他的心可大著呢,不過呢,他也不算全傻,也知道這事兒不好辦,所以一直憋著,想著當我岳家也是一條出路不是?我怎麽看都比我爺爺好對付。如今可好,這條出路沒了,他可坐不住了。這個江依文吧,其實也不算傻,不然MBA她也讀不下來,就是有點感情用事。要想弄掉江淮,從江依文入手最簡單了。”

成輝沒正面答賈心貝的話,賈心貝知道這是親上了。

湯這會兒已經吹涼了,賈心貝拿著湯勺一口一口慢慢的喝著,看著成輝,笑著說:“誰樂意聽你這些事兒,你就說,親了人幾口?”

成輝也笑,豎起一個手指,堅定的說:“就一口!”

“就一口?”賈心貝明顯不信,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想好了。”

“必須從寬啊。”成輝笑著改口,說:“兩下,一下額頭,一下眉毛,怕你吃醋,沒敢往嘴上親。“

“真的就兩口?”

“真的,比珍珠還真!”

“信你了。”

賈心貝湯喝完了,開始吃飯,成輝往她碗裏夾了一筷子的番茄。

然後,等到賈心貝那碗飯吃了一大半,那筷子的番茄還在碗裏。

成輝也註意到這一筷子被嫌棄的番茄了,他看著賈心貝,賈心貝還沖他笑了一下。

半分鐘後,賈心貝起身離開飯桌,說:“我口渴,喝口水。”

“不是有湯嗎?喝什麽水?”成輝說著話,看著賈心貝往馬克杯裏倒了整整一杯涼開水,然後仰頭竟然一口喝完了。

喝完了水,賈心貝卻沒有回到飯桌,而是扭頭進了洗手間,她說:“我洗個臉。”

吃飯的時候喝個水還算正常,吃一半洗臉就不正常了吧。成輝從飯桌邊起來,往洗手間走,說:“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賈心貝沒說話,走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用手接了水洗臉,成輝站在後邊看著,賈心貝大約用水往臉上抹了五六次的樣子,就在成輝準備再開口問怎麽了的時候,賈心貝擡起頭對著鏡子裏的成輝笑了笑。

這個笑挺燦爛的,和賈心貝以往的笑也沒什麽不同,只不過賈心貝臉上還有沒擦幹的水。

或者也不只是水,成輝看到有淚從賈心貝的眼睛流下來,就好像是水一樣。

成輝這就有點慌了,他上前一步,想保住賈心貝,但是賈心貝側了一下身,從洗手間回到了客廳裏,成輝再想上前,就聽見拿紙巾擦著臉的賈心貝說:“我有點不舒服,你先走吧。”

成輝當然不會走,他想靠近點,但是他剛擡腳,還沒說話,就聽見賈心貝說:“成輝,我已經盡量的對你好言好語了,你最好現在就走。”

這句話賈心貝說得就不太客氣了,臉上的水和淚都擦幹了,臉色也冷了。

成輝又不傻,這會兒當然也知道根源在哪裏,立刻舉雙手,說:“這事兒是我不對,我道歉,對不起。”

然後,成輝就看到賈心貝徑直的走進了廚房,他還沒來得及跟上,賈心貝就拿著一根搟面杖從廚房出來了。

搟面杖第一下落到成輝身上的時候,成輝完全是蒙的,他完全不敢相信,賈心貝竟然敢打他,以至於哪怕賈心貝打得一點都不輕,成輝到第二下疼的時候才知道擋,第三下的時候用手臂擋了一下,感覺手臂都快被打斷了,到第四下才知道跑。

“賈心貝你是不是瘋了!”

“從我家滾出去。”

“就屁大點的事兒,我特麽又沒有睡了她?!”

“從我家滾出去。”

“我不是都道歉了?!”

“從我家滾出去。”

……

成輝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會被一個女人用搟面杖打得滿屋子亂竄,竄了老半天他才想著其實他可以把搟面杖給繳了,人直接給撂了,自個兒的女朋友,按住了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的不就完了?

然而,等他想到這一出了,回頭一看,賈心貝臉上那原本擦幹的眼淚已經又開始往下掉了。

“行了,行了,我走。你別哭了。”

成輝從外邊幫賈心貝關上門的時候才發現腳上還穿著那雙五十多塊的拖鞋。拖著拖鞋搭電梯走到樓下,他的皮鞋從天而降砰砰兩聲掉在樓棟外的草坪上,把不遠處散步的一對老頭老太太嚇了一跳。

老頭有些生氣的說:“這是哪一家的這麽沒素質,高空墜物會死人的!”

成輝張張嘴,頓了幾秒,最終還是賠了個笑臉說:“大爺大媽對不住嘞,是我出門忘記換鞋了,懶得再跑一趟,讓我朋友幫忙丟下來,下次一定不這麽幹了。”

聽了這話,老頭黑著臉說了一聲下次註意。

成輝點點頭,慢吞吞的走到草坪上,彎腰撿起他的鞋。

肖本德在一邊早就打開車門等著了,成輝坐進車裏,換上鞋,把拖鞋擺一邊兒。

“去哪兒?輝少。”肖本德問。

“去映山別院。”成輝說。

映山別院是華朝淵一家四口的小家,成輝覺得什麽狗屁飯局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找華朝淵算賬。

成輝到達映山別院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都過了,華朝淵正給他家小王子洗澡呢,聽到成輝來了也是奇怪得很,以為有什麽急事,趕緊的擦了手上的泡沫,一身睡衣就趕過來見成輝。哪曉得成輝一見著他了,揮手把一邊站著的傭人趕了,就開始脫衣服。

“幹嘛啊?!幹嘛啊?!一言不合就脫衣服是鬧那樣兒啊?……”

華朝淵調侃的聲音在看見成輝身上幾道青紫的傷痕時噎住了。

“這是怎麽了?”華朝淵都不敢大聲說話,唯恐驚了成輝,當場發飆。

“怎麽了?”成輝看向華朝淵說:“我!特!麽!這!是!被!賈!心!貝!打!的!”

就好像成輝完全不敢相信賈心貝會打他一樣,華朝淵更是不敢相信居然還有人敢打成輝!楞了有半分鐘,華朝淵說:“她還活著嗎?”

“活得好好的呢!”

“你沒還手?”

“我還手她還有命?”

這特麽多稀奇了,成輝什麽時候在乎過別人有沒有命?

“這是怎麽滴了鬧成這樣?”華朝淵問。

怎麽滴了呢?成輝把中午巧遇跟華朝淵給說了。然後難免有些憤憤不平,說:“我特麽多少事兒,抽空陪她吃晚飯,來回路上就倆小時,她問什麽我說什麽,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她不問的,中間的利益關系我也說給她聽,我如果有半點兒別的心思,我至於都告訴她,結果她呢?……”

成輝說著話,發現華朝淵看著他像是看著一個白癡。

“你有什麽話你說。”成輝呲著牙說。

哪怕成輝呲著牙,華朝淵還是忍不住說:“你是不是傻?她是你女朋友,她問你有沒有親別的女人,你當然說沒有。她就是看見你親別人,你也要找一百個理由證明她看錯了。她又沒看見,你居然還承認,你不是找打?”

“不是啊。”成輝伸出他那只揮斥方遒,如今青紫的胳膊,說:“問題在於我跟江依文真是一點兒可能都沒有了,江家絕對已經對我動手了,我跟她解釋了,她也理解,這多大的事兒啊,搞不好我下半輩子都得倒黴,我對江依文真的半點兒心思沒有,我才對她照實說,我還恨不得她安慰一下我,我犧牲大了。”

然後,江依文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

江依文的聲音很小,甚至帶著點兒哭腔,她說:“成輝,我爺爺聯系了一個米國人,好像準備彈劾首輔。”

成輝拿著手機,完全沒有了剛剛的義憤填膺,笑著說:“別開玩笑了。”

江依文聽成輝不信,著急了,說:“真的,他早就有這想法了,現在他覺得你不會娶我了,所以著急了,我怎麽跟他說他都不信。”

“這樣啊。”成輝依舊漫不經心,嬉皮笑臉的語氣,說:“那你說說米國那邊聯系他的是誰?”

“全名我不知道,姓菲利普。”江依文說。

“哦,沒聽過。”

成輝反正是不信的樣子,嘻嘻哈哈的哄得江依文掛了電話,然後拿著手機對著華朝淵笑。

“我不是開玩笑,就江依文這智商,在賈心貝手上活不過兩集。”

“這個我信,她打了你都能活著,我估計我擱她手上都活不過兩集。”

“朝淵,你說的不對你知道嗎?這人啊,跟蠢人怎麽說話都行,跟聰明人就得照實說,不然越編越亂。”

“輝兒,你說的不對你知道嗎?這人啊,跟全世界說實話都行,跟自己的女人就得編,反正她怎麽高興怎麽說,你自己在外邊怎麽樣,對誰有沒有心思,這都放你自個兒心裏就行了,你就讓她覺得你就是個柳下惠,除了她以外,聞到別的女人的味兒你都心煩就對了。”

“不是啊,人活著,整天的在外邊跟人胡吹亂侃的,說唬弄話,跟自個兒的女人還繼續唬弄,有意思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對整個世界都很誠實,偶爾違心的表揚王妃早上醒來眼睫毛掛著眼屎都很漂亮也很有趣,完全沒有這種唬弄了全世界的困擾。”

“那我現在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

“不是啊,你跟我說熱乎勁一個月就過去了,我現在搞成這樣你得負責啊。”

“我就說了一句話而已,我連正主都沒見過,我還得包你結婚生兒子啊?”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我更得遲,但是夠粗長,快表揚我,我這算雙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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