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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南…南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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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凝走後,南仲謙走進了藥店,買了十盒避孕套,估計短期夠用了。

藥店的人用不解的眼神看著這個人,大概把他看成性,欲狂了。

說他是性。欲狂,也沒什麽不對。

就想和那個女人纏綿到死。

開車去上班。

南仲謙自己開車,自然比坐公交車的展凝要快很多。

展凝在公交車上坐著的時候,看見一輛車從公交車旁邊飛馳而過,車上的那個人,戴著墨鏡,一副天下蒼生入不了他眼的樣子,那種風華氣度,那種鶴立雞群的氣質,不是南仲謙是誰?

他穿著黑襯衣,西裝放在旁邊的座椅上,目不斜視,開車很快。

旁邊也有幾個女人說了句,“看,那個開車的人好帥哦,而且帥的一點兒都不浮誇!”

花癡的樣子。

展凝坐在旁邊,以前就覺得他帥,可帥成今日這樣顛倒眾生,還是第一次見到。

到了自己的工位,展凝越想越不對,他今天不是早就出門了嗎?怎麽後來居上?他去幹什麽的了!

考慮到今天早晨自己的口香糖不見了,是他弄得,展凝的心跳起來,不會他知道了吧?

心跳加速,他給南仲謙發了一條微信:你今天早晨去幹什麽的了?

那頭回:註意稱呼。

展凝想,自己問的太突兀了,差點兒忘了他是自己的總裁,只記得他在床第間和自己那一場場纏綿的性事。

想了想,自己有求於他,於是她回:老公,凝兒想問問你,你今天早晨去幹什麽的了?告訴凝兒麽。

帶著一股撒嬌的口氣。

展凝不是一個扭捏的人,她很豁得出去,知道什麽時候該下血本。

比如此時。

南仲謙看著這條微信。

手握成拳,放在唇邊,看了好久,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稱“凝兒”,第一次這樣撒嬌,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小時候經常在他面前自稱“凝兒”,某某某欺負她了;“仲謙哥哥……”那時候他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

對展凝失去了五歲之前記憶這件事情,其實南仲謙挺高興,一來,仇恨在她的心中減弱,二來,如果她要知道跟自己的仲謙哥哥談戀愛,不知道心裏會有多排斥。

“用語音!”重覆了上次的要求。

對他的這個要求,展凝簡直想罵街了。

不過,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要不然自己的避孕大計可能付諸東流。

“老公,這是在辦公室哎,我用語音同事們都聽見啦!求您。”後面還跟了個小笑臉。

想必他能理解吧。

“去僻靜的地方。”

沒完沒了了。

展凝“騰”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去了洗手間。

關上了洗手間的門,展凝小心翼翼地捧著我手機,怕旁邊有人聽見,她又照著自己剛才寫的微信念了一句:老公……

照例小學生讀課文。

南仲謙聽這條短信的時候,正好譚柏山剛進門,南仲謙趕緊把外放改了,貼到耳朵上聽。

不過譚柏山還是聽到了“老公”倆字兒。

他沒有聽清楚是誰。

也沒聽說過南仲謙有老婆呀,怎麽這老公都叫上了!

那廂。

展凝剛剛推開門,便又看到喬靈溪在廁所外面等著,喬靈溪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展凝。

呃,喬靈溪是展凝的廁所殺手嗎?為何每次關鍵的時候都看見,上次驗孕棒被她看見,這次又被她看見。

展凝早就不相信喬靈溪能夠保守秘密了,不出今天下午,宋映如就會知道。

她肯定。

果然,譚柏山剛剛坐下不久,宋映如就跑到總裁辦公室,悄悄地對著南仲謙說,“表哥,聽說展凝有新男朋友了,而且在廁所裏,老公叫得特別親熱。”

自從上次,展凝在南仲謙的辦公室裏睡過一次,宋映如就一直盯緊展凝的感情動態,隨時報告給表哥。

她知道表哥惦記展凝。

南仲謙不在意地說了句,“我知道了。”

宋映如看到表哥這副表情,心想,可能對展凝的勁兒已經過去了。

剛才她和表哥說的悄悄話,譚柏山已經聽到了,他後知後覺地說了句,“仲謙,剛才叫你老公的這個人是展凝吧?你倆是怎麽回事?”

譚柏山對展凝和南仲謙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喬與時跪在後操場。

“嗯,怎樣?”南仲謙說了一句。

繼續給展凝發微信:我今天早晨買了好東西,你要不要試試?

展凝年輕,對事物有強烈的好奇心:好啊,好啊,什麽好東西啊,老公?

那頭回:避孕套!

神經病!

展凝冷不丁地挨了這一棒子,覺得肯定她偷吃避孕藥的事情,讓南仲謙知道了。

所以給她扔了,他去買了避孕套。

心裏竟然升出暖暖的感覺呢。

他是怎麽知道的,展凝不想去管,這個世界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和他朝夕相處,他可能從某處看出來了什麽破綻,也不一定。

他今天早晨去買避孕套了?

……

譚柏山一直無法從這種跳躍中出來,問道,“你和展凝……你們倆在一起了?”

“嗯!”

“他不是不喜歡你嗎?怎麽在一起了?”譚柏山一直不解。

一下子叫上老公了,這也不是展凝的所作所為,他就是不清楚中間發生了什麽。

南仲謙一直低頭發微信,沒說話。

“你們做了?”譚柏山又問了一句。

“嗯。”

“頻率?”

“日日。”

譚柏山就覺得奇怪了,如果是男女朋友,那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為什麽這事兒他不知道呢?不過仲謙這勁兒,倒是符合他一向的作風,非常符合。

譚柏山說周六在國展有一場車展,如果南仲謙沒事就陪他去,如果他和佳人有約,就算了,南仲謙正在想的空兒,展凝的微信就來了,說她來例假了,怕弄臟真絲的被褥,心裏有壓力,不想回去住了,而且,她和吳逸飛分開也挺久了,想她了,想回去住。

南仲謙對著這條微信,百思不得其解,不是怕懷孕嗎,他買了避孕套了,解決了她的後顧之憂,為什麽找“例假”這麽低級的借口呢?

他撫著下巴想了很久。

不過,他還是同意了。

南仲謙答應了譚柏山去看車的要求,他也想換一輛車,車庫裏總是這些車,沒點兒新鮮感。

展凝說,離開的這幾天,薪水讓南仲謙按天扣就是了。

吳逸飛的房子還沒有找到合租的人,倒是有一個有意向的了,是一個車模,聽說下個月要住進來,來看過房子了。

吳逸飛對展凝離開南仲謙的借口也感到奇怪,問明明沒來例假,幹嘛撒謊,下次的時候不就讓南仲謙知道了嗎?

“我就說我例假的假期不準,他怎麽知道?”展凝反駁了一句,“以前我吃避孕藥呀,主動權在我手裏,現在他買了避孕套,可是誰知道他會不會用,我看他夠嗆能用,如果不用,他身為金主,我也不能怎樣……我害怕,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對他……!”

對他情根深種,還懷有他的孩子,這一幕展凝是無法想象的。

如果真的如喬與時所說,是南仲謙的父親導致了自己家破人亡,那他就是她的殺父仇人。

想起南仲謙的頻率,展凝就覺得膽戰心驚,腿都麻木了這些天。

吳逸飛嘆了一口氣,不過隨即說起了新室友的情況,說她周六在國展有一場汽車展覽大賽,她是奔馳車的車模,問展凝要不要去。

展凝反正也沒事,就答應了。

周六兩個人一個人吃著一個冰欺淩就進了車展了,別人來看車,她們來看人。

車展人很多,展凝鉆過人群,朝著奔馳車的位置走來,恰好看見對面走過來兩個人。

玉樹臨風,坦蕩蕩的君子氣質。

她頓時花容失色,怎麽哪都能碰見她?

她背著包,手裏拿著冰欺淩,趕緊躲到了吳逸飛後面,說了句,“怎麽哪哪兒都能碰到他?”

吳逸飛剛說了一句,“誰啊?”

便看到了車對面的兩個人。

“糟了,我也躲!”

兩個人矮著身子,鉆出了人群。

不過很不幸,動作早就被對面的南仲謙和譚柏山看到。

兩個人是來看車的,沒想到碰上這兩只偷腥的狐貍。

鉆出人群,展凝拉著吳逸飛的手,飛快地朝著大門口跑去。

卻不想被南仲謙攔住,譚柏山隨後也走了過來,對著展凝說了句,“來吧,聊聊!”

提著吳逸飛的領子就走到了一邊。

展凝看見南仲謙,舔了一口冰欺淩,假意笑了起來,還叫了一聲,“南……南叔。”

如果他敢亂來,就是猥褻未成年少女,反正今天她穿了一身運動服,說未成年絕對有人信。

呵,帽子倒是先給她戴上了。

南仲謙一下子攬過了展凝的肩膀,就上了二層。

這裏是辦公區,閑人免進的,不知道為什麽南仲謙就這麽容易的進來的,毫無阻攔。

不同於一層的熙熙攘攘,二層特別安靜,好像根本沒人辦公。

南仲謙攬著展凝去了二樓,把她手裏的冰激淩扔了,“不是例假了嗎,還吃冰欺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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