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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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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納蘭的老頭,把目標瞄準了她倆。他和阿露說了一番,阿露點點頭表示同意。

第二天,阿露帶著幾個姑娘端來兩個盤子,裏面放著一些海東青肉。阿露說:“兩位姑娘,這是我們女真的圖騰海東青,我們烤了肉送給兩位,若是吃了海東青的肉,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葉紫煙和顧淑窈一笑,兩人拿起來吃了,只覺得味道鮮美,十分勁道。

阿露一笑,然後和周圍的姑娘一起拍手送上祝福。葉紫煙和顧淑窈也沒多想,以為就是簡單的待客之道。

可是,過了三天,村裏的人就開始布置新房了。到處掛上紅布,然後敲鑼打鼓。

葉紫煙奇怪地問阿露:“阿露姐,這是誰要娶親啊,這麽熱鬧?”阿露一笑說:“是你們兩位啊!你和顧淑窈要嫁給我弟弟了!”

葉紫煙和顧淑窈駭然,她們一臉嚴肅地說:“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阿露道:“我們怎麽能跟你們鬧著玩?這是真的啊!三天前你們吃了我們送的海東青,海東青是我們的神鳥,這是最高貴的禮物!”

葉紫煙生氣地說:“可是我們並不知道這些規矩啊!”

顧淑窈也說:“是啊!你們這是騙人啊,沒有經過我們同意就逼我們結婚,這太過分了!”

阿露冷笑道:“當初我給你們說了,吃了我們的肉就是我們的人了!怎麽叫沒說清楚?”

葉紫煙怒道:“我們不會嫁給你弟弟的,別做夢了!”

阿露不語,轉身走了。那邊很多人把村子把守起來,防止她們逃跑。

顧淑窈害怕地說:“女真人很兇的,姐姐,怎麽辦?”

葉紫煙也十分著急,她說:“怎麽會這樣?我應該想到這些黃毛女真不好對付,難怪契丹人要殺他們!”

正說話間,阿刀帶著人來了,他高叫道:“搶親了!”

隨後,幾個女人進來,抓住葉紫煙和顧淑窈就往外拖,把她兩人強行按到花轎上。顧淑窈驚懼不止,葉紫煙也十分恐慌。

兩人被送到阿刀的新房,只見他目露兇光,周圍的女真人飲酒吃肉,狂呼驚叫。

葉紫煙罵道:“你們這些蠻子不得好死,早晚會遭滅族之禍的!”那些人在外面歡呼許久,一直到晚上才散去。

葉紫煙和顧淑窈被關在屋子裏,她倆緊緊抱在一起。夜色降臨,阿刀打開房門進來。葉紫煙站起來說:“阿刀弟弟,我們不可以嫁給你的,求你放了我們吧!”

阿刀一笑說:“放了你們誰給我生兒子?我們族中的女人不光長得醜,而且還都是我的血親,好不容易來了你們這兩位絕世美女,我怎能放了你們?我要你倆每年給我生一個兒子,二十年之後我們女真部落就會壯大!”

顧淑窈哼一聲說:“休想!”

阿刀猙獰一笑,抓住葉紫煙按到床上欲行茍且之事。顧淑窈拿了一個杯子朝他砸去,阿刀大怒,過來要打顧淑窈。

這時,葉紫煙從床上起來,對著阿刀大喊:“畜生,看箭!”阿刀一回頭,葉紫煙袖子裏飛出一支毒箭,那箭射中阿刀的胸口,他一聲慘叫死在地上。

葉紫煙拉著顧淑窈就跑,她們找到自己的玲瓏馬,飛快地朝草原上跑去。

這時,村裏的女人出洞了,她們個個剽悍,手裏拿著彎刀追來。葉紫煙拼命騎著,顧淑窈坐在後面抱著她。那些女人緊追不舍,她二人倉促間來到一處山路彎。

因為是晚上,她們看不見前面的路,一個極速拐彎,葉紫煙猛地一勒馬,她啊一聲叫從上面栽了下去。顧淑窈也從後面摔下,她和葉紫煙一起朝下滾去,那山路十分陡峭,下面一片漆黑。

顧淑窈只聽得撲通一聲,下面一陣水聲,葉紫煙喊了一聲救命便沒了動靜。她心中一驚,頭被樹碰了一下,當即昏死過去。

只到次日上午,顧淑窈才從樹下爬起,她看看周圍的情形,只見自己被一棵樹擋住,下面是一條深不見底的大江。滾滾江水怒吼奔騰,簡直像雅魯藏布江一般兇險。

顧淑窈來到江邊,岸上只剩下一個白玉手鐲。她把手鐲撿起,對著滾滾江水大哭,撕心裂肺地喊道:“葉紫煙,你在哪兒?”

顧淑窈順著江水到處尋找,她一連找了兩個月,終於在一處淺灘上看見了葉紫煙的衣服。衣服旁邊一堆骨頭,幾只野狗在那裏啃食著。

顧淑窈大叫,她跑過去細細看著,那骨頭已經不成樣子了,只有那艷麗的衣服還能證明這是一個屍骸。顧淑窈悲痛不已,看來葉紫煙已經死了,屍體被沖上岸,讓野狗啃食幹凈。

顧淑窈哭著將屍骸埋了,然後在墳墓前為她守靈三天三夜。因為尋找葉紫煙,這兩個月來顧淑窈已經身心俱疲,她掙紮著回到呼倫貝爾草原上,來到那個山洞裏,看著她和葉紫煙的愛巢潸然淚下。顧淑窈休息了幾天,木然地返回上京去了。

再說那邊,太子耶律賢暗中積蓄力量,早就等著謀反篡位了。

耶律賢和蕭思溫制定了一個完美的計劃,那就是借著耶律璟南下征宋的時機將他殺死。

自從葉永寧死後,蕭一帆便接管了鐵林騎,現在整個大遼的精銳部隊全在蕭家父子手中。

蕭一帆現在駐紮在幽州,他也想一展心中的抱負。那邊,太子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等著時機到來。終於機會來了,宋朝名將高懷德已經決定攻打幽州了。

前線戰報傳來,蕭一帆以退為進,假裝戰敗。遼穆宗耶律璟聽說前線戰敗,非常震怒。

這時,蕭思溫趁機勸說他禦駕親征。自從得了傳國玉璽,耶律璟就更加相信自己是華夏正統,一直有滅宋之心。因為此前葉永寧和太尉張熙一直勸說他不要輕易伐宋,使得耶律璟一直猶豫不定。現在太子和丞相都唆使他攻宋,於是耶律璟終於決定親征了。

耶律璟親點大軍五十萬,然後命太子耶律賢監國,丞相蕭思溫隨行。太尉張熙苦勸不住,只得賦閑在家,裝病不出。

遼宋終於開戰了,耶律璟親自坐鎮幽州指揮戰爭。宋朝名將高懷德虛晃一槍,然後來了個誘敵深入。

這時,蕭一帆早看出來對方的計策了,因為大家都想擁立太子登基,所以他自然也不肯點破。

穆宗耶律璟命令大軍全線出擊,宋軍節節敗退。耶律璟大喜,帶著鐵林騎出了幽州,直奔大宋邊境的雄州。

那邊,蕭思溫立刻下令,讓鐵林騎全面撤退,以造成耶律璟孤軍深入之勢。

耶律璟還不知道,自己親率的鐵林騎已經被蕭思溫暗中調走,當他奔赴雄州時,這才發現精銳部隊竟然沒有跟上來。他大吃一驚,策馬叫道:“丞相害我!”

隨後,他立刻調轉馬頭往回跑。這時,一陣鼓聲傳來,只見前方一名老將披甲而來。他就是大宋名將高懷德,親自率領大軍殺出。

耶律璟一路狂奔,遼國大軍死傷無數。這邊高懷德窮追不舍,耶律璟逃到幽州城下,只見城門緊閉。

他高呼開門,蕭思溫下令放箭。耶律璟憤怒不已,他對著城樓上的蕭思溫罵道:“狗賊,你竟然敢謀反!”

後面宋軍已經殺來,耶律璟只得離開幽州朝西逃竄。一路驚嚇逃跑,雖然進入大遼境地,可是作為皇帝耶律璟十分狼狽。

他擺脫宋兵之後,看看四周,只有寥寥幾個親兵。

想到這裏,耶律璟又氣又惱,然後一個人躲在軍中飲酒。酒醉之後便鞭打左右侍衛,再加上他性情殘暴,喜歡胡亂殺人。這個時候,那些已經被太子收買的侍衛,趁機將耶律璟殺了。

耶律璟的人頭在三天後送到幽州,蕭思溫看了大喜,立刻暗中報告給太子耶律賢。

隨後,蕭思溫命兒子蕭一帆防守幽州,自己親率鐵林騎返回上京。太子耶律賢早做好了登基的準備,蕭思溫一回來他便宣布了皇帝的死訊,然後擁立太子繼位。

太子耶律賢登基之後,他主動娶了蕭思溫的女兒蕭燕燕,至此,蕭氏一族的榮耀達到頂峰。

蕭思溫是丞相兼國丈,蕭一帆是羽林將軍兼駙馬,蕭燕燕是皇後,蕭家幾乎掌握了整個大遼的所有權力。剛登基不久,耶律賢便宣布大赦天下。

顧淑窈聽到這個消息更加難過,她看著葉紫煙留下的玉鐲說:“葉姐姐,你要是活著該多好,皇上已經大赦天下,免去了你的罪行了!”

顧淑窈回到上京住進了葉府,葉氏兄妹都不在了,這個府邸也沒人了,只有一座空空的宅院。

顧淑窈坐在葉府裏,她看著和葉紫煙曾經溫存過的地方,傷心地說:“葉姐姐,等我把玉璽拿到送到大宋,我就下來陪你,咱們黃泉再見!”現在顧淑窈只想著早點拿到傳國玉璽,完成父親的遺命就去陪葉紫煙。

這邊耶律清柔嫁給蕭一帆,她對他依然是保持距離。蕭一帆本身也不大喜歡耶律清柔,兩人關系貌合神離。

顧淑窈回京後每日隱居在家,耶律清柔第一時間得到她的消息,然後坐著馬車前來。她一看到顧淑窈便高興地叫道:“你怎麽來了?”

顧淑窈一看見耶律清柔就哇一聲哭了,眼淚刷刷往下掉。耶律清柔大驚,她說:“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我知道葉紫煙被發配了,可惜我那個皇帝哥哥對我很不好,我替她求情也沒用,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找機會把她救出來!”

顧淑窈搖搖頭說:“沒用了!紫煙姐姐死了!”

耶律清柔駭然,她木然而立,呆立了半天。許久她喃喃地問:“怎麽回事?”顧淑窈把經過大致說了一遍,耶律清柔默然無語。

“你以後陪著我吧,到我那裏去!”耶律清柔說。

“我只想拿回我的玉璽!”顧淑窈惆悵地說道。

耶律清柔給她擦下淚說:“縱然如此,那也不能一個人呆在這裏啊!走,去我的公主府!”顧淑窈也無處可去,只得跟著她去了公主府。

蕭一帆見了顧淑窈一驚,他說:“紫煙呢?我想好了,等我父親氣消了我就親自把她接回來!”

顧淑窈說:“葉紫煙姐姐已經去世了!”

蕭一帆聽了大驚,他感到難以置信。了解情況後蕭一帆無比悲痛,愴然獨泣。

耶律清柔拉著顧淑窈說:“到我房裏來!”

顧淑窈住下後,耶律清柔每日更加開心。蕭一帆的妹妹蕭燕燕當了皇後之後,開始漸漸參與朝政,因為皇帝耶律賢身體不好,她時常替皇帝批閱奏折。

耶律清柔把顧淑窈弄到府裏,夜晚時分便想盡一切辦法勾引她。顧淑窈心裏想著葉紫煙,對於耶律清柔的暗示和誘惑堅決拒絕。

這日,蕭一帆進宮面聖,被加封為兵馬大元帥。如今蕭一帆不再害怕耶律清柔,對於她的刁蠻也不再忍讓。

這天,顧淑窈和蕭一帆一起祭奠葉紫煙,兩人喝了許多酒。天黑時分,顧淑窈回到自己房裏,耶律清柔進來靠在她的身上。顧淑窈推了她一下說:“我不想這樣,我忘不了葉紫煙!”

耶律清柔嬉笑道:“忘了她吧,我對她比你好!”說著耶律清柔竟然抓住顧淑窈脫她衣服,顧淑窈十分惱怒,一把推開她說:“我希望你尊重一些!告訴你,葉姐姐是我一生的摯愛,我希望你不要這樣!”

耶律清柔呆了,她氣憤地轉身走了。

回到自己臥室,駙馬蕭一帆在那裏飲悶酒。耶律清柔心情不好,看見蕭一帆在那飲酒便譏諷說:“你也在想念葉紫煙吧?”

蕭一帆將一瓶酒灌下,他喃喃地說:“葉紫煙比你溫柔多了,她不像你這麽刁蠻,我當然忘不了她!”

耶律清柔十分嫉妒,她叫道:“你們每個人都喜歡葉紫煙,我是公主,還比不上她嗎?”

蕭一帆冷笑說:“你當初不也喜歡葉紫煙嗎?結果熱臉貼冷屁股,下著雨跑了回來!”

“閉嘴,別再說了!”耶律清柔怒道。

蕭一帆噴著酒氣說:“你算什麽?一個發情的母狗而已!要不是你葉紫煙就不會愛上女人,她會嫁給我,那樣她也不會死了!”

耶律清柔啪扇了蕭一帆一耳光怒道:“告訴你,就是我破壞了你和葉紫煙的關系,是我引誘她告訴她男人很壞!那天晚上我去找她,說你風流成性,還撒謊騙她說你喜歡去青樓喝花酒,我故意要拆散你們!”

蕭一帆愕然,他氣憤地說:“你竟敢編造謊言敗壞我的名聲,你混賬!”

耶律清柔哼一聲說:“你們蕭家就是我們皇家的殿下家臣,你就是我的奴才!你不是男人,我討厭男人!”

蕭一帆大怒,他一把抓住耶律清柔說:“你個賤人,我是你丈夫,敢這樣說我!你以為我現在還怕你嗎?你父親已經死了,現在的皇上對你也非常討厭,因為你爹篡奪了他的皇位,你現在什麽都不是!說我不是男人,我今天就收拾你個賤人!”

喝了酒的蕭一帆怒火攻心,他將耶律清柔按在床上,然後扒掉她的衣服,掐住她的脖子,強行進入她的身體。耶律清柔覺得下面一疼,一個滾燙的東西在體內瘋狂聳動著,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搖了搖頭然後啊啊地大聲喘叫著……

第二天,蕭一帆徹底搬出公主府,和耶律清柔斷絕了夫妻關系。耶律清柔則無比神傷,她含淚躺在床上,只有身體裏留下的滾燙液體還在慢慢地往外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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