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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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對視。
成鈺忍不住心頭的激蕩，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臉頰，唇輕輕的描繪她的。
輕輕一碰又退開些微，然後似有不滿的又貼上，動作往返。
林因因只覺得唇上的觸感很軟，鼻尖氣息交織，有些暈暈沈沈的。
像是生怕破壞掉此時溫情脈脈的氣氛似的，成鈺沒敢用力，只輕輕的、輕輕的用唇摩挲著她的，又像是在無言訴說著他的癡戀。
林因因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在成鈺退開了後連忙側過頭用力呼吸，她的氧氣剛才都被成鈺搶了去了，現在胸還有悶窒，像是做了什麽劇烈運動一般。
親完人的成鈺又開始變身大爺了，往後仰靠在沙發上，手一伸輕輕松松的擱在了她身邊的沙發扶手上，像是把林因因整個人都圈進了他的懷抱中。
他嘴角噙笑呆看著林因因後腦勺。
勾著她小手指的手用力一拉，林因因受力落到他懷裏。
她瞥了他一眼，這姿勢這表情，當真是□□無邊好享受的模樣。
他突然開口，接上兩人方才的話：“我們吃一個菠蘿就夠了，剩下的給家裏人吃。”
眼睛還晶晶亮的看她，在邀功：看，我好養活吧，根本不用兩個木菠蘿，一個就夠吃了。
她垂了垂眸，抿著嘴微微笑：“嗯。”
成鈺手動了動，起身從牛奶箱中拿出一排牛奶：“我放一些牛奶到冰箱裏。”見她頷首後便走到冰箱前放牛奶。
冰箱門闔上的聲音沒有響起，她回頭去看，成鈺拿了一個殷紅的蘋果在端詳，然後他也回過頭來：“我削個蘋果吧。”
她呆呆的哦了聲。
蘋果挺大的，兩人剛好飽晚飯不久，這個分量可以說是剛好。切成小瓣放在綴著小動物圖樣的碟子上，清新可人。
林因因失笑：“哪找來的碟子？”倒是有情調。
“碗櫃裏。”他用一同找來的水果二齒叉叉了一塊蘋果遞給她。
林因因接過叉柄，一口咬下，脆脆甜甜的。
他吃了一塊蘋果，誇張的倒在沙發上，更為浮誇的是用著激情朗誦的腔調說話：“啊！”
林因因疙瘩猛的彈出，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好了！”說罷直直的盯著她，又刻意的扭頭去專註的吃蘋果。
一副我好想每天都跟你一起，又怕你有壓力，所以我裝作只是說說而已，你不要有壓力的樣子。
內心戲刻畫得很生動了。
全世界都欠他一座奧斯卡小金人。
林因因翻白眼的動作熟練得不得了。
正要說話，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林因因指腹無意識的摩挲了一下手機邊緣，她向成鈺交代了一聲：“我家裏打電話過來了，我去接一下。”
正好想到有一樣東西想要拿給成鈺，所以便在臥室便接電話邊找了。
臥室沒有關，只是虛掩著，隱隱約約有林因因模糊的聲音傳來，聽不清，成鈺捏起最後一塊蘋果咬下，咯吱脆響。
過了有一會兒林因因才出來。
待她走近身前成鈺才註意到她手裏拿了東西。
林因因坐下沙發，把手裏的東西攤開給成鈺看：“還記得嗎？”
不是什麽奇特的東西，只是一條編纏好的線，線有兩股，一股紅色一股深藍，被很巧妙的編織成了一條線。
成鈺從她手中把繩子拿過來翻了翻，從記憶裏找印象：“是上次我們去賀鎮買的嗎？”
“嗯對，我們一人一條的，從那裏回來的時候我分錯了，這幾天翻出來才發現。”
沒想到成鈺聽了直接把繩子放回她手裏，兩手縮了回去，事不關己的模樣：“就放你這吧。”
“啊？為什麽？你不喜歡啊？”
買的時候可還好好的。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林因因拉過他的左手，直接將繩子繞了兩圈再松松垮垮的系了個蝴蝶結。再把手臂推回去。
成鈺目瞪口呆：“還有這種操作？”
“誰叫你突然不要。”她兩手一攤，是你逼我的。
他超級嫌棄，把手拿的遠遠的，眉頭皺著：“我這綁著不好看。”
“那你自己回去再拆吧。”我都幫你綁上去了，別想再叫我解開。
他翻了翻手腕，不情不願的端詳，算了，回去再說吧，現在他也懶得解開。
成鈺郁悶的喝牛奶。
“你怎麽又喝牛奶？”
他搖了搖奶瓶：“沒事幹。”
懂！意思是沒什麽零食吃。
林因因拋來一個媚眼，手從茶幾下大力一抽——一個紙箱被端上的茶幾面。
“來，看看。”
她一個一個的拿出來：“牛肉幹，我的最愛；冷吃兔，超美味；紅薯幹不對是紫薯幹黃薯幹……”
“雞蛋薯。”成鈺糾正。
“哦對，”她把手插進箱子裏，感受著滿滿的食物的愛意，“總之，我這零食超多的！”
“所以你經常吃零食？”
“……工作之餘要用這些調劑一些身心健康嘛。”
她扯開一袋牛肉幹，招呼他：“來嘛，吃零食，吃零食有益身心健康。”
成鈺點她額頭：“歪理。”
“才不是歪理，吃零食可以放松，不就是有益身心健康嘛，”她拍拍成鈺的肩，“而且我吃零食並不頻繁的，只不過這兩天剛好從網上補貨回來還沒來得及慢慢消滅，所以看起來庫存比較滿而已。”
好吧。
不過成鈺並沒有染指她的牛肉幹，他瞧了瞧箱子裏的零食，伸手進去，拿了一包紫薯幹。
只見他順著包裝袋鋸齒處輕輕扯開，從中拿出獨立包裝的紫薯條，再沿著小包裝袋扯開，慢條斯理的嚼上一口顏色潤亮晶瑩的紫薯仔。
“——唔，黏牙！”
林因因捂著嘴笑：“這個本來就是黏牙的，沒事再吃幾口，黏著黏著就習慣了。”說罷自己也拿了一條紫薯仔嚼上了。
嚼著嚼著，她有些模糊的開口：“剛剛我媽媽打電話來了。”
“嗯。”他只偏頭平靜的回了一聲。
“她問我什麽時候回去？”
“那你什麽時候回去？”
她無辜看他，一臉真誠：“不知道。”
“……”
“唔……”她放下零食，伸手想要去夠桌上的水，還沒夠著，成鈺直接將他的牛奶遞給她。
林因因接過，喝了一口清清滿嘴的紫薯味，她捧著牛奶，有些不太確定的說：“可能，嗯國慶節回去。”
“好啊。”他伸手把玩她的頭發，也不要去問什麽有的沒的，比如她沒有受到單位上班的限制為什麽要在節假日才回去，比如現在才六月為什麽要定到三個多月後才回去。
他什麽都不問，或者說，他在等她開口。
她低頭扣了一會牛奶盒邊上粘著的塑料紙。
過了一會才擡頭。
她坦白：“其實，我上次回家過年的時候，有些不太愉快。”主語不愉快的對象，不用說，當然是跟家裏人。
成鈺放下手中的零食，躺回沙發背上，視線與她持平，只沈沈的“嗯”了一聲，表明他在聽。
每次一想到家裏的事，她就覺得她的思維有些亂，很難從中組織好語言來解析概括她跟家裏的種種。
她沈吟許久，成鈺也由著她自己去理清，只靜靜的陪著。
腦袋裏多少亂糟糟的線頭湧上，只化作一聲無奈又無力的長嘆。
她撿著他的手拋著玩，突然頓悟：“其實就是兩代人的觀念不合而已。”是啊，終歸是觀念不合，僅此而已。
他此時有些嘴拙，看到她不展的愁眉卻不知該說什麽，很多事情根本無法感同身受，更何況每個人的心理機制都不一樣，他又如何能用自己膚淺的理解來試圖寬慰她呢，道理都寫在書上，可自身的感受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旁人替代不了。
沒刻意看他，卻能感受到他溫柔的眼神註視著她，沒有過多的擔憂也沒有過多的關切，一切都恰到好處，像是暖洋在包裹她。
她歪了歪頭，眼睛看著在播映廣告的電視，卻像是在透過電視屏幕再回想什麽。
“我們那邊思想還是有些保守……或者說，其實是我爸媽他們還比較保守甚至封建，他們的很多思維方式我都不能理解，而他們的思維方式直接影響到我的生活，所以我無法置之不理。
“跟他們生活在一起就無法避免被他們的思想行為所幹涉，所以無論如何，起碼現階段，我要與他們隔開距離，地理距離和其它距離。”
她難以忍受的向成鈺訴說：“你知道……在我們那邊、農村那裏，對於女性的價值是如何解讀的嗎？你知道他們是怎麽理解孩子歸屬權的嗎？”
他們把孩子當做自己的所有物，因為他們認為是他們賜予了孩子骨血，所以要聽話要依附要懦弱沒有主張要為生育他們的人做牛做馬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這種可怕的控制欲有的人一生也無法擺脫。
可是他們不知道孩子是有思想的。
他們更不知道女性也是有思想的。
在一些人眼裏，女性從來就是寄存在陰影裏的蜉蝣，短命而愚鈍，只能在男人/家人的依托中茍且度日。燦爛永遠不屬於她們。
不知不覺已經嘆氣了很多次。
她有時候不是氣父母，而是氣這種思想啊。
她曾經也飽受這種思想的迫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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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鈺忍不住心頭的激蕩，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臉頰，唇輕輕的描繪她的。
輕輕一碰又退開些微，然後似有不滿的又貼上，動作往返。
林因因只覺得唇上的觸感很軟，鼻尖氣息交織，有些暈暈沈沈的。
像是生怕破壞掉此時溫情脈脈的氣氛似的，成鈺沒敢用力，只輕輕的、輕輕的用唇摩挲著她的，又像是在無言訴說著他的癡戀。
林因因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在成鈺退開了後連忙側過頭用力呼吸，她的氧氣剛才都被成鈺搶了去了，現在胸還有悶窒，像是做了什麽劇烈運動一般。
親完人的成鈺又開始變身大爺了，往後仰靠在沙發上，手一伸輕輕松松的擱在了她身邊的沙發扶手上，像是把林因因整個人都圈進了他的懷抱中。
他嘴角噙笑呆看著林因因後腦勺。
勾著她小手指的手用力一拉，林因因受力落到他懷裏。
她瞥了他一眼，這姿勢這表情，當真是□□無邊好享受的模樣。
他突然開口，接上兩人方才的話：“我們吃一個菠蘿就夠了，剩下的給家裏人吃。”
眼睛還晶晶亮的看她，在邀功：看，我好養活吧，根本不用兩個木菠蘿，一個就夠吃了。
她垂了垂眸，抿著嘴微微笑：“嗯。”
成鈺手動了動，起身從牛奶箱中拿出一排牛奶：“我放一些牛奶到冰箱裏。”見她頷首後便走到冰箱前放牛奶。
冰箱門闔上的聲音沒有響起，她回頭去看，成鈺拿了一個殷紅的蘋果在端詳，然後他也回過頭來：“我削個蘋果吧。”
她呆呆的哦了聲。
蘋果挺大的，兩人剛好飽晚飯不久，這個分量可以說是剛好。切成小瓣放在綴著小動物圖樣的碟子上，清新可人。
林因因失笑：“哪找來的碟子？”倒是有情調。
“碗櫃裏。”他用一同找來的水果二齒叉叉了一塊蘋果遞給她。
林因因接過叉柄，一口咬下，脆脆甜甜的。
他吃了一塊蘋果，誇張的倒在沙發上，更為浮誇的是用著激情朗誦的腔調說話：“啊！”
林因因疙瘩猛的彈出，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好了！”說罷直直的盯著她，又刻意的扭頭去專註的吃蘋果。
一副我好想每天都跟你一起，又怕你有壓力，所以我裝作只是說說而已，你不要有壓力的樣子。
內心戲刻畫得很生動了。
全世界都欠他一座奧斯卡小金人。
林因因翻白眼的動作熟練得不得了。
正要說話，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林因因指腹無意識的摩挲了一下手機邊緣，她向成鈺交代了一聲：“我家裏打電話過來了，我去接一下。”
正好想到有一樣東西想要拿給成鈺，所以便在臥室便接電話邊找了。
臥室沒有關，只是虛掩著，隱隱約約有林因因模糊的聲音傳來，聽不清，成鈺捏起最後一塊蘋果咬下，咯吱脆響。
過了有一會兒林因因才出來。
待她走近身前成鈺才註意到她手裏拿了東西。
林因因坐下沙發，把手裏的東西攤開給成鈺看：“還記得嗎？”
不是什麽奇特的東西，只是一條編纏好的線，線有兩股，一股紅色一股深藍，被很巧妙的編織成了一條線。
成鈺從她手中把繩子拿過來翻了翻，從記憶裏找印象：“是上次我們去賀鎮買的嗎？”
“嗯對，我們一人一條的，從那裏回來的時候我分錯了，這幾天翻出來才發現。”
沒想到成鈺聽了直接把繩子放回她手裏，兩手縮了回去，事不關己的模樣：“就放你這吧。”
“啊？為什麽？你不喜歡啊？”
買的時候可還好好的。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林因因拉過他的左手，直接將繩子繞了兩圈再松松垮垮的系了個蝴蝶結。再把手臂推回去。
成鈺目瞪口呆：“還有這種操作？”
“誰叫你突然不要。”她兩手一攤，是你逼我的。
他超級嫌棄，把手拿的遠遠的，眉頭皺著：“我這綁著不好看。”
“那你自己回去再拆吧。”我都幫你綁上去了，別想再叫我解開。
他翻了翻手腕，不情不願的端詳，算了，回去再說吧，現在他也懶得解開。
成鈺郁悶的喝牛奶。
“你怎麽又喝牛奶？”
他搖了搖奶瓶：“沒事幹。”
懂！意思是沒什麽零食吃。
林因因拋來一個媚眼，手從茶幾下大力一抽——一個紙箱被端上的茶幾面。
“來，看看。”
她一個一個的拿出來：“牛肉幹，我的最愛；冷吃兔，超美味；紅薯幹不對是紫薯幹黃薯幹……”
“雞蛋薯。”成鈺糾正。
“哦對，”她把手插進箱子裏，感受著滿滿的食物的愛意，“總之，我這零食超多的！”
“所以你經常吃零食？”
“……工作之餘要用這些調劑一些身心健康嘛。”
她扯開一袋牛肉幹，招呼他：“來嘛，吃零食，吃零食有益身心健康。”
成鈺點她額頭：“歪理。”
“才不是歪理，吃零食可以放松，不就是有益身心健康嘛，”她拍拍成鈺的肩，“而且我吃零食並不頻繁的，只不過這兩天剛好從網上補貨回來還沒來得及慢慢消滅，所以看起來庫存比較滿而已。”
好吧。
不過成鈺並沒有染指她的牛肉幹，他瞧了瞧箱子裏的零食，伸手進去，拿了一包紫薯幹。
只見他順著包裝袋鋸齒處輕輕扯開，從中拿出獨立包裝的紫薯條，再沿著小包裝袋扯開，慢條斯理的嚼上一口顏色潤亮晶瑩的紫薯仔。
“——唔，黏牙！”
林因因捂著嘴笑：“這個本來就是黏牙的，沒事再吃幾口，黏著黏著就習慣了。”說罷自己也拿了一條紫薯仔嚼上了。
嚼著嚼著，她有些模糊的開口：“剛剛我媽媽打電話來了。”
“嗯。”他只偏頭平靜的回了一聲。
“她問我什麽時候回去？”
“那你什麽時候回去？”
她無辜看他，一臉真誠：“不知道。”
“……”
“唔……”她放下零食，伸手想要去夠桌上的水，還沒夠著，成鈺直接將他的牛奶遞給她。
林因因接過，喝了一口清清滿嘴的紫薯味，她捧著牛奶，有些不太確定的說：“可能，嗯國慶節回去。”
“好啊。”他伸手把玩她的頭發，也不要去問什麽有的沒的，比如她沒有受到單位上班的限制為什麽要在節假日才回去，比如現在才六月為什麽要定到三個多月後才回去。
他什麽都不問，或者說，他在等她開口。
她低頭扣了一會牛奶盒邊上粘著的塑料紙。
過了一會才擡頭。
她坦白：“其實，我上次回家過年的時候，有些不太愉快。”主語不愉快的對象，不用說，當然是跟家裏人。
成鈺放下手中的零食，躺回沙發背上，視線與她持平，只沈沈的“嗯”了一聲，表明他在聽。
每次一想到家裏的事，她就覺得她的思維有些亂，很難從中組織好語言來解析概括她跟家裏的種種。
她沈吟許久，成鈺也由著她自己去理清，只靜靜的陪著。
腦袋裏多少亂糟糟的線頭湧上，只化作一聲無奈又無力的長嘆。
她撿著他的手拋著玩，突然頓悟：“其實就是兩代人的觀念不合而已。”是啊，終歸是觀念不合，僅此而已。
他此時有些嘴拙，看到她不展的愁眉卻不知該說什麽，很多事情根本無法感同身受，更何況每個人的心理機制都不一樣，他又如何能用自己膚淺的理解來試圖寬慰她呢，道理都寫在書上，可自身的感受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旁人替代不了。
沒刻意看他，卻能感受到他溫柔的眼神註視著她，沒有過多的擔憂也沒有過多的關切，一切都恰到好處，像是暖洋在包裹她。
她歪了歪頭，眼睛看著在播映廣告的電視，卻像是在透過電視屏幕再回想什麽。
“我們那邊思想還是有些保守……或者說，其實是我爸媽他們還比較保守甚至封建，他們的很多思維方式我都不能理解，而他們的思維方式直接影響到我的生活，所以我無法置之不理。
“跟他們生活在一起就無法避免被他們的思想行為所幹涉，所以無論如何，起碼現階段，我要與他們隔開距離，地理距離和其它距離。”
她難以忍受的向成鈺訴說：“你知道……在我們那邊、農村那裏，對於女性的價值是如何解讀的嗎？你知道他們是怎麽理解孩子歸屬權的嗎？”
他們把孩子當做自己的所有物，因為他們認為是他們賜予了孩子骨血，所以要聽話要依附要懦弱沒有主張要為生育他們的人做牛做馬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這種可怕的控制欲有的人一生也無法擺脫。
可是他們不知道孩子是有思想的。
他們更不知道女性也是有思想的。
在一些人眼裏，女性從來就是寄存在陰影裏的蜉蝣，短命而愚鈍，只能在男人/家人的依托中茍且度日。燦爛永遠不屬於她們。
不知不覺已經嘆氣了很多次。
她有時候不是氣父母，而是氣這種思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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