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慶功宴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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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帆新帶的機器學習研發部門，近來取得了重大的科研成果。
他們有多篇論文發表在全球知名的各類學術期刊上。他們新研發的理論獲得了全球專家的一致好評。
研究成果更是得到全球機器學習協會頒發的金獎。
遠帆帶領的部門獲得了多項成果，使得Sailing Tech公司在學術研究界也名聲大噪。國內外多家知名大學和研究機構，都發向公司出了課題研究合作意向。
公司為了獎勵他們，專門在五星級酒店宴會廳，設立了頒獎儀式和慶功宴。
公司總裁的江遠航將向遠帆及其研發部門，頒發象征著公司最高榮譽的金帆獎。獎杯由知名設計師設計，純金打造，不僅價值昂貴，更代表著公司最高表彰。
慶功宴場地豪華。宴會上的餐點都是由米其林餐廳的金牌廚師團隊制作。公司還邀請了歐洲著名的鋼琴家現場演奏。
除了遠帆及其研發部門的所有員工，參與慶功宴的還有公司的一些高層領，。以及輔助性參與了這些研究項目的其他部門的主管們。其中就包括市場數據部門的王主管。
不過遙遙和小弦這種實習級員工肯定不在邀請名單內。
但是小弦現在是沈兵的女朋友，沈兵又是遠帆團隊的主要成員之一。小弦打算以沈兵家屬的身份參加慶功宴。。
本著人越多越熱鬧的原則，小弦自然是慫恿遙遙一同去。
小弦看到了這個慶功宴背後的價值。
有這麽多平時都見不到的公司高層出席，她作為一個有事業心的女強人，肯定不會錯過。
作為對朋友的提攜，她當然也不許遙遙錯過。
於是在小弦的慫恿下，在遠帆的默許中。遙遙只得以遠帆女伴的名義一同參加。
幸虧遙遙早就打聽好，這次江遠航總裁，只會在慶功宴開始致辭和頒獎。之後他很快就會離開。好像他還有其他應酬。
還好那個家夥不是全程都在，不然遙遙是萬萬不會答應同去的。和那個自以為是的江遠航同在一個空間裏，她全身都不自在。
慶功宴晚上八點開始。
燈火輝煌的大廳，精美的裝飾，穿著得體的精英們。一切都很有品位。
遠帆身穿白色的西裝，身材高大，身形挺拔，溫文爾雅。
遙遙情不自禁地感慨著，他怎麽可以這麽英俊。
看著他，她不由地失了神。
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今天也格外的迷人。簡單的一條淡藍色晚禮裙，露出白嫩的肩膀和手臂，還有她細細的腰線。
腳踩著粉色的高跟鞋，一雙細腿也顯得更加修長。
誰見了這樣的美人，都不舍得挪開眼睛。包括那個遙遙最不想見到的他。
當遙遙挽著遠帆的手臂緩緩走進宴會大廳。這一對璧人立刻成為全場最耀眼的一對。
眾人都知道遠帆就是江家二公子。
但許多公司的高管和其他部門主管，今天之前並不認識白遙遙。如今一見，從外表和氣質上看，她確實配得上遠帆。
終於，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總裁江遠航從門口進來。
他走向了大廳正中的話筒處，站在聚光燈下，迎接眾人的矚目。
作為功宴開場的致辭嘉賓，他向大家隆重地介紹，遠帆所在的研發部門對整個公司的重要意義，以及他們取得的豐碩成果。
作為哥哥，他也表達了，他為自己弟弟的傑出感到驕傲。
他說，公司之所以強大，正是因為有很多很多像遠帆這樣的人才，一起努力，一起奮鬥，才會有公司今天的成績。
在激烈的掌聲中，遠帆從人群裏走出來，走上前去領獎。
隨著遠帆挪動的腳步，江遠航突然看到了之前一直躲在遠帆背後的那個女人，遙遙。
她怎麽會在這裏？她的身份還不應該來參加這次宴會。她是跟他一起來的？難道是作為他的女伴？！
想到這裏江遠航不禁有些惱怒。
但只是失神了一秒。他又立刻恢覆了平靜。這短短的一秒，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根本無法察覺。
沈著，自信，臨場應變，是他作為公司總裁的基本素質，也是他已經訓練到骨子裏的本能。
只有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只有在他們兩人獨處的私密空間裏，他才會任意妄為。
但是場面上的事情，他從來都完美得無懈可擊。
遠帆發表了獲獎感言，他說他非常感謝哥哥對他的教導和榜樣。
之後江遠航又以哥哥的身份囑咐了他幾句。
兄弟情深，眾人都看在眼裏。
再後來江遠航和各位領導主管都聊了一會兒，就稱還有事忙，匆匆離開。
但他悄悄留下了自己的司機，要司機盯好遙遙。
最重要的是不要讓遙遙和他弟弟單獨相處。慶功宴一結束就必須送她回家。江遠航還叮囑司機，必須要親眼看到遙遙進了自己家門為止。
我是在擔心什麽？他問自己。怕她和遠帆在一起？他不否認。因為他早就看得出來，她的心性還沒定。她還不肯老老實實地對他專註。
這個三心二意的女人，什麽時候才能收收心？！
遙遙見江遠航離開，總算松了口氣。
她以為他沒有發現自己，竟還在暗自慶幸。
其實他早已經在她身邊安插好了眼線。若是此刻她和遠帆有任何單獨接觸，江遠航保證下一秒就會立刻知道。
這邊，小弦也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她走進眾人裏，開始尋找目標。她要借這個機會，好好拓展一下自己的職業發展人際關系網。
不過，遙遙只對美食感興趣。
她不住地驚嘆，不愧是出自米其林大師之手，這裏的每一份食物，都不只是食物，更是一件藝術品。
食材，配色，擺放，都是精心設計的。相比之下，自己做的飯菜真是難登大雅之堂，只是好吃而已，完全沒有藝術感。
遙遙一邊驚嘆，一邊品嘗著美食。
她沒有發現，在角落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那眼神，不友好。
遙遙喝了太多飲料。沒一會兒就不得不去衛生間。
衛生間在大廳側面外的走廊盡頭。那邊沒有多少人。
她從衛生間出來。一個女人擋住了她的路。
一個巴掌，打得她臉好疼。
腳下沒站穩，一下子摔倒在地。
臉疼是小事，摔倒也罷了。
無奈腳上的高跟鞋鞋跟太高。遙遙摔倒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竟一時半會兒無法站起來。只得坐在地上呆呆地望著打自己的人。
是方方。
她不是已經放棄了江遠航了？為什麽今天會突然出現？難道她還想著那個男人？
此刻的遙遙，既沒有害怕，也沒有惱怒。
她居然有些自責，難道那次自己表現得還不夠好，所以方方還沒死心？
她只想著，要如何底將方方徹底拉離江遠航這個沼澤。竟忘了問方方為什麽打自己。
她以為，方方一定是恨她和江遠航在一起。
方方眼神覆雜地蹲下來，看著她。
“沒有男人扶你，你摔跤了自己都不會站了？。。。別用這麽無辜的眼神看我。你不配。”
遙遙的腳踝很痛，她一只手捂住痛處。咬了下嘴唇。
“方方，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怪你。只要你忘了他，你才能幸福。” 這是她的真心話。
“恨你？就因為你和他在一起？。。。我恨你不是因為這些，我恨你是因為你辜負了我！我曾把你當真心朋友，你卻把我耍的團團轉。。。原來你根本不是個單純的小女孩，而是個城府極深的女人！。。。其實從一開始，你根本沒想跟遠帆好對不對！你早就在計劃接近江遠航！你對遠帆都是假的，對不對！”
“你，什麽意思？”
“遙遙，那次看到你和江遠航在一起後，我就找人調查了你。。。我知道你是誰了。也知道你和江遠航的事。。。我真蠢，我原來還以為江遠航對你只是一時新鮮，玩膩了也一樣會拋棄你。。。我錯了，我真沒想到你就是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曾經騙你說他要和我結婚，我以為只要把他的初戀趕走我就贏了。。。我還是太單純，其實你早就借著遠帆登堂入室了，我還不知道，還把你當朋友。。。你為了得到他，騙了多少人？現在你成功了，很得意是吧！。。。” 方方咬牙切齒地說。
她居然知道了！
必須阻止她說出去。
遙遙顧不上腳踝的疼痛，趕緊拉住方方的手。
“方方，千萬不要告訴江遠航！這個事情誰都不要告訴。替我保密” 遙遙的語氣中帶著懇求。
方方的眼神由憤怒轉為疑惑。
“你什麽意思？難道他還不知道你就是。。。？”
這和她預想的不同，方方不敢相信。
“你居然沒有告訴他？為什麽？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得到他嗎？”
遙遙皺著雙眉，輕輕搖了搖頭。眼裏盡是無奈。
她現在無法回答方方的問題。這其中的辛酸，除了她自己，外人又怎能體會。
“你為什麽不想讓江遠航知道你和他的關系？你之前不是也在找他嗎？你既然想得到他，告訴他就行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遙遙看著方方，眼裏盡是酸楚，也是懇求。
“方方，我一直真心把你當朋友。以前是，現在也是。我每次勸你離開江遠航，都是真心的。他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請你不要你知道的事情，我，不想讓他知道。”
盯著遙遙看了好幾秒，方方突然冷笑起來。
“。。。我知道了，其實你，不愛他。。。是呀，你以前每次見到我，總是說他的各種不好。所以上一次見到你們在一起，我就奇怪，你怎麽可能愛上他呢？！”
方方回想起過去的一幕幕。她親眼看到，遠帆和遙遙從相知到相愛的點點滴滴。
遙遙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裏，都可以看得出她對遠帆的一往情深。
對，當初自己真的沒有看錯。
此刻方方絕對可以肯定, 遙遙深愛的人，從頭到尾都是遠帆，沒有變過。
“你不愛江遠航？那你為什麽還要和他在一起？你當時故意和他那麽親密，你別告訴我，只是為了刺激我離開他？” 方方問。
遙遙垂下頭，眼裏盡是落寞。
“也許有一些。但我真的有我的不得已。請你替我保密，好嗎？”
“我就知道不可能只是為了我。。。”
方方點點頭。
她突然開始有些同情眼前這個女人。她在想，這個讓遙遙不得已的人，會是誰？
除了遠帆，還能是誰？！
“你是為了遠帆？他是不是發現了你和他哥哥的關系。。。他平時就對他哥哥百依百順，所以他。。。。選擇成全他哥哥？”
方方也只是猜測。
可當她說完，她發現遙遙的眼睛裏已經溢滿了眼淚。她知道自己說中了。
“真沒想到，為了他們倆的兄弟情深，居然要賠上你。。。”
被方方說道痛處，遙遙的眼淚更是控制不住地湧出。
遙遙點點頭。
“我。。。也沒有想到，那個人就是江遠航。。。可是遠帆把他哥哥看得比我重要。。。只要不告訴江遠航，他很快就會像對別的女人那樣厭倦我。。。這樣我和遠帆。。。才有可能”
“別說了，”方方發現眼前這個女人竟比自己還可憐。至少自己還可以選擇愛誰和不愛誰。而她，只有身不由己。
她伸手抹去遙遙的眼淚，“看你也曾真心對過我，那我答應你，替你保密。。。其實你跟誰在一起我不在乎。我就想看看江遠航的報應。曾經他視女人如玩物，不懂得珍惜。我要看看，將來他被你拋棄，會是個什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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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成果更是得到全球機器學習協會頒發的金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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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為了獎勵他們，專門在五星級酒店宴會廳，設立了頒獎儀式和慶功宴。
公司總裁的江遠航將向遠帆及其研發部門，頒發象征著公司最高榮譽的金帆獎。獎杯由知名設計師設計，純金打造，不僅價值昂貴，更代表著公司最高表彰。
慶功宴場地豪華。宴會上的餐點都是由米其林餐廳的金牌廚師團隊制作。公司還邀請了歐洲著名的鋼琴家現場演奏。
除了遠帆及其研發部門的所有員工，參與慶功宴的還有公司的一些高層領，。以及輔助性參與了這些研究項目的其他部門的主管們。其中就包括市場數據部門的王主管。
不過遙遙和小弦這種實習級員工肯定不在邀請名單內。
但是小弦現在是沈兵的女朋友，沈兵又是遠帆團隊的主要成員之一。小弦打算以沈兵家屬的身份參加慶功宴。。
本著人越多越熱鬧的原則，小弦自然是慫恿遙遙一同去。
小弦看到了這個慶功宴背後的價值。
有這麽多平時都見不到的公司高層出席，她作為一個有事業心的女強人，肯定不會錯過。
作為對朋友的提攜，她當然也不許遙遙錯過。
於是在小弦的慫恿下，在遠帆的默許中。遙遙只得以遠帆女伴的名義一同參加。
幸虧遙遙早就打聽好，這次江遠航總裁，只會在慶功宴開始致辭和頒獎。之後他很快就會離開。好像他還有其他應酬。
還好那個家夥不是全程都在，不然遙遙是萬萬不會答應同去的。和那個自以為是的江遠航同在一個空間裏，她全身都不自在。
慶功宴晚上八點開始。
燈火輝煌的大廳，精美的裝飾，穿著得體的精英們。一切都很有品位。
遠帆身穿白色的西裝，身材高大，身形挺拔，溫文爾雅。
遙遙情不自禁地感慨著，他怎麽可以這麽英俊。
看著他，她不由地失了神。
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今天也格外的迷人。簡單的一條淡藍色晚禮裙，露出白嫩的肩膀和手臂，還有她細細的腰線。
腳踩著粉色的高跟鞋，一雙細腿也顯得更加修長。
誰見了這樣的美人，都不舍得挪開眼睛。包括那個遙遙最不想見到的他。
當遙遙挽著遠帆的手臂緩緩走進宴會大廳。這一對璧人立刻成為全場最耀眼的一對。
眾人都知道遠帆就是江家二公子。
但許多公司的高管和其他部門主管，今天之前並不認識白遙遙。如今一見，從外表和氣質上看，她確實配得上遠帆。
終於，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總裁江遠航從門口進來。
他走向了大廳正中的話筒處，站在聚光燈下，迎接眾人的矚目。
作為功宴開場的致辭嘉賓，他向大家隆重地介紹，遠帆所在的研發部門對整個公司的重要意義，以及他們取得的豐碩成果。
作為哥哥，他也表達了，他為自己弟弟的傑出感到驕傲。
他說，公司之所以強大，正是因為有很多很多像遠帆這樣的人才，一起努力，一起奮鬥，才會有公司今天的成績。
在激烈的掌聲中，遠帆從人群裏走出來，走上前去領獎。
隨著遠帆挪動的腳步，江遠航突然看到了之前一直躲在遠帆背後的那個女人，遙遙。
她怎麽會在這裏？她的身份還不應該來參加這次宴會。她是跟他一起來的？難道是作為他的女伴？！
想到這裏江遠航不禁有些惱怒。
但只是失神了一秒。他又立刻恢覆了平靜。這短短的一秒，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根本無法察覺。
沈著，自信，臨場應變，是他作為公司總裁的基本素質，也是他已經訓練到骨子裏的本能。
只有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只有在他們兩人獨處的私密空間裏，他才會任意妄為。
但是場面上的事情，他從來都完美得無懈可擊。
遠帆發表了獲獎感言，他說他非常感謝哥哥對他的教導和榜樣。
之後江遠航又以哥哥的身份囑咐了他幾句。
兄弟情深，眾人都看在眼裏。
再後來江遠航和各位領導主管都聊了一會兒，就稱還有事忙，匆匆離開。
但他悄悄留下了自己的司機，要司機盯好遙遙。
最重要的是不要讓遙遙和他弟弟單獨相處。慶功宴一結束就必須送她回家。江遠航還叮囑司機，必須要親眼看到遙遙進了自己家門為止。
我是在擔心什麽？他問自己。怕她和遠帆在一起？他不否認。因為他早就看得出來，她的心性還沒定。她還不肯老老實實地對他專註。
這個三心二意的女人，什麽時候才能收收心？！
遙遙見江遠航離開，總算松了口氣。
她以為他沒有發現自己，竟還在暗自慶幸。
其實他早已經在她身邊安插好了眼線。若是此刻她和遠帆有任何單獨接觸，江遠航保證下一秒就會立刻知道。
這邊，小弦也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她走進眾人裏，開始尋找目標。她要借這個機會，好好拓展一下自己的職業發展人際關系網。
不過，遙遙只對美食感興趣。
她不住地驚嘆，不愧是出自米其林大師之手，這裏的每一份食物，都不只是食物，更是一件藝術品。
食材，配色，擺放，都是精心設計的。相比之下，自己做的飯菜真是難登大雅之堂，只是好吃而已，完全沒有藝術感。
遙遙一邊驚嘆，一邊品嘗著美食。
她沒有發現，在角落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那眼神，不友好。
遙遙喝了太多飲料。沒一會兒就不得不去衛生間。
衛生間在大廳側面外的走廊盡頭。那邊沒有多少人。
她從衛生間出來。一個女人擋住了她的路。
一個巴掌，打得她臉好疼。
腳下沒站穩，一下子摔倒在地。
臉疼是小事，摔倒也罷了。
無奈腳上的高跟鞋鞋跟太高。遙遙摔倒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竟一時半會兒無法站起來。只得坐在地上呆呆地望著打自己的人。
是方方。
她不是已經放棄了江遠航了？為什麽今天會突然出現？難道她還想著那個男人？
此刻的遙遙，既沒有害怕，也沒有惱怒。
她居然有些自責，難道那次自己表現得還不夠好，所以方方還沒死心？
她只想著，要如何底將方方徹底拉離江遠航這個沼澤。竟忘了問方方為什麽打自己。
她以為，方方一定是恨她和江遠航在一起。
方方眼神覆雜地蹲下來，看著她。
“沒有男人扶你，你摔跤了自己都不會站了？。。。別用這麽無辜的眼神看我。你不配。”
遙遙的腳踝很痛，她一只手捂住痛處。咬了下嘴唇。
“方方，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怪你。只要你忘了他，你才能幸福。” 這是她的真心話。
“恨你？就因為你和他在一起？。。。我恨你不是因為這些，我恨你是因為你辜負了我！我曾把你當真心朋友，你卻把我耍的團團轉。。。原來你根本不是個單純的小女孩，而是個城府極深的女人！。。。其實從一開始，你根本沒想跟遠帆好對不對！你早就在計劃接近江遠航！你對遠帆都是假的，對不對！”
“你，什麽意思？”
“遙遙，那次看到你和江遠航在一起後，我就找人調查了你。。。我知道你是誰了。也知道你和江遠航的事。。。我真蠢，我原來還以為江遠航對你只是一時新鮮，玩膩了也一樣會拋棄你。。。我錯了，我真沒想到你就是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曾經騙你說他要和我結婚，我以為只要把他的初戀趕走我就贏了。。。我還是太單純，其實你早就借著遠帆登堂入室了，我還不知道，還把你當朋友。。。你為了得到他，騙了多少人？現在你成功了，很得意是吧！。。。” 方方咬牙切齒地說。
她居然知道了！
必須阻止她說出去。
遙遙顧不上腳踝的疼痛，趕緊拉住方方的手。
“方方，千萬不要告訴江遠航！這個事情誰都不要告訴。替我保密” 遙遙的語氣中帶著懇求。
方方的眼神由憤怒轉為疑惑。
“你什麽意思？難道他還不知道你就是。。。？”
這和她預想的不同，方方不敢相信。
“你居然沒有告訴他？為什麽？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得到他嗎？”
遙遙皺著雙眉，輕輕搖了搖頭。眼裏盡是無奈。
她現在無法回答方方的問題。這其中的辛酸，除了她自己，外人又怎能體會。
“你為什麽不想讓江遠航知道你和他的關系？你之前不是也在找他嗎？你既然想得到他，告訴他就行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遙遙看著方方，眼裏盡是酸楚，也是懇求。
“方方，我一直真心把你當朋友。以前是，現在也是。我每次勸你離開江遠航，都是真心的。他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請你不要你知道的事情，我，不想讓他知道。”
盯著遙遙看了好幾秒，方方突然冷笑起來。
“。。。我知道了，其實你，不愛他。。。是呀，你以前每次見到我，總是說他的各種不好。所以上一次見到你們在一起，我就奇怪，你怎麽可能愛上他呢？！”
方方回想起過去的一幕幕。她親眼看到，遠帆和遙遙從相知到相愛的點點滴滴。
遙遙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裏，都可以看得出她對遠帆的一往情深。
對，當初自己真的沒有看錯。
此刻方方絕對可以肯定, 遙遙深愛的人，從頭到尾都是遠帆，沒有變過。
“你不愛江遠航？那你為什麽還要和他在一起？你當時故意和他那麽親密，你別告訴我，只是為了刺激我離開他？” 方方問。
遙遙垂下頭，眼裏盡是落寞。
“也許有一些。但我真的有我的不得已。請你替我保密，好嗎？”
“我就知道不可能只是為了我。。。”
方方點點頭。
她突然開始有些同情眼前這個女人。她在想，這個讓遙遙不得已的人，會是誰？
除了遠帆，還能是誰？！
“你是為了遠帆？他是不是發現了你和他哥哥的關系。。。他平時就對他哥哥百依百順，所以他。。。。選擇成全他哥哥？”
方方也只是猜測。
可當她說完，她發現遙遙的眼睛裏已經溢滿了眼淚。她知道自己說中了。
“真沒想到，為了他們倆的兄弟情深，居然要賠上你。。。”
被方方說道痛處，遙遙的眼淚更是控制不住地湧出。
遙遙點點頭。
“我。。。也沒有想到，那個人就是江遠航。。。可是遠帆把他哥哥看得比我重要。。。只要不告訴江遠航，他很快就會像對別的女人那樣厭倦我。。。這樣我和遠帆。。。才有可能”
“別說了，”方方發現眼前這個女人竟比自己還可憐。至少自己還可以選擇愛誰和不愛誰。而她，只有身不由己。
她伸手抹去遙遙的眼淚，“看你也曾真心對過我，那我答應你，替你保密。。。其實你跟誰在一起我不在乎。我就想看看江遠航的報應。曾經他視女人如玩物，不懂得珍惜。我要看看，將來他被你拋棄，會是個什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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