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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遇見白馬的學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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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遙胡亂地投了幾家公司,全部失敗了。

與白遙遙完全相反,小弦只挑大型公司下手。按照她的規劃,大公司的實習經歷才能拿得出手。她把目標鎖定在成江市最大的計算機公司Sailing Technologies 科技有限公司。

Sailing Technologies公司的總部就在成江市,在全國各大地區以及海外也有分公司。

作為一家高科技公司,它涉獵的領域及廣,包括網絡,新媒體,軟件開發,游戲,大數據,雲,研發等。Sailing Technologies公司是成江市,乃至全國的計算機專業學生的終極夢想。

小弦也順便把遙遙的簡歷投了一份。沒多久,兩人竟雙雙接到了面試。

她們申請是公司新設立的培訓實習生。這個崗位只招在校大學生,每周都安排實習培訓。畢業後直接進入公司中層技術人員的崗位。無需像其他應屆畢業生再從最初級的崗位做起。

遙遙激動得和小弦抱在一起。她恨不得要抱著小弦親一口。

“女流氓,放開我,我的初吻可是要留給帥哥的!救命啊!”

面試的日子到了。

她們提前了半小時到達公司門口。

沒想到公司太大了,劃分的區域也多。等兩人到達面試大樓,足足半小時過去了。

雖然只是遲到了十分鐘。面試大廳已經擠滿了應聘者。多數人都在玩手機,少數幾個緊張地搓著手。

唯獨有個人與眾不同。一個白襯衫的男生。

他的身形高大挺拔,靜靜地坐在角落裏。沒有緊張,沒有不安。與世無爭。

遙遙被他獨特的氣質吸引。這不正是自己喜歡的類型。這種儒雅幹凈的氣質,她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她所有喜歡的偶像都是這一款。

他真好看,臉好英俊。身材也很挺拔。原以為這樣的人物只有男明星裏才有。在現實世界看到,竟然這麽耀眼,讓人無法忽視。如果這個人就是彬彬該多好。

怔怔地看了好久,都沒有挪開眼的意思。

直到對方突然轉頭,看向遙遙這裏,然後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又把臉轉向別處。

他是在對我點頭?

剛才自己花癡的樣子是不是被發現了?真是丟人。

夾雜著害羞和尷尬,遙遙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小弦也發現了遙遙癡癡的樣子,拍了她一下,又順著她的眼神望去。

緊接著,小弦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不是!。。。那個追你的江遠帆?!”

“江遠帆是誰?”

“就是給你情書的校草!我幫你相中的那個!。。。哎呀,這也太巧了!”

“他長得是挺帥的。”

“你也覺得帥對吧!我就說他是你喜歡的類型!你看你眼睛都看直了!”

完了完了。自己是不是看帥哥看得太直接了。得矜持點。遙遙趕緊收回眼睛。

可是他真的好帥,跟我喜歡的男明星好像!居然也會給我寫情書?怕不是夢吧。

我只要能看到他就夠了,做他的小粉絲就行。跟他談戀愛?真的不好意思奢求。

再說我和彬彬還有約定。不行不行,不能動搖。還是當江遠帆是我的偶像就行了。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看看,他給你的情書裏寫了什麽甜言蜜語?”小弦突然問。

“還是算了吧。我的心可是屬於彬彬的。”

“你要是跟江遠帆在一起,可是好處多多。你知道嗎?他不僅是校草,還是有名的學神!”

“等等,什麽是學神?”遙遙問。

遙遙問小弦什麽是學神。

“你總聽說過學霸和學渣吧?我是學霸,你是學渣。江遠帆是學神,比我還要厲害一萬倍的那種。”

“你已經夠厲害了!比你還厲害,是不是可以上天了?”

“你是不是很崇拜我?雖然呢,我這個學霸在你這個學渣的眼睛裏,肯定是所向披靡無所不能。但我的成績也是日日苦讀出來的。”

“江遠航還能比你跟厲害?”

“那當然。遙遙,以你現在學渣的身份,你當然看不出來和他有什麽分別。。。但是站在我這樣高度,才能深切體會學神和學霸之前隔著多麽遠的鴻溝。你看過我用功的樣子吧!我是拼了老命,到頭來也只不過能在年級裏排個第一名而已。”

“而他傳說中從來不去上課。所有科目依舊滿分。這才是學神的境界!”小弦說。

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同樣是不用功,怎麽人和人差別這麽大?自己只能徘徊在及格線。江遠帆居然能科科滿分?

“所有老師都很喜歡他。他逃課不是因為偷懶,而是早就會了。你知道嗎,他還發表過好幾篇很有名的論文,還申請過很多專利。”

“為什麽我從來沒聽說過他的事跡?”遙遙問。

“你成天就想著彬彬。除此外你關註過誰了?。。。還好我幫你盯著江遠帆。你要感謝我。等他做了你男朋友,讓他好好輔導你的功課。也不需要我浪費考前的時間給你突擊覆習了。”

“噓,小聲點,他剛才又看了我們這邊。”

“報到名字的請到走廊盡頭的房間進行面試,陸小弦,白遙遙,江遠帆。”

遙遙心裏叫苦,居然和這兩大強人分到一組。。。我待會兒肯定慘了。

她垂頭喪氣地跟著小弦,從悠長的走廊走去面試間。

身後傳來江遠帆的腳步聲。他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沈默。雲淡風輕地走著。

遙遙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這心跳是為了江遠帆,還是因為面試而緊張?她不知道。

一共三名面試官。為首的是一個白胖的中年男人。此人是市場經濟部門的主管,姓王。

他身邊的兩個下屬,分別叫寧海和老秦。

“你們是不是奇怪,為什麽會讓你們三人同時來面試?我們程序很特別,會把有相似點的人放在一起,,好做比較。你們三個人都是一個學校的吧?都就讀成江大學計算機系。”

“第一道面試題,就是請你們講講自身的優點。請分別作答。”

這個開放性的問題。王主管並沒有指定誰先回答。

江遠帆很紳士地把優先回答的機會讓給兩個女生。

遙遙沒想好該怎麽說。

小弦搶先一步說,“我的優點就是我優異的成績。所有課程我都保持著年級第一的位置。我對自己的要求很嚴格,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做到最好。”

幾位面試官都投來讚許的目光,王主管更是笑著點點頭。

小弦輕輕地捏了一下遙遙地手,小聲提示著她趕快回答。

“我的優點是我很努力刻苦。每次考試前我都會很認真的覆習。如果有必要我還會熬通宵。”

她覺得自己實在沒什麽優點,除了還比較會臨時抱佛腳。

面試官寧海噗地笑出聲來。這個女孩真是可愛。

從見到她第一眼開始看,寧海就對她很感興趣。面試過程中,他更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你很會臨時抱佛腳,不過拼搏精神還是不錯的。”寧海說。

王主管顯然對遙遙回答不太滿意,目無表情。他把目光投向江遠帆。

江遠帆說,“剛才兩位學妹回答都很好。我不覺得我有什麽特別之處。雖然我取得了一些成績,這都是因為我比她們年長一些,多學了幾年。沒有什麽特別的。”

這麽謙虛?三個面試官都沒料到江遠帆會這麽回答。

王主管翻了翻江遠帆的簡歷。

“根據你的簡歷來看,你在計算機上還是取得了相當驚人的成績的。為什麽不講講呢?”

江遠帆點了點頭。

“對,我都寫在簡歷上了。沒有必要再重覆一遍。而且我不想給兩個學妹壓力。”

他又看向遙遙和小弦。

“她們的經歷雖然比較簡單,但她們畢竟才入學不久。如果給足她們時間,給她們實習的機會。我相信她們會比我做得更好。”

王主管聽了江遠帆的話,居然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這是也被江遠帆的魅力征服了嗎?

遙遙決定:江遠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偶像了!

我的偶像居然說我有潛力。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王主管又問了幾個專業性地問題。

遙遙不知道怎麽解答。只好沈默。

小弦倒是有獨到的見解。回答也讓幾位面試官很滿意。

江遠帆很紳士,每次都是耐心地聽小弦講完,自己才發言。遙遙雖然聽不太明白他講了什麽,但知道一定很厲害。

所以從頭到尾都是江遠帆和小弦作答。遙遙一聲不吭。

寧海突然問道:“白遙遙,你都不開口,我們怎麽知道你的專業能力究竟行不行。不如你回答一下我這個問題,如果我們有兩張電子圖片,一張圖片是貓,另一張是卡車,怎樣讓電腦去找到貓的那張圖片?”

“這,可以…用…機器學習去實現…”

“那要用什麽算法比較好呢?”寧海追問。

遙遙只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

小弦在一旁偷偷提醒。

“神經。。。網絡。。。”遙遙結結巴巴地說。

“在用神經網絡之前,是不要需要對圖片做一些什麽樣的處理?”

這已經是遙遙的極限,再多的細節,就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之外。

又是一陣沈默。

王主管不滿地搖搖頭。

“算了,面試問答環節就到這裏。你們我們公司有什麽想問的?”

“我們這次面試大約多少人可以通過?”小弦問。

“是這樣的,我們會先選出五個名額通過面試。安排實習。前三個月是試用期,每個月會淘汰一名墊底生。最後留下最優秀的兩位,可以正式進入公司的在校生培訓項目。一直到大學畢業,公司會安排正式工作崗位。”

有五個名額?小弦覺得自己很有希望。只是比較擔心遙遙。看她剛才的表現,真的懸呢!

遙遙對自己也很灰心。

江遠帆開口了。

“首先感謝貴公司給我們面試的機會。我有個小小的請求,請你們優先考慮我的兩位學妹。她們比我更需要這個實習。一定不會讓公司失望。”

偶像又替我們說話?他這麽看好我們?

可是,他難道不想留下來實習嗎?捉摸不透。

三個面試官也若有所思地互相對視了一下。真是從來沒有見過江遠帆這樣的面試者。

總算結束了。

三人又沿著來時的走廊回去。

他可真好,有禮貌又謙虛,一點架子都沒有。

遙遙心生好感。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他一下?從來沒有人像他這麽誇過我。

她回頭對身後的人說。

“遠帆學長,你在面試上替我講話。我很感動。我可以請你吃飯嗎?我想感謝你對我的鼓勵。”

她第一次對男生這麽主動。

小弦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說這話的是遙遙。以前都是遙遙決絕別的男生。要她主動開口,簡直比登天還難。

不過對方本來就是遙遙喜歡的類型。莫非她真的動心了?

江遠帆停下腳步。他個子很高。面對嬌小的遙遙,他低下頭看著她。眼神有些溫柔。

“謝謝你的邀請,我很開心。只是我今天有些事。只能先拒絕你的好意。”

第一次主動就被決絕了。遙遙有些失落。

小弦也很不服氣。有什麽了不起,自己還不是給遙遙遞過情書。怎麽遙遙一主動,就開始裝冷酷。這種人,不理也罷。

她拉起失落的遙遙,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江遠帆仍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這樣一前一後地距離,不遠不近。

直到三人都走出公司大門。

出於禮貌,遙遙想跟江遠帆告別。

她雖然失落,卻不失望。

已經認定江遠帆是自己的偶像。被偶像拒絕一次又有什麽關系。

既然自己崇拜他,就不該有太多奢望。

“別理他。”

看不過去的是小弦。

“之前面試時還很體貼,才沒多一會兒就扮冷酷。他剛才那樣拒絕你,你也要冷落他一下。”

好吧。小弦說得也有道理。

遙遙決定還是不道別了。

“等一下。”

身後傳來江遠帆的聲音。

遙遙回過頭,看到的是他的微笑。

“你們明晚有空嗎?來圖書館,我給你們補習一下基礎知識。會對你們有用。”

小弦暧昧地對遙遙眨眨眼。

“你看看他,果然還是想約你。”

“瞎說什麽,他是找我們倆個,又不是只約我。”遙遙說。

“得了吧!”

小弦又對江遠帆說:“我成績可是很好的。不需要你費心。不過遙遙倒是很需要補一補課。她考試就快不及格了。你幫她一人就行。”

江遠帆點點頭。

“你們倆誰想來都可以,我希望能幫到你們。”

“我就不必了,我對我自己的功課還是很自信的。遙遙是真需要你好好幫她補習一下。”小弦說。

“好。“

江遠帆又問遙遙,“你明晚有空嗎?”

白遙遙認真地點點頭。

心裏好開心。偶像主動要給自己補習。怎麽會有這麽好的福氣。

“你要矜持,矜持一點。”小弦小聲提醒遙遙。

遙遙的臉有些微紅。

作者有話要說: 2018-08-08 合並了三個章節成了同一章

2018-08-02 本章也有不小改動。把一些比較啰嗦的文字改得簡潔了。又增加了更多遙遙初遇江遠帆時的心裏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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