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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終於找到祁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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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這才反應過來道:“公子在說什麽?”

安熠成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在說,進城以後是不是該讓你嘗嘗這邊的美酒佳肴。”

祁月的眼睛就是一亮,咽了口吐沫道:“美酒就不要了,佳肴嘛倒是正和我的心意。”

看到祁月那雙晶亮的眸子,安熠成的心情沒來由的就跟著好起來道:“不用管他們,有本事找到我們在說。”

玄天點頭退了下去,祁月蹙眉道:“公子又在打啞謎了,到底是誰啊?”

“沒有誰,只不過是公子老家的一群人罷了,他們在跟公子我玩捉迷藏,所以你可得配合好公子,不能給他們找到偶!”

他顯少有這麽溫柔體貼的時候,而且還是一副哄小孩子的口吻跟祁月說話,讓祁月整張臉都紅了,望著他幽深漆黑的眸子,只覺得自己心跳如鼓,似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一般。

正在祁月不知所措的時候,白狐不知在哪裏吃的小肚溜圓跳上了馬車,算是解了她的圍,她一把揪過白狐的尾巴,將它塞進懷中抱著道:“我會好好把自己藏起來,不會給公子添麻煩的。”

安熠成伸手摸了摸白狐的腦袋,小家夥最近跟他走的越來越近了,似乎也不在像以前一樣怕他了。

一行人很快便進了城,卻並沒有按以往的方式入住客棧,而是選了一家民宅住下。

清幽的環境與以往不同,樸素的沒有半分奢華之意。

宅院的主人畢恭畢敬的招待著他們,很怕一個照顧不到就會怠慢了他們一般。

祁月從不好奇為什麽每到一處安熠成都會有很大的本事,因為她認為安熠成就是個很牛掰的人。

這一點從他身邊的護衛就能看得出來,說不定將來自己身上惹出的亂子,這位公子都能解決得了那!

尤其是那個要命的閻羅碩親王,若是自家公子也能解決了,她豈不是可以高枕無憂了。

更何況她跟了安熠成,她並不吃虧,掄起智慧以及金錢來說,人家可是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攀上這樣的大樹她應該偷著樂才是,更何況人家還長得一表人才。

智繡不知祁月在想什麽,只見她捂著嘴偷樂了,樂的她有些毛骨悚然,總覺得這是誰又被她算計上了,這人十有八九要倒黴啊!

龍澤風風火火進城,卻在城門口發懵了,這麽大的一個城讓他去哪裏找啊!還以為小縣城找找也就罷了,不想整個瓊漿城並不比京城小多少。

守城的官兵見他站在城門口發呆,頓時氣惱道:“進不進?不進別擋道。”

後面立馬有人附和道:“就是,好狗還不擋道那。”

龍澤一個眼刀丟了過去,那人立馬噤若寒蟬,守城的官兵也被嚇了一跳不在催促了。

無奈,龍澤只好掏出個瓷瓶,放出一只多腳蜈蚣道:“小家夥,全都靠你了,若是找到我的小月月,我保證給你吃一個月的毒蟲子。”

多腳蜈蚣好像聽懂了龍澤的話一般,跐溜一下爬沒影了,龍澤眉開眼笑的跟了上去,他終於可以看到他心愛的月月了,轉眼間兩個人分開近兩個月了,他都想她想的不行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麽想念自己那。

阿嚏,祁月打了個大大的噴頭,揉著自己的翹鼻子道:“哪個王八蛋在叨咕我,等我抓到他一定將他大卸八塊。”

智繡的手就是一抖,剛剛才繡好的帕子上,頓時多了一片殷紅的花瓣。不由得嘆息道:“小姐,你還是拿回去吧!智繡不是刺繡的料。”

祁月撇嘴,將帕子接過來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道:“人都說名師出高徒,我怎麽就交出你這麽個不成器的啊!”她完全忘記了當初安熠成讓她繡荷包時,她故意說自己不會刺繡的事情了,此時說這話自然招來了玄天的一陣白眼。

見玄天過來,智繡上前道:“不知玄大哥來有什麽事?”

玄大哥?這稱呼祁月也是醉了,偷偷打量一眼玄天看著智繡那雙眸子,以及微微有些發紅的面頰,暗暗決定一定要拆散兩個人。

玄天這人絕不是智繡的良配,還記得玄天見到魚婼時那雙沾染了桃花的眼睛,想想祁月就全身發抖,怎麽看玄天怎麽覺得不靠譜。

玄天自然不知道祁月在算計他,只覺得後背有些發涼,回頭看去除了正在認真刺繡的祁月以外,好像沒有別人在,玄天有些玄幻,難道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

他說:“爺讓我過來問問祁姑娘晚上想吃什麽。”雖然話是問祁月的,可是眼睛卻是看著智繡的,那眸光裏的意味連孩子都能看得出來,更何況是祁月。

然而當事人智繡自幼便在齊族長大,哪裏知道這些彎彎繞繞,自然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

她轉頭沖著祁月詢問道:“小姐,您晚上想吃什麽?”

祁月鄙視玄天,咬牙出難題道:“本姑娘就想吃龍肉。”

玄天面色一沈,剛欲說話就聽一個聲音帶著哭腔道:“媳婦,別說吃龍肉,就是吃神肉相公我也給你弄啊!你都想死我了。”

祁月回頭就看到龍澤那張很討喜的臉出現在窗外,紅紅的眼眶果真是哭過的樣子。

玄天不自覺嘴角露出了笑意,也不知是真心的笑,還是什麽,總之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龍澤能夠笑出來。

他不出來,祁月還真就忘了有這一號人了,他這一露頭祁月才像是想起他似的,眉開眼笑道:“呦!這不是龍大少爺嗎?怎麽這麽有空來這邊玩?”

龍澤怎麽聽怎麽覺得別扭,翻身進來道:“月月不乖偶,這才幾天就把相公我給忘記了,虧得我這千裏迢迢追來,追的我都快斷氣了。”

伸手一把揪住龍澤的耳朵,祁月邪惡的說道:“你在敢叫我媳婦試試?”

龍澤突然覺得有些心寒,以前不管他怎麽叫,祁月都不置可否就好像沒聽到一般,可是今天她竟然惱怒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麽啊?

不等龍澤追問,祁月用力地擰了下他的耳朵,龍澤頓時疼的冷汗津津道:“放,放手,月,月兒,疼,疼疼。”

總算是出了口惡氣,祁月這才訕訕的松了手道:“死老道,下次在敢算計本姑娘,本姑娘就讓你的耳朵根腦袋分家。”

本以為多日未見祁月會很開心見到自己,沒想到一見面就受到這樣的待遇,龍澤整顆心都涼了,憋著嘴說道:“月月,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待我,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跑了多少地方,吃了多少苦,還被人當乞丐一般戲弄,你就這麽狠心對待我,你??????”

從未見過龍澤哭,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是個很成熟,很有智慧的人,沒想到他竟然也有這麽脆弱的時候,祁月突然覺得心軟了,上前拍著他的胳膊安撫道:“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龍澤趁機一把抱住祁月哭的稀裏嘩啦,可玄天嘴角抽的都快收不回來了,他分明看到龍澤抱著祁月沖他眨眼睛,哪裏有半分委屈的樣子,他突然覺得他不該想念這號人的,簡直就是個敗類。

若是以往智繡一定不會管,可是這段日子以來她跟著祁月時間長了,見識到了安熠成對祁月的真心實意,自然不希望在有第二個人過來爭搶自家主子,於是幹咳道:“小姐,男女授受不親。”

當然這句話她是跟玄天學來的,曾經有好幾個侍衛過來跟她搭訕,都被玄天給轟走了,然後丟給她的就是這句話,自然司徒對她也是受益匪淺。

龍澤開始磨牙,沖著智繡瞪眼睛,卻打定主意打死也不撒手,非得吃夠豆腐才放開。

不曾想一股風刮過,不等他反應過來,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掀翻了出去。

祁月呆楞楞的站在原地,看著安熠成黑如鍋底的臉色,頓時意識到了自己犯錯了,急忙上前賠笑順毛道:“那個,公子,我也是太高興了,才會讓老道占了便宜,你放心絕對不會在有下次了,在有下次我保證剁了老道的兩只爪子。”

他依舊陰沈著臉低頭看著祁月,眸中那股驚濤駭浪讓祁月懼怕不已,伸手想要抱住他的胳膊獻媚,不想他無形中躲掉道:“臟。”

騰地一下火氣上來了,祁月咬牙道:“公子,你什麽意思?嫌我臟是不是,那我還不抱你了,我這就去抱老道。”

這時龍澤探頭進來,樂開花的臉上多了幾道土痕道:“來呀!月兒,你永遠是老子的寶,老子會供著你的。”

安熠成一揮手,冰冷冷的東西飛了出去,唬得龍澤一個沒抓穩,在次從窗子裏跌了出去。

只聽撲通哎呦一聲,還有某個孩子突然哭鬧的聲音道:“嗚嗚嗚嗚,我的花花,他壓死了我的花花,他得賠??????”

祁月邁步將窗子關上,阻隔住外面所有的聲音,沖著安熠成呲牙道:“公子,可出氣了?”

見祁月如此放低身段哄自己,安熠成的心情好多了,沖著她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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