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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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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月姬繼續含`弄著他的肉`根,時而將陽龍吮到深處,一下下有技巧地夾動喉頭。

說實話,這女人的口`活,還真是不錯。摩羅心想,希望殼中、那懵懂單純的寶貝,聽不懂他們這是在幹什麽吧。回頭等他的寶貝化了形,倒是可以照著月姬的騷`賤樣子,調`教一二。

摩羅卻不知,在他算計著月姬的時候,月姬也在算計著他。那女人一邊挑逗口裏的男形,喉頭假意發出支支吾吾、陶醉萬分的聲音來迷惑魔君,一邊伸手,在摩羅的眼前悄悄地晃。如此試探幾下後,月姬終於確定,她不可一世的夫君,是真成了個睜眼瞎。

於是,當摩羅喘著氣射`了她滿滿一口之後,月姬假說起身去尋帕子擦嘴,實際上略一探身,手撩到了枕上,快速地取走了寶貝,將另一枚、外形看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貝殼替換上了。

摩羅不是沒有感覺到異樣,但他伸手一摸,摸到寶貝還踏踏實實呆在枕上,便也放下了心。

“行了吧?本王的玉露也叫你嘗過了。現在,可以說了?”

月姬得意地垂目瞥一眼手中的小貝,像扼住了情敵的命脈一樣,指尖攥得死緊,不置可否地回摩羅道:“王且耐心等待,阿月的父親已答應,不日,便會將族中的聖物交與我保管。”

15.烈火焚薪

“寶貝……?”月姬走了以後,摩羅試探著再以心音,連通進寶貝的神識。可等了許久,卻毫無回應。

他開始有些擔心,是不是剛才自己逢場作戲、與月姬行的茍且,真的都叫寶貝聽了去、且聽得明明白白。可他轉念安慰自己道,就算寶貝已然恢覆了為人時的記憶,可他那一世結束前,還是個十五六的童子身少年郎,應該……是還沒有開過葷的吧?興許……可能……大約……是不識得男女風月的吧。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魔君又厚著臉皮,調整了誘哄寵溺的語調,打開貝殼,邊暧昧地一下下戳弄著寶貝的嫩肉,邊溫言軟語道:“寶~貝~?你該不會……真的生爹爹的氣了吧?”

那頭依然是無言的沈默。

魔尊有些慌了,他認定寶貝是生氣了。都怪月姬那個賤女人,早不進來晚不進來,偏在自己硬著、急需發洩的那會兒闖進來!雖然自己當面辜負寶貝的確有錯,但想一想,自己還不是為了騙取《聖典》,好保護寶貝而做的色相犧牲麽?他的寶貝既然愛他,就應當理解的。

於是魔尊覺得,方才的事,也沒必要瞞著寶貝了。既然寶貝什麽都懂,也省去了日後許多教導的麻煩,反正等他化了形,還不是照樣要學月姬那樣,用上下前後三張嘴,輪番伺候自己?寶貝生氣,耐心哄哄就是了。自己是他上一輩子、親爹娘親妹妹的救命恩人,他這一輩子都欠了自己的人情債,等小性子使完了,還不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這麽想著,魔尊又腆著一張俊臉燦笑道:“寶貝~我的小乖乖。好了,是爹爹的錯,爹爹認就是了。你知道爹爹是誰的,除了你之外,我何時準過人,沖我擺這麽久架子的?你可是世間頭一個!那還不是因為爹爹寵你、疼你?哦~爹爹知道了,你是嫉妒那個臭女人了。乖,那你就快些長大,快些化形吧。等有了你啊,爹爹每天都插在你的小嘴裏射,精華絕不餵了別人,好不好?”

然而寶貝這一次的沈默抗議,確實是有些倔強過了頭。摩羅也有些氣惱了,這小東西,怎麽脾氣這麽大?行,大不了,我爽過了一次,也讓你快活一次嘛,一人一次,公平得很。我就不信了,你這個口裏嫌棄、身體誠實的小東西,能拒絕得了洩身的快感。到時候,你可別求著我繼續啊,呵。

主意已定,摩羅的舌尖立時開始了忙活,同樣的勾舔、撫弄、按壓、輕點,任憑他舌尖戳刺的速度,已快過了雹降急雨,可他的寶貝居然如同死物一般,悄無聲息,沒予他半點欲拒還迎的吟哦回應,甚至連“不要~不要”、口是心非的嬌喊都沒有。

死物……!

這個想法在摩羅腦中閃過,聯想到方才莫名來過的月姬,某種不詳的預感,頓如五雷轟頂一般,在他的心頭炸開,驚得他頭皮陣陣發麻。直覺告訴他,寶貝絕不是“生氣了”那麽簡單。

寶貝!!!

摩羅的心頭,猶如烈火焚薪。有一剎那,他被腦中閃過的駭人猜測,震得幾乎站不住了。但他強自鎮定下來,立刻披上衣氅,召出一道赤紅幽光,化入其中,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月姬的寢殿裏。

16.狼狽為奸

二百餘年前,魔界觀星祭臺上,東離煌剎闔目打坐,臉上一片沈郁之色。

是夜,黯星昏沈,紅月地之酉位,三星現畢,不祥。

月姬邁著匆匆小步,鬼鬼祟祟地上前來,見了夜色中獨自盤坐的煌剎,浮出淫`媚巧笑,輕車熟路地蹲下,從男人的褲褶中掏出那根東西,輕重緩急,技巧性地擼`動幾下,原本沈睡中的綿軟,便化作了可以含吮的宏鋼。她迫不及待地提起裙擺,將那物對準了自己不著一物的臀溝,就著兩人對坐合抱的姿勢,焦渴地吞食進去,隨後,就著蛤蟆仰面的姿勢,雙腳緊環附在男人腰間,後撐的兩手頂在煌剎膝蓋上,一下一下地規律吞吐。

“嗯……啊哈……嗯哦……太、太爽了……”

煌剎終於睜開眼,諷刺笑意掛在臉上:“怎麽?摩羅沒能滿足你?”

月姬心中酸苦:自己的夫君摩羅,非但沒有滿足她,新婚之夜後,連碰都很少碰她。不然,她也不至於大半夜的,潛到觀星臺上來發`騷,偷野男人。說實話,煌剎的東西,哪裏能跟魔君的碩度相比?若說前者,是一根定海的神針,那後者,最多就是頂梁的小柱,插進穴`裏搗弄的舒爽,自是不可同日而語。但再小的肉`棒也是杵啊,帶著雄性獨有的腥臊和熱度,總比自己的手指來得銷魂。

可向來要強的月姬,自然不可能對煌剎說實話。她加快了肉臀的擡送,答非所問道:“哦呀……阿月真是舍不得……煌君的這根好東西啊……嗯、嗯……煌君你、當真是非‘死’不可麽?啊哈……你詐死的百年前……唔、又有誰來……誰來滿足阿月的肉花呢?”

煌剎鼻間輕嗤一聲,對月姬這幅騷`賤模樣,真是滿心的不屑。可沒辦法,在對付摩羅這件事上,他還要倚仗同她的聯盟。

是的,東離一族,自古便是魔君的佐臣。由於他們體質特異,為了保持對各種神諭異象的敏銳覺察,體內無法盛斂過多的魔氣,就像某種透明的器皿,若是內中裝了太多塵埃,便無法再容光亮透過。但是,關於他們的體質,有個連摩羅也不知曉的秘密,那就是,如果祭司一族枉死,他們的肉體可以煉為青僵,保持住身前的神識,徹底變作凝聚魔氣的掌控者。總而言之,要想升格成為強者,東離煌剎知道,自己必須“死”過一次。所謂的“死而覆生”,是他和月姬早就商量好的戲碼。

而月姬呢,她就像一根見風使舵的墻頭草,把寶同時壓在摩羅和煌剎兩家的身上。她知道摩羅娶自己,是帶著某種目的,哪天自己失去了利用價值,隨時可能失勢。可那畢竟是她的夫君,是高高在上、手握權柄的魔王,如果自己能爭得他的寵愛,那自然好。另一方面呢,煌剎要反,她也暗中予以支持,萬一煌剎篡位成功,自己依然能保住魔後的位置,甚至還能比現在,活得更痛快一些,起碼在肉體上,煌剎是願意與她親近的。他們兩個要鬥,那月姬也樂得坐山觀虎鬥,誰鬥贏了,誰就是她的倚靠。

“阿月啊,”煌剎突然想起了什麽,壓住月姬的肩頭,示意她暫停片刻,假作不經意地問,“你們夜支族的《聖典》裏,不是載著極強的咒文麽?你說……你會不會哪天不高興了,用來對付我?嗯?”

“怎麽會?”月姬的語氣裏,稍稍含著對暫停性`事的不滿,“煌君別說笑了,我早跟你說過,那只是世間的誤傳而已。所謂的《聖典》,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流傳於聖女一族口中、幾句莫名其妙、誰也讀不懂的預言而已。當年母親告訴我的內容,我也早就說與你聽過了,你不也毫無頭緒麽?”當然,這番話她從來也不曾告訴過摩羅,否則,自己便失卻了邀寵的籌碼。

煌剎思慮片刻,確信了月姬應當沒有騙他,便又加速了擡腰挺動。瀕臨高`潮時分,煌剎的手,突地伸進了月姬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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