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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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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回老倪沒好意思問,可再一再二, 不能再三,今天說什麽都得和她談談。

老倪嘆了口氣,教訓說:“過日子沒有不拌嘴的。我跟你說,你這樣的話,我真的不放心你。”

“我怎麽啦?爸爸!”倪南音覺得自己超級委屈。

她有一個習慣,一下了戲,會仔細回憶一下自己在戲臺上的表現,還有哪些是需要改進的地方。

駕照是剛報的,也就剛剛過了科一,小自行車被林三籟扔到了儲物室,他本來是要當專職司機的,可她自己換了個電動驢。

電動車是那種很小巧的女式型,一邊開一邊想事情,大約是習慣使然,畢竟在這兒住了很久,那個路線在腦海裏一時半會兒還忽略不過去,莫名其妙就開到老倪這兒了。

“要懂得包容。兩個人生活可不像一個人,一個人想幹啥都行,兩個人要有商有量。”老倪語重心長地說。

“知道啦知道啦!”倪南音的屁股都還沒有暖熱,她就準備走了。

不走要被念叨死了。

門才打開,她就看到了林三籟。

“你不用來的,我自己會回去。”倪南音說。

“三籟也來了,來來進來,咱們聊幾句。”老倪沖著門外叫。

“沒什麽好聊的。”嘟嘟囔囔的是還沒有出門的倪南音。

她挨了老倪一個眼刀。

林三籟換了拖鞋進來。

老倪還是語重心長地道:“吵架啦?”

“沒有。”林三籟說。

背後的倪南音一副“看吧,看吧,我沒有騙你吧”的表情。

可跟著林三籟又說:“爸爸,這日子沒法過了……”

倪南音傻眼了,在這之前還好好的呀,昨天晚上滾床單的時候,還說她是他的大寶貝小天使。

變臉變得這麽快,真的大丈夫?

倪南音在林三籟的背後,杵了他一下,又換來親爹的眼刀一記。

老倪給林三籟撐腰,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林三籟意見很大地道:“爸爸,只要我一不跟她一起回家,她就不記得自己家在哪裏。騎個電動車,腦子也在想戲臺上的事情,恨不得能帶著電動車翻幾下才過癮。再這樣下去,駕照考到手,汽車都不敢給她開。”

女婿的吐槽,老倪只想拍手叫好。

自己的女兒自己還不知道的!為什麽從來不敢讓她夜晚回家,一個是怕遇上壞人,另一個就是她騎自行車總走神,他不放心。

結了婚的好處或許有很多。

結了婚的壞處是老爹和老公湊到一起,把她批得無處躲藏。

以前老倪訓她,一張嘴對一張嘴,她還有還嘴的餘地。

現在,老爸和老公湊到了一起,二比一,完敗。

倪南音舉手投降:“哎呀,好啦,別說了,我知道了!”

除了說這個,她敢說句其他的辯解的話,能被面前的兩個男人轟成渣。

所以說,她結婚幹什麽嘛?

倪南音瞬間就覺得自己心很累。

老倪又交代了林三籟幾句,才放他們離開。

倪南音的小電驢,就鎖在樓下的車棚裏。

倪南音本想騎著回去,可是林三籟不讓,兩個人一起上了汽車。

倪南音叨叨:“要綠色環保出行。”

林三籟沒理她。

倪南音又想著第二天把車取走,電動車怎麽了?電動車也是車啊,好幾千塊呢!

然,她再也沒有那個機會。

上下班有了“司機”,不坐都不行。

陳秋說,車是放壞的,不是騎壞的。

倪南音心疼不已,主動把車鑰匙給了陳秋。

於是限制行駛的時候,總是可以看見一個穿著西裝騎著粉紅色電動車的男人,畫面有迷之美麗。

陳秋最近的開支銳減,每月除了房租花不了幾個錢。

上班有工作餐,回家老倪還做好了飯。

一開始,陳秋還客氣客氣。

後來發現,老倪整的那些海參湯、大鮑魚,都是來自林三籟的孝敬。

啊哈,吃這些東西,莫名有一種被孝敬的感覺。

一場秋雨一場寒的時候,賞笑樓迎來了第一次大的人事動蕩。

創新戲的男2號程灝一,合約到期,離開了這裏。

雖然是男2號,但大大小小的戲,他們一起演了不下百場。

倪南音有些傷感。

林美說:“鐵打的戲臺,流水的兵。”

新來的男2號叫王斌,是個一笑起來有酒窩的男孩子。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從小跟隨父親唱戲。

創新戲的推廣程度還是不如傳統的戲劇,王斌拿到了戲本,誠惶誠恐地一個一個和他們對戲。

倪南音忽然有了新的想法,她把所有角色的戲本統一印制了出來,戲樓裏的所有演員人手一本。

她和林三籟提議,“以後咱們每天上臺的演員可以不必固定。”

“什麽意思?”

“有競爭才有動力。”

倪南音又開始忙了。

她野心勃勃,想唱吳遠哲的武生戲。

吳遠哲被逼無奈,開始修練大青衣。

不久後,來了一場徹底的反串表演。

反響爆棚。

林三籟早前就讓官網開發了一個點戲功能。

反串表演之後,連續兩個多星期,買票的觀眾點的都是這一場戲。

倪南音在臺上翻騰得特別帶勁,一回家就成了一條不會動的鹹魚。

林三籟成了二十四孝老公,從來不掂鍋鏟的他,和老倪學了好幾道拿手菜。

真的,一個女人可以改造一個男人。

可能所有的男人在乍聽這話的時候都會嗤之以鼻。

而,一不小心栽到了哪個女人的手裏,潛移默化間,變成了另一個自己。

林三籟偶爾照一下鏡子,大約能看到十年後的自己——帶著圍裙,舉著鍋鏟,嘴裏還要嚎著“小兔崽子,好好寫字”。

當然,如果要生的是個女兒的話,他很可能還會被二次改造。

孩子的問題,他們談論過幾次。

倪南音放出過豪言壯語,“我要生兩個,一個姓林,一個姓倪。”轉而一想,不對,要想分配的均勻,估計得生三個,因為還有一個,得姓容。

壓力一下子就來了。

生三個的話,每隔一年生一個,也得六年的時間。

這還得是順產的情況下。

如果是剖的,這個時間,還得間隔的更長。

倪南音把自己的憂慮說給了林三籟聽。

林三籟躺在床上,笑出了豬的聲音。這笑聲和他英明神武的樣貌實在是不符合,太失品。

林三籟笑完之後,就是長長的無語。實在是沒法評價他這個動不動,就做計劃的媳婦。

明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可一計劃起來,腦洞大得剎不住車。

“那你計劃什麽時候開始生第一個?”沈默過後,林三籟問她。

現代社會,生孩子這事兒,男人還真是就起個輔助作用。

決定權掌握在了女人手裏,她想生就生,不想生,天王老子都沒法改變。

倪南音把很認真想過的想法告訴他,“我想到28歲的時候。”

林三籟沈吟了一下。

還有漫長的七年時間。

看來十年後的自己,會戴著圍巾,舉著鍋鏟,卻沒辦法,吼某個小兔崽子去寫字。

他嘆了一口氣,隨口說:“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有生育問題嗎?”

“不是有婚前檢查?”

“檢查只是常規檢查,還有一些是檢查不出來毛病的。你不知道咱們會計部的小常,結婚好幾年,夫妻雙方都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但就是一直懷不上。”

倪南音再一次震驚了。

真的是不結婚不知道,還有想懷孕懷不上的!

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很及時糾正了自己的計劃,“我可以從26歲開始,不設防。到28歲,有兩年的時間,應該能懷上的吧?”

林三籟笑了一下:“那誰知道呢!”

倪南音又動搖了,畢竟生孩子也是大事。萬一想生的時候總是懷不上,你說這事愁不愁人。

她苦著臉說:“那怎麽辦呀?總不能現在就試吧!”

林三籟沒有表情地說:“決定權在你啊!”

某人假裝很不在意,心裏卻有頭狼在得意地笑。

策略!這就是策略!

作者有話要說: 預計 全文加番外會在月底結束,然後十一月多開新坑,歡迎捧場^_^

☆、70

娶媳婦講究的是策略。

到了生孩子, 還是得講究策略。

如果可以的話,林三籟可以出本書, 叫《套妻三十六計》。

不管是哪一個, 反正都能把倪南音套的牢牢的。

倪南音真的在腦海裏盤算了很久有關於自己能否生育的問題。

畢竟沒生過, 她也沒有自己一定就能生的自信。

這是不怕萬一, 就怕一萬。

人生的坑有很多, 誰知道自己的坑被挖在了哪裏。

家裏的套套都是林三籟去買。

升級為人|夫後,總是在逛超市的時候, 正大光明的去買計生用品。

時值周末,夫妻兩個準備去老倪那兒。

去之前, 開著車先去了一趟超市。

家裏的牙膏, 快沒有了, 牙刷也得換了,另外, 采購了很多, 沒營養的零食。

人|夫順帶拿了某牌子最新款超薄型的計生用品。

並且還沒有忘記買一些各式各樣的東西孝敬老倪。

東西分裝, 用了兩個購物袋,一袋給老倪, 一袋是他們自己的。

在樓下碰見陳秋,林三籟才把車停好, 還沒有下車, 吩咐陳秋:“把後備箱的東西拿上去,拿黑色袋子的。”

陳秋打開了後備箱,黑色袋子裏裝的都是菜肉海鮮什麽的。

陳秋的夥食最近簡直不要太好, 吃林三籟孝敬給老丈人的海鮮都吃膩了。

另一個棕色的袋子裏裝的有大辣片,薯片,餅幹啥的。

他沒有猶豫,一手拎了一個袋子上去。

林三籟發現之後在後面喊,陳秋像是沒聽見似的。

一上樓,陳秋正撅著腚在袋子裏翻東西,林三籟氣的牙癢,一腳就把陳秋踹在了地上。

剛好被老倪看見。

陳秋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似的,喊:“叔叔。”

老倪呵呵笑笑。

即使他什麽都沒說,林三籟也收了手。

林三籟不是心疼那些吃的,袋子裏的計生用品要是被翻了出來,即使是合法夫妻,也會尷尬不已。

一旁的陳秋沖他眨了眨眼睛,拍了拍自己的口袋。那裏面明顯有一個長方

形的小盒子。

倪氏父女出手,午飯是六菜一湯。

三葷三素,湯是老火的烏雞湯。

單從菜品上看,老倪還是最心疼自己的閨女。

女婿是順帶的。

陳秋是吃白食的。

午休過後,夫妻兩個帶老倪逛了海洋公園。

老倪覺得很囧,別人家的組合都是父母和子女,他們家的組合是年輕的夫妻和一個老頭兒。

公園裏的人特別的多,林三籟給倪南音買了一個大大的海豚氣球。

倪南音為了解放雙手吃糖炒栗子,把氣球拴在了老倪的拐杖上。

去的時間有點晚,只看了海豚表演,又花錢餵了餵企鵝,就回家了。

約好了下個星期去動物園。

再下個星期,去容華夢想世界。

老倪知道,他們是怕他著急。他也確實動了回家的心思,話都還沒有說出口。

特別有眼力勁的女婿趕緊給他辦了一張戲樓的終身卡,什麽時候想去看戲都行。

其實老倪一直是刷臉的,反正他也沒什麽事兒,下午溜彎兒,一溜就到了戲樓,嗯,進去聽聽戲,還能看看女兒。

可有一次,換了個新的保安,死活都不讓他進去,還是陳秋把他引進去的。

後來林三籟就專門造了這種終身卡,聽說一共就造了三張。

日子過得是真的舒坦,想回家的話一拖再拖,說不出口。

高檔餐廳裏吃過了晚飯,到了家門口,臨下車的時候,老倪心裏想著,還是再等一等吧。

林三籟和倪南音沒再上去,驅車回家,到家了之後已經是十點鐘了。

夜話幾句,先後洗漱之後,開始夫妻間旖旎的夜生活。

前戲進行了一多半,倪南音被他撩撥的不行了。

他忽然,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

往常也會這樣,都是進行到中間,他要求換姿勢的時候。

倪南音猶豫了一下,磨磨蹭蹭地騎了上去。

進去了之後,林三籟才說:“套被陳秋拿走了。”

呃…會錯意了。

倪南音好尷尬的,下來不是,不下來也不是。

林三籟已經摟住了她的腰,往上一頂。

“來吧,不行我就忍著。”他說。

不戴那東西的感覺似乎更好。

倪南音的高|潮很快就來了。

最後關頭,林三籟抽出了自己,體|外……

接下來的好幾天,林三籟有些忙,顧不上去超市買東西。

大約是嘗到了不帶那東西的甜頭,倪南音又想著,反正林三籟可以忍著,體|外。

夫妻間的良性運動從來沒有停止過一天。

人嘛,就是不可以有僥幸心理。

倪南音的姨媽一向很準時,可這個月的,整整晚了四天。

她快嚇死了,跑到藥店買了好幾個驗孕棒。

驗來驗去,都是一條杠,弄得林三籟跟著神經緊張。

這一天晚上的良性運動,被禁止了。

第二天早上,林三籟還沒睡醒,就聽倪南音驚呼了一聲。

他一下子從床上翻了起來,“怎麽了?”

倪南音的聲音從衛生間傳來了,“我姨媽來看我了!”

林三籟聽後,直挺挺的又躺了下去。

反正也沒指望著靠體|外,一個月就懷上的。

說實話,倪南音昨晚上半宿都沒有睡。

心裏七上八下的,總想著要是萬一懷孕了,可怎麽辦啊!

她的人生計劃裏可沒有做人流這一項。

如果真的懷了,就一定得生下來。於是她做了半宿的心理建設,終於說服了自己,提前個幾年當媽也不是不可以。

這個時候發現心理建設全白做了。

大姨媽說,嘿我來看你了,驚喜不驚喜!

呵呵!倪南音也不知道,她為什麽,一點兒都不驚喜。

時間還在慢慢的往後推移,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每一天都能過出來個新花樣。

林三籟有事出國了一趟,為期七天,這是他們第一次分離這麽久的時間。

林三籟在的國家和國內有十個小時的時差。

每天晚上,倪南音拖著沈重的步伐回家,和林三籟視頻,他正頂著一臉的沫沫,要不是在刮胡子,就是在洗臉。

七天,“你想不想我啊”這個問題,兩個人問的次數加起來,感覺不下一百次。

小別勝新歡,林三籟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

時間已不是問題,阻擋不了兩個人的熱情,迅速滾在了一起。

這一夜的歡好,格外的動情。

感覺把積攢了七天的熱情全部都迸發了出來。

她緊緊地纏著他的腰。

林三籟差一點來不及抽出自己。

臨到年底,戲樓裏的觀眾格外的多,林三籟頂不住壓力,加開了場次。

幸好按照倪南音的方法,已經培養出了很多,能唱主角的演員。

倪南音不用場場都上,仍舊保持了以前的演出頻率。

趁著孩子們放了暑假,林三籟又招募了一批小演員。

這批小戲骨,一周只演一場,圖的是個新鮮。

這個月的姨媽又晚了四天的時候,倪南音沒有一點反應,心裏想著什麽都不用買,反正明天就來了。

然而,第五天沒有,第六天沒有,第七天也沒有。

倪南音把這事兒快忙忘了,驚覺過來的時候,自己還掰了掰手指頭。

嗯,快十天沒來了。

有點恐怖。

再買了驗孕棒,一條杠特別明顯,另一條隱隱約約的,像是能夠看見,又像是看不見。

兩個人完全沒有經驗,林三籟撓了撓頭說:“要不還是去醫院吧!確認一下。”

倪南音同意。

也沒費什麽事情,就是抽了點兒血。

兩個小時後拿到了驗血報告,婦科的醫生說:“恭喜你們!”

“恭…喜?”

想一想,有多少人想懷都懷不上,確實是需要恭喜。

倪南音這才咧了咧嘴說:“謝謝。”

林三籟不知道倪南音經歷了什麽樣的心理變化。

他自己心裏頭的那塊大石,總算落地了,眉眼一彎,對著她的肚子笑成了一朵慈祥的花。

轉念又想,不對,得有爹的威嚴。

林三籟第一個給老倪報喜。

老倪楞了一下,心裏想著,得,又不能回老家了。

第二個電話打給了容道飛。

容道飛心裏想著這個兒子,他都沒怎麽管過,現在第三代都要有了,感慨萬千。

第三個知道的範雪枝,正在逛街,頓時放下了手裏的女裝,直奔嬰兒用品店,豪買。

還沒有出生的小生命,被世界溫柔以待。

倪南音有三個月的時間沒有上臺,三個月之後,她就迫不及待的披上了衣服。可沒誰再敢讓她唱那些翻來翻去的戲,頂多讓她過過嘴癮。

過嘴癮也行的,總比見天兒的被當做保護動物,大聲說個話,旁邊的人都嚇得不行強太多了。

可她是不知道,她上臺表演幾十分鐘,坐在監視器前的林三籟有多驚心。

她甩個袖子,他都能嚇出一身的汗。

而且這一嚇就是好幾個月。

倪南音的戲服寬,大約是因為年輕新陳代謝很快,她吃的多,除了肚子越長越大,越長越圓,其他的地方也不見長肉。

是以,倪南音一直上臺表演,直到七個半月。

後面的時間她就老實很多,報了戲曲學院的研究生考試,專心在家背理論知識。

林三籟埋怨地說:“老婆,你能不能歇歇?”

“晚上睡覺不就歇了!”倪南音的語氣是那種她慣有的理所當然。

仿佛她的人生除了進擊,就只有進擊了。

用她自己的話說,要不然活著幹嘛呢!

她的寶寶就很聰明,降生在了法定節假日——國慶。

名字是林三籟給起的,叫容載。

小名叫林兒。

還躺在產床上的倪南音松了口氣,這下好,生兩個就行了,不用生三個了。

容道飛說容載這個名字起得好,包容承載。

範雪枝才不叫他那個小名,“崽崽,崽崽!”

她總這樣叫。

一個人寬恕了什麽,被寬恕的,就如同流水流過。

沒人和她計較。

月子坐了42天,感覺渾身都長了銹的倪南音,在生完後的第45天,終於登上了她最喜愛的戲臺。

人這一生是何其的漫長,又是何其的短暫呀!

作者有話要說: 剩下的就是番外了。

小仙女們可以點,薛少的,陳秋的,林藪的,範雪枝的,反正我花樣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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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上那雙眼睛,日天日地的艾小胖慫的肝兒顫,嗑著牙友情提示:“我不可以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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