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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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戰淵和晨暮兩個人抱在一起耳鬢廝磨，楚縉覺得眼睛有點疼。話說蘇未晨怎麽會夢到這個？這春天才剛過，他做這樣的夢算是早了還是晚了？
算了，這夢還是被再看下去了，誰知道那兩個如膠似漆的要膩歪多久。
楚縉剛想走，就看見戰淵把晨暮壓倒在一旁的白玉床上了。
“戰淵……”晨暮有些茫然，“你要做什麽？”
“我想跟晨暮做些更親近的事情啊，晨暮相信我嗎？願意把自己整個交給我嗎？”戰淵問道。
晨暮點了點頭，伸手勾住了戰淵的脖子，將自己整個都交給了戰淵。
嘖，果然是要搞起來了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蘇未晨居然會做這種夢？楚縉覺得，他應該趕緊出去譴責蘇未晨才行。
楚縉這麽想著，也這麽做了，直接從蘇未晨的夢裏跑了出去，然後把還睡著的蘇未晨給叫醒了。
“你這小子，說說你剛才都夢到了什麽？”
蘇未晨剛被吵醒人還有些迷糊，還有些不爽，雖然很想發脾氣但是看見楚縉那張臉就不敢了。
“你怎麽知道我做夢了？”蘇未晨問道。
“這還需要問嗎？本尊聽得到你的心聲，自然也能聽出你有沒有做夢。快跟本尊說說，你到底都夢見了些什麽？”
蘇未晨不好意思道：“真的要說嗎？你既然聽得到，應該也知道這種不方便說吧？”
“有什麽不好說的？你也覺得自己會做這種夢很丟人是不是？”楚縉好笑道。
蘇未晨奇怪道：“為什麽是我丟人？我夢到的不是你在偷看別人做行魚水之歡嗎？”
“什麽？”楚縉楞了一下。
“不是嗎？我夢到兩個年輕人在談情說愛，然後你一路跟著他們偷看，後來人家在做那種事，你也跟著看。你不是能聽見我夢到了什麽嗎？既然聽得到，為什麽還要問？你很喜歡聽人把這種奇怪的事情再覆述一遍嗎？這是什麽奇怪的愛好？”蘇未晨奇怪道。
“你——”楚縉差點被他氣死。
蘇未晨連忙道：“這可不能怪我啊，我原本只是夢到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後來他們長大了，能聚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好不容易又約見面了，就看見你站一旁盯著他們了。一會兒露出探究的表情，一會兒又露出猥瑣的笑容，一會兒還……”
“誰露出猥瑣的笑容了？”楚縉一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本尊弄死你？”
蘇未晨只覺得自己委屈極了：“這不是你非要我說的嗎？我本來又沒想說。”
好像還真是自己逼著他的？可是他什麽時候露出猥瑣的笑容的了？楚縉看著那張臉越看越恨，真恨不得弄死這個家夥。只是一想到自己之前差點被柳清微打死的時候，又是這個家夥擋在了自己面前。
楚縉不滿地放開了他，心想果然無論什麽時候，欠人人情的感覺就是很差勁。
對了，柳清微？他方才在蘇未晨的夢裏聽見那個叫晨暮的還有那個叫戰淵的都提到了一個叫清微的，和柳清微不知道是否有關系。如果這個柳清微就是天司族的那個清微，那可真不好對付了。
他沒聽過傳說中有誰叫清微的，天司族他還是聽過的。傳說中天司一族在神界的地位就和國師法師之類的在人間的地位差不多，只不過人間的法師啊國師啊未必算得準，但天司一族不管算什麽都準。在天地洪荒的時候，眾神就是靠著天司一族窺探天意慢慢走到最崇高的地步的。
可知道得越多，越是不得自由。一開始誰都很敬仰這一族的族人，因為是他們讓大家少走了很多彎路，站上了六界的頂峰。可是後來，六界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要算的東西也越來越，會牽扯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天司一族的人做事只能遵循天意，一向違背了天意便不得好死。
就算他們提前知道了很多事情的結局，也無力改變，也會因此變得痛苦。
若柳清微真是天司一族的人，那他三番兩次要來殺了自己，難道也是天命所歸？
楚縉咬牙，他才不信這樣的天命！
得救了？蘇未晨連忙拍著胸脯深呼吸，等他終於徹底喘過氣了，轉頭就被楚縉的臉色給嚇到了。
這家夥的臉怎麽青了？難道自己做個夢也能招惹到他？蘇未晨撓了撓自己的後頸，只覺得楚縉莫名其妙。他夢裏原本是沒有楚縉的，若非楚縉自己鉆了進去，他也夢不到啊。結果這個家夥自己鉆他夢裏不說，還要怪自己夢到了他嗎？
楚縉聽到了這個念頭，不由又捏住了蘇未晨的下巴，冷笑道：“你根本就知道是本尊鉆進了你的夢裏，才故意說出那樣的話的？”
“哪裏是什麽故意？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方才剛醒，腦子不太清楚，現在才想明白過來的。”蘇未晨無辜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對我這樣毛手毛腳的，想殺我的話直接殺了就是，一直反反覆覆的，弄得我提心吊膽的，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楚縉挑眉：“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哪有那樣天真？”蘇未晨握住了楚縉捏著他下巴的手往下移，“我這不是求你趕緊殺了我嗎？”
“你想死，我就偏不讓你死。”楚縉一把將他拉了起來，在他耳畔親了一下，低聲笑道，“我更喜歡看你生不如死被我折磨的模樣。”
蘇未晨被他嚇得一抖，後悔得咬住了自己的舌頭。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家夥反覆無常，幹嘛非要去招惹他呢？就算楚縉被柳清微所傷，可連一個修煉了好幾百年的魔物都會被他直接活吞了，那他又如何能反抗得了楚縉呢？
“怕了？”楚縉好笑地掏出了他腰間的錢袋，“這個東西就歸我了。”
蘇未晨連忙去搶：“你還我！”
“你這家夥雖然還有一大堆親戚，可對你自己來說，你就是無牽無掛的孤家寡人一個，還不怕死，本尊想要威脅你都難。你也是吃準了這點才敢在本尊面前肆無忌憚的是不是？”楚縉挑眉，“不過是人就有弱點，你的弱點不就是這些私房錢嗎？如今到了本尊手裏，你心裏一定很痛苦吧？”
蘇未晨的確很痛苦，痛苦得都想哭了，這家夥也太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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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縉剛想走，就看見戰淵把晨暮壓倒在一旁的白玉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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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晨暮做些更親近的事情啊，晨暮相信我嗎？願意把自己整個交給我嗎？”戰淵問道。
晨暮點了點頭，伸手勾住了戰淵的脖子，將自己整個都交給了戰淵。
嘖，果然是要搞起來了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蘇未晨居然會做這種夢？楚縉覺得，他應該趕緊出去譴責蘇未晨才行。
楚縉這麽想著，也這麽做了，直接從蘇未晨的夢裏跑了出去，然後把還睡著的蘇未晨給叫醒了。
“你這小子，說說你剛才都夢到了什麽？”
蘇未晨剛被吵醒人還有些迷糊，還有些不爽，雖然很想發脾氣但是看見楚縉那張臉就不敢了。
“你怎麽知道我做夢了？”蘇未晨問道。
“這還需要問嗎？本尊聽得到你的心聲，自然也能聽出你有沒有做夢。快跟本尊說說，你到底都夢見了些什麽？”
蘇未晨不好意思道：“真的要說嗎？你既然聽得到，應該也知道這種不方便說吧？”
“有什麽不好說的？你也覺得自己會做這種夢很丟人是不是？”楚縉好笑道。
蘇未晨奇怪道：“為什麽是我丟人？我夢到的不是你在偷看別人做行魚水之歡嗎？”
“什麽？”楚縉楞了一下。
“不是嗎？我夢到兩個年輕人在談情說愛，然後你一路跟著他們偷看，後來人家在做那種事，你也跟著看。你不是能聽見我夢到了什麽嗎？既然聽得到，為什麽還要問？你很喜歡聽人把這種奇怪的事情再覆述一遍嗎？這是什麽奇怪的愛好？”蘇未晨奇怪道。
“你——”楚縉差點被他氣死。
蘇未晨連忙道：“這可不能怪我啊，我原本只是夢到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後來他們長大了，能聚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好不容易又約見面了，就看見你站一旁盯著他們了。一會兒露出探究的表情，一會兒又露出猥瑣的笑容，一會兒還……”
“誰露出猥瑣的笑容了？”楚縉一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本尊弄死你？”
蘇未晨只覺得自己委屈極了：“這不是你非要我說的嗎？我本來又沒想說。”
好像還真是自己逼著他的？可是他什麽時候露出猥瑣的笑容的了？楚縉看著那張臉越看越恨，真恨不得弄死這個家夥。只是一想到自己之前差點被柳清微打死的時候，又是這個家夥擋在了自己面前。
楚縉不滿地放開了他，心想果然無論什麽時候，欠人人情的感覺就是很差勁。
對了，柳清微？他方才在蘇未晨的夢裏聽見那個叫晨暮的還有那個叫戰淵的都提到了一個叫清微的，和柳清微不知道是否有關系。如果這個柳清微就是天司族的那個清微，那可真不好對付了。
他沒聽過傳說中有誰叫清微的，天司族他還是聽過的。傳說中天司一族在神界的地位就和國師法師之類的在人間的地位差不多，只不過人間的法師啊國師啊未必算得準，但天司一族不管算什麽都準。在天地洪荒的時候，眾神就是靠著天司一族窺探天意慢慢走到最崇高的地步的。
可知道得越多，越是不得自由。一開始誰都很敬仰這一族的族人，因為是他們讓大家少走了很多彎路，站上了六界的頂峰。可是後來，六界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要算的東西也越來越，會牽扯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天司一族的人做事只能遵循天意，一向違背了天意便不得好死。
就算他們提前知道了很多事情的結局，也無力改變，也會因此變得痛苦。
若柳清微真是天司一族的人，那他三番兩次要來殺了自己，難道也是天命所歸？
楚縉咬牙，他才不信這樣的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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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的臉怎麽青了？難道自己做個夢也能招惹到他？蘇未晨撓了撓自己的後頸，只覺得楚縉莫名其妙。他夢裏原本是沒有楚縉的，若非楚縉自己鉆了進去，他也夢不到啊。結果這個家夥自己鉆他夢裏不說，還要怪自己夢到了他嗎？
楚縉聽到了這個念頭，不由又捏住了蘇未晨的下巴，冷笑道：“你根本就知道是本尊鉆進了你的夢裏，才故意說出那樣的話的？”
“哪裏是什麽故意？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方才剛醒，腦子不太清楚，現在才想明白過來的。”蘇未晨無辜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對我這樣毛手毛腳的，想殺我的話直接殺了就是，一直反反覆覆的，弄得我提心吊膽的，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楚縉挑眉：“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哪有那樣天真？”蘇未晨握住了楚縉捏著他下巴的手往下移，“我這不是求你趕緊殺了我嗎？”
“你想死，我就偏不讓你死。”楚縉一把將他拉了起來，在他耳畔親了一下，低聲笑道，“我更喜歡看你生不如死被我折磨的模樣。”
蘇未晨被他嚇得一抖，後悔得咬住了自己的舌頭。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家夥反覆無常，幹嘛非要去招惹他呢？就算楚縉被柳清微所傷，可連一個修煉了好幾百年的魔物都會被他直接活吞了，那他又如何能反抗得了楚縉呢？
“怕了？”楚縉好笑地掏出了他腰間的錢袋，“這個東西就歸我了。”
蘇未晨連忙去搶：“你還我！”
“你這家夥雖然還有一大堆親戚，可對你自己來說，你就是無牽無掛的孤家寡人一個，還不怕死，本尊想要威脅你都難。你也是吃準了這點才敢在本尊面前肆無忌憚的是不是？”楚縉挑眉，“不過是人就有弱點，你的弱點不就是這些私房錢嗎？如今到了本尊手裏，你心裏一定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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