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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死裏逃生又逢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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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呼吸間的剎那,一聲槍響,他面前的男人就應聲倒地。

他回過頭,見秦覺面色冷凜肅殺,那藍色的眸子裏滿是殺意。

他上前一腳踢飛奧蘭多的槍,一把將手中的槍抵上了奧蘭多的腦袋。

可是奧蘭多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眼底噙著點點笑意,挑釁到,“你開槍啊。”

聞言,秦覺立馬反應過來了不對。

照著奧蘭多這種冷血的人的脾性,不至於沒有後招。

突然,秦覺想到什麽,臉色一變,“你做了什麽?”

“你覺得呢?”奧蘭多舉起了手,露出了手心的東西。

他側過頭,把腦門抵在了槍口上,凝望著秦覺的眼睛,那嘴角的笑容帶著邪性,有恃無恐,“你開槍啊!開啊!”

“大不了,你們全都和我一起陪葬!俄羅斯黑手黨的未來的掌舵人,澎城四大家族為我陪葬,我奧蘭多死一次也值得了!”奧蘭多說著說著,竟開始狂笑。

“弗拉基米爾,你不是很狂嗎?有本事你開槍啊!”

聞聲,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奧蘭多。

“你瘋啦?!”薄清樊大吼。

奧蘭多想死,他還不想死!

趁著薄清樊分身,秦淺和四夕,分別一人鎖住他的上面,一人鎖下身,將薄清樊給死死地壓在了地上。

薄清樊倒地,剛好看見桌子下面的微型炸彈,他立馬變臉,“奧蘭多,你住手!”

“你倆放開!我們出去談!”薄清樊黑著一張臉,“奧蘭多你個瘋子!”

“嘖”奧蘭多歪了歪腦袋,望著秦覺,朝著他笑,“怎麽?你怕了?也有你怕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多能耐呢!”

秦淺和火兮對視一眼,火兮的手在薄清樊的點了幾下,那是他們在護衛隊學的密碼。

薄清樊立馬同意,“老子他媽還不想死!”

聞言,火兮掏出手銬,一手拷在薄清樊的手上,一手套在她的手上。

同時秦淺不少聲色地松開了力道。

她在奧蘭多的背後,朝著薄欒舟、秦覺、秦風和翟鈞霖打了個手勢。

幾人立馬瞄準了出口方向。

秦風帶著池啟河,火兮帶著薄清樊好撤退。

但是秦覺和奧蘭多在一起,不好脫身。

還有一個就是秦初還躺在樓梯口。雖然薄欒舟和翟鈞霖兩個人都離秦初的距離差不多,但是樓梯口處,卻不好逃開。

秦淺是離秦初最遠的人,一下子也秦淺陷入了糾結。

看出了僵局,秦覺抵著奧蘭多的槍,輕輕哢嗒一聲掰響,只見奧蘭多也緊張地縮了縮瞳孔。

他擡腳上前,奧蘭多也情不自禁地後退。

薄欒舟看出了秦覺的意思,在他動的時候,薄欒舟也朝秦初靠近。

秦覺一步,奧蘭多一步,薄欒舟也一步。

到差不都的距離,薄欒舟可以抱起秦初的距離了,他朝秦覺打了一個手勢。

秦覺立馬臉色一變,擡手一下子揪住奧蘭多的衣領子就朝後拖拽了幾步,槍口狠狠地戳著他的腦門,恨恨地咬牙切齒低吼,“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開槍?!”

落在奧蘭多眼裏,這就是惱羞成怒了,他大笑,“你有本事就開。”

“就開。”奧蘭多低笑著,賤兮兮地小聲道。

“奧蘭多!”秦覺滿臉怒火,緊緊地攥著他的衣領,咬牙吼了一聲,“快!”

同時,扯著奧蘭多就朝門口跑去!

同時屋內的人,也全都動了起來。

秦風拎著池啟河,火兮和薄清樊,都從客廳的跳出去;薄欒舟抱起秦初就往後門的方向跑。

下一秒,奧蘭多便反應過來,眼看著自己也快到了門口,直接手按了一下遙控器。

“嘭”地一聲巨響。

還不等人反應過來,緊接著樓道處也跟著又是一聲巨響。

離樓道最近的薄欒舟受到的沖擊最大,腿下一軟,眼看就要摔倒。

他擡頭,看見離他不遠處的翟鈞霖,膝蓋跪地,“咚”地一聲沈悶,也咬牙毫不猶豫地踉蹌朝前兩步,將秦初送到翟鈞霖懷裏,“快走!”

翟鈞霖下意識地接過秦初,不等他反應,就被薄欒舟推了一把。

他抱著秦初,順著慣性,朝外頭跑去。

秦淺本來是離門口很近的,但因為秦初還沒過來,她往回跑了兩步去接秦初,所以還沒有出去。

看見薄欒舟在把秦初交給翟鈞霖吼,摔倒在地。

電光閃石之間,她便朝薄欒舟伸出了手去,拉著他往外袍。薄欒舟借著秦淺的力道,撐著身體起來,在下一個爆炸聲響起的前一秒和秦淺離開了那個炸彈安置的地方。

薄欒舟和秦淺幾乎是被那爆炸的波沖出房子的。

兩個人跌摔了出來,落地的那一剎那,房子裏傳來最後一聲爆炸。

“你沒事吧?”秦淺爬起來,扶過薄欒舟問。

見薄欒舟擺了擺手,“沒事。”

她才朝翟鈞霖身旁,一瘸一拐地上前,“小初,你怎麽樣?哪兒疼嗎?要不要緊?”

秦初靠在翟鈞霖懷裏,小臉有些發白,對上秦淺著急緊張的目光,小家夥扯了扯唇,聲音有些虛弱,卻強撐著一抹笑容,“秦淺,我沒事。”

秦淺小心地握著秦初的手,摸了摸秦初的小腦袋,眼裏滿滿的憐惜與心疼。

大家回頭望著那沖天的火光,心底不禁一陣唏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旁邊出來一下槍聲和痛呼聲。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緊接著又是此起彼伏的槍聲和痛呼聲。

眾人聞聲過去,才瞧見,奧蘭多躺在地上,被秦覺一腳踩在胸口。

只見秦覺手裏拿著槍,朝著奧蘭多的胳膊一下一下緊挨著開槍。

槍裏的子彈沒了之後,他扔掉槍,擡手。

身後的手下又遞給他一把上了膛的槍,朝著他的另一只胳膊又是一頓開槍。

除了身後的房子被大火燒得劈啪作響的聲音,就是秦覺開槍的聲音,和奧蘭多的痛呼聲。

從左胳膊,到右胳膊,再到左腿,然後是右腿。

從小腿到大腿,就跟釘釘子一樣,一下又一下,排列整齊。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讓你記住,最後一輩子都記得。秦初,那個孩子,不是你能夠動的人。”秦覺說話的語氣波瀾不大。

可是經過他剛才煞血駭人的行為,再聽這話,在場的人,所有人都心頭一窒。

這個仿佛是從地獄走來的天使少年,有著天使的臉龐,卻是修羅的手段。

叫人震懾!

“來人,叫醫生,保住他的命,給他老子送回去!”

秦覺吩咐之後,把手裏的槍扔在了草坪,朝秦淺這邊走過來。

他冷著臉,從翟鈞霖懷裏抱走秦初,折身朝直升機走過去。

因為秦覺方才的行為太過震懾,所以下意識的,在他抱秦初的時候,翟鈞霖也將小家夥遞給了他。

“淺。快過來,我送你們醫院。”秦覺將秦初小心翼翼地抱上直升機之後,才回頭朝秦淺揚手招了招。

他們當晚回了莫斯科。

只不過到的時候,天已經亮開了,他們在莫斯科就的醫。

秦初被撞得有些厲害,不過好在沒有傷到骨頭,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池啟河的手和一條胳膊算是廢了,整個人頹然得很。

薄清樊完好無損的,加上他戰鬥力比較強大,所以是火兮、秦風和其他的幾人,層層圍住監控的。

薄欒舟受的傷比較多,一雙手暫時全是傷,都不能夠用了。身上還有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刀傷,應該是他在和樓上的人搏鬥的時候,受的。

不過所幸刀傷深的,也沒有特別打緊的。

只是他背後的傷,比較嚴重一點。遭到了兩次的創傷,第一次是把秦初交給翟鈞霖時身後強波的沖動,將東西紮進他後背的。

第二次是他們從屋內出來,薄欒舟為了護著她,用身體擋住了身後強波的沖擊,被灼傷一大片。

秦覺不放心秦初,和他爺爺說了要休假一段時間,然後再回家全權接手組織,所以跟了過來。說是要等秦初完全好了之後,回去。

一行人回到澎城,來接機的是兩位老爺子,還有池堇希和池東則。

湛天海沒有來。

秦淺看到了角落的程惜,欲言又止,只不過看到人多,默默地站到了角落。

秦淺應付了大家一陣後,故意落後了腳步,“怎麽了?”

程惜張了張嘴,看著周圍的人太多,便又閉上了嘴,將手中的平板遞給了秦淺。

秦淺接過,解開了鎖屏,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臉色猛地一白。

她的眸色下沈,情不自禁地停住了腳步。

她轉頭望向程惜,“這都是真的?”

程惜點了頭。

聞言,秦淺的面色凝重了下來。

“怎麽了?”翟鈞霖察覺到秦淺落後,走回來,低聲詢問。

秦淺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回過神,將平板遞給程惜,轉頭看向翟鈞霖扯了扯唇角,“沒什麽。走吧。”

程惜跟在秦淺身後,看著她挺直的後背,手捏著那個平板的骨節漸漸泛白。

……

薄家。

薄老爺子一拐杖打在了薄君厚和薄清樊身上。

“我這麽多年,你們家這個老不死的是虧待了你們還是刻薄了你們啊?!”

“爸!”

“爺爺!”

薄君然見老頭子身形晃了晃,連忙上前。

薄清勉和薄清依薄清豐看著也害怕地站起了身。

“沒有。”薄君厚跪在祠堂,悶聲道。

“沒有你還要做出這樣不成體統,敗壞家風,還骨肉相殘的事?!”薄老爺子拄著拐杖重重地拄在地上,發出沈悶的聲音。

“所幸,你還沒有池家那個玩意兒心狠手辣,也把你家我這把老骨頭直接送上西天去算了作數!”

薄勤晟拿著拐杖就又朝薄君厚身上招呼。

薄清樊看著,看不下去了,撲上去擋,替薄君厚挨,“好了!爺爺!你別打了!”

“爸他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地步,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因為我什麽?因為我費心費力地將他拉扯大,因為我知道他可能身子弱還是舍不得讓你奶奶將他生下來?因為我想著他身體不好,又怕他沒有依靠早早地讓你進公司打出一方天地?!”

“要不是爺爺你偏心三叔,我爸也不至於走到今天!”薄清樊紅著眼,替自己的父親辯駁,“我爸身體不好是他自己願意的嗎?可是為什麽三叔身體就那麽好?”

“我爸身子弱,卻還要照顧三叔,你們只看到三叔乖巧懂事,又看到我爸對三叔的照顧和教導嗎?”

“你們什麽游樂園都帶三叔去,什麽賽車都給三叔買,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爸也想去,他也想要有啊!”

“三叔什麽都沒有,可是我爸為三叔做了那麽多,又得到了什麽?”

“到頭來,沒有人記得我爸的好,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是三叔的了!”

“三叔沒了,所有的一切都回到正常了!可是為什麽,為什麽沒了三叔,你又心疼上了一個野種?!”

“是不是在你眼裏,所有的人呢都可以比我爸重要?你就是喜歡外面的野種,也不肯對我爸多關心一下?!”

“倒頭來,野種不要你的家產,你卻要給三叔在外頭的孩子。你捫心自問一下,在你心裏,有想過我爸嗎?哪怕是只有一次,有想過嗎?”

薄清樊聲聲自問,望著薄勤晟,一雙眼布滿血絲,“我告訴你,你沒有!你一次都沒有想過!在你心裏,我爸就不配進薄家的集團,不配做薄家的繼承人!”

“可是這一切怪得了他嗎?憑什麽生來帶來的噩耗就要讓他背負一輩子的痛苦!我爸就是要向您證明,就是他的病一輩子都不好,他也照樣能夠有打理薄家的本事!”

“啪!”薄勤晟被氣急,狠狠地甩了薄清樊一耳光。

這一耳刮子,下得力道狠,打得薄清樊嘴角都溢出了血!

“糊塗!簡直糊塗!”薄勤晟氣極,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

“爸!”

“爺爺!”

眾人圍上前,把他扶到一旁坐下,端上水,喝了一口,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他指著跪著的兩個人,“從今日起,他們二人便在祠堂罰跪,每天必須須跪足9個小時!什麽時候想清楚,什麽時候再出來!”

“如有不聽,強行逃跑的。”薄勤晟頓了頓,語氣一凜,“就給我打斷他們的腿!”

……

五天後。

封家、薄家和湛家同時收到一條消息,說是秦淺往澎城軍區走了一趟,去做了自首。

關於此次特殊物資的出事,由她全權負責,一力承擔。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封安生和薄勤晟立馬就趕往了池家。

“你個傻丫頭,你承擔做什麽?這跟你有什麽關系?!”一進門,薄勤晟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指著秦淺的鼻子氣急敗壞地罵,“再怎麽,這事兒也落不到你的頭上,你傻啦吧唧地去沖什麽胖子!”

“薄爺爺。”秦淺朝他笑了笑,“我不去,難道讓您和封爺爺去嗎?”

“還是說讓湛伯伯去嗎?這件事和湛家說起來沒有多大關系,主要的是我們池家和您們薄家,我們總不能讓湛伯伯和封爺爺去頂罪吧?”

“那也不能夠你去啊!”薄勤晟簡直氣急,拄著拐杖重重地拄在地板上,“我這把老骨頭活了這麽多年了,也是時候到頭了,要去也是我去!你個小丫頭,還有的是路要走,日子還長著,出來瞎摻和什麽?!”

“薄爺爺,您放心吧。因為我態度良好,而且物資也追回來了,有我朋友的作證。所以從輕發落。我不會跟我外公一樣被判死刑。”

“只是坐牢而已,也不會死的。您說的嘛,我這個小丫頭,日子還長著,挺得住,也熬得住的。”

“不是我說您,您一把年紀,要是進去了,就沒幾天日子可以過了。”見薄勤晟沈臉,秦淺低低笑了笑,“好了,您是翟鈞霖的爺爺,那也就是我的爺爺。我怎麽可以讓我爺爺去坐牢呢?”

“您從前不是最想我做您的孫媳婦嗎?這不,您孫子有本事了,他娶了我,您達成所願了。現在啊,您就當我敬孝吧。”

“二十年,已經是很輕很輕的判刑了。很快就過去了。真的。”

秦淺朝薄勤晟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個笑容。

“鑒於我良好的態度,他們還許我回來先安排好池家的事,再過去呢。你看,這樣的話,我進去了,也不過是相當於換了個地方生活,沒什麽大不了的。”

薄勤晟還想說什麽,但是見著站在秦淺身後的翟鈞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薄爺爺,那邊都已經定案了,就算您想去和我替換,也來不及了。”秦淺輕聲地說。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擡手重重地放在她的肩上,“好孩子……苦了你了……”

察覺到薄勤晟和封安生的目光,她回頭,對上了翟鈞霖的眼。

臉上的笑意立馬就僵硬了。

兩個老爺子對視了一眼,也默默地離開,將這個時間,留給他們兩人。

秦淺望著翟鈞霖,突然沒有了剛剛勸說薄勤晟的那麽伶牙俐齒。

面對翟鈞霖,她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沈默了許久,翟鈞霖緩緩掀唇,從喉嚨裏卡出一句,“我不同意。”

“那你要薄老爺子去嗎?還是你準備要封老爺子去?”秦淺問,“你舍得?你忍心嗎?”

“讓你去,才是我最大的不舍得,不忍心!”翟鈞霖低吼了一句。

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太過,微微斂神。

“秦淺,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

一再地斷送他們的未來……

深呼吸一口氣後,翟鈞霖仿佛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我不同意。”

他堅持著,“我不同意你去,也不用薄老爺子他們去。”

“那誰去?”秦淺接著問。

“我去!”翟鈞霖一臉的堅定。

秦淺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小初,你過來一下,主廳這邊。”

沒過兩分鐘,秦初便從後院趕了過來。

“秦淺,怎麽了?”秦初一進門就問到。

不過看到了翟鈞霖,立馬就明白了秦淺叫他過來是因為什麽了。

他望著秦淺,微微地斂起神情,走了進去。

“爸爸。”秦初走到翟鈞霖跟前,仰著頭問他看,“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三個條件,有一個,我還沒想好。你說等我想好了,就可以告訴你。”

翟鈞霖立馬就明白了秦淺和秦初的意思,“小初,你怎麽也站在秦淺那邊兒,你知不知道她要去做什麽?!”

翟鈞霖氣極,“小初,你不明白!這件事我不答應你!”

“那你要食言毀約嗎?”秦初板起小臉嚴肅地望著翟鈞霖。

“不是爸爸食不食言的問題!小初,事關秦淺,我不能夠答應你!你讓我怎麽能夠看著他進去!”翟鈞霖知道秦初一向早熟,而且這段時間他在護衛隊,這樣的事,也不用像其他父母對孩子一樣瞞著他。

“那你告訴我,你忍心嗎?看著你最愛的秦淺進去被限制自由,甚至每天都過得不好。你願意嗎?”翟鈞霖蹲下身問秦初。

秦初繃著小臉,搖頭,“我不忍心,舍不得,也不願意。”

聞言,翟鈞霖的神色微微的緩和。

不料秦初下一句一開口卻是讓他直接陷入了沈思。

秦初說:“可是老太太曾經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該走的路,也有自己應當負的責任。秦淺是池家的負責人,池家出事,就應該由秦淺去負責,這是她的責任。”

頓了頓,他繼續道,“老太太還說過,如果我們愛一個人,就應該支持她去做,她認為對的事。成為她最堅強的後盾以及永遠的退路,才是對她最大的支持。”

“二十年後,小初已經長大了,等秦淺出來,小初可以照顧秦淺,帶她去她想去的地方,讓她過她想過的生活,陪她做她想做的事。”秦初一臉小大人的模樣,仿佛是在承諾一般。

翟鈞霖看著秦初一臉認真嚴肅的模樣,倒是被他眼中的堅定給怔了一下。

“你們兩母子都說的一樣!你們早想好了,早決定好了,就在這裏等著我是吧?!”翟鈞霖倏地站了起來,“我不同意!說不準,就是不準!”

說完,翟鈞霖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池宅。

留下兩母子站在原地。

秦初揚起小臉望著秦淺,往旁邊走了一步,到秦淺身旁。

他伸出小手,輕輕地握住了秦淺的手,“秦淺?”

秦淺望著翟鈞霖氣沖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回過神,低頭對上小家夥擔憂的眼睛。

扯了扯唇,擡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放心吧,我沒事。”

……

一連三天,秦淺都在安排池家的事宜。

翟鈞霖也再也沒有出現過。

棲心 說:

稍後晚點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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